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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飞男主(GL)——一角缎子(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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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好歹止住了些,至少没有如同方才那般嚎啕大哭,只是两行清泪垂落。
    方芷阑捧着杯子暖手,楚清姝眸中含笑,用指腹揩去她脸颊上的泪:好端端地怎么哭了?
    方芷阑抿了一口热茶,好不容易心绪平复下来,被她这样柔声一哄,泪珠又跟断了线似的忍不住往下掉:我是骗子,我骗了你的玉佩,还骗了你的心我、我只是为了权势
    是一个不折不扣、心急叵测的坏人。
    听见她的话,楚清姝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展露笑意,靠近方芷阑的脸颊:既然如此,你不妨骗得更多一些。
    说着,她的唇瓣印上方芷阑泛红的眼尾,细细品味。
    然后顺着泪痕,将她脸上的泪珠一滴一滴舔舐干净。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方芷阑止住了哭意,双眸瞪得圆圆的,动也不敢动。
    楚清姝却不满意于浅尝辄止。
    她眸色一暗,眼神落到方芷阑粉嫩的唇瓣上。
    坠江时给她渡气那个吻的感觉,楚清姝到现在都还记得。
    天下至柔,莫过于此。
    思绪涌动间,双唇相贴。
    方芷阑挺直了背,无处可躲,只得任由楚清姝有几分蛮横地啃噬。
    这蛮横中,却又带着莫名的温柔。
    不知何时窗外雨已经停了,蛩音骤起,唤醒一夜东风。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芷阑感觉自己如同溺水一般,憋气都憋得快要脸红了,终于忍不住侧过头去躲开楚清姝。
    她柔嫩的耳廓便这样划过楚清姝的唇,带着滚烫的热意。
    一个双颊绯色,如枝头桃花。
    另一个却是面色坦然,一派如常。
    好不公平!
    方芷阑支支吾吾地:你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楚清姝虽然神色看似正经,人却一点也不正经地倚着方芷阑,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长发把着圈的玩儿,阿阑,我很高兴,你能同我坦白这些。
    方芷阑心中的内疚终于好受了些,推了推压在自己肩头的楚清姝:这么晚了,你还是先回房睡吧。
    回房睡什么?楚清姝挑眉,送佛送到西,骗人骗到底,你既然骗了我的心,不打算再骗点别的么?
    她的唇靠着方芷阑的耳朵说话,呵气如兰,说出的话却犹如山里的一只妖。
    方芷阑莫名想到话本《夜问》里的那只狐狸精。
    可自己不是清纯书生,只是一个清纯女大学生呀。
    然而,还来不及等方芷阑下定决心拒绝,她便已经被楚清姝拥着到了床的位置。
    一头乌发散开,楚清姝压了上来,柔弱无骨般紧贴着她。
    阿阑。她的鼻尖又在她脖颈处拱了拱,你的身上为何这么香?
    带着独有的清甜味道,楚清姝在皇城时,也有些所谓的手帕交,她们涂脂抹粉,却都不如方芷阑这般自然。
    楚清姝如一尊无情无欲的观音,说出的话却让方芷阑口干舌燥。
    就是她弱弱道,就是桂花油啊。
    胡说。楚清姝轻轻在她脖子上的啃了一口。
    分明连肌肤都是香的。
    方芷阑被她咬得颤栗了下,眼泪又快要掉出来了。
    然后楚清姝迅速吻上了她的眼眸。
    第58章 二更
    方芷阑如一只小猫般,哼哼唧唧,时不时伸出软绵绵的爪子推拒。
    然而她连指尖都是软的,力气还比不上楚清姝一根指头大。
    二月春风似剪刀,刚露芽的柳枝随风摆弄,飘荡其中,不知身在何许。
    偶尔方芷阑发出低声的抗拒,楚清姝却如她看那些书时一本正经,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何不妥。
    为什么?她面露疑惑,难道你不喜欢吗?
