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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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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远心里犯嘀咕,江北城内太平,就连他们历练都是去周边的村镇,而平州城的人从来都是号称非大乱不出,怎么跑到江北来了,他们从城外的方向来,也不像是路过的。
    茶馆老板沏好了茶拎过来,放在桌上刚要走,被那个留胡子的人叫住。
    老板留步,向您打听个事,您知道城内方府怎么走吗?
    方远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两人身上,他听到这话被热水呛到了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宣闻坐他旁边,抬手给他顺了顺背,怎么了?
    没事没事,呛着了。方远心不在焉,眼神直盯着前面桌上的两人,感觉心跳都要漏了一拍,整个江北城内只有一个方府,那就是他们家!
    萧子君端杯喝了口茶,不动神色地顺着方远的目光看去。
    方府?老板想了片刻,方府早就没了,四年前被灭门,听说没人活下来。
    可否细说?
    方远握着杯子的手骨节发白,他听到老板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年方家的主人得了一件神器,是一把纯黑的剑,就因为这把剑引来了不少人士,方家才被灭门的。
    那剑呢?稍稚嫩的那人问道。
    老板随手一指:还在方府呢,就镇在院里,这都四年了,方府也没有重建过,因为没人能靠近那里。看两位的打扮是平州城的人?
    嗯。有人到平州城报信说江北城内方府附近有祟伤人,所以派我们师兄弟来看看。
    唉。老板叹口气,顺手把桌子上的水给擦干了,其实不靠近那不会有什么事的,只怪有人野心不死,还想着那把剑呢。
    方远听得出神,连宣闻叫他都没听到,萧子君拿剑柄戳了下他,他才回神来:师尊?
    喝好没?我们回去了。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他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临走时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
    宋简一夜没睡,到了早上才收到宣闻的传音,他在院里等着,看到有人回来了,忙迎上去。
    萧师伯。他看到萧子君也在,低头喊了一句,萧子君只是点点头。
    宋简往后一看,吴沧他们也进门了,抬手就要打吴沧,吴沧吓得往方远后面一躲,结果被方远拎了出来。
    死胖子,你还挺灵活的,我不说了吗,你回来就会被打断腿。宋师兄,给你了。他往旁边一列,把吴沧给孤立了出来,吴沧被宋简揪着衣服站到了一边。
    方远没什么心情,他朝着屋里走去。
    身后有人喊他:方远。
    他一转头:师尊,我困了,我想睡会。
    等下再睡。萧子君上前拿了他的左手,拽着他往里面的屋子走去。
    宣闻给宋简传音的时候说了,方远受了伤,宋简把萧子君住的房间安排好,又准备了外伤药,这会看方远被揪走,他问宣闻:怎么能受伤了?
    小伤。他打架出现意外不是常有的事吗?宣闻笑道,他想起叶绍蓁一路跟着他们来了,转头对叶绍蓁说:姑娘,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被宣闻这么一说,宋简才发现还有一个女孩子也在,他看了看叶绍蓁,悄声问宣闻:这不是那天坐在马车里的姑娘吗?
    宣闻眉头皱了一下,叶绍蓁刚刚在打量这个院子,她对着宣闻问道:你住在这?
    暂住。
    叶绍蓁点头道:我叫叶绍蓁,你叫什么名字?
    宣闻两手相叠,行了一礼:宣闻,这位是宋简。
    宣闻公子,你可是说过要给我娘看病的。
    不会忘的,叶姑娘有需要
    宣闻还没说完,叶绍蓁便道:当然需要,你既然送我回去,不如顺道去看看,家中医药器具都有,你人去就够了。
    宣闻想了想:那好。
    那我们走吧。
    宋简看着这姑娘直接拉着宣闻就出门了,一点也不避讳,他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彪悍。
    方远被萧子君拉回了屋,这屋子是给萧子君单门准备的,诺大的房间就一张床。方远正靠在床头,他的束袖护腕解了下来,袖子被卷了上去,露出可怖的一道长伤口。
    伤口上结着血块,萧子君拿着湿布一点点给他擦掉,一不小心碰到嫩肉里,疼的他嗷嗷直叫唤:嘶,师尊师尊,轻点,我可是你亲徒弟啊!
