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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做代购(穿越)——翻云袖(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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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文明实际上没有历史上写得那么轻松容易,好似一段时间过去,许多东西就瞬间被发明了出来。
    最初时文明的诞生是经历了无数春秋的,光是旧石器时代跟新石器时代,再到一个真正的国家跟王朝建立就有数万年之久。甚至不同的地方科技树的提升也是截然不同的,有些地方搞出了农业没烧出陶器来,有些地方烧出陶器却没开始种植,还有些地方都开始目的性加工石器了却搞不出农业跟陶器来。
    当然,还有仿佛开挂的玛雅文明这种石器时代的另类文明成果惊人,可是生产力却极为落后。
    说到底还是生产力上不去的问题。
    就好像部落里的男人们,他们的自愈力强得可怕,弹跳力跟本身的力量也足够骇人听闻,可他们在食物链里仍不是王者。
    没有盐保存腌制,他们不得不把大量的时间耗在为食物奔忙上,没有耕种,女人们只能不断去采集。
    首领在迁徙的时候,因为没有固定的居住地,所以不停流浪着,为了保护孩子,他们学习野兽模仿挖开树洞,让孩子们在危险的夜晚藏在树洞里保证生命安全,而大人们则负责守卫。等到有了固定的居住地,他们仍旧选择打洞,只不过是选择山洞来居住。
    而且山洞不像是树那样有限制,毕竟按照他们现在的能力,想把山体挖塌实在是有难度的。
    她们在生存的环境里缓慢地进步着。
    乌?巫?
    乌罗在这里推演历史推演得不亦乐乎,首领跟大壮都有点茫然地看着忽然出神的乌罗,前者是纯粹想不明白巫在干什么,她刻意观察过,对方似乎经常会在说话时走神片刻,就好像有其他人跟他说话似的。
    该不会是真的有别的什么东西跟他说话吧。
    首领心里一紧,忍不住看了看上天,她还耿耿于怀地记得那天巫者说的那些很恐怖的事情。
    比如说他死了大家都死了之类的。
    而大壮纯粹是担忧树屋这个提案不能完成,所以他就把乌罗提起来甩了甩。
    这一下就把乌罗给甩清醒了,他被拎着离地面少说有几十厘米,于是转头看了看一脸憨厚的大壮,幽幽道我真该给你起名叫大憨。
    而大壮只是咧嘴一笑。
    乌罗挥挥手让大壮赶紧把自己放下来,随口解释道我是在想树屋的形状,你们过来,我把树屋画给你们看。
    还好资料看得足够充足。
    乌罗差不多是拿一笔大单子的精神头来给部落做一份长期计划,虽然把防御墙给漏想了,但这不是没有生活经验嘛,他哪儿知道这么冷的大冬天还有不要命的跑出来找饭吃,没见着人都屯粮过冬了吗?都不知道养点脂肪,这群野兽要是死也不是冻死饿死的,是活该笨死的。
    大憨不是,大壮大吃一惊道乌,你已经,知道怎么造了?
    不知道的话你来问我?
    大壮傻傻地摸摸头说得对
    乌罗是真的开始怀疑这哥们脑子不太好使了。
    有关居住在树屋里的原始部落资料,基本上对树的要求都在十米到二十五米之内,最高甚至有五十米左右的,他们还会制造梯子。
    不过这会儿只是为了有个哨塔,直接拿十米的树凑合凑合就差不多了,更高大的树木不在山洞这块,在乌罗刚醒来那会儿的那片森林里,他没走出去太远过,不知道到底距离多远,更何况总不能为了个树屋强行把人家砍过来吧。
    那多为难。
    树屋的工程量其实比房子还要小一些,它不需要打桩,只需要固定在树上,有几棵大树挨得较为紧密,可以让树屋两端分别固定在不同的两棵树上。只不过树冠过于巨大,为了放哨,树屋底部必须得高于木墙,所以需要修整一下它们的树冠。
    男人们宛如猴子般灵巧的身形有助于爬上爬下,加上孩子们已经有过造房子的经验,让他们分工合作还可以增加经验值。
    树屋不需要大木头,固定的木头直接用树就行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较纤细的树枝,还有绳子。
    你看,这个屋子足够高,白天跟晚上都很容易被树挡住,一般也没有谁会忽然抬头去看,不冷的时候可以藏在里面两个人,轮流看守。要是有人或者是狼群来的话,他们就可以跑来告诉我们。
    首领看着乌罗在雪地里画的树屋,她心里仍然是对这个提议不太看好,不过一边看图一边听乌罗给她讲解,便慢慢回过味来了,也终于意识到男人们说的抓狼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是孩子们待在树屋上,他们就可以从远处不停射箭,把狼杀死。
    毕竟单独蹲在树上危险性还是有些大的,有个屋子就方便多了。
    于是首领一锤定音,反正这个冬天没什么屁事可干造!