    说着,又更投入了几分。
    方芷阑跟着发出几声细碎的啜泣。
    看,明明你很喜欢的。她轻轻贴近方芷阑的耳边,热气呼在她的耳廓,明明清冷的嗓音无情无欲,说出的话却万般撩人,我也很喜欢。
    方芷阑脑袋都在发昏,索性扭头如同鸵鸟一般埋进枕头里,不搭理她。
    楚清姝却很满意,向来话不多的人,突然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阿阑,我很高兴,你没有骗我到最后。
    也很高兴,我的阿阑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说这些话时,她的动作不但没有轻下来,而是随着节奏加重,方芷阑可能会更欣慰。
    夜里在找楚清姝的路上淋了不少雨,方芷阑早就又困又累,偏偏楚清姝精神劲好得不行,翻来覆去地不肯放过她。
    迷迷糊糊中,方芷阑有些后悔当初劝她喝下那些补身体的中药了。
    她是补了,没想到最后惨的竟然是自己。
    红烛泣泪,燃烧着最后一缕光芒。
    等方芷阑悠悠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窗外的树梢上有嫩黄色的小鸟啾鸣,成群结伴地欢快跳舞。
    她睁眼,正好看见楚清姝便靠在自己的枕头上。
    而自己,自然是靠在她的肩头。
    一醒来便看见她,方芷阑便蓦然想起昨夜楚清姝柔软的发梢是如何擦过她的肌肤,红唇又是在何处游走。
    她脸一红,默默背过身去,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
    殊不知她的动静早已扰醒枕边人,在她转身的片刻,身后人睁开了眼。
    不由分辨地,楚清姝伸手揽上方芷阑的腰,凑近她的耳边:醒了?
    没有。方芷阑因为昨夜哭太多,声音还有些沙哑,正在梦游。
    楚清姝嗤地声笑了,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我要去练武场,你好好休息。
    说着,就要起身。
    等一下。方芷阑下意识转过身抓住她的手,当看见楚清姝面上的笑意时,又飞快地将手缩了回来,你每天去练武场干嘛?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管得有点多。
    官府现在已经盯上了苍龙寨。楚清姝手肘撑在床上,把玩着她的长发,更何况,我爹现在还下落不明。
    寨子里辉太郎这些人,之前一直避世不出,也是在楚清姝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楚将军已经出事了。
    大家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便已经叛离,但他们不满的是当今圣上,对楚将军一片忠心,各个自是摩拳擦掌,要去营救楚将军。
    好在楚清姝将这群乱头苍蝇劝下来了,目前大家斗志昂扬,时刻准备出发。
    而楚清姝,自然凭借司马宸攻寨时的稳重判断和百步穿杨的箭术,再加上大将军独女的身份,成了这群人的首领。
    方芷阑听得圆溜溜的眼瞪得大大的,怎么想到,楚清姝居然会成为山大王这种跟她的身份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听见她的话,楚清姝不恼反笑:如此说来,你便是压寨夫人了。
    不了不了方芷阑正想摆手推辞。
    却突然听到系统欢快的声音:恭喜宿主,气运值又上涨了五点啦~~~~
    嗯!她话一顿,重重地点了下头,那是自然的。
    楚清姝眉眼一弯,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下:那寨主夫人就好好待在屋里,等我回来。
    嗯。反正今日下了雨,山上的路也不好走,出去没什么可以玩的,方芷阑点了点头。
    等楚清姝一走,她就继续蒙着头睡觉,做起了她的白日梦。
    然而不知睡了多久,屋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清梦被扰醒,方芷阑不耐烦地从被子中坐起来:谁呀?
    阿阑姐。是小乌的声音,山下有人找你。
    小乌是寨子里年纪最小的少年,不过十六七的样子,白白瘦瘦的,平日里干得最多的就是传话的事。
    楚清姝有时找不到方芷阑,便是托他传话。
    方芷阑自然不好为难人家一个小孩子,只得收拾了下去开门:有人找我?
    难不成是黑子找上了门,不可能呀,这孩子也不会聪明到猜出自己在此的地步。
    嗯。见方芷阑不知为何变得容颜比前几日艳丽了许多,小乌几乎不敢直视,低下了头,外人不能进咱们寨子,他就在山脚下候着。
    你认得那人是谁吗?方芷阑又些困惑。
    认不得。小乌挠了挠头,脸色微红,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过他一身白衣,长得如仙人一般。
    得,如此明显的特征,方芷阑心里翻了个白眼,除了男二季珵晟还能有谁。
    好在从山脚到山下不是泥泞路,而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大路,不过方芷阑还是担心雨天打滑,一路走得小心翼翼。
    季珵晟好端端的,找她做什么呢?