    哎呀,算了吧师尊,这个也太疼了嘶
    这个药是不是有毒啊,怎么这么疼,啊
    萧子君看了他一眼,方远只好闭嘴,就是嘴上还悄悄吸着凉气儿。
    萧子君也不管他,擦拭、上药、包扎一气呵成,等他弄好抬头一看,方远竟然靠着床边睡着了。
    他昨晚和宣闻去找人,也是一夜没睡,加上身上有伤,早就睁不开眼了,伤药刚涂上去会蜇的伤口疼,过一会就有镇痛的作用,胳膊上没有这么疼了,他就睡着了。
    萧子君推了门出去,把门带上了。
    方远迷迷糊糊醒的时候,外面天又黑了,他这一受伤就能睡一天都不醒的。左手撑着床起来,转头一看,萧子君正背对着他在床边上盘膝静坐,这房里就一间床,还被他给占了,估计萧子君是没地方睡了,干脆凝神入定。
    师尊?方远低声叫了一下,无人应他。
    方远又探头喊了一句:师尊?
    萧子君还是没醒,方远蹑手蹑脚地下床穿鞋,在桌子上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他的剑,拿着剑悄悄推开门走了。
    他站在门口,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心里在想今天茶馆那两人说的话,他承认来到江北没有回方府看看是因为他有意在逃避,但茶馆老板的话让他背脊一凉,他当年逃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方府怎么会变成凶宅?
    思及此,方远飞身上了屋顶,翻出了院子。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窗户是透着光的,萧子君慢慢睁开眼,看着拎剑跑远的人影,从房顶上跃了下去。
    第21章 方府
    方府原本在江北城内南边的闹市区,自从四年前出事之后,就没人敢靠近了,不仅如此,方府周围的住宅和店铺关门的关门,搬迁的搬迁,硬是把闹市区朝北推了十里。
    方家的大门常年开着,路过的时候还能看到院子里有一把通体黑亮的剑,就插在地面上,有好奇那把剑的,想进去看个究竟,这一进去就再也没出来,久而久之这里成了一座凶宅。
    月夜风高,两个身影在方家的大门口徘徊着。
    我说师兄,咱们真要进去吗?那剑看着怪凶的。
    黑剑斜入地面,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剑柄向内弯,如同两个对称的钩子,又像是两颗尖牙,让人望而生畏。
    那个师兄仿佛看呆了,露出似有似无的贪婪:当然要进!他转过头对着跟他说的师弟,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师弟摇头。
    如果我没看错,这是那把名剑云浪鬼牙!真是奇了怪,方家不是经商吗,怎么会有这东西?
    小师弟又往里面瞅了瞅,师兄你说这是书上写的那把传世神剑?难道这种绝世神器不都应该在仙山深林或者仙岛海底吗?怎么就这样暴露在这?
    是啊,师兄想了想,但是话又说回来,剑已出世多年却无人能取走,甚至被淡然置之,不知道这把剑有什么秘密,咱们进去看看。
    啊,真的要进去啊?小师弟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胳膊被一把抓住。
    师兄抓着他的胳膊,你怕什么,咱们就是进去看看,不摸不碰的能有什么事。
    方远从远处踩着轻功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一高一矮两个人相互拉扯着往方府里走,是平州城的那对师兄弟。
    他坐在屋外的围墙上,目光绕着整个府里看了一圈,院子里一片狼藉,碎石散落了一地,除了破败好像什么都没变,与当年一样。
    小师弟被拉着进了方府,两人站在黑剑的旁边,他们第一次离神剑这么近。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好热啊!拿袖子抹了把汗,刚擦掉,额头上又起了密密的汗珠,小师弟抬头一看,他师兄脸上也是汗涔涔的,虽说江北气候暖,但也不至于热到出汗啊。
    而且越来越热,感觉被闷在一个密不透风的袋子里。
    师兄擦了擦下巴的汗:肯定是这把剑作祟。说完,随手结了印,蓝光莹莹的,手指一点就朝着黑剑打去。
    冰咒,平州城的独门咒法,结出的冰可百年不化,不过这人修为差了点,能两个时辰不化就很不错了。
    方远抱着剑在墙头上看着,见他结了个冰咒,自己随手也结了咒推过去,把他的冰咒破了。
    什么人?师兄猛地一抬头,看到墙头上有个少年,正抱剑而笑,他一指:你是什么人?
    方远飞身下来,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呀。他忽略那人指着他的手,朝着小师弟一挑眉:刚刚要不是我打掉了你的咒法,你们俩这小身板就等着被这把剑反噬吧!
    你跟踪我们?小师弟顶了一句,方远眼神一瞟过来,他又怯懦地别过眼。
    我跟踪你们?我也没这么闲吧?
