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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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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成:我替将军委屈。
    国库穷死算了。韩将宗没好气道:要饭的还能从碗里扒拉出来俩铜板。
    刘副将眉头紧锁,咬着牙说:天,这二十万两还是将军出卖色相得来的,怎么又加了。
    孙家成:?
    刘副将:朝廷能不能要点脸啊?我们拼死拼活的打仗,就是为了保护他们天天吵架的?
    等等,孙家成眉头比他皱的还要高:什么出卖色相??
    刘副将一哽,看了一眼韩将宗。
    韩将宗说:我给你找了个嫂子。
    孙家成:
    刘副将:
    孙家成立刻不伤感了,拖拉着椅子凑到了韩将宗身边:怎么回事?!
    这样。韩将宗想了想,吩咐道:你回北边去,跟大将军说这事胜算不大,若是实在不成,那就只有二十万可用,叫他早做准备。
    我不,我要看看嫂子。孙家成鼻尖闻着酒肉菜香,垂着头摸了摸精致到针丝的迎客松,仍旧委屈的说:要不给我派个活儿吧,让我的兵长去跑腿儿。
    他说完便防备着韩将宗踹他。
    这个上司虽然体己,但是并不一味纵容底下人拖懒。
    他防备了半天没感觉到动静,抬眼发现韩将宗正盯着他,眼睛里头有些不大明显的光。
    孙家成疑惑的打量自身一遭,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韩将宗:正好有一个任务要你去做。
    他看起来比刚刚重逢的时刻高兴许多,还以示看重的重重拍了拍他一侧肩膀:明天,你去江家,帮我拖住一个人。
    饭后众人略休整,迎风阁得了片刻的安静。
    佟兴吩咐人撤了台桌,跑去找骆深。
    骆深搁下手里摆弄的玉佩,问道:将军有话交代我吗?
    佟兴这传话筒说:没有。
    哦。骆深应了声,转身要去忙别的。
    但是!佟兴连忙说:我离的近,听新来的那个小孙说什么朝廷很穷,军营里要打仗了得多做准备总之就是他们还缺钱。
    缺多少?
    佟兴:十万。
    骆深沉默考虑片刻。
    佟兴觑着他神情,害怕的问:将军不会还要跟咱们家要钱吧
    骆深不答,转而吩咐:他们院儿里可以叫他小孙,我们不行,改改你这称呼别叫他们听见。
    是。
    佟兴退下,骆深心中想:他能借的都已经借遍了,还差的银子,估计只能找江家和骆家解决这难题。
    甚至连借口都替他想好了:江家和骆家各自拿个五万两报答救命之恩。
    他心底不由升起来一点笑意,体现在桃花眼里,变成璀璨闪烁的几点星光。
    第28章
    骆深在家中等了半日,没能等来韩将宗。
    本想着晚上总能见一面, 在牡丹楼蹉跎了整晚, 竟然也没能见到人。
    次日清晨, 骆深继续乘车去钱庄。他先去接江天, 江太守拄着拐棍走出来:半个时辰前韩将军身边一个姓孙的副将找上门来,说听说了他的才情,非要跟他交朋友, 将人拉去辉煌楼喝酒去了!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江太守脸色非常难看啐了一声,气的胡子差点翘起来:他有个屁的才情!
    骆深想了想, 心说:哦,这就开始同江天来要钱了。
    既然已经派人找了江天,那距离韩将宗来找他还会远吗?
    骆深心中揣着事情,心不可控制的高悬起来。
    马车复刻着昨日路线形式而去, 先是到了竹林,骆深照常同知府打了照面, 说了几句话。
    回到马车上不过小片刻,骆深却觉得好似过了大半天。
    他心跳越来越快。
    终于,外头佟兴道:少爷, 前头过不去了。
    低矮灌木丛到了。
    骆深走下马车, 脸色看不出一丝端倪。
    土坑一如昨日坑洼不平, 骆深淡定下了马车,徒步往前走去。
    佟兴跟在他身边不爽道:谁这么没眼力劲儿啊,大道正中央掘大坑, 这么缺土怎么不去挖人家祖坟呢。
    骆深镇定自若的走过滑坡边缘,余光果然扫到湖边有两道黑影正在过招。
    一瞬间他指尖紧紧掐入掌心,面上却头也不偏的目视前方而过。
    直到他上了马车,韩将宗也没有追过来。
    骆深透过窗户缝望过去,发现那二人已经停下动作,正望着这边。
    既然是在等我,怎么不开口叫我一声呢?
