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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穿越)——殿上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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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地处荒地,一天下来都不一定出现个人,店小二无聊到撑着扫帚,站在门外打瞌睡,一声马鸣吓得他一屁股往后坐,后边是门槛,他直接在地上翻了个大跟头,狼狈至极。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上房,我说的是任何一间。阎沧知道后面那伙人会追到这里,若不是看在那是病美人的亲人份上,他连进都不让他们进来,在外面吃灰得了,最好被等会到来的大风沙吹走。

    接着他又补上一句:立即备好热水,一壶酒,两个杯子。

    一个晃眼,店小二都没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模样。闻言,只觉得这人好大口气,你说不让就不让?

    你以为你是......哎哟喂。店小二迎头就是一个巴掌,是掌柜的站在身后给了他一掌。

    闭嘴,照着做就是了。店小二不长眼,没认出阎沧,掌柜可不像他一样,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整个店都是主子的,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等到热水上好,对着热气腾腾的浴桶,贺归就差没一头扎进去。他身上这么多尘土,可算是能洗个澡了。

    等会儿再脱。阎沧把病美人的手拉住,将人带到桌前,拿起斟满酒的杯子。

    他们两个还没有喝交杯酒,现在要补上。

    贺归了然,拿起酒杯,补上昨天没喝的交杯酒,喝完后含笑问: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入洞房?

    病美人说的太自然,反倒让阎沧不好意思,他摸着发烫的耳垂。等沐浴,解毒,就可以。贺归若是不愿,回去再入也不迟。

    其实阎沧怕委屈了病美人,没敢往那处想,琢磨回去城主府,在他们的婚房里解决。不过病美人既然主动提,咳咳咳,他不照做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刚喝了酒,不能吃解药。睁着眼睛说瞎话是贺归的强项。

    此刻的病美人太过主动,阎沧招架不住,偏头看别处。那我们沐浴。

    我给阎沧宽衣。贺归察觉阎沧害羞的小细节,越发觉得他招人喜欢。骨节分明手指搭在他的大红婚袍上,缓慢解开。

    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沉浸在某处思想领域的阎沧,暂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掉了东西,等贺归拿起,翻开,脸上挂起耐人寻味的表情,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柳芸塞给我的。阎沧实话实说,若不是瞥到里面的内容,他都忘了自己身上有这个东西。

    见病美人很认真地观摩上面的图画,阎沧伸手把东西合上,难为情地轻咳。别看了。

    再看下去,他又要想起那天的梦。

    阎沧。贺归合上书,很认真地叫他。

    嗯?阎沧迎面。

    你可真能讨我欢心。简直可爱到犯规,想让他一口吃下去,一点都不剩。

    衣裳褪尽,两人踏入热气腾腾的浴桶。浴桶很大,足以让两个成年男性坐在里面,甚至还有充足的施展空间。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等阎沧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和病美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很久,两人在彼此的热源摩擦。病美人的手一路顺着他的背脊向下滑,停留在某处弧度,那里是他从没有了解过的领域。

    阎沧心里并不反感,也不阻止病美人进一步的行为,而是偏头用唇畔按压病美人的喉结处,把那天他没说完的话说。轻。轻点。

    声音细如蚊呐,和他的形象形成极大反差。话落,阎沧一直不敢抬头看病美人是不是挂着和梦里一样的,坏透了的笑意。

    没有任何经验的阎沧以为这样做很会疼。开始的时候,他紧张到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病美人一边在他耳畔坏心眼的低语,一边进入正题。缓了一会儿,病美人才开始做该做的事情。

    尝到了甜头,阎沧成了最激动的那个,特别主动地迎合。

    双方的第一次完美结束,阎沧把脸埋在病美人的颈肩,细细吻着那细腻的皮肤。

    他觉得这样挺好的,也挺爽的,甚至还想再来一次,好好回味一下。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美梦成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程度应该不会像之前那章壮烈牺牲了吧_(:з」)_

    第78章

    十二

    在等药效发挥的半个时辰里, 两个人又胡闹了一次才开始做最后一次的运功解毒。

    最后一次解毒, 贺归完全感受不到前两次的那种疼痛感, 等到完美收功,他轻松地吐出一口浊气,精神比平时日好上了不少。

    瞧着病美人红润的小脸蛋, 阎沧喜上眉梢。病美人的毒彻底解开, 他当然发自内心的高兴。阎沧伸出手臂将病美人捞到胸膛, 牙齿轻咬他的耳廓,咬得贺归耳朵痒酥酥的, 忍不住蹭了好几下。

    阎沧不累吗?贺归手掐着阎沧那紧实的腰际。这体力好就是磨人,做完两次,又运功, 精神头还是那么足。他今年可得认真的把这常年孱弱的身体素质搞上去, 要不然还真吃不消阎沧如此贪吃的量。

