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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穿越)——殿上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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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说过,他不在的时候要时刻保护好这个看起来就很脆弱的人类。

    这女子也不怕赤炎一副随时要把她撕碎的凶狠模样,打开折扇摇晃,瞧着凶神恶煞的赤炎,说:半年没见,赤炎就不记得我了?

    赤炎哼气,它当然记得这个女子,可它一点也不喜欢她。这个女子心眼贼坏了,它记仇,每一笔都记得清楚。

    花音,不得对贺公子无礼。此刻又有一名女子出现在亭内,这人贺归依旧不认得,不过听她所说,女子似乎是认得他的。

    女子面朝贺归,垂首行礼:属下见过贺公子,我乃柳芸的姐姐柳依,您应当听柳芸说过。以后贺公子的安危将由柳依负责。

    这么一说,贺归明白过来。那你便是江湖上那起死人肉白骨的鬼医?

    他问的是坐在对面,笑起来眼波流转的女子。花音收起扇子,起身,对着贺归款款行礼。正是小女子。

    这礼做起来有模有样的,还真像那么一回儿事,等到花音坐下立即原型毕露,摇着扇子,在贺归脸上打量。你就是城主想让我救治的小美人?生的这么般入我眼,就算城主不说,我也肯救你一命。

    贺归点头,正要说她师父花十里的事情,正主从天而降。

    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明明是花红姑娘最好!

    放屁!茵茵姑娘才是绝色,你这个快五十岁的糟老头子懂什么?

    我再怎么糟老头,瞧着也比你年轻,等你到我这岁数,保不齐牙齿掉了一大半,丑哭隔壁小娃娃。

    恶毒!

    伴随着一阵对骂,一男一女在空中对打,落在贺归所在的亭子前方,依旧打得不可开交。

    柳依瞧出那是自己的妹妹,再加上之前柳芸和这名不知是何身份男子的对话,面色不虞。柳芸!

    听语气,柳依显然是动怒了。她才离开了多久,妹妹又开始不务正业,居然还和一个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争论这种话题,还像话吗!

    柳芸听着声音耳熟,心里直打鼓,没敢回头看是不是她阿姊回来了。花十里见柳芸招式犹豫,立即找到了她的弱点,手成鹰爪状,快速落在柳芸的脖颈一指距离,这要是真的打斗,柳芸早就死透了。

    花十里贱兮兮地挑眉,得意地嘿嘿笑:小丫头,你输了。快承认花红姑娘最好看。

    花十里顶着一张欺骗性十足的娃娃脸,本该是猥琐的笑容,现在倒显得十分养眼。

    柳芸挥开花十里的手,心虚后退。不懂你说什么。什么花红姑娘,不认识不认识。

    你这丫头......花十里正要说什么,余光一瞥,见到一熟悉的招摇身影,眼睛顿时亮起来。大喊:花小米!

    这一言难尽的名字一出,贺归可以清晰的听见花音暗自骂了一声倒霉,显然是不怎么待见花十里口中的这个名字,大约也不待见花十里这个人。

    花小米,叫你呢?怎么不理人?花十里快步走过去,手掌朝着花音的脑袋劈过去,花音早有防备,手中折扇一挥开,只见上面冒出闪着寒光的小刀片。花十里若是敢拍过来,这手是不想要了,也幸好花十里及时收回了手。

    小米啊,几年不见你这恶毒的心思越发明显了,这是打算欺师灭祖啊?花十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徒弟,想着法子破他的毒.药,让他被江湖人嘲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着弄死他,这刀片上面绝对涂满了剧毒。

    哼,下次非得把这东西扎你身上。花音见到花十里,心里已经猜到城主掳来的小宝贝,十有八九是不需要她了,衣袖一翻,嫌弃地躲开花十里的亲近。

    小美人,若是你这病这老家伙治不好,我花音随时恭候。话一扔,人也没影了,应该是不想和花十里同处一地。

    花十里也不气急败坏地去追,他这里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想和四殿下说说。今个儿他们去天香苑的时候,瞥到对面小倌馆二楼,那敞开的窗户有一熟悉的身影,至于那人的身份正是那个姓阎的无耻小贼。

    当时花十里就打算跑过来告密,然后领着四殿下一起来个捉奸,让他好好看看阎沧的真面目。这样也能在解完毒后,把人心甘情愿地带回北国雪地,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哪知道柳芸这丫头护主心切,在天香苑各种威逼利诱,见这小丫头脾气倔,他只好装作应了下来,表示不会将此事告诉四殿下。为了不让柳芸起疑心,花十里还特意陪她在天香苑里玩个开心。

    这一见到贺归,花十里立即想起这件至关紧要的事情。

    四殿下,老夫有件事要同你说道说道。花十里说话前,特意看了一眼柳芸那小丫头片子在做什么。只见她低着头,在一位比她年长的女子面前乖顺到不得了,暂时是不会注意他这里。

    何事?贺归看花十里的表情神神秘秘的,不免好奇。

    花十里压低声音,说:殿下,你可知道今日我去天香苑看到了谁吗?