    五十口吃闲饭的力量是强大的,以前冬天冷,加上摄入食物不足,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点软绵绵的,想□□都没兴致;现在吃饱了,又投身入被乌扒皮剥削的无限工作量里去,大家对新生活充满了热情,加上每天晚上洗热水澡帮助睡眠,对□□暂时性地失去了兴趣。
    毕竟对于众人而言,树屋更像是娱乐活动,而不是什么工作量。
    人类的快乐就是这么单纯,简朴!
    首领倒是不太担心□□这件事,男人因为狩猎的缘故陆陆续续有人死亡,而新长成的孩子里面有一批即将成熟,她乐得这件事拖延到春天后去跟另一个部落进行□□活动。因为没办法记录的缘故,好几年下来,配偶死亡的女人们也会跟其他男人□□,这不是违反规矩,而是对偶婚必然会形成的一种情况。
    把精力留到春天去其他部落更好。
    至于乌罗,他就更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毕竟他都没有夜生活了。
    部落的人按照木墙大门为依据,总共造了六个树屋,利用长短不一的树枝造出窗跟门,树屋非常大,容纳两个人在里面活动也绰绰有余,加上树冠跟用树叶编织的屋檐遮掩,在墙外乍一看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不过对墙内的人就一目了然了。
    首领特意上去看过几次,这才对树屋感觉到满意是划算的价钱!
    毕竟以前乌罗所拿出来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能直观看到增加生活质量的,而树屋是守卫更进一步的概念,已经到放哨巡逻,预防危险的地步了。
    首领一下子的确反应不过来,并不是有没有用,而是有没有必要,她们已经有木墙了,本来可以收回巡逻的男人加入狩猎,要是增加了树屋,又继续得分派出人手,甚至是更多人手。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树屋里的这些人手完全可以从孩子里面出。
    而且更安全,可以看到的地方更宽阔,男人依旧可以省下人手去打猎。
    她质疑乌罗的时刻并不多,偶尔几次也被带来的好处尽数抵消。
    首领扶着树屋看向远方正在跟华讨论弓箭材料的乌罗,陷入了长久而无意义的思索乌。
    有阳光的那几天,不少人刻意跑到树屋上晒太阳,大树很大程度能阻碍风雪,加上他们体质够好,懒洋洋地躺在树毯上时,感觉不到寒冷的冬意,只有明媚的日光晒得身体发烫。不过风雪比较大的晚上,大家依旧还待在山洞里睡觉,乌罗顺便跟男人们讨论了一会儿陷阱。
    而华比对了几棵不同的木头,总算找出了适合男人们力量的弓箭材质,只是打磨起来同样更麻烦,导致冬季最后那个部分,几乎所有人都在帮忙做武器。
    大量的木头很快就在这样的耗损下消耗一空。
    部落的人热情高涨,可是乌罗只想玩游戏,在商场里,玩单机玩一整天。
    过新年的时候,冬雪仍然没有融化的痕迹,甚至因为逐渐寒冷的缘故,被他们铲掉的那些雪重新厚实起来。
    要不是进商场看了眼时间,乌罗连即将过年都快忘记了,他本来是来树屋里躲懒的,顺便进商场按个摩。
    乌罗不知道商场的时间准不准,不过日期大致看起来跟季节是吻合的,所以姑且就当做过年了。他来的时候现代正在冬季,到这里的时间是夏季,手机没有信号之后自动关闭更新时间的功能,即便真的更新了,时间也对不上,应该是六月或者七月才对。
    于是本来是打算来放松一下的乌罗,顺道买了把烟花棒,那种能爆炸的一丈红就算了,别说吓野兽了,他怕把部落里其他人给吓出来。
    点一根的时候,大家的确吓得不轻,不过很快就发现这种会燃烧的火并不烫人,于是又凑了过来,五十多个人就围着乌罗放烟花。
    烟花棒并不长,很快就燃烧完了。
    孩子们极明显地发出了不满又失落的声音,女人们大胆点,催促乌罗道乌,一个,点,再点一个。
    好。本来就有够多,乌罗又放了一根,不过山洞里放着不少弓箭跟用来燃烧的木柴,他可不想有谁失手一把火,直接烧回冬季前,因此没有随便分开来,只是让自己跟首领拿着。好在大家并不在意,孩子们虽然羡慕,但大概是以为这是什么极了不得的东西,只能由首领跟巫拿着,都非常乖巧地靠在一起观看火花燃烧的过程。
    首领对这玩意上手很快,她有些惊讶地拿着烟花棒,似乎没办法理解这玩意是怎么做出来的,乌罗没有等她开口询问,就提前给了回答闭嘴,跟纸一样现在做不出来,别想了。
    这个,不是你换的。首领轻声道,书也不是。
    对。乌罗蹲着玩他的小小仙女棒,还甩了甩,残留在空气里的火光画出小小的圆形,灿烂的星圈缓慢消退着,引来一声声惊呼。他不常玩这种东西,家里的小孩子玩得更好,还有会画五角星的。
    这种仙女棒是软的,一条条垂着,不像那种铁丝烟花,所以可以来回晃动,铁丝烟花就只能划来划去的。
    主要是比较便宜。
    首领又一次问他乌,这些是可以做的吗?
