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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_吾涯(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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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衡:

    用不着这么快吧。

    他又盯了对方一会儿,发现确实是睡了,看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中午了,遂准备去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饭。

    这时他才发现宿舍群里有消息,关琛和李启明那两个货居然仗着今天没课了,跑出去吃烤肉,还拍小视频艾特他:【俞哥,你不在我们好寂寞啊】

    俞衡看着视频直咧嘴,心说什么寂寞,大快朵颐的寂寞?

    他可没从那吃得满嘴油的俩人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寂寞。

    关琛:【一定要给嫂子看看,馋一馋嫂子,去年我在医院躺着,我妈给我发她跟我爸出去吃大餐的照片,可气死我了,绝对不能我一个人受罪哈哈哈哈】

    俞衡:

    这都什么舍友?

    他没搭理两个损友这种时候,只要不理他们,就是对他们最致命的还击。

    小保镖出门觅食,床上那个不知怎么又醒了,何砚之闭着眼睛在枕边摸了摸,结果没摸到自己的手机。

    他睁眼寻找,这才发现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去了。

    何砚之努力想够,结果也不知俞衡是有心还是无意,放的位置实在有点缺德,刚好在他马上能摸到又死活摸不到的地方。

    他试图把身体侧过一点,可刚动腰间就是一疼,被迫放弃。

    算了。

    还是睡觉吧。

    俞衡并不知道自己好心帮忙充电的举动深深伤害了一个刚手术完行动不便的病号,他觅食回来看到何砚之还在睡,索性开车回学校,把吃饱喝足在宿舍躺尸的损友们硬薅起来,逼李启明交出了上午的录音。

    李启明原地化身嘤嘤怪,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控诉,说他是个护夫狂魔。

    俞衡面无表情地拿上书走了。

    于是病房变成自习室,何砚之安安静静在那里睡觉,俞衡安安静静在旁边沙发上看书,两个人互不干预,场面非常和谐。

    但某位俞大学霸明显高估了自己。

    尽管他非常努力了,还是没能坚持在病房看书超过一小时,很快他把书一扔,在沙发上躺下来,睡着了。

    在病房就是应该休息。

    哪怕他只是个陪床的,也应该入乡随俗,尊重这里的氛围。

    俞衡如是安慰自己。

    何砚之彻底清醒的时候,就看到某个扬言不觉得无聊要陪他待一下午的小保镖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砚总露出嫌弃的表情,终于明白这个陪的意思是陪他睡觉。

    他还是够不到手机,又不忍心叫醒俞衡,觉得这实在是太折磨了,比术后刀口疼还让他难以忍受。

    忍无可忍的砚总终于对手机充电线伸出魔爪,试图拽着线把手机往自己这边拉,结果一不小心,手机从床头柜上掉下来,充电线也没能挽留它,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俞衡听到声音,瞬间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身:怎么了?

    手机,掉下去了,何砚之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俞衡听完居然松一口气:手机啊,我还以为你从床上摔下去了。

    我摔下床能是这点动静?何砚之几乎以为他在说梦话,而且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摔下床?

    谁知道呢,俞衡站起身给他捡手机,顺手擦了擦,发现屏没事,估计磕在了壳上,没什么损伤,你又不是没干过,好好的在椅子上也能摔,轮椅上也能摔,床上也不见得不能哦,你跟我睡的时候没掉下去过,大概是因为你一直往我怀里挤,你一个人睡有没有掉下去过那我就不知道了。

    何砚之:闭嘴。

    他发誓他睡觉很老实,绝对是这小子在胡编乱造,别信。

    第109章 拒绝病号饭

    砚总对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损他的小保镖丧失了兴趣,反正斗嘴也斗不过,还是干脆别理算了。

    他抱着手机,心说还是电子产品好,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至少不会跟他顶嘴。

    哪怕坏了不干事,那也还有保修呢。

    像俞衡这种实物与宣传不符的玩意,他找谁退换货去?

    旁边小保镖又开口了:你就不能少玩会儿手机?虽然是个小手术,但好歹也是开了刀吧,好好休息不行吗?