    阎沧病美人耳边小声说:我只是想亲亲你,不做别的。

    虽说病美人体内的毒解开了, 但这体力还是偏下。他还不至于这么不懂事,只在乎自己的乐趣,忽视病美人的情况。

    可是阎沧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贺归抵着阎沧的脑门, 抵着鼻息轻笑,手朝下一抓。

    一声闷哼压抑在喉咙口, 阎沧撇开脸。这嘴上能骗骗, 奈何其他地方还真骗不了。三十几年也没尝过贪欢的乐趣, 他现在知道其中的美妙,想多来几次也算是情有可原。

    阎沧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最后一次, 自己来。贺归把阎沧的脸掰过来,咬着他的薄唇。做完这次,他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顺便解决一下祈楼那边的问题。

    得了允许,阎沧不由分说地将人扑倒,在冰美人笑中带坏的眼神里,缓慢坐上去,自己找乐子。

    等到他们做完,把自己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外头天已经黑很久。和阎沧说的一样,天气越发的不好,从下午开始外面风呼啦啦的吹,漫天黄沙,客栈门窗处处紧闭,风打在上面噼里啪啦的响。若是有人想对话,且听个清楚,要么贴着耳朵说,要么扯着嗓子吼。

    赤炎无聊地趴在一楼的楼梯口,眼睛紧盯着祈楼和他那五个侍卫,感受到后方楼梯有动静,赤炎扭头站起来,尾巴开心地甩来甩去。

    主人和他的小美人可算是下来了。

    还不快给去炒几个小菜,最拿手的那种。掌柜瞧到下来的二人,立即伸手拍着之前那个毛手毛脚的店小二。他们的厨子前些日子回九霄城进货去了,做菜的事情先让这小子顶上。最近这个破天气,厨子就算采买好了,也得再过几日才能回来。也幸好他们这里的每个人一个顶两,基本啥都能干,地处荒地客人又少,不至于忙不过来。

    祈楼自从贺归下来后,神色一直很复杂。

    因为外面呼啸不止的风声,导致里面嘈杂声不断的缘故,他们在上头做了些什么,下面的人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可祈楼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府上早有几门妾侍,还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姓阎的果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小归身子骨不好,这解毒想必也好受不到哪去,这个姓阎的居然还趁机做了那档子事情,以后哪能真心对他的弟弟?

    阎沧拉着病美人,目不斜视地坐到最边上,离祈楼那桌远远的。他坐在病美人对面,正好把视线整得严严实实。谁管他是不是病美人的亲大哥,只要是想把病美人带离他身边的,一律归为敌人。

    他不愿意让病美人接近那边,并不代表祈楼不会自己主动过来。

    祈楼也不看阎沧那蕴含阴郁的眼神,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弟弟右手边的位置,关切询问:毒可解开了?

    若是折磨弟弟近二十年的毒解开,他和父母的心也算是彻底落下。

    解开了,可我依旧不会和皇兄回去的。贺归并不是不想离开九霄城,去一趟北国雪地。虽说他没有和原身的家人相处过,可至少也要去见一面,带着阎沧见见。可若是祈楼一意孤行,非要把他强行带回去,不让他和阎沧接触,这就不行了。他宁愿一直呆在九霄城。

    阎沧拿着筷子的手早已停下,他随时做好准备和祈楼在此地较量较量。

    注视弟弟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祈楼叹气。小归,我们兄弟之间可以单独谈谈吗?

    不行。阎沧替病美人回答。这谈着谈着,把人拐走了怎么办?

    祈楼没理会阎沧的话,继续盯着自己的弟弟。只是谈谈,我需要了解你究竟怎么想的。之前的事情是我鲁莽,没有考虑周全,忽视了你的意愿,所以现在我想和你聊聊,也必须和你聊聊。

    祈楼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导致他们两兄弟之间产生无法修复的裂痕。虽然以前的小归因为身体,还有环境的影响,对待身边的人一直都保持冷淡,不愿亲近人的态度。可祈楼始终认为他们之间的家人感情,是谁都无法改变的。小归心里是想着他们的。

    可随着这几个月的失联,等他与小归再次相遇的时候,祈楼发现他似乎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弟弟。他会笑,会凝视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月的男人,笑如春风,仿佛整个世界只有那个人才能入他的眼眸,才能掀起他心里的波澜。

    那是作为哥哥的祈楼,甚至父王母后都没见过的眼神和态度。

    之前祈楼太过生气和担忧,事态紧急,没有想这么多,现在冷静下来后,他仔细想想,或许真的是他做错了。

    自打祈楼懂事起,面对整日靠着各种药物吊命,虚弱到似乎随时都会死去的弟弟,他就发誓要和父王母后一样,让弟弟活着的每一天,给他想要的一切,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结果到头来他还是伤了他。

