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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做代购(穿越)——翻云袖(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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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还没等安安开口,小酷哥就响亮地回答道,安安她在踩泥的时候,突然脚软跪在泥坑里,她说有点痛,我们问她哪里痛,她不说话,就流血了。
    安安小声道我去洞里就好了。
    山洞里有些孩子还没成熟,而不少女人怀孕,还有些女性有自己处理生理期的办法,乌罗并没有特别上心过,他最熟悉的就是琥珀,对方就像从来没有例假一样,每天都非常生龙活虎。可是他们并不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很多时候琥珀有自己要做的事,起码乌罗跟她相处的时候,基本没注意过这种事。
    这本来就不是男人的事,乌罗就一直没有提。
    去洞里?乌罗问她,你们肚子痛,流血,都去洞里?
    安安点点头,她没觉得这事很羞涩,只是皱着眉,情绪与其说是尴尬,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泥里打滚后被家长发现了灰擦一下就好了,会止血的。
    灰?乌罗错愕道,这会一直流吧?
    嗯。安安惊讶道,巫,知道?
    乌罗的脸微微抽搐了下,看着安安惊讶而好奇地目光,诚恳道我真的是男人,你不用怀疑,我只是知道,你们这种情况是三个天黑天亮到七个吧?
    安安摇摇头道是两个到四个。不过她没有再反驳,而是继续道,多擦点,就会黏住了。
    这
    乌罗都顾不得尴尬了,他用手扶住额头,一时间不知道该钦佩这群女人的身体跟免疫力,还是该震惊于这种方法的古老与原始,即便是拿布包装草木灰,他都不至于这么惊讶。
    他抿抿唇,头一遭觉得蚕丝的事实在该快点提上行程。
    这样乌罗皱眉道,小酷你去烧水,给安安洗澡,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
    安安紧张道不,不可以碰水的。
    不要紧,你不要坐在里面,用淋的,不要洗头。乌罗叮嘱她,用热一点的水洗,别用凉的,也不要洗头发。然后拿薪他们的毛巾擦,就说是我让你用的,要擦得干干净净,不要擦灰。等做完了再到屋子里来找我。
    安安一下子被乌罗的脸色震住了,她呆呆地点点头道噢好。
    而小酷哥只听了一半就去烧水了。
    乌罗把兔子接过手来,这只待会还要给安安暖肚皮的,他带着兔子进了空荡荡的房间,将折叠好的被子重新铺开,他刻意放在天窗底下,这会儿晒得还有太阳的余温,摸起来很暖和。
    两块新兽皮拼成席子,大肚陶罐重新点起火来,他到地下室拿了陶罐煮起热水,这才打开箱子走进去。
    这群孩子遮蔽身体的衣物只有兽皮,就算去女性专区拿相对应的用品也没地方使,再说乌罗对那些完全不了解。他推着车子在超市里闲逛专挑,便宜的布跟毛巾买,那种几块钱或是才十来块的,又拿了一大罐红糖跟蜂蜜柚子茶。
    后者是买给自己喝的。
    等安安来敲门的时候,乌罗的水已经沸腾了,他舀出来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柚子茶,正在喝,口腔里带着微微酸甜的柚子香气。
    巫?安安有点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兽皮裙。
    进来。乌罗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色,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往下扫去,她腿上的淤泥已经洗干净了,肌肤上还有热水洗后淡淡的粉色,的确认真清洗过了,就指着角落里的兔子让她抱着,抱着它吧,会暖和点。
    安安迷惑地应了,不明白巫为什么要自己抱着这只兔子,不过兔子抱起来很暖和,又乖巧温顺,她觉得冰凉凉的身体似乎都缓和了点,倒是很乐意好。
    她还将自己带着的毛巾递了过来。
    那毛巾上是什么都可想而知,乌罗从容拒绝了她,递出崭新的毛巾让她自己垫在身下,告诉她等好一些后把这些拿去一起清洗,然后将调好的红糖水递过去。
    睡一觉吧。
    乌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慈祥而不是尴尬,不过很可能是失败了,导致安安略有些畏怯地看着他,他猜测自己的五官上涌现出来的大概是狰狞。
    这种事真的过于令人发窘。
    可是安安有点迟疑,她想了想,才说道,我已经好很多了。
    原始社会的纯净性就在于此,他们会为了生存下去做出恶行,就如同首领他们试图掠夺阎的所有物,就如同连山部落提高有关人的价格,这些利益与他们的生活紧密相连着,如同发现腐肉的野兽,试图竞争多一口食物。
    然而他们又过于乖巧听话,不光是安安,连琥珀也同样,即便再辛苦,再劳累,他们仍会任劳任怨地完成一切布置下去的任务,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人。
    这种纪律性令乌罗无言以对。
    他们没有独立的人格,一切都紧密相连着,围绕着团体来运作。
    睡吧。乌罗平静道,你这个样子久了,很可能会生不了孩子的。
    安安听到这样的话,脸立刻发白了不少,她震惊地看着乌罗,结结巴巴道真真的吗?
