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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穿越)——殿上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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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沧的肤色不白,是健康的古铜色,若是不好意思脸红了,真看不出来。要不是贺归熟悉他害羞的小细节,还真不容易发现。

    没有。被揭开小心思,阎沧抬手抵着唇,轻咳掩饰,说完还摸着另一只耳垂摩挲。是贺归极其熟悉的心虚表现。

    害羞这种情绪,怎么能发生在他阎大城主身上呢?打死都不能承认。

    越掩饰,暴露的越多,若不是有旁人在,贺归真想把人拉过来,低头亲亲他,再揉揉他的脑袋。

    被秀了一脸的花十里心情十分复杂。不管怎么看,他反倒是棒打鸳鸯的那位了。可四殿下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喜欢作为一城之主的阎沧呢?

    身为一国皇子,自然代表着本国皇室颜面,喜欢男子在正常皇室中本就是大忌。四殿下情况特殊,北国那边因心有余愧,对于四殿下龙阳之好一事,应是不会太过阻挠。四殿下若是喜欢一般人家的男子,娶回府上就是了。可阎沧不同,二者之间谁强谁弱一看便知,两人在一起四殿下定是处于弱势,北国那边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宠大的宝贝被人欺负了去。

    况且阎沧在外的名声大多都是残忍暴戾,北国那边是绝对不会允许向来体虚的宝贝皇儿和这种人生活相处,只怕到时候会把二人残忍分离。

    四殿下,这就是解药。花十里不想其他,从腰间囊袋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里面装着给贺归的解药。这药需服下半个时辰后,方可运功。因为殿下身子长期体虚,运功之时定会浑身剧痛,严重时还会昏迷不醒。若是撑不下去,殿下不必硬撑,身体要紧。

    这是必须要承受的阶段,花十里再怎么担心四殿下孱弱的身体,也无可奈何。

    给我。阎沧把瓷瓶接到手中,倒出一颗放在手心,又在石桌上拿起病美人还未喝完的水,递到病美人嘴边,示意他吃下。

    贺归咽下这颗解药,再抿着一小口水。

    药嘛,味道大同小异,说不上好吃。贺归皱着眉,忍着泛开在舌尖的苦味,快速咽下去。贯彻只要吃得够快,苦味就追不上来。

    老夫这里有殿下爱吃的糖丸。花十里看到四殿下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嫌弃药苦了。

    没办法,他是看着四殿下一点点长大的。四殿下虽是个药罐子,可一直都不爱吃药。那时候花十里为了让他好好吃药,只好随身带着糖丸。每次小四殿下吃下药丸,花十里就会塞给他几颗糖丸。后来小四殿下因为牙疼,痛哭一夜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给他吃糖,只能尽量把药弄得不要那么苦。

    可这带糖丸的习惯,花十里一直没改,无聊的时候就给自己塞几颗,发现还挺好吃的,一吃就是十几年。

    多谢花先生。贺归表示很需要这糖丸。

    见状,阎沧抵着鼻息轻哼,不爽感达到了极点。这个花十里举止投足间,都在表达他和病美人关系比他深厚。病美人方才和他解释过,花十里在他小时候就隐姓埋名给他制药吊命,算是陪着他长大的。

    阎沧不爽的就是这点,一想到病美人之前的人生没有他的参与,对病美人的过去一无所知,心底就很难受。

    自从病美人出现后,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比起某些喜欢整天吃酸捻醋的女子有过之而不及。

    怎么了?贺归此刻已经和阎沧回到住处,见他眉头紧锁,不免担心起来。这才几步路的功夫,怎么表情如此凝重?

    阎沧在病美人面前不想遮掩自己的想法,他喜欢把所有的感情全部告诉他,让病美人知道他很在乎他。我在嫉妒。

    贺归喜欢他的坦诚,忍笑。为什么嫉妒?

    我在嫉妒花十里参与了你十九年的人生,解你的一切,而我一无所知。

    为了这种原因吗?确实很符合他的风格。贺归把阎沧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交握在一起,坦然地看他。可是阎沧你能参与我往后的余生,岂不是更好?我以后所有时间都会有阎沧,阎沧甚至会了解到别人所不知道的我。

    好像是这么个理,病美人的人生一定很长,区区十九年罢了,他会有好几个十九年陪病美人一同渡过,把病美人从里到外了解个透。

    想通了,阎沧心情立马舒畅,

    见到阎沧压不住的嘴角弧度,贺归抚摸他的头顶。

    永远像个小孩,很容易就满足。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距半个时辰越近,阎沧越发坐立不安,他偷偷瞥着正在对面执笔练字的病美人。病美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显示出紧张的情绪。应该说,病美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因为生长环境的缘故吗?

    贺归落下最后一笔,抬眼对上阎沧那饱含情绪的小眼神,将毛笔放下,问:半个时辰可到了?

