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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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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珏半捂着脸,双眼在镜片后奶狗似的看陶函,老师你骂我干什么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凶
    作者有话要说:小陈委屈,追个星还要被骂怎么的!
    第27章
    徐老师。
    导演叫人的时候,徐以青刚刚打完电话,挂了电话,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导演点了下头,而后看见站在导演身后的男二。
    男二还是个表演系的大学生,叫楚令。高高瘦瘦,长得痞帅痞帅的。没想到演戏相当敬业,也很富有张力,非常令人惊喜。
    徐以青很早就觉得后生可畏,他所在的娱乐公司这几年面临转型,开始朝着日韩的养成系偶像培养,他有时回星阁娱乐的大楼,都能看见里面越来越年轻的面孔,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年轻有活力,对着梦想无所畏惧,那是他多少年都没有过的感觉了。
    徐老师?楚令走上前一步,轻声道,我俩再聊聊?
    好。徐以青指指旁边的沙发,坐。
    楚令坐下来,舔舔嘴唇道:徐老师,实在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徐以青说,我见过很多和你差不多年纪的演员,你演技在那些孩子里,是很不错的。
    徐以青说完觉得这句话特别的倚老卖老,赶忙道:不是我就是觉得你演技真的不错。
    徐老师你别安慰我了。楚令微微蹙眉,无奈笑道,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没谈过恋爱,更别说和男的谈恋爱了,我
    他们是谈恋爱吗?徐以青开口道。
    啊?楚令说,他们不是情侣关系吗?
    徐以青用食指的指甲在自己的剧本之上来回刻了一道痕迹:我看不出情侣关系,王黎明对齐止,只有玩弄和恨。
    徐以青指指自己又指指他:我在全身心爱你,但你不能爱上我。
    那我该怎么样。楚令说。
    折磨我啊。徐以青说。
    楚令和徐以青对视着,徐以青的双眼漂亮又深邃,即便化了个略显狼狈的妆,脸上还上了层比肤色暗一度的薄粉,但双眼仍然盖不住奕奕神采。
    好。楚令点点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楚令演的王黎明是个家境很好的高材生,在酒吧认识的徐以青演的齐止。
    齐止比王黎明大七岁,第一眼看见王黎明的时候就爱上了他。
    这一幕,齐止躺倒在沙发上抽烟。头枕靠着旁边的扶手,脖子向后仰起,露出尖下巴和喉结。
    导演从他嘴上明灭的烟照起,顺着照到他淡色的嘴唇,再从喉结到了锁骨。
    楚令刚想进去的时候,导演忽然喊:卡!
    徐以青侧了侧头看向导演的方向,导演拿着扩音器喊:来点烟雾啊。
    徐老师不会抽。高高在导演旁边道,他特别讨厌烟味。
    她话音刚落,徐以青长手一伸,捞到了放在桌面上的打火机,对着烟点了起来。
    导演看了一眼,示意继续。场记打了板,电影继续开拍。
    齐止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尾,出神地望着天花板。那是陶函非常喜欢的一个抽烟姿势,徐以青脑中想着他,看见了头顶上方的来人。
    王黎明拉着他手腕,顺着他的手掌捏着他的烟叼进嘴里吸了一口。齐止抬头看着他,伸手搂住了他的后脖子,往下拉了下来。
    两个人的鼻子凑得很近。
    徐以青忽然想起他和陶函第一次接吻。闷热的夏日里,弄堂口有卖绿豆刨冰的老太太,徐以青放学回家,拿刚发的零花钱买了两杯,怕冰化了一路小跑回去,他和陶函的家都住楼顶,平日里除了晒被子,就是养些花草。楼顶放满了大小的陶瓷花盆,还有自家用装修剩余的瓷砖砌出的迷你花坛。
