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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穿越)——殿上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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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弟身体就不好,这次受了惊吓,也不知道现在会如何?若是毒发,没人给他暂时的救治,那......

    祈楼现在想都不敢想皇弟的处境。

    主子,您去哪?侍卫迟迟等不到祈楼解气的挥掌,一抬头,只看到快消失在雪地里的身影,他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备马,即刻启程去九霄城,别走漏了消息。祈楼没功夫去发火,此刻最要紧的是赶到九霄城。这两地之间的距离,他就算是没日没夜的赶往,也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皇弟等得了吗?

    若是皇弟为此出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他定当血洗九霄城,让那九霄城城主生不如死!

    第72章

    六

    阎沧在屋外等病美人换好衣裳, 等到人站在自己身侧, 他再将手中拿着的面具伸向他, 再把手环绕到病美人的脑后,给他系上面具绳。

    因为身高基本无差,贺归为了让他轻松点, 特意压弯了脖子, 拉开距离。

    戴好面具, 阎沧望进病美人那淡如清泉般的眸子,忍不住扣起他的下巴, 低头对着他的嘴唇轻啄一口,说:只能我看。

    这是在解释为什么要给他戴面具。

    阎沧,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不妥了吗?贺归叹息。他还没承认什么呢, 对方倒好, 自然而然的就朝着他亲,就像两人已经确立恋爱关系一样。

    不会。我说过, 你这里只能碰我,所以我亲你属于理所应当。阎沧以前从未尝试过亲吻旁人,和病美人的触碰让他很喜欢, 软软的,亲了一口就想再亲下一口。

    贺归垂下眼, 心笑, 他很想告诉阎沧亲吻可不是像他这样, 碰一下就完了,这不是瞎几把撩吗?

    迟迟不见病美人瞧他, 阎沧不爽的把病美人的脸掰过来,眉头压得很低,缓慢开口:你若是不喜欢,可以推开。或者换你来亲我,但是你不准不看我,不理我,或者心里头想着什么人。

    每次病美人垂首,不看他时,阎沧总觉得对方的心思飘到他不知道的地方,想着他不知道的人。

    阎沧并不知道病美人的一切,除了知道病美人亲口告诉他的,那些无法辨别真伪的消息,他甚至查不到对方的身份和过往,由此可见,病美人的身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无法估计。

    你有婚约在身吗?一般来说,病美人这个年岁的男子在长辈的安排下早有了婚约,甚至已经娶妻,就算这些病美人都没有,那通房丫鬟肯定少不了。

    阎沧可不觉得有人会像他这样自制力强大,比起男女之情更崇尚武学之道。病美人这个年纪正好是最容易悸动的时期。

    想到种种可能性,阎沧周身气压顿时降低。

    贺归答:并无。阎沧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可有心悦之人?阎沧要知道这里头所有的可能性,就算真的有,人既然在他这里,统统不作数。他之所以问这些,只是想求个痛快,多了解一点好应对。

    尚无。十九年来都是独身一人,无旁人近身。阎沧可满意了?贺归知道阎沧想问哪些问题,比起对方一个个的问完,他还是选择一次性堵回去。

    满意。阎沧笑,笑脸跟这荒漠之地的烈阳一般,灼人眼。

    真容易满足,贺归静静地注视这个比他年长十三岁的男人,眼眉比起平日软和了不少。阎沧。

    嗯?阎沧抬眼回他,得到的回应是亲密的触碰。这是病美人第二回 主动亲他,第一次是意识不清,这一次意识清晰。

    他这心跳得越发厉害了。

    贺归给完阎沧一次甜头,接着问他:我们能去吃饭了吗?