    他心道。
    只要你开口要,我肯定给你钱啊。
    马车继续前行,将灌木丛远远甩在身后。
    骆深百思不得其解的想:难道是不好意思吗?
    他心中揣着事情,思考了一路。待到取了现银回来,又路过灌木丛。
    佟兴跟着他,走在坡上伸着脖子望了望湖边。
    骆深余光扫了一眼湖边,目视前方问道:还在练武?
    佟兴挠了挠头,确定了那就是韩将宗,才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天气本来就冷,湖边就更别提了。
    骆深有些怀疑自己感官出了问题,犹豫的问:你冷吗?
    冷。佟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想了想说:可能韩将军身强体壮,不怕冷。
    骆深想了想他行走间大腿和肩背绷起来的线条,觉得他确实身强体壮。
    马车等在前头,骆深强忍着没有回头去看,以免落下个垂涎旁人□□、不自尊自爱的名声。
    纤长身形钻进去车中,车帘一放,隔绝了视线。
    佟兴眼巴巴看着他背影,品出来一丝惆怅。
    骆深当然惆怅。
    不仅惆怅,还愁苦。
    这高冷形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若是破坏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可这洁身自好的人委实不好当。
    不可语出轻狂,不可轻佻浮滑。
    要纯情、端庄,情真意切。
    又不能太主动。
    简直要人命。
    湖边。
    韩将宗耳朵听着那边动静,长胳膊一身卷住刘副将,将人打了个马趴。
    身后半晌寂静无声,转头一看,果然人已经又走了。
    刘副将挣扎的爬起来,躲他远了点,下手轻点啊将军!
    没用劲儿。韩将宗道,太轻了好假。
    他身着乌色深衣,衣角的蝙蝠纹透着哑光色,衣缘上绣着八宝流苏纹路,袖口卷到小臂中央,露出结实的肌肉。
    既显年轻,又显精壮。
    刘副将反手搓了搓被打的后背,嘶
    他爬上土坡望了望远去的马车,又望了望正午挂在头顶上的太阳,眉头皱的比昨日更高了。
    韩将宗席地而坐,揪了一段枯草咬在嘴里。
    刘副将跑到他身边,蹲在地上犹如一只狗熊缩成一团,这回必然看到了,我保证。
    韩将宗拉了拉领口透气,从包袱中掏出水壶来灌了几口水。
    刘副将歇了一会儿,差点将下巴摸秃:这计划不成啊将军,再有两天银子就够数了,到时候少爷不出来,咱们也没法制造偶遇,要不要再想想别的办法?
    韩将宗不语,将水壶递给他。
    刘副将接过没有喝,斜眼打量着他,悄悄凑上去:懈劲儿啦?
    俩人背靠在大树干上并肩坐着,韩将宗仰头望着半灰不蓝的天,说:明天你别来了。
    刘副将:别灰心啊,明天后天还有两天时间呢,要坚持,水滴才能石头穿。
    韩将宗没有灰心,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觉得他见到你在,不好意思过来找我。
    刘副将:?
    韩将宗呸一声吐掉枯草:明天我自己来,我就不信他还忍得住。
    晚间,骆家吃过晚饭,江天鬼影一般溜进了骆家大门。
    他一路直冲,跑到了骆深房间,痛心疾首喊了一声:深哥!
    骆深看他头发凌乱神色慌张,吓了一跳:怎么了?
    那个什么鬼孙子副将,拉着我要吃要喝,一天下来花了百十两银子!江天边找地方躲边哭诉:我爷爷揪着我好一顿骂,我还以为到了头,那个孙副将晚上又去我家,明说要钱。
    要什么钱?骆深问。
    果然,江天委屈道:要救命的钱!他说韩将军救了我一条命,那这命就是将军的了,江家若是想赎人,要花钱。
    多少钱?
    果然,江天说:五万两!
    骆深:
    刚给了好几万,又要钱,哪拿的出来啊!江天继续哭:可那孙副将说,若是真没钱,今天又怎么会吃喝玩乐出手阔绰,可见还是家底丰厚。
    他恨恨咬着牙,活像把人咬在了齿间,要吃要喝的是他,抓着我出手阔绰的也是他,横竖他有理!他们主仆都是一样的从钱眼儿里爬不出来的货,上梁不正下梁歪!
