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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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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深呼吸一瞬间尽数错乱,浑身都开始发烫。
    韩将宗欣赏数眼美景,强忍着没有上阵,反而问:是我在上边,还是你在上边
    骆深气喘吁吁躺着,似乎没懂他的意思。
    韩将宗继续补充完后半句:自己动。
    这磁哑声调砸到心底,激起一片丝丝麻麻的涟漪。
    骆深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将宗说:第一回 难免不舒服,我尽量轻着点。
    说着他上前抵上了微微颤栗的入口。
    第38章 原版下
    灼热抵着灼热,也没能分出来哪个更温一些。
    骆深浑身紧绷,一瞬间屏气不出。
    别怕。韩将宗低头咬他胸前,身下浅浅磨蹭着。
    骆深眼前模糊不清,后背汗湿一层,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韩将宗向下伸出手。
    大手温暖,手心带着薄汗,轻轻摸了上去。
    片刻后,骆深难耐的往上挺了挺腰。
    坚挺碰到坚硬的小腹肌肉,拉出一道透明液丝。
    韩将宗低头扫了一眼,眼神沉着,面色也沉着,动作比之前略快一些,但是仍旧稳重不急躁。
    骆深微张着嘴,眉间不自觉耸着盯着他看。
    下一刻他伸出手,往旁边用力一推
    韩将宗顺着他力道躺在一边。
    两人颠倒体位,完全翻了个儿。
    骆深骑在他腰上,沉默数息。
    韩将宗问:要熄灯吗?
    他顾念着他脸皮薄,可也太体贴了。
    骆深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垂头笑了起来。他无声笑了片刻,突然俯下身撕咬猎物般汹涌的吻了上去。
    双唇逐渐下移,到了线条明显的脖颈上。
    韩将宗还有功夫笑一声,夸奖道:可以,不愧是多年在牡丹楼里走过来的人物。
    回答他的是湿漉漉的充满侵略性的唇一路向下,在宽厚胸膛和结实的腰腹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最后那唇舌停在了双腿之间。
    温凉口腔包裹住灼热器官的一瞬间,韩将宗大腿小腹紧紧一绷。
    骆深嘴上动作不停,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腰间。
    韩将宗手上揣摩着缎面般的润滑肌肤,眼前看着埋着的白皙脸庞。
    光这副情景画面就足以让人心动难耐。
    骆深舌尖往顶头上一钻,手中物件更加坚硬如铁。
    韩将宗的呼吸终于乱了。
    骆深手里风尘产业不少,通过对牡丹楼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观摩了解,早已无师自通了一套功夫。
    韩将宗没想到他还会这个。
    絮乱的呼吸声和隐约清浅的暧昧水声听的人心中燥热无比。
    湿气缠绵、热气灼人,今日客房的地龙烧的也太旺盛了些。
    骆深单手撑着塌,头低低埋着,肩背上拉出一道骨肉结合的弧度,性感的绷向两端。
    消瘦美妙的蝴蝶骨明显支起,覆着一层薄薄的细嫩皮肉,在灯下闪着暖黄色的光。
    韩将宗看了一会儿,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单手一抄他腰间,把人整个按到下方,深深的陷进了床被之间。
    下面极具攻击性的顶着微微颤动的入口。
    这种危险时刻,骆深还轻轻笑了一笑,唇角拉出的一丝银线糜乱堆在唇下,无声的引诱着敌人。
    骆深。韩将宗目不转睛看着他模样,全名全姓叫了他一声,说道:你花花肠子藏好,别跟我玩儿花样。
    骆深笑意大了些,被他压在身下丝毫不见惧弱,一出声,一把好嗓子尽数碎了:我哪敢啊。
    韩将宗大手一紧,轻掐了掐身下人的腰。
    骆深随着他力道一躲,缎面被角从窄腰一侧滑下去,一时竟无法分辨哪个更光滑。
    韩将宗喉咙一动,勉强克制注要挣扎出笼的浓烈欲望。
    他伸手把身下人往上一提,相挨着的地方紧紧碾磨一次,而后他重重点了一下头,一个沉沉的字吐了出来:好。
    尾音落地的同时,巨物往前狠狠一顶,直直送了出去
    啪
    一声让人脸红至极的淫靡响声从身下传了出来。
    骆深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
    初尝情事的滋味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美妙。
    韩将宗停下动作,轻轻磨蹭着,问:要停一下吗?