    大约是到了。阎沧立马坐得规矩。

    那我们开始准备吧。早解决早好。

    嗯。阎沧起身,把门窗紧闭,等他绕过屏风,病美人已经自行宽衣解带,露出光洁好看的后背,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虽然身体孱弱,但不至于瘦骨嶙峋,该有肉的地方也没少。

    等到病美人快转身之际,阎沧的视线像碰到火,立马闭上。

    身上空无一物的贺归有些冷,转身望见阎沧紧闭的双眼,眼皮因为主人的紧张明显地抖动。

    为什么不睁眼?居然还害羞了,这么可爱的吗?

    阎沧抿唇,不答。

    你不睁眼,怎么脱衣?等会儿怎么给我运功?一到这种时候,贺归就想欺负人。他手指放在阎沧的腰带上,替他解开,含着笑意说:既然阎沧不肯睁眼,那就由我给阎沧脱衣服吧。

    贺归故意脱的很慢,很磨人的耐性,阎沧心底已经被撩拨到极点。

    等到阎沧觉得身子带起凉意,才深刻意识到自己和病美人已是赤身相对。

    屁股还挺翘的,贺归视线落在阎沧那挺翘的小屁屁上。要放在以前,他指不定吹个口哨,坏心眼地调戏一下。现在嘛,他觉得自己真要吹出口哨声,捏一下,阎沧大约是受不的。

    阎沧感觉到病美人冰凉的小手拉着他走到床边,坐下。等到两人在床上面面相对,两手在空中相抵,他听见病美人说:可以开始了。

    嗯。平息心中翻滚的情绪,阎沧运起体中内力,缓缓给病美人驱毒。

    和花十里说的一样,驱毒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贺归没过几分钟,开始感觉身子一点点的疼起来。那种疼痛感,贺归压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描述,总之就是一个大写的疼字。

    他死死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影响给他运功的阎沧。

    阎沧敏锐察觉到病美人的异常,立即睁开眼,只见病美人脸色比平时苍白,额头冒汗,眉头紧皱,紧咬下唇,应当是在承受花十里所说的剧痛无比。阎沧眼底带着浓厚的担忧。问:贺归,你还好吗?

    贺归对他笑,点头。他现在没力气说话。

    若是受不住一定要同我说。阎沧害怕病美人硬撑,适得其反。

    贺归点头,用眼神让阎沧放心,他没事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归感觉像是过去了一个漫长世纪,他的视线逐渐恍惚。

    估着时间的阎沧,一到点,立即收起功力,把病美人带到怀里。还好吗?

    没事,就是有些累。我想睡一会儿。疼痛感已经过去,贺归的身体有些透支,身上汗津津的,他又不习惯这样入睡,接着说:还是先洗浴,洗浴完再休息。

    好,我让下人去备好热水。阎沧起身,套上衣衫,在病美人身上打量,确保他是真的没事才出去。

    热水备好的很快,阎沧有专门的大浴池,贺归很喜欢在里面泡澡舒缓身心。

    你为何坐这么远?泡在热水里,贺归身体舒缓无比,混着升起来的雾水,透过朦胧视线,注视坐在离他很远距离的阎沧。这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看了,怎么还这么不自在呢?

    这么可爱,和他的人设一点不符合,好想抱过来揉揉。

    你不介意吗?阎沧盯着热气腾腾的水面,他今天怎么老觉得病美人随时随地在调戏他呢?

    贺归靠着浴池的墙面,闭上眼,享受被热水安抚疲惫身体的愉悦。为什么要介意?你不是说要和我结连理,这不是很正常吗?

    这倒也是。阎沧觉得这话说得有理,一旦说服自己心里的小纠结,阎沧立即大大咧咧地站起来,走到病美人身边坐下。因为热气的原因,病美人常年苍白的脸上浮起好看的红晕,阎沧看失了神。

    他的病美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阎沧一点也不后悔把人强掳到府上,还在庆幸当初路过客栈的时间正好,能发现如此好看的美人,并且当即做下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才没让别人看了去。

    贺归要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捏着他的脸,无情嘲笑,你以为天底下人人都像你一样,不顾后果的喜欢掳人到府上?

    要不是阎沧位高权重,早就被受害者家属和江湖正义人士讨伐了个遍。

    我可以吻你吗?阎沧的视线落在病美人湿漉漉的唇瓣,他想咬一口,应该比平时甜。

    贺归拒绝。现在不行。

    为什么?怎么还不让他吻了?今天早上病美人明明吻得可高兴了。

    因为我累了,想睡觉。贺归说着,打起了哈欠。他真的很困了,这真要在浴池里吻起来,他觉得那会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时间。

    贺归从水里站起来,对阎沧伸出手。一起睡吧,你应该也累了。

    阎沧给他输送了这么多功力,肯定也好不到那里去。

    把湿哒哒的手放在病美人的手心,阎沧站起来,对上病美人像欣赏一件璞玉般的视线,阎沧移开眼,抓紧他的手。你看我做什么?