    阎沧?花十里意图太过明显,贺归完全不用猜。阎沧去天香苑也没什么,武林大会举办在即,他作为一城之主有应酬去那种地方也很正常。贺归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就误会他。

    怎么这么淡定?花十里不甘心,继续把话说完,老夫不是在天香苑见到阎城主,而是在旁边的小倌馆看到阎城主。招待他的可是那最受欢迎的紫玉公子,据说这位紫玉公子手段了得,只接待他中意的男子。

    那地方花十里以前没去过,是之前柳芸忽悠他进去逛的,在小丫头叽叽喳喳地介绍下,花十里才对那个有名的紫玉公子有点了解。

    这回,贺归可算是意外地挑起眉。阎沧居然会去那种地方?

    花十里见到四殿下的表情有异,当即觉得有戏,继续暗搓搓地挑拨离间。殿下,这明日是第二次解毒,在等十天进行最后一次,您这病也就好了。那时候我们立马启程回北国雪地。由老夫亲自护送您回去。

    不,我不会回去的。就算要回去,起码得带着他家阎城主一起回去,见见公婆之类的。他可是答应过阎沧会同他成亲结连理,贺归一向说到做到。

    为何?花十里瞪眼,他就不明白了,都到这种时候了,殿下怎么还对这个姓阎的死心塌地,该不会彻底陷进去出不来了吧?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他继续劝解,这阎城主不是什么好人,殿下您不能真的把心思放在他这种人身上。难道您是不信老夫所言?要不,等老夫再次逮到机会,亲自送您看看,到时候眼见为实,您总该信我了吧?

    我信你的话。贺归摇头,但是我相信他,总要问个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去那种地方不就是为了那个,那个吗。 花十里急到挠头,声调提高了不少,引起了正在挨批的柳芸的注意,她这才想起来今日在对门发生的事情,暗叫一声不好。

    阿姊,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全是为了城主。

    老头,你在这和贺公子妖言惑众什么呢?柳芸急吼吼地冲到花十里面前,质问他。又转头对着面不改色的贺公子说。贺公子你可千万别信这老头的鬼话。你知道的,他一直都看不惯我们城主,逮到机会就趁机抹黑他,心眼贼坏。

    柳依对这个做事向来不考虑后果的妹妹极其无奈,大声厉喝。柳芸!不得无礼。

    被阿姊凶了,柳芸小表情带着不服气,偏生又不敢对着阿姊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这小丫头也是好笑,解释一堆不更明显了?该说的,老夫我可都说了,你越多说,越证明你是心虚,为你家主子遮掩见不得人的勾当。花十里得意地抖腿。臭丫头就知道对他凶巴巴,瞧瞧,现在叫都不敢叫了,看来小丫头的克星来了。

    柳芸恨恨地嘀咕:臭老头。

    心眼果真坏透,难怪几十年只知道和毒物混在一起,果真是物以类聚。要不是阿姊在这里,她肯定要封住他坏事的嘴。

    殿下,您看这丫头的表现,不就代表了真有其事,望殿下好好想清楚,老夫到时候等候您的回复。话都说到这种地步,花十里觉得可以了,剩下的就看四殿下想怎么解决。

    贺归想怎么解决?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像平时一样,等着阎沧回来,一起和衣而眠。阎沧回来之后,也不解释自己白天去了哪,洗浴完,上床抱着病美人入睡。

    鼻尖是淡淡的药香,独属于病美人的味道。

    阎沧回想今日了解的某些东西,眼神暗了暗,偏头去轻咬病美人的唇畔,很可惜病美人很早之前就睡着了,并没有回应他。

    若是贺归醒着,就可以能明显地感觉到阎沧整张脸都是烫的,特别是耳朵。

    这是他害羞的表现。

    至于阎沧到底在害羞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次睡觉,阎沧总是很强势的把病美人塞到自己怀里,可是第二天醒来,他永远都是抱着病美人的小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典型一副小娇.的模样。这件事让阎沧一直很郁闷。

    醒了?贺归一早就醒了,他想早一点开始第二阶段,然后躺在小院子里晒晒太阳,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嗯。阎沧松开手,往后挪了点距离,和病美人面对面。