    真的。
    安安立刻将红糖水喝完,躺在了被子上,她仰着头,任由乌罗将兔子抱出来放在地上乱跑,那柔软的棉被第一次由她个人独享。乌罗轻柔的举动不知怎的令她有些想流泪,安安不明白心里涌动的情绪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寒意脱离身躯,她被温暖裹挟得昏昏欲睡,轻声道巫,我跟你生孩子,好吗?
    乌罗哑然失笑道你还太小了。
    我已经大了。安安不明所以,她勉强睁着眼睛道,我明年就可以生孩子了。
    说这句话的要是一个女人,也许乌罗还会稍稍动心,可惜安安还是个孩子,于是他只是抚了抚安安的额头,找不到这孩子眼里半点□□与爱意。
    这只是繁衍,不过接近确定父亲的繁衍罢了。
    不。乌罗的手从安安的头上撤回来,他温柔道,我都够做你父亲了,安安。
    安安困惑道因为我还不够好吗?她沉默片刻,好似有点难过起来,倒不是因为乌罗拒绝她,是我不好,身体没有那么好
    她显然有些自卑。
    乌罗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他顿了顿,脑海里莫名其妙闪过阎的脸,他摇摇头将其甩去,平静道,我还没有找到想一起生孩子的人。
    生孩子的人?安安茫然道,不是,都可以吗?
    乌罗轻叹一口气道不可以。
    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乌罗的确恐惧这群原始人,然而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又有金手指在手,他并没有那么担心自己。只是生活得越久,异类的感觉便越清晰,他们的确都是人,的确同样拥有喜怒哀乐,然而从认知就彻底不同。
    在任何时代,乌罗都可以努力爬到高处,他可以去寻找能与自己交流的人,那些人起码有三纲五常,有最为粗浅的伦理道德。
    可这个社会是无序的,它的无序与战争无关,而是一种□□裸的原始,从时代到秩序。
    乌罗一直去理解琥珀她们的想法,了解她们的认知,并不是出于对生命的恐惧,更谈不上是敬畏权力。他至始至终,都如同一个漂流而来旅行的过客,竭力弄清楚当地风俗,只是为了互相尊重,各不冒犯。
    就似生育一样,也似门的事一样。
    这两者对于乌罗而言,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可他并不会去约束其他人随着自己的思想行走,他们没有这样的概念,只能理解最粗浅的道理。
    门到底是用来挡风还是防御敌人并不重要,琥珀只需要它是挡风的,而乌罗心知肚明它是用来守护的,就足够了。
    鲜花对于他意味着倾慕跟美丽,可对于其他人而言,却是果腹的食物。
    他们从根本就不同。
    你不明白的,安安。乌罗柔声道。
    安安奇怪道这是不能说的东西吗?你明明以前都会说的。
    这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东西,也不是我现在能改变的。乌罗漫不经心地说道,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你们不会懂的。
    安安的睡意反复地翻涌上来,她眯着眼,低垂着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甜甜的红糖水还在舌尖蔓延着,她没有再纠缠生孩子的话题,而是询问乌罗道那个味道,好甜。她知道甜,是好多好多花挤出来的吗?
    算是吧。乌罗微微笑了下。
    女性来特殊时期各有不同的反应,有些人要死要活,有些人甚至能上下七楼跑个来回,安安刚刚的模样看起来就快要昏厥过去了,让她做工也是浪费时间,还容易落下隐患。
    巫,你真好。安安低声道,比太阳好,月亮好,火好,陶好,比我见过的一切都要好。
    乌罗凝视着她,这如花骨朵般的小姑娘在这时已经没有父母宠爱了,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自己成为一个新母亲的准备,被痛苦折磨时都惶恐着片刻休息的机会。
    这样悲惨的人生,却觉得这世间都是美丽的事物么?