    方远微微一仰头,一把剑横在他的脖颈处,剑主人眼神狠厉:你怎么知道这剑会反噬?
    方远叹了口气,心道:你他妈的傻啊,你就算往火里泼盆水,那热气还会反扑吧?更何况是一把火属性的剑。
    但他没有说的这么直白,两指夹住剑身把它移开自己的脖子,笑道:这剑来历不明,应该是属火,冰咒如果打在剑身上,冰火相交难免会反扑。
    师兄收了剑,你认得冰咒?同道中人?
    方远哈哈笑了一下:同道同道,在下方远,萧山来的。
    萧山,哼。他似是很不屑,但是碍于脸面,他还是说道:在下左丘乘,这是我的师弟左丘除。
    噗方远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丘乘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方远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好名字啊!他心里想平州城这个起名的方法还真是挺独特的。
    方远边想边往屋里面走,左丘乘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他回头:啊?哦,我进去转一圈,你们随意,不用跟我客气。
    切,搞得跟这是你家一样。左丘乘这么嘟囔了一句,方远听到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
    方府值钱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除了一些砚台毛笔书籍什么的散落一地,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方远把地上的泛黄的纸捡起来,掸去上面的灰尘,整理好放在桌上,纸张上有发黑的污渍,方远用手摸了一下,他父亲最爱在书房写写画画或者擦拭古董,这纸上的污渍是不是当年留下的血迹?
    方远心里压抑的慌,对世人来说方家灭门不过四年,而对他来说已是整整十一年,他想悲伤,想哭,但是记忆尘封了太久,真正回家了反而一点也难过不出来了。
    他面无表情的整理好书桌,又把旁边书架上掉下来的书也给放好,低头拿书的时候,从几本大书里掉下来一本小册子,方远拨了拨上面的灰,露出几个字:方氏家谱。
    这是方家的家谱,他随手翻了翻,一直翻到了后面才看到他父亲方鸿文的名字,然而方远手上一顿,手指在书页上摩挲,方鸿文的后面,也就是他的子嗣那一页,不是他方远的名字,而是写的方轻寒。
    方轻寒,是谁?
    方远脑子里想不到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他刚靠在书架上,准备再翻一遍这本家谱,就听到外面鬼一样的嚎叫
    啊啊啊啊!!
    他顾不上翻书,把家谱往怀里一揣就赶紧跑了出去,跑到院子的时候,一股焦糊味传了过来。
    左丘乘的右手握在黑剑上,从指尖开始发黑,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蔓延,左丘除扶着他,惊慌不知所措,见方远过来了,连忙说:方公子!救救我师兄!
    左丘乘满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似是到了极限,艰难地开口:救我。
    方远蹙眉,毫不犹豫地拔了剑,用力挥了过去。
    啊!!
    左丘乘感觉右臂剧痛,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臂,已是空荡荡的,方远竟然一剑斩了他的右臂!
    左丘乘是修道之人,失去右臂等于没了半条命,他看着方远眼里的怒意快要溢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我杀,你
    呕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方远收剑回鞘,面色凝重,他冷笑一声:还杀我,不砍你右臂你就直接成灰了。不然让我怎么救你?
    左丘乘那断了的右臂已经全部发黑,从剑柄掉落到地上,摔成了飞灰。
    你,你左丘除吓坏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方远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愣着干嘛,给他先包了伤口,然后回去找个医馆治疗,不然等会他流血而死了。
    哦哦好。左丘除愣愣的,把衣服撕下来给他师兄包好,又背着他离开了。
    他们师兄弟走了之后,方远盯着这把剑看了很久,这把剑他以前从未见过,是不是方家的剑还不好说,这剑浑身滚烫,那些想拿剑的人必然是想尽了办法,但最终都被黑剑烧成了烟灰,灵祟什么的可能根本就没有,而凶宅一说或许就是从这而起。
    想到这,方远摇了摇头,转身回去想看看府里还有没有别的东西,那本家谱总让他惴惴不安。
    刚走了两步,方远突然听到小孩的哭闹声,乱砍乱砸的声音,还有慌乱的脚步声,哀嚎声,他猛地一转头,除了那把黑剑什么也没有。
    可他只要一转身,这些声音就在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捂着额头,注意到了那把剑,他朝着剑走去,离的越近,这些声音越发的清晰,他甚至能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能看到脑子里的那些画面。
    夫妻二人躲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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