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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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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片刻的时间他心里峰回百转,最后抬头一看,钱之鸿刚好带着几个人打着伞从另一边过来了,他悄声说道:我是骂那个人的。
    说完,昭世嗖一下和他的手分开了,咣当就掉到了地上,方远赶紧捡起来,这剑的臭脾气还不小。
    钱之鸿带着人走的近了,萧子君听到叮当叮当的声音,他有意看了一眼钱之鸿后面的人,粉色的衣襟,打了一把伞,脚腕上带了两个铃铛环扣,这是早上给钱之鸿送药的那个女子。
    萧子君在看她,而她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方远看。
    方远走过来的时候,头发被细雨打湿了,前额的碎发软耷耷的贴着,他用袖子抹了把脸,忽然感觉头有点晕晕的,脚下一个没站稳,身子晃了晃,一只手从后面及时扶住了他,他回头一看,是师兄,他朝着宣闻一笑。
    钱之鸿上前和萧子君打招呼:萧道长。他看着满地的石头碎屑,地上还有个窟窿,有些茫然:这是怎么了?
    萧子君道:两个小徒切磋,不小心弄的,对不住。
    钱之鸿笑笑,不仅没生气还反过来夸两人剑术好,甚至问了要不要再搬几个石头来让他们练剑,被萧子君拒绝了。
    面上和钱之鸿寒暄,萧子君有意无意地在打量粉衣女子,借着收剑的姿势,他转身从方远手里拿回了剑,粉衣女子落在方远身上的目光被打断,萧子君发现她看的竟是方远的腹部?
    宣闻,你先带他回屋吧。萧子君看方远小脸惨白,样子可不怎么好。
    方远回到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己跑到床上蒙头又睡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半夜。
    下午的时候雨就停了,晚上乌云散去,有些月光照进屋子里。方远屋里没点灯,他背对着门睡着,有一阵轻烟顺着门缝飘进来,过了一会,门嘎吱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四下很静,只能听到叮当叮当的响声,一路到了方远的床前。方远睡的很熟,浓密的睫毛盖下来,有些微微的颤动,因为这两天发烧的缘故,他的脸色不太好,嘴上稍稍有点起皮,看起来有点病态。
    被子被掀开,有人摸了摸方远的胳膊,精壮白皙的小臂上有一道伤口,刚刚结痂。那人仔细打量着方远的睡颜,接着一条腿就攀在他的被子上,然后另一条腿也伸到了床上来,整个人趴在方远身上,她一动,叮当的铃铛声在夜里就很明显。
    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真是生的白净好看,如果不吃掉,抓去做个小郎君也是不错的选择。她贴着方远的脸缓缓吸了口气,方远年轻,又是多年修习正道,体内至刚至阳,纯净无暇,腹部的灵气更是聚集,源源不断地向四肢百骸迸发,一口就能让人醉生梦死。
    像是上了瘾,她贴的更近,几乎是要贴到方远的脸上,她拿手一摸脸准备再吸食一番,结果手刚触到他的脸,手腕就被人扼住,再一看,方远缓缓睁开了眼。
    你也太贪食了,吸一口还不够啊?他声音有些沙哑,嘴角却挂着一丝笑。
    她身上中药味道太重,离的近了方远觉得不舒服,于是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掼到地上去了。
    你怎么醒着?
    方远吸了吸鼻子,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几天生病,鼻子可能不太好,你放的迷烟好像对我不太管用。
    地上的人缓缓站起来,也不曾慌乱,像是吃定了方远现在身子虚不是她的对手,她朝着床边走了几步,说道:没关系,醒着我一样吃的下。一想起方远的美味,简直要让她垂涎三尺,顾不上其他,猛地就冲了上去。
    桌上的剑似乎有了反应,开始嗡嗡作响,像一把伞一样瞬间打开一个屏障,把她牢牢罩在一个光圈里,和方远隔离开来。
    她惊了一下,在里面使劲拍打着这道透明的屏障,怎么回事?
    但是这道屏障坚硬如铁,绝非她能撼动的。
    方远神闲气定,在她面前绕了两圈,说道:你是能吃的下,但是我师尊不许啊咳咳。他呛咳了两下,一抬眼,萧子君已经站到了门口。
    萧子君挥了下手,桌上的两根烛台燃了起来,把屋子都照亮了,他款步走进屋里,身后还跟着钱之鸿。
    原本不怕的人,看到萧子君过来了,脸上露出少见的惊慌。她特意选了晚上,为的就是避开萧子君和宣闻两个厉害的,吃这个病一点菜一点的,不曾想她反被套了一把。
    光圈里的人恨恨地问:你们是故意的?