    门边轻轻响了几声,外头有人禀告:少爷,迎风阁的孙副将来了,问有没有见到江家二少爷。
    骆深看了看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天二少爷。
    江天猛地摇头,眼睛祈求的看着他。
    骆深清了清嗓子,回道:没看到。
    外头消了声。
    片刻后,江天从桌底下爬出来,拍了拍衣衫,我今天就在你这里睡了。
    骆深本在等韩将宗来找他,就算不为着缺口的银子,也该过问一下现银筹集情况,可等了一天也没等来人。
    你在这儿藏着吧。他站起身来,寻到斗篷披在身上,细长手指拉着带子打了一个扣儿,我去牡丹楼看看。
    江天眼巴巴看着他:今天有节目吗?
    骆深:有吧。
    什么有吧,你去干嘛啊?江天皱着眉问。
    骆深没打算去牡丹楼,寻了个借口随口一说,不想他刨根究底,只好想了想今天的节目:有个会弹胡琴的,今天露面挂牌子。
    这个少见啊!江天立刻来了兴趣:我同你一起去。
    骆深:
    江天站在一旁见他不动,伸手往前推了推他,走啊?
    骆深不好再说要去迎风阁,只好点了点他,若是被人撞个正着,你可别埋怨我没有救你。
    走吧走吧走吧。江天催着,兴高采烈同他一道出了门。
    牡丹楼已经开场了。
    胡琴悠扬比竹笛小调略有情致,再加上富有异域风情的演奏者,两厢衬托之下,琴技的好坏倒成了次要方面。
    胡女大胆而热烈,朝着在场每一个客人扭动自己柔软的腰。
    江天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个厉害。
    骆深扔了两块随身带的元宝下去,脚下不停,问道:喜欢吗?
    不不不,江天连连摇头:降不住降不住。
    骆深嗤笑一声,自顾走在前头,朝着三楼正中央的雅间走去。
    这间乃是他专用的,晚上不管他在不在都会摆好吃食暖酒,以备他突然到来。
    他站在门口没有望到小四的身影,正待要进去,小四却提着茶壶从里头出来了。
    您到啦?他脸上带着憨直的笑,见到骆深一点不见吃惊:将军已经在里头等您了。
    骆深:?
    小四要走,骆深伸手出去食指中指一并,夹着他肩上衣裳将人提溜了回来:韩将军在里头吗?
    小四疑惑而懵懂的说:对呀,您不是约了他今天在这里谈事情吗?
    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骆深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
    他两指剪刀似的一张,撒开小四的衣服清了清嗓子:去吧。
    小四仍旧懵然站在一旁看着他,眼中的单纯与迷茫叫人不忍直视。
    骆深斜眼扫他一眼,小四浑身紧了紧,连忙提着茶壶跑了。
    客间两端漆红的圆柱平滑整齐,顶上瓜柱和金梁两端转角处精巧的坐斗撑着双栱双斗,俱是精致紧密的连托造型。
    坐斗旁延伸出一个金色角钉来,拴着两层门帘,一层是搁视线的厚织锦,透气不透风,外头覆着一层装饰用的轻薄水光纱,影影绰绰雾里看花一般,轻柔漂亮。
    此刻两层门帘尽垂,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外头视线。
    骆深站在一会儿,无声的深吸一口气,一把撩开了纱帘。
    里头韩将宗跟声音一顿,双目如箭看来。
    骆深直身同他对视一眼,温和不愠道:将军来这里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找人好好伺候着。
    韩将宗看着他,笔直剑眉微扬,极不明显的朝上挑了挑。
    坐在一旁的孙家成同另一旁的刘副将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来人是谁。
    他很懂的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道:少爷来了,快快请坐。
    韩将宗扫他一眼,孙家成露出一个交给我了的表情来,哎唷!他热络喊了一声,站起身朝着骆深身后走过去:江老弟!
    江天看到他就头皮发麻,接连后退几步。
    萍水相逢,这就是缘分啊!孙家成一把揽住他脖子,夹着人望外走去,走走走,晚上又想带着兄弟涨点什么见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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