    骆深克制的呼吸几次,艰难勾了勾唇角,挤出来两个字:不要
    韩将宗略往里探了探,真的?
    骆深呼吸一顿,吞下一口唾液,半晌点了一下头。
    身影重叠皮肉交合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妙,却十分奇妙。
    上头的人单手撑在耳侧,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发着灼热体温,轻微一偏头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与平日不大相同,视线仍旧清明锐利,但是眼皮压的很低,像随时顺便发起进攻,一击毙命咬住猎物的喉咙。
    周身气势也比平日散发出来的更加沉、重。
    骆深看了一会儿,放松的垂着眸笑了起来。
    眼睫清晰温柔根根颤栗,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窝。
    韩将宗只觉身下一紧,炙热包裹更甚。
    他挑了挑眉。
    骆深笑意更大了些,数不清的缠绵味道裹渣在里头,汇聚成眼中一点光芒:等我自己动呢吗?
    韩将宗呵一声低低沉沉发出来,略后退了些,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啪
    骆深眼底肌肤雪白透一抹红,咬着犬齿说:再来
    韩将宗不发一语,身下毫不犹豫的再次行进。
    啪
    骆深张了张嘴,却是浓重的喘息声。
    韩将宗伸手捂住他嘴,喘息声骤然消失。
    骆深伸出舌尖不要命的舔了舔蒙住自己嘴的手。
    掌心顿时又热又痒,这温度传遍全身,刺激的韩将宗的呼吸也跟着愈发重下去。
    身下往前一挺,骆深不可自抑的嗯了一声。
    这尾音从耳根传到人心底,韩将宗手上身下一同用力,勉强克制着没把他拆骨入腹。
    骆深。他深深俯下身,趴在这勾人的妖精耳边低声说:今天睡不服你,我改跟你姓。
    晨起雾气隆重,一方院子模糊看不见四角。
    骆家院内短暂的嘈杂过后,恢复了夜间般的宁静。
    辰时过半骆深方才起身。
    他出门看了一眼外头大雾,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间。
    内室温度暖意袭人,几步路的功夫,就将人身上沾染的寒气吞噬干净。
    一夜过后,房间内淫靡气息已然消失殆尽,同窗外比起来,犹如积水澄明。
    咚咚,门扉上轻轻一响,佟兴干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吃早饭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一张嘴,才发现已经哑了。
    他又清了一下,仍是哑的。
    于是略顿了顿,放弃了开口,转为点了一下头。
    佟兴吩咐人将饭菜摆在屏风之外,骆深端起眼前的银耳枸杞粥来喝了几口,发觉味道不错,吃完了一碗还想吃。
    佟兴接过碗,取下砂锅盖子来给他盛着,边说:这道雪里掉红珠儿,是厨子新研究出来的粥,最是清口败火。
    第39章
    骆深点点头, 又喝了小半碗。
    最后他将碗一推,搁下筷子,问道:韩将军几时走的?
    佟兴被他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仍旧回答:天不亮就走了。
    骆深咬了咬牙, 然后挑起嘴角笑了笑。
    佟兴心惊肉跳看着, 吓得开始结巴:他、他、他带着两个副将, 套着几辆马车, 挺、挺着急的走了说说是早晨清爽, 空气好
    现在空气好吗?骆深咬着犬齿问。
    佟兴点点头, 看着他表情又迟疑的摇了摇头。
    现在清爽吗?骆深又问。
    佟兴跟个鹌鹑似的缩写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骆深沉默不语, 满桌佳肴一动未动,陪着他一起沉默。
    片刻后, 他就着原来的姿势, 对着佟兴摆了摆手。
    佟兴张了张嘴,骆深视线移过去,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
    佟兴立刻躬身退下。
    空落落的内室只留一个人, 同昨夜比起来显得十分冷清。
    醉酒后遗症加上昨夜放纵疯狂,骆深不仅嗓子哑,还头痛腰痛浑身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罪魁祸首却已经走人了。
    一句话没留,提裤子走人了。
    他咬着牙笑了一声,心道:好, 我服了。
    那边罪魁祸首韩将宗已经上了官道。
    他骑马走在最前头,在后面跟着几辆重装马车,四周严严实实围着两圈士兵。俩副将一个压队头, 一个坠队尾,如临大敌般盯着车。
    韩将宗扭头看了一眼后头, 对着离得近的大刘招了招手。
    大刘眉头高高皱着,心在嗓子眼里悬着,生怕碰见什么动刀枪的事情。
    毕竟这车里头不是什么无所谓的东西,而是整整三十万两现银。
    十万将士一冬的粮食棉衣护甲都在这里头装着。
    刘副将好好的望了一遍每辆车上头的每个木箱,检查完大锁都完整挂着,才跑到韩将宗身边去,将军什么事找我?