    萧子君不想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冷着脸问道:钱老爷也是你吸的?
    里面的人还没回答,钱之鸿先上来挡在萧子君面前,萧道长不可胡说啊,这是我们这药铺的常青青,早上来给我爹送药,因为雨大就留宿了一晚,应该是走错了客房。
    雨大?萧子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投下来,在窗台上映了一片光斑。
    钱之鸿意识到这个理由牵强了点,转而改口道:我爹的病跟她没关系。
    萧子君随口反问:你知道?那跟你有关?
    钱之鸿听到这么直接了当的质问,楞了一下,感觉面子挂不住,当即严肃道:萧道长此次到钱家来,就是为了找茬的吗?他对着萧子君哼了一声。
    你方远在旁边看着,听到这话立刻想回怼过去,结果被萧子君一拦,他看萧子君低头看着他的脚,给他说道:把鞋穿好。
    方远低头一看,刚刚常青青被困住,他下床来忘记穿鞋,现在赤脚踩在地上,这会才感觉脚底有些凉,他坐回床上,把鞋穿好。
    穿鞋的功夫,宣闻从外面进来了,他还领了两个人进来,一个侍女还有一个穿着麻布旧衫的下人。
    这是?钱之鸿指着来人问道。
    钱公子,这是你们家后厨的下人和照顾钱老爷的侍女。我想此事可能还真与你有关。
    宣闻看了看那个下人,又说道:那就你先说吧。
    那人开始说道:小的只是一个厨子,前段日子钱老爷病了,少爷就去医馆买了药,让我每日煎好了给翠儿,她拿给老爷喝,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你每天煎的是这个药吗?宣闻拎了两包药,那人看了一下说道:对,就是这两包。
    好。宣闻转而问侍女:你叫翠儿?
    侍女点头。
    你每天是从他那拿药,再送给钱老爷喝的?
    是。
    有多长时间了?
    翠儿想了想: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等宣闻问完,他看着钱之鸿,钱之鸿问道:这能证明什么?我爹生病,我给他买药有什么问题?你要觉得药有问题,大可以找人来验这两包药。
    宣闻听完,莞尔道:买药没什么问题,这两包药也没问题,但煎出来的药可不一定没问题。
    第12章 探查(5)
    钱之鸿的脸色有点变了,他的手微微握拳,听到宣闻接着说:这两包药,一包是舒络活血的,另一包是安神的,两包药本身都没有问题。但是服用这两包药的时间不能相隔太近,否则安神的效果会被扩大,使人在短时间内心神错乱。
    而钱老爷,这半月以来都是在晚上同时服下两碗药,药效好的情况下能持续到第二天晚上,如此循环。
    钱之鸿气急:胡说八道!我有什么理由去害我爹!
    宣闻回道:这我可不好说,但有一个人可以解释。宣闻往旁边一列,从屋外进来一人,钱之鸿一看,登时吓得面色发白,指着她道:你
    钱之鸿,是我。来的人头发凌乱,一身孔雀蓝的罗裙被撕破了好几处,两只手上还挂着斩断的半截锁链,整个人写满了凄凉。
    她不顾在场人的眼光,掠过方远他们,走到常青青的面前,看着被罩住的人,笑着嘲讽道:你怎么也被关起来了?是又觊觎别人的丈夫了,还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吴清月!钱之鸿朝着她吼了一句:疯女人!
    吴清月反嘲:我是疯女人?你为了这个女人,连你父亲都不放过,你又是什么?泯儿死后,你我夫妻名存实亡多年,这我无话可说,她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微微扬起下巴,即使此刻破烂、残败、凌乱,她也要比一个妖物高傲一些。
    这个女人,你明明知道她是个妖物,还是看上她。为了她,给你父亲下药,再让这个妖怪去吸他的阳气,你安的什么心啊?