    可以啊,只是现在还做不到,可以做也没有意义,你觉得大家活下去更重要,还是这个更重要?乌罗漫不经心地提醒她。
    首领点点头,她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你死,我们也死吗?
    你在思考哲学吗?乌罗稀罕地看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会儿还在理解那句话的意思,还是觉得整件事情终于有点好玩起来了,你跟默私底下交流过课程了?
    思考对活下去毫无意义的东西算是文明进步的一大特征了。
    哲学是什么?首领真情实感地疑惑着。
    乌罗耸耸肩膀,没有回答,他最终只是说我有我可以做到的,也有做不到的。就像你们一样,你们可以去猎兽,我只能做工具帮忙,但我不能去猎兽。
    首领轻而易举地就被替换了概念,还以为自己明白了,她最终感慨道它很漂亮。
    乌罗却觉得那天晚会的篝火更美,他拿这个烟花棒出来只是为了凑合下过年的气氛而已。
    对了。乌罗忽然想到一件事,树屋落成之后又出生了两个孩子,是对双胞胎,都是男孩,他当时太忙或者是心思都在别的地方上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想起来,那三个孩子还没有起名,不然今天一起起了吧。
    不用。首领摇摇头道,冬天过去,再起。
    乌罗下意识问道为什么要过冬?
    说不定会有死。首领冷淡地回答他,然后又点了一根烟花棒,继续欢乐地欣赏起这场小型烟花盛会来。
    乌罗却被她话语之中的淡漠吓了一跳,她们庆贺新生是真的,迎接死亡也是认真的,生育对他们而言本身就是生与死之间最模糊的界限,即便真正生下来了,也不意味着安全,夭折的孩子实在是太多了。
    是只有冷的时候吗?乌罗问首领道,还是其他时间也这样,孩子生下来后会死?
    首领沉思了片刻,慢吞吞解释道暖的时候,三个天黑天亮过去,孩子没有死,就可以。
    哦,三朝宴啊。
    这个词听起来可能有点陌生,换个说法,洗三,洗三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孩子出生之后的第三天,意为岁月日已过,请产婆或是有福气的女人来给婴儿洗澡,洗去污秽跟前尘,往后能长命百岁,图个吉祥。
    而对于部落来讲,孩子要是能在温暖的时节活过前三天,那么他夭折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不过冬天就不一定了。
    乌罗听得有点唏嘘,自古以来,养孩子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们烧完了大半把烟花棒,把整个山洞的空气都熏得乌烟瘴气,总算结束了自己污染环境的罪恶行为。
    还好这两天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了,反而有点回暖起来,夜风及时冲掉了烟味,而火堆又保证足够的温暖。
    乌罗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新年就这么平淡无奇地渡过了。
    睡觉前,首领像是幼儿园园长一样监督着大家一起去睡觉,然后躺下时刻意问他新年好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节日。乌罗闭着眼睛回答她,他们俩的声音在空荡的山洞里并不明显,因为已经有人开始磨牙打呼噜了。
    这种就属于沾着被子就睡的,里面肯定有大壮一个。
    节日是什么?
    乌罗忍不住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可惜太黑了,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能看到不远的火光跟还没彻底熄灭的煤炭,艳红色的火星在里面微微发亮,只等待一阵风燃起熊熊烈火。
    那要说到历了。乌罗低声道,这可太漫长了,你想听吗?
    首领毫不掩饰自己求知若渴的心态想。
    那你起来吧,我们给他们守夜,反正今天不太冷。
    首领一溜烟地爬起来,披上乌罗的外套,他们在洞口烧着那个防兽的旧火堆,把石头挪开了一小半,用身体挡着风口。
    她还烤了个植物根茎,用木头棍子戳着等熟。
    乌罗恍惚有了种烤番薯守岁的感觉,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其实要是守岁,该昨天晚上的,昨天那叫大年三十。
    植物很快就被烤了个半熟,首领拨出来冷了冷就直接上自己的铁砂掌掰开,递了半个给乌罗取暖,自己则啃起食物来,她看着乌罗似笑非笑的脸,毫无半分畏惧,解释道我明天少吃肉。
    乌罗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其实有关于历的事,我也并不是非常清楚,只能跟你说个大概,对于我们现在而言,其实可能暂时用不着吧。乌罗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历法的修订其实对农业有一定的帮助,月亮的盈亏可以帮助人们判断时日,而二十四节气本身就是农耕里渐渐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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