    此人实在是奇怪,居然早早就跳脱了剧情,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她到时候可得打起精神,不能在他面前露馅。
    清晨的山脚下,还下着细蒙蒙的雨。
    那人便立在天青色烟雨中,于山门口,撑着一把油纸伞,白衣长袖。
    不是季珵晟还能有谁。
    方芷阑在高出远远看见,便想起了原文中最多用来形容他的一句话。
    翩然浊世谪仙佳公子,的确如此。
    只可惜最后却落得个孤独终老的结局。
    方芷阑收起脸上多余的神情,带着一个端庄温和的笑,走上前去:季先生。
    即便这张脸曾见过无数次,季珵晟再次见到时,依旧是微微一愣,嗓音清澈:阿阑姑娘。
    方芷阑歪了歪头,装出一派无知的样子:季先生找我有事?
    的确。季珵晟颔首,伞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在下想劳烦姑娘一件事。
    什么事?方芷阑稍稍有所提防。
    受人所托这种事,当然要在对方提出要求后,才能做决定。
    我想劳烦阿阑姑娘季珵晟似是深吸了口气,放掉宸王。
    ?
    方芷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这宸王死不死,关他什么事,头一次见有人这么关心情敌的。
    更何况方芷阑发现了华点。
    季珵晟怎么会知道司马宸在这里。
    似是感受到她的困惑,季珵晟开口解释,声音缓和如清泉石上流:阿阑姑娘有所不知,在下略有些寻人的本事罢了。
    对了,经他这一提醒,方芷阑想起来了。
    身为国师一脉,季氏的每一位国师皆有掐指寻位的本事。
    不过此举极为耗费精力,方芷阑想不明白季珵晟为何要如此做。
    更何况她摇了摇头:我不能放。
    放了司马宸,自己便是死路一条。
    季珵晟伞微微举高了些,唇线紧抿,似是有些困惑:为何?
    我凭什么要放?方芷阑坦然道。
    伞下的人似是沉默许久:阿阑姑娘不知,他日后会是整个大齐乃至
    方芷阑的瞳孔,不由得扩大几分。
    这是原文的剧情,季珵晟一个男二,又是如何知晓的。
    但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方芷阑厉声打断季珵晟道:我不明白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若您当真想救他,不妨自己出手。
    她这话自是无稽之谈,季珵晟根本就不会武功,如何能救得了人。
    放完话,方芷阑转身便要走。
    季珵晟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态度,忙伸手扯住方芷阑的手腕。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正好搭到方芷阑腕间,隔着肌肤,能感受到血管脉搏的跳动。
    你他目光猝然冷下来,你不是她,你是谁?
    方芷阑眉心一跳。
    季珵晟推演的本事大,看过原文的自己是知道的,因此也尽量避免与此人接触。
    但没想到竟是如此之大,不过探到她的肌肤,就能识破这具皮囊换了个芯子。
    无论如何,方芷阑自是不能承认的,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瞪大了几分,抬头看他:季先生在说什么?阿阑不明白。
    说着,又要往回抽自己的手,面色似是有些羞赧: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季先生
    季珵晟动作一顿,松开了她的手。
    方芷阑揉了揉自己被捏得有些发疼的手腕,松了口气,状似什么都不懂:阿阑并非这个寨子的主人,因此季先生的请求,恕我不能如您所愿。
    说罢,便转身要上山。
    正当她抬起脚步时,身后传来季珵晟冷冷的声音:据我所知,阿阑姑娘一个月前不慎坠江,为一猎户人家所救,这家人的独子刘河生,与姑娘您姐弟相称。
    方芷阑深吸了口气,暗地里磨了磨牙,又重新回到季珵晟面前,眼神中再也没有方才伪装出的柔弱,而是恶狠狠的:你威胁我?
    第59章 一更
    她脸上柔意不再,眸光带着疏离与排斥。
    非也。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做出如此陌生的神情,季珵晟心绪微晃,很快又平复下来,在下此举,不过是为了保弟子一家平安,若将来官府的人知道,绑架宸王的人居然曾被他们收留
    季珵晟。方芷阑终于按捺不住了,你为何非要救他不可?
    此举简直不像是个正常人,常人遇上情敌被擒,不应该是夜里躲在被窝里偷笑几场吗?
    偏他倒好,找到自己跟前要放了司马宸。
    天行有道。季珵晟眉心微拧,温和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疏离,我不能放任你乱了天道。
    他这样一说,方芷阑倒想起来。
    原文中季氏一脉的确是皇室的辅佐着,观天星,测卦象,辅佐帝王,助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便是国师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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