    你闭嘴!钱之鸿怒骂。
    他越恼吴清月越开心:怕了?她扫了一眼屋里的人,有心要把所有的事说的明白,起初,你就是想把常青青带回家里,老爷不让,你们就悄悄私会。那时我不知情,撞见过你两回,她倒是溜得快。后来我几次在北房附近听到铃铛声响,你找了个由头,骗家里说可能是无厌回来了,我和老爷整日处在惶恐之中。
    后来他和老爷大吵了一架,老爷就莫名其妙的疯了,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无厌,我心里更害怕了,于是擅自做主,修了一封书信到萧山。
    她的目光在萧子君和方远身上轻轻过渡:你们来的前一日,我在院里遇到翠儿,接了她手里的药给老爷送去,从老爷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因为天太黑在拐角的台阶上不小心崴到脚,便顺势坐那休息了片刻,然后我听到了那阵铃声。我一时害怕没敢出声,悄悄从墙后看了一眼,那根本不是什么无厌,竟是个带着铃铛环扣的女子。后来钱之鸿来了,将女子接了去,我无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才知道她竟然是个妖物。
    他们走后,我听到老爷房里有动静,我回去看了看,老爷还是清醒的,这才知道药有问题。
    方远听她说,忽然想起来什么,他问道:我们来的那天,是你给的纸条?
    吴清月说:不错,那天早上你们忽然来了,钱之鸿知道是我写的信之后,就叫人将我关了起来。但是他疏忽了,给我送饭的是一直跟着我的一个侍女,我怕暴露,只写了两个字让她带给你们。后面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其实后面的事,方远知道的并不全,他只知道今天下午正睡着觉,被师尊叫了起来,给他说晚上可能会有不速之客,让他自己小心着点。方远等到了半夜也没人来,到后半夜实在困得不行睡了过去,以至于真的让常青青的迷烟熏到了,被他吸走了一口阳气。
    钱之鸿,你先害死儿子,又打你父亲的主意,你真不是人!吴清月还算是平静,指着钱之鸿骂了那么一句。
    方远道:钱夫人,事到如今你骂他也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吴清月缓缓说:我刚刚已叫人报官,等这件事毕,我就离开钱家,至于她,还是请道长们处理吧。
    废她修为。萧子君缓声道。
    常青青听闻萧子君要将她一身修为废掉,吓得在屏障内疯狂捶打,求饶道:修行不易,你不能废了我,我也是受了钱少爷的蛊惑,是他说早就想扳倒他父亲,好全盘接手钱家,我这才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
    钱之鸿原本一言不发,听到常青青这话,怒目而视,指着她:常青青!
    常青青不理睬他,只顾着对着萧子君求饶:萧子君,我知道你厉害,你饶了我,我求你
    萧子君没有看她,话里透着无情,他道:你也知修行不易,再修人形的时候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别!萧子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了!
    我修了整整一百年!才刚刚修成人形,你不能这么狠心!
    她又气又急,两只手把编好的发辫抓的乱七八糟。
    说完了?
    萧子君见她不说了,两手作收状,昭世的光圈立即缩小,整个勒在常青青的身上,她连声都没发出来,化成了一只雪白的猫,两只后爪上各有一串很小的铃铛环扣。
    萧子君施完法,他对吴清月道:此间事毕,剩下的你们自己处理吧。
    吴清月点点头。今晚宣闻受萧子君的命令去查后厨的药,截胡了送给钱老爷的那一碗,没喝到药的钱老爷很快醒来。下人扶着他过来的时候,他看到钱之鸿正低着头一副很丧的样子,吴清月站在一旁,地上还有一只白猫。
    钱之鸿有些挫败,他抬头望着屋子里的人,最终目光落在萧子君身上:我真是一时昏了头,还以为自己做的没什么破绽,没想到竟被道长一眼看破。
    原本事情没那么快,只怪她心急对方远下手,抓她时顺藤破计,无意间撞到了你的夫人。
    钱老爷拐杖拄地,颤抖着骂了句:逆子!他叫人将钱之鸿关了起来,谢过萧子君等人之后,被吴清月搀着颤颤悠悠的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萧子君带着方远和宣闻回萧山,路上的时候,方远问宣闻:师兄,你和师尊竟然背着我偷偷查了这么多,我一点也不知道。
    宣闻看着方远,宠溺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都是师尊自己查的。
    那昨晚他自己怎么不说?
    他说话说太多了,会累。
    方远噗笑一声,他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觉得这个人即使锋芒未露,但一举一动间就让人觉得如此地如此地方远想了半天憋了个词儿卓尔不凡。
    也不知道怎么脑子里蹦出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萧子君,大约就是觉得他很与众不同,很个性。
    宣闻见他出神,问他:你在傻笑什么?
    方远不经意间,那点小小的心思竟然表现在了脸上,他连忙收起表情,严肃道:没什么。
    到了萧山,栓好了马,方远伸着懒腰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回来了,可以睡个安生觉喽!
    小远。宣闻叫住他。
    方远回头:怎么了师兄?
    过两天就是萧山交易会了,你有什么想买的吗?师兄送你。宣闻一笑,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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