    何砚之无奈叹气:那你说我能干嘛?要不你把电视给我打这屋里怎么没电视?!

    俞衡:

    您自己选的病房是什么水准自己心里居然没点数吗?

    没电视还这么贵,看我有钱就可劲儿坑我?何砚之愤愤不平,去,你去找他们,让他们给我换一个有电视的。

    行了吧,你就忍忍吧,俞衡拍了拍他的手背,看什么电视,你就好好休息,反正也就住一个星期不是吗?

    也就?何砚之震惊了,他冲对方招招手,来来来,你给我在这老老实实躺一个星期试试。

    俞衡十分理智地抿住了嘴。

    两人僵持三分钟,终于是何砚之率先败下阵来:算了,你去买点吃的吧,我饿了我不吃医院的病号饭,你出去买。

    这个差事俞衡爱干,说了句等我,立马起身下楼。

    终于成功支开了小保镖,何砚之再次拿起手机,先玩了一把消消乐。

    说实话,刀口确实有点疼,需要其他东西来分散注意力。

    本来大夫问他需不需要止疼泵,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觉得这点疼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还不至于会疼到睡不着。

    只要不影响睡眠,一切都好说。

    还有一个他不想用的原因,是他以前止痛类的药确实用得太多,多多少少有点耐药性,他还不想以后真需要的时候不起作用,所以现在能忍则忍,熬过今天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当然,他也不想出现那种时候,以防万一吧。

    何砚之专心致志地玩了两把消消乐,突然听到门响,被吓得一哆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塞进被子,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下一秒俞衡已经拎着东西回来了,一抬头正跟他对上视线。

    直觉告诉他砚总心里有鬼,肯定趁他出去干了什么坏事。

    但小保镖决定给病号一点面子,没有当场拆穿他,只默默把床抬高一些,支起床桌,将饭菜摆在上面。

    何砚之抽着鼻子闻了闻:确定不是买的医院的饭?

    俞衡: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

    他把饭盒打开,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喜欢吃医院的饭?我看伙食还不错,没有说的那么不堪吧?

    何砚之难得敏锐地捕捉到重点:所以你还是去了?

    我去了,但是没买。

    也不是说有多难吃,何砚之沉默了一下,就是之前吃太多了,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

    俞衡:

    还真是一段悲惨的过往呢。

    何砚之看着几个打开的饭盒西红柿炒鸡蛋、素炒土豆丝、笋片炒胡萝卜,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肉呢?

    俞衡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不好意思,去太晚了,剩下的荤菜只有羊肉炒洋葱了。

    何砚之沉默数秒:那你换一家店不行吗?

    俞衡:我觉得,一顿不吃肉好像也不能怎么样吧?为了买个肉菜让我多跑五百米,你忍心吗?

    何砚之果断点头:忍心。

    俞衡:我伤心了。

    不管忍心不忍心,伤心不伤心,这饭都已经买回来了,也没法再退回去。何砚之只能一脸痛苦地执起筷子,万分柔弱地说:我都是个病号了,你还欺负我,连肉都不给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俞衡心说不就是没给你买到想吃的菜吗看你戏多的,也委屈起来: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这刚刚开过刀,应该忌食辛辣、忌食荤腥,吃一天素不好吗?明天我给你买肉行不行?

    那好吧,何砚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如果你敢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俞衡赶紧说,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何砚之:?

    是不是少说一个没?

    俞衡买饭的这家店其实还挺好吃的,除了西红柿炒鸡蛋全是西红柿没多少鸡蛋、土豆丝没削皮、胡萝卜炒太生,似乎也没什么大的问题。

    何砚之艰难地吃完了饭,擦干净嘴,做出点评:我觉得你可能还是走得不够远。

    俞衡:什么?

    以医院为中心方圆一公里,所有的店可能都带着一种让人吃不下去的debuff。

    俞衡看他半晌,然后笑了:想吃我做的饭你就直说呗,至于这么拐弯抹角吗?而且之前是谁说,剧组盒饭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怎么现在又开始挑嘴?

    能吃,又不代表我爱吃,何砚之道理还挺多,你买不起别墅,只能住普通公寓,难道就代表你喜欢住公寓不喜欢别墅吗?