    徐以青他们家和陶函他们家对门,两块地方的顶楼还用铁丝线架子给隔开,时间长了,养的那些花挨着藤条,夏日里开得烂漫。
    陶函那时候还没窜个子,瘦瘦小小一个人,早放学了在楼顶等徐以青,夏日里晒得黑黢黢的一个,但五官漂亮又帅气。徐以青丢了书包飞奔上楼之后,陶函刚喊了句:哥
    声音还没喊完,徐以青伸着勺就穿过铁丝栏递过去,往陶函嘴里塞:快吃快吃,化了化了。
    陶函吞了一口,一口还没吃下去,徐以青又递了一勺。
    好吃吗?徐以青把那塑料杯子也伸过去,吃慢点。
    好吃。陶函说,谢谢哥哥。
    看你晒的。徐以青把他一条手臂捏着拉到自己身前,又打篮球去了啊。
    男的晒黑点怎么了。陶函把最后几口吃完,徐以青坐在他对面,看见他伸着舌头舔着勺子上最后几口糖水,忽然觉得一阵嗓子发紧。
    太可爱了。
    似乎感觉到徐以青在看他,把吃空的杯子往后一放:你不吃啊。
    你还要么?徐以青举起自己吃了一半化了一半的那杯。
    不用了。陶函摇摇头,看见徐以青一直盯着他。
    铁丝就是普通铁丝,随便一掰就能弯。陶函吞了口口水,手抓着铁丝看徐以青。空气中有阳光晒了刚洗完的被子的洗衣粉味道,还有一丝丝绿豆刨冰里的糖水甜腻味儿。
    甜吗?徐以青没头没脑地问。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陶函说。
    徐以青用手把竖起的铁丝掰开,侧身倾向他。他一手扶着铁丝,一手撑着地板。陶函微微仰头,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夏日里的楼顶的风拂过,卷起带着洗衣粉清香的各式被单,卷起攀附在铁丝之上的鲜艳夏花,花瓣纷落,细碎的落地声里还夹杂着羞涩的喘息。
    嘴唇和嘴唇厮磨到深入,青涩的两个少年抓着对方的手,在楼顶所有细碎的声响里毫无章法地接吻。
    哥哥。陶函微微推开,和他鼻尖相抵,甜吗。
    嗯。徐以青抬手揽着他的腰,已经完全穿越铺满花的铁丝栏到了他的面前,温柔地看着他。
    身子都过来我家地盘了,要不来我家做作业吧。陶函笑起来。
    行啊。徐以青说着又退了回去,两人齐齐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身上灰。
    过了五分钟,徐以青穿戴整齐站在陶函家门口,陶函的妈妈看见他开心道:以青来啦,快进来快进来,找函函做作业的吧。
    徐以青礼貌地喊了阿姨好,看见陶函都换好了睡衣站在门口对他招手。方才还在被他抱着亲的人,两个人站在不远的地方像刚放学才见面,自然地打招呼又偷偷笑。
    卡!!
    徐以青回过神坐起来,导演道:过。
    不错啊。导演道,收拾收拾准备下一场。
    徐以青和楚令两人击了个掌,楚令拉着他手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他擦擦额头的汗,有些激动笑道:这场总算过了!担心死我了后面一定会演得很顺畅的,谢谢老师。
    明明是你在引导我演戏。徐以青接过高高递过的水,含了颗薄荷糖让嗓子舒服点。
    没有,看老师的眼神就感觉入戏了。楚令轻声问,老师在想自己的恋人吗,眼神特别特别温柔。
    徐以青愣了一下。
    啊不不不。楚令连忙挥手道,不用回答我我瞎说的。
    嗯。徐以青笑笑,很明显吗?还想了点以前的事。
    楚令点点头:老师你演这个电影压力一定挺大的吧。
    做演员没有压力不大的。徐以青拍拍他肩膀,希望这个电影圆满吧。
    希望这次期末圆满吧。陶函摸着肚子,打了个嗝,你俩敢有一个挂科,那什么出游活动别想给我去了。
    陈珏说:老师你看过我卷子吧,你觉得我能过么
    没仔细看。陶函吓他,反正我不管,我说到做到。
    对了老师。陈珏说,周六晚上有个演唱会,我朋友送了我五张票,你想不想去呀。
    周六没空。陶函说,演唱会有什么好看的。
    那于哥你去不去。陈珏转眼看于梓连。
    演唱会有什么好看的。于梓连说,你去看别人的演唱会,没有背着徐以青出轨的道德沦丧感吗?