    太可笑了。
    你还会见到更多,更美好的人与事的。
    乌罗轻柔地回答她,让安安闭上眼睛休息,许下一个美梦。
    有时候乌罗会觉得,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正是来源于这种无序,他们的**浅薄得甚至称不上贪婪,容易满足到活下来都值得喜笑颜开,利益只为了生存。
    没有比这更崇高,也更平庸的愿望了。
    因此有时候看起来,甚至是过分干净的。
    第72章
    砖头出窑的那天,正好迎来了雨季。
    乌罗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雨季是什么样的, 怕积水过多倒是泥土过涝, 就特意在架子上搭了叶子棚。倒是那根长得飞快的藤蔓呲溜溜蹿得到处都是, 他没办法折腾, 只好任由它钻在外头任由春日风吹雨打, 所谓春雨贵如油, 希望这根最争气的藤蔓能吃饱油后长得快一些。
    至于其他的,仍是没有什么动静。
    安安只在乌罗的房子里休息了半天,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终于睡醒过来, 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没有之前被小酷哥背过来时那么难看了,便挣扎着要出去干活。乌罗拦不住她, 就由着走了, 只是让她晚上再过来喝一杯红糖水补充身体。
    不知道是觉得不好意思, 还是觉得自己完全好了, 安安并没有再来喝过红糖水。
    乌罗猜测是后者, 这些原始人很少将自己的性命当做一回事,当初白连受了重伤也是这样,只要伤势稍稍复原,他就巴不得起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试图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这是很无奈的事, 他们用许多陶罐与大量的盐巴就能跟连山部落换来四个精壮的男人就足以说明一切尽管漆枯有点先天不足, 可他跟其他的部落交易过, 有些许知识储存量,而且平日里完全可以做些轻一些的活,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他远比一个女人能做到得更多,只是不够健康罢了。
    几个陶罐与盐巴才多少钱,按照后世的价格,才不过两三百块,在这里却能买到一条人命,甚至是一个奴隶。
    好在这年头没有什么点歌环节,不然乌罗就在部落里循环播放我们不一样。
    小酷哥来传报砖头出窑的喜讯时,乌罗正在玩手摇纺车,这是他在一家婚纱影楼里找到的道具。里头还有些配套的民国风老物件,从簸箕到粗布,还有那种老煤灯跟蓑衣,能迅速搭建出一个农家风格的摄影棚,有些做旧了,有些还打蜡上新,走进摄影室的时候,乌罗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这些东西可能是影楼批发买来的,有些只做了样子,不过这个纺车却是可以使用的。
    乌罗对纺车没有任何研究,找了下书籍,一时间也翻不到相关的手册,见它还算简单,就干脆自己上手实验。
    丝线球就在山洞里有不少,乌罗是部落里极厉害的巫,他想要什么,大家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因此管线的堇连问都没问他要做什么用,就将三个大线团给了他。
    这些蚕虫各个又大又胖,能抽出许多细细的丝,她们用不了许多来编织跟缝补,只是见着又习惯抓回来,再说里头的蚕虫稍稍用油煎一煎,也很好吃,于是就留有许许多多的线。
    乌罗拿线团时瞥过一眼,少说有二三十个大线团。
    纺车摇起来吱吱呀呀地叫唤,绳轮通过线而随着乌罗的手转动着,手中被拉长的兔毛筒被抽出一根根纤维,拉长延伸成线,他看着纱锭被带动,只觉得神奇。
    一直以来,乌罗看着电视剧跟许多小说里写如何纺线,以为线是连在那个圆形转动的木架子上他不懂得这些部件的学名叫做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乌罗还试图将线缠到最大的圆轮上,后来摇动手柄后才发现,这个滚轮是拿来转动锭子的,一旦圆轮开始转动,那根锭子就会一起滚动,只要在外面较尖的地方套上一根管子,把线卷在上面拉长,就能够纺出线来了。
    所以手摇纺车真正缠线的地方并不在那个巨大的圆轮上,而是在小小的锭子上。
    只不过这样做纯兔毛的线未免太过奢侈了,再来也过于粗糙,于是乌罗加入蚕丝后再度转动起纺车来,又将成型的三团小兔毛线合为一股,这样拧出的线总算跟他认知里在店里贩卖的毛线相似了些。
    只不过半斤兔毛经不起这么折腾,乌罗看着眼前这一团毛线,不无忧愁地想道就这点产量,怕是织个围巾都够呛啊。
    乌乌
    小酷哥在外头咚咚撞门,往日里乌罗并不锁门,他们一推就能进来,今天因为摸索兔毛的解决方法,就将门关上了。小孩子的生命里压根没学过敲门,他与安安不一样,安安能敏感地察觉到门带来不言而喻的抗拒感在这点上,女人似乎更敏锐一些,而小酷哥只会疯狂蛮牛冲撞。
    行了。乌罗急忙喝止住他,别把我插销撞塌了,我来开门。
    小酷哥搬着一堆砖头莫名其妙地看着门,惊奇道它刚刚怎么不能开啊?
    因为我关上了。
    乌罗平淡地说道,他正在将自己试验出来的毛线缠成团,至于砖块,之前就已经有过烧陶的经验,砖头的成功基本上没有什么可值得惊讶的,便应道你去把东西搬过来就好了,码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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