    病美人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贺归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你很好看。

    他很享受逗人的感觉,当然,只是享受逗弄他喜欢的人。

    你也好看,最好看。被夸奖了,阎沧表示很满足。

    泡完澡睡觉是一件极其舒服的事情,贺归一觉无梦,醒来的时候,阎沧还没醒,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偶尔还会蹭一蹭。

    贺归没有睡意,手指勾着阎沧的发丝,在指尖缠绕。

    别......忽然,他听到阎沧在他怀里小声低咛,抱着他的手从腰际,转移到了胸口上的衣领,拽得很紧。

    贺归,轻点,不要了,嗯......这句话还带点勾人的哭腔。

    贺归顿时手一僵,等他意识到阎沧在说些什么,收起手捂住上半脸,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这是梦到了什么羞羞的事情吗?貌似很激烈的样子。

    很好,很符合他的风格。说不要了,就是要啊。

    第75章

    九

    把病美人瞧了个透的阎沧, 头天晚上立即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论怎么想, 都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梦。

    梦的前期过程在正常范围内,无非就是他和病美人在床上吻着吻着,就开始宽衣解带, 病美人很熟练地用指腹在他身上点火, 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邪肆笑意, 很坏,却意外的让人心动不已。

    而梦里的他跨.坐于病美人身上, 从这里开始,事态就朝着他想不到的地方发展了,哪哪都不对。

    梦里的病美人很坏, 真的很坏, 对他这样以后,又把他那样, 翻来覆去一直都不肯放过他。最后一个镜头是梦里的自己含着泪抱着他不断索.吻。

    他喜欢亲吻,亲吻能让他觉得两人之间是亲密无间的,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病美人是真的对他有感情。

    濒临崩溃之际, 他醒了,在病美人怀里醒的。

    一睡醒, 他察觉病美人在他耳边亲咬, 语调慵懒地问他:阎沧梦见了什么?嘴巴里喊着不要, 不要什么?

    熟悉的语调,和梦里的一样坏透了语调。

    没等他回答, 病美人又说:我建议阎沧你现在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或者再次沐浴一遍。

    身下的黏糊感阎沧不至于不懂,瞬间炸到脑子懵了。他因为一个梦,发生他需要亲力亲为才能解决的事情。

    病美人性格在不知不觉中朝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阎沧觉得梦里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贺归发现自从那天后,阎沧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他。贺归思索,是不是因为自己坏心眼的调戏,导致阎大城主羞耻心爆表,加上梦里的事情让阎大城主怀疑人生,这才无颜面对他?

    不过也不算躲,至少贺归还是能随时发现某处角落露出的一个明显的衣角,或者草丛里,树上经常会有些风吹草动啥的。很明显,阎沧在暗搓搓地观察他。

    绝对是个傻子,还傻得不轻。

    贺归也不戳穿,任由他和自己躲猫猫,毕竟还挺有趣的,不是吗?

    第一次解毒之后,贺归的身体和以前比以前好多了,起码不会动不动就咳血,身体也没那么冰。等到体内的毒彻底清干净,他要开始逐渐增加点体能训练。毕竟这毒虽然解了,但是这身体的体虚是常年养成的,可不会因为毒一解开,立马就能身强力壮,艹天艹地,还是需要后天锻炼。

    至于花十里,他把解药弄出来以后,无事可做,整天顶着一张逆天娃娃脸,拉着柳芸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小姑娘切磋武艺,或者被柳芸拉去各种地方看美人。两人磕着着瓜子,对着各色美人不断评论,表达各自意见。

    因为审美原因,这两人总是一言不合就开吵,非要逼着对方承认自己喜欢的那位,才是最好看的。

    距离第二次解毒还有一天,阎沧似乎不在府上。吃饭的时候,贺归也没见到他。花十里和柳芸因为谁看上的美人最美的问题,又约着跑去风尘场所,把那两位姑娘包下来,让她们一起争个高下。

    没事可做的贺归坐在池塘旁边的小亭子里,手里揉着赤炎的耳朵,时不时捏着他两边的腮帮子,朝上轻拉,做出笑容状。

    这模样很是滑稽。

    贺归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谁家的小美人,生得这般好看,可愿同我共度良宵?不正经地语调在亭子里响起,贺归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快速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人用折起来的扇子挑起他的下巴。

    贺归对上的是一位年轻女子的眼眸,这女子眼睑下方纹着半面红蝶,蝶翼每处纹路都很精致,不细看还以为是真有一只红蝶落在她的脸上。

    面对旁人近身,赤炎立马站起来进入戒备,对着来人龇牙,做出攻击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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