    可以。贺归欣然答应这个不过分的要求,再用眼神安抚阎沧。这外面的天气如此恶劣,祈楼不可能把他带离这座客栈。

    阎沧看懂了病美人的表情,用手拍着懒洋洋趴着的赤炎,示意它跟上去。

    在二楼随便找了一间房,两兄弟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贺归脚边还趴着一只有监督作用的大灰狼。

    小归,你果真对这个叫阎沧的男人产生了情愫?祈楼心里始终不愿意相信,他们近二十年的兄弟感情,竟然比不上一个相识几月的阎沧。这个阎沧可是把小归强掳到九霄城的贼人,正常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二人之间会产生别样的感情。

    对,我很负责人的告诉皇兄,我心悦他。贺归不吝啬在旁人面前表达自己对阎沧的感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何必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承认不就好了。

    不过几个月时间,你认为自己了解他吗?或者说,他对你情意,像你对他一样吗?祈楼不想弟弟在这场他不看好的感情中,受到丝毫伤害。在祈楼心底,他的弟弟敏感而脆弱,所以才一度排斥旁人的亲近,端着冷漠的态度。

    我了解他。或许在旁人眼中阎沧可以说是个劣迹斑斑的坏人,可是对我而言他是一个很好,很可爱的人。在我看来这样就足够了。旁人如何想,与我无关。贺归敢说,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他们俩人的羁绊是任何人都没办法剪断的。

    贺归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溢满了祈楼从未见过的柔光。仿佛他是一个刚出现的陌生人,而小归和阎沧之间才是相处十几年的家人一般。

    这种认知让祈楼心里凉了一大截。他希望小归幸福,却不希望以现在这种方式,让他觉得作为哥哥的自己是无关紧要。

    说完铺垫的话,贺归开始进入正题。所以,就算皇兄不乐意我和阎沧在一起,我也不会离开他。我们之间已经拜过天地,是上苍鉴证的夫妻,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全做的。我要对他负责,爱他,陪他,走完我们往后的人生。我更希望能得到你,还有母后父王的祝福。

    贺归觉得自己说的够情真意切,祈楼若是真的对祈归有感情的话,不会一意孤行,忽略他这个做弟弟的意愿。不然在原轨迹中,祈楼也不会为了弟弟的死一度发狂,虽然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一言难尽,无法苟同的东西,至少祈楼对祈归是真心的宠。

    听完贺归的这番话,祈楼沉默了很久。追根究底,应该是姓阎的对弟弟负责吧,怎么到了弟弟口中这话就转了一个位置?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跟我回北国雪地。祈楼整理好情绪,直视贺归,态度不容拒绝。

    贺归以为谈判失败,心里的小人正在无奈摊手。

    祈楼接着说完,带着阎沧一起走。

    贺归挑眉,居然还有个转折。

    祈楼站起身,背对着贺归,闭眼,缓慢开口;既然了成亲,自然是要归宁的,这个理由足以你让跟我回去了。你不会让我,以及母后失望的,对吗?

    祈楼的妥协不代表为此接受了阎沧,他只是为了自己弟弟,为了兑现他曾经对着北国的皑皑白雪,神坛上的图腾,许下的诺言,仅此而已。

    若是有一天,阎沧做了让弟弟难过的事情,祈楼不会再顾着弟弟的意愿,一定会把人强制带离阎沧身边。他希望那天最好不会到来。

    交谈的时间不久,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将心悬了很久的阎沧,抬眼见到病美人站在木阶梯上,对着他温和一笑的时候,可算是安心了。

    他对你说了什么?阎沧想知道细节,生怕病美人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那个一看就没安好心的皇兄给带偏了。

    皇兄问我,是不是真的心悦你。贺归没想过要隐瞒,他很乐意告诉阎沧每一个细节,这样应该会让他彻底地安心下来。

    贺归不傻,他发现他在每个世界的不安。哪怕已经是确立好关系,生活了十几年,他在这段感情里始终没有安全感。

    贺归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一直带着这种情绪。贺归自认为他全身心的对待每段感情,从来都不会做一些让双方不愉快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至今找不到苗头。

    既然不安,那贺归就给他更多足以安心的理由。

    贺归是怎么回答的?阎沧明明知道答案,却依旧想听病美人亲口告诉他。他喜欢听病美人说这些话,说得越多,他越欢喜。

    我告诉皇兄,我心悦我的阎沧,我的阎沧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男人,我想和我的阎沧度过余生。每说一句,贺归语气里的感情就多一分。

    那几个连续我的阎沧,让阎沧本人的嘴角弧度掀得越来越高,甚至让这张英俊的脸有些傻气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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