    陈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干嘛不去。陶函一巴掌拍在于梓连后背,把他整个人拍得一激灵,陈珏这傻子看着看着看丢了怎么办。
    ???于梓连黑人问号脸,我一时间对这个理由无法反驳。
    去啊。陶函说,别给我把陈珏这傻子搞丢了。
    老师你一晚上都在对我人身攻击。陈珏说。
    让你长点记性。陶函摸了把他后脑勺,行了,回宿舍去吧。
    晚上九点,陶函终于接到了温森的电话。
    我去。温森说,堵你学校里?他们老板什么毛病,要跟你求婚啊。
    我怎么知道。陶函脱了外衣,把暖炉打开,你觉得他们什么意思啊。
    你别说我这几天还真打听了一下,都说这娱乐公司讲不定只是个门面,拿来洗钱的。真老板也不是那姓尹的,背后说不定还有人。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想让我们重新整合团队,及时止损。温森说,我再去打听打听,就是背地里干什么勾当还是得弄清楚,别弄得咱们一身腥的。
    是啊。陶函说,麻烦你了。
    周六见吧。温森说,穿人模狗样一点啊陶老师。
    第28章
    陶老师外面裹着件羽绒服,抖着肩钻进了温森的车。
    说好的人模狗样呢?温森惊讶道,你这穿的什么?
    你跟谁说好的。陶函说。
    温森开动了车子。
    陶函把羽绒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西装和衬衫。温森再看看,才啧道:切,藏里面了啊。
    陶函看了他一眼:你这么看我外表干什么,我其实是被你送去当艺人出道的是不是?
    是是是。温森笑起来,陶老师这外貌不当艺人可惜了。
    陶函不想理他,从后座捞了资料袋。温森说:查了一下,明面上除了一家娱乐公司,还有两家文化公司和他们有关系。每年流水上亿,疯狂投资电影电视剧游戏产业,两个老板上周还去香港参加秋拍。他们洗的的是什么钱,这我真的查不到。
    你FBI啊,什么都能给你查到。陶函手指抵着下巴看资料,看了一会道,看他们公司这三年的财报为什么独独这年这段时间增长这么迅猛。
    对手企业落马,他们后来居上。温森说,娱乐行业的饼就那么多,人家吃了你没得吃,人家不吃你就能吃饱。
    陶函等温森停了车,把羽绒服丢在车里,跟着温森进入了楼内。
    前台指引他们去了办公室,进去之后,陶函看见了坐在办公室里站着的一个身材保养得相当不错的中年男人。
    可算见到了。男人边拍着温森的肩膀边和他握手,上一次真是抱歉,我们太失礼了。
    男人让温森和陶函坐下来,两人坐到沙发上,男人打量了两眼陶函:之前听说陶先生长得一表人才,见了面才发现,这脸这身材,真的不考虑来我们公司当艺人吗?
    尹总,别开我玩笑了。陶函笑笑,我都三十了,当什么艺人。
    能在国内找到专业经理人也不容易,我们公司情况特殊,之前换过几个都不满意。陶先生和温先生还是我其他朋友介绍的。尹西存拎起茶壶,给两人倒上茶水,我们公司这几天出了点事,你们想必也知道了。虽然做我们行业看似风光,但其实公司和公司间的打压比任何其他行业都要来得严重,几乎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他站起来,慢慢踱步到落地窗前:之前的经理人给我们指出了条路,我们完全复刻业内巨头的商业管理甚至业务模式,在了解对手的前提下给予致命打压。
    后来呢。温森问。
    如你所见,效果不错。尹西存说,前几天我们公司的艺人被算计的事算是对手对我们的打击,大家有来有往,应该的。
    陶函双腿叉开,手肘抵着膝盖:如果一直模仿和复刻对手的模式,又何来有来有往这一说法。
    尹西存眉眼微怔,负手站立,半晌笑道:所以陶先生觉得,是我们的问题?
    当然。陶函说。
    一个多小时的谈话,时间不长。尹西存送他们下了楼:两位,下周再见。
    陶函和温森回到车内,陶函点了根烟,手肘靠着车窗上。
    我猜你在想,他们旗下艺人卷入吸毒事件,为什么他们公司还能正常运转,跟没事儿一样,背后究竟靠着哪棵树。温森说,我说对不对?
    不对。陶函说,我在想他们说的找准时机给对家一点点制造麻烦最后致命打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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