    俞衡觉得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十分好笑,把吃完的饭盒收拾了,打开窗户通风:不冷吧?你把被子盖好。

    何砚之睡了一天,也觉得病房里空气有些污浊,还有一股饭味,怪难受的。

    三月末的天气,早晚还是有点凉,他把手缩回被子:今晚你在哪儿睡?回家?

    俞衡:你觉得我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那你睡沙发?何砚之说着看了眼旁边那张小沙发,嫌弃得直咧嘴,能睡得下吗?

    不管能不能也得睡呗,俞衡说,别管那么多了,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因为今天一早有课,头天晚上他没留下来陪床,何砚之自己在医院过了一宿。

    这都已经让他怪于心不忍了,今天要是再走,那实在说不过去,也根本不放心。

    何砚之自知拗不过他,只好看向自己躺的病床:要不咱俩凑合一下,挤一挤?

    你算了吧,俞衡失笑,简直不知道他这脑袋怎么能想出这种完全不能实现的主意来,你看这床,就这么宽,就这么长,你觉得用什么姿势能睡下两个人?

    万一再给你碰坏了,那我还不如直接睡地上。

    何砚之:

    好像也是。

    这个提议还在摇篮里就惨遭扼杀,俞衡从沙发上拿起一本书递给对方:给,闲得无聊就看看书吧,总比玩手机强。

    何砚之本来以为那是俞衡的课本,刚想说一句让我学习不如杀了我,一低头,发现封面不对是本小说。

    他犹豫着接过:从哪来的?

    你家书柜里的,俞衡坐在床边开始削苹果,微微刚看完,说还不错,我就寻思着拿来给你看看我知道你肯定没看过。

    何砚之:

    等他有钱了,一定要换一个说话中听的保镖。

    不对,他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还没换?

    砚总露出一个不拐弯抹角地损我能死的表情,朝对方一挑下巴:把戒指给我。

    戒指他上午进手术室之前摘下去了,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这会儿俞衡把它拿出来还给对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放这儿?不怕丢了?

    我看谁敢偷,何砚之把戒指重新戴好,我正不爽这破病房没电视呢,要是敢把我戒指弄没他不妨试试看?

    俞衡:

    惹不起惹不起。

    他开了包消毒湿巾先给某人擦干净手,这才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何砚之边啃边问:咱爸和咱妹在咱家住的还好吗?

    这话怎么就听着这么奇怪呢。

    俞衡说:挺好的,至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家的书房。

    俞家那个老房子已经在拆了,以后那片地方要改造成什么还不太清楚,反正肯定不会再建新小区。

    年后俞立松就带着女儿从家里搬了出来,拿着一笔补偿款,现在也属于吃喝不愁随便造的那一类,本想重新买个房,可看来看去也没看到心怡的,有几个新建的小区倒是比较符合他期望,但房子至少要明年才建成,他们暂时没地方住。

    就在他们考虑租房的时候,何砚之突然提出建议,让他们搬到自己的别墅里。

    起初俞教授是拒绝的,觉得自己儿子已经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自己再过去住,实在说不过去,但何砚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反正他们在学校门口租房,平常也不回去,不如你们先住着,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走,顺便帮他打扫打扫房间,省得他请保洁了。

    就这么推来拒去了三次,俞立松终于敌不过,答应了。

    结果发现这边离俞微的学校有点远,上学不太方便,正要以这个理由再次拒绝,何砚之先斩后奏,给她雇了个司机,专门负责每天送她上下学。

    还说等中考让微微考到一中去,一中离他家近,二中太烂了别待了。

    俞教授所有的体会化作四个字:盛情难却。

    他开始怀疑,他儿子究竟对这位大明星做了什么,那臭小子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对此,俞衡表示他冤枉。

    他真的没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不是剥削残疾人的魔鬼。

    也就是有事没有帮砚总满足一下生理及心理的需求,偶尔兴致上来了稍微过头一点仅此而已吧?

    反正何砚之永远是嘴上说你给我滚出去而身体表达你给我滚进来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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