    阎沧面容还带着明显的刚睡醒的懵懂感,贺归瞧着可爱,啄了一口他的唇。把药给我。

    放解药的瓷瓶一直放在阎沧身上。

    嗯。阎沧在怀里掏出瓶子,放在病美人手心。

    今天早上的阎沧很乖,不多说话,从洗漱到贺归吃好药的半个时辰里,他一句话也没说过,只用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贺归的一举一动。

    等半个时辰一到,贺归把衣服一脱,阎沧这才移开视线,就几秒的功夫,又把视线挪过来。这次阎沧没闭眼,很自觉地把衣服脱了,两人赤条条地坐在床上,病美人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手里。开始吧。

    第二次的疼痛感没有第一次强烈,在贺归可以皱着眉承受的范围内。

    没事吗?病美人一皱眉,阎沧的心顿时提得老高。

    没事。这次贺归可以开口回答他,并且还扬唇笑笑。阎沧这才把心稍稍放下来。

    等到阎沧收起功力,贺归那股子疲倦感又来了,他倒在阎沧的胸膛抵着。让我眯一会儿。

    阎沧很听话地没动,直挺挺的让病美人眯了一会儿。

    时间不久,估摸着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贺归缓过神,将头抬起来,说:我们一同去沐浴。

    这次依旧是流了一身汗,还是需要洗澡的。

    阎沧没动,低唤:贺归。

    嗯? 贺归等他说下面的话。

    话没等到,因为下一秒阎沧已经弯身咬着他的唇。

    这个吻不像以前的蜻蜓点水,很迫切,两个人的皮肤零距离的亲密在一起,难免会擦枪走火,一向体寒的贺归身体带着磨人的灼热感,是被阎沧点燃的。

    贺归也不急,眼底含着笑意,手指在阎沧的背脊危险滑动。

    阎沧喘着气,脸在病美人耳边摩擦,手抓着病美人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引他换了一个地方。

    帮我。这话说完,阎沧继续把病美人将会说的话吞到肚子里。阎沧作为一个和五姑娘相伴多年的老油条,本想手把手的教病美人怎么做,哪曾想到病美人无师自通,把小阎沧折磨得不像话。

    他便把注意放在了小病美人身上,他想让病美人和他沉浸在一样的感受里。

    伴随着身体的轻颤,阎沧把脸埋在贺归的脖颈。

    他心里总觉得自己输了似的。

    为什么你能这么熟练?之前亲吻的时候比他懂得多,现在这样的时候也是,病美人总是能很熟稔地撩起他心里的冲动。

    无师自通,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该怎么做。贺归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换我问你了。

    什么?他有什么好问的。

    你去小倌馆,该不会是为了了解怎么做这种事情?思来想去,贺归觉得这个理由最为贴切。不然怎么之前不敢,现在忽然就敢了。

    阎沧身子一僵。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他去的时候还挺心虚的,本以为隐藏的很好,怎么还是被病美人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贺归勾起病美人的发丝,在指尖绕来绕去。阎沧这一头黑发长得挺好,顺滑又黑亮。

    阎沧生怕病美人误会,可是又不愿意说自己去那里做什么,只能跟病美人干瞪眼,最后败下阵来,闷闷地说:我去那不是为了消遣。

    我知道。贺归两指夹着他的脸颊。阎沧是去讨教的。我说的可对?

    算是吧。说话时,阎沧手掌蒙上病美人的眼睛,太清亮了,阎沧被这样的眼睛盯着心里怪怪的。方才他对上这样的眼眸,总感觉自己做的一切行为都是不妥的。

    自从做梦的那天开始,阎沧一直在纠结各种东西,想到月底就会和病美人成亲,他觉得有必要去了解怎么和男性做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小倌馆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人家经验丰富,有利于他学习学习。

    当然去的时候也不能明说,他就是旁敲侧击,结果到头来还是懵懵懂懂的。

    你可以让我教你。贺归把手收回来,叹气。这种事情实践才是硬道理,做多了不就了解了?

    你会吗?阎沧轻哼,都是头一会儿,病美人要怎么怎么教?再说了,分工不同,怎么教也教不到一块。

    至少比阎沧你有天赋不是吗?贺归亲着他的耳背,添了一句,各种方面。

    这一点,有过亲身体会的阎沧表示无法反驳。

    那么第二个问题。贺归把话头一转,又问:既然准备好了,怎么又停了?

    他当时还想着今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想留在成亲那日,快了,还有十一天。阎沧一开始确实抱着做到底的心思,可对上病美人含着笑意的眼神,他想到了那个梦,和里面的一样,这个眼神坏透了。

    这种事情还是留在成亲的时刻比较好。

    还挺保守的。贺归再次意外。

    阎沧抱得更紧了。你要提前答应我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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