    韩将宗无奈的叹口气,说:放宽些心吧,一个时辰就检查一次,累不累?
    不累啊!刘副将精神奕奕的说:自己家的买卖,怎么可能累呢!
    韩将宗:
    对比之下,韩将宗这大将军当得还不如一个
    刘副将打量着他神色,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不太高兴。
    也不是单纯的不高兴,而是高兴之中带着一点沉重,脸色似乎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刘副将眯着眼问:昨晚我听着你们搞出来的动静挺大啊,听着都尽兴,怎么还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啊?
    韩将宗:你懂不懂看人脸色,不懂就闭嘴。
    刘副将闭上嘴,准备去数箱子,韩将宗朝他一招手:回来!
    刘副将看着他想了想,把骆深的形象往脑子里过了一遍,挠了挠鼻梁:反正我是觉得,这太仓促了。军中成亲的还有个三天婚假能腻乎腻乎,你这个走的太急了,按照骆少爷的脾性,说不定就凉了。
    凉不了。韩将宗说。
    刘副将被胳膊不要脸的响声吵的一晚上没睡觉,全靠着三十万两银子才爬起床来,现在一看他这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心中十分不爽。
    有多少感情败给了距离和时间。刘副将哼笑着说:你就得意吧,等他新鲜感过去,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韩将宗扫了他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刘副将想了想,说:那个江潮,就是你最大的情敌。他弟弟天天跟着骆少爷屁股后头,时不时的夸他点好处,他又占了距离的优势,一来二去的少爷将他看顺眼了松了口也不稀奇。
    韩将宗牵着缰绳,手上一紧,马蹄慢慢停下动作,站在了原地。
    刘副将:等到了岁数,卸甲归田找个良家女,老婆孩子热炕头,多逍遥自在。你非得现在找个人放心里头,牵绊着自个儿,打仗都打不痛快
    韩将宗一转马头,往回走。
    哎哎哎!刘副将赶紧追上他,拦在他前头:做什么去!?
    韩将宗绕过他,继续往回走,你说的对,我不能给别人留机会,你们走吧,我不走了。
    刘副将:
    将军!刘副将要疯了,差点咬着自己舌头:我随口一说,您别往心里去啊!
    晚了。
    韩将宗说:我回去了。
    他横眼一扫刘副将,伸出一个指头点了点他,别跟着我。
    刘副将:
    韩将宗双腿一夹马肚,猛地一甩缰绳,顺着来路往回飞快的跑去。
    将军!!刘副将扯着嗓子喊道:你
    一字出口,韩将宗朝后挥了挥手。
    刘副将这才呼出一口气。
    孙家成从最后骑着马过跑到身边,气喘吁吁的问:将军干嘛去了,走的那么急?
    刘副将叹了口气:找骆少爷去了呗。
    孙家成吓了一跳,结巴着问:还、还回来吗?
    刘副将略显黑的脸色叫表情衬托着更黑了。
    孙家成张着嘴:不会不回来了吧?
    跟他比起来,倒显得刘副将淡定多了,他看着远处消失不见的马背上的身影,回过神来嗤笑一声,不会。
    孙家成怀疑的看着他。
    刘副将扬起眉毛,眼睛里含着笑意说:最多晌午,他就得赶回来追上咱们。
    孙家成脸上表情本就怀疑,听完更加怀疑了。
    刘副将一挥手,车队继续前行,他催马跟在最后,留下一个沉稳的背影:老将军之所以派韩将军出来周旋军饷,就是看准了他不是那种轻易舍得下牵绊的人。他从军几十年,以营寨为家,以士兵为家人,酷热冻天,什么苦没吃过,他说过一句不干了吗?
    孙家成跟在他一旁,若有所思点点头。
    把心放回肚子里。刘副将说。
    放不回去。孙家成皱着眉说:三军他都舍不下,能舍得下骆少爷?
    刘副将悠哉动作一顿。
    孙家成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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