    他们俩大约磨蹭了十来分钟,这要是再不出门,贺归可能真要饿死了。

    这就走。阎沧沉浸在病美人方才的举动中,愉悦地拉起他的手,朝着外面走,坐上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马车。

    从城主府做马车到天香苑,要一盏茶的时间,还好车上准备了很多小甜点,可以让贺归垫垫胃,不至于饿到有气无力。

    城主,到了。马车缓缓停下,车夫在门帘外提示。

    阎沧率先下的马车,再朝着车里的贺归伸手。

    在旁人的视线中,只见一位戴着面具的清冷男子,从他们城主的马车里走出来,手被城主攥在手里指缝相交,而城主本人倒是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九霄城民众面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一城之主,找了一名男子好生养着。

    这才下午,天香苑客人已经多了起来,等到了晚上那可谓是热闹非凡。九霄城并没有禁宵法令,若是店家想开到到天亮,谁都管不了。

    这不是城主大人吗?稀客啊~天香苑的老鸨听到城主前来的风声,立即带着几位女子从门里迎过来。这老鸨就是那天给贺归发花的那位,依旧穿得大红大紫,特别惹眼。

    老鸨捂着唇笑,望着阎沧身边的陌生公子。不知这位公子是?

    自从那次花魁大赛,在街上碰见阎沧和一名清瘦男子举止亲昵,这九霄城上上下下都知道阎城主在家里养了一个宝贝,藏着不肯见人。若不是是那次遇见,这指不定还要藏好久呢。

    这位公子该不会就是传闻中的那位吧?阎城主也真是的,来逛这种地方,怎么还把人给带来了?也不怕惹得人家一个不高兴,闹出小脾气。这拈酸吃醋可不是只会发生在女子身上,这迷恋期的男子也会有。

    在下姓贺。贺归好言回答。

    原来是贺公子。鸨母再怎么好奇,也不敢把心里头的话问出来。浮起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她甩着粉色帕子。两位爷里面请。不知今日两位爷是冲着哪位姑娘来的?我还给你们安排。

    自从那日花魁大赛后,这天香苑的红火程度又升了一大截,只要上过台的姑娘,那身家也蹭蹭地往上蹿,账里的银子多到数不清,可把老鸨给乐坏了,天天看着进账乐呵。

    不需要,你只要尽快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即可。各种环肥燕瘦的姑娘们,花着心思往病美人这里凑,阎沧朝她们一看,这下谁都不敢动了

    阎城主眼底的警告很明显,再往上去凑那不是纯粹找死吗。

    鸨母闻言楞了一下,又快速应答。好咧,这就让后面的厨子给您准备。

    她就说阎城主怎么会忽然带着人来她们这烟花之地,原来是冲着厨子来的。为了这理由来天香苑,老鸨已经见怪不怪了。

    坐在贵客专用的厢房,贺归可以从敞开的窗口,朝下看到中央舞台。此刻上面正有一群姑娘身穿大摆长裙,踏着绣花毯子赤足旋转,裙上彩带随之飘逸,脚踝和手腕上的银铃清脆作响。动作轻盈,节奏鲜明,还怪好看的。

    贺归用欣赏的眼光看完了全程。

    等到舞毕,对上的是阎沧那双略带阴沉的眸子,他听见阎沧问:好看吗?

    还不错。这舞蹈在贺归看来挺有艺术价值的。没来之前,他以为天香苑是连空气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现在看来并不是,下面虽有怀抱美人者,但也没有做出太猴急的举动,真要忍不住,都是关上门去快活。甚至还能看到底下有人跟姑娘们吟诗作对。

    你忘了我说的话?这才一个时辰,病美人怎么就忘了他说的要求呢?难道他说的话,在病美人心里头没有分量?

    贺归喝茶,慢悠悠地回他。可是阎沧不也没阻止我吗?

    你想我怎么阻止?阎沧的确想做些什么,可是瞧病美人难得认真,他又不愿让他不开心,只好忍下不快。

    贺归仔细想了想一些小说的套路,挑了一样说:比如强迫我收起视线,警告我若是再看,就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或者把下面跳舞的人都给杀了。这话光是听着,就觉得血淋淋的残忍。

    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阎沧现在才知道病美人是这样看他的。虽说他的确算不上什么心善之人,残忍的手段也用了不少,可是这些形象他不愿在病美人心里留下半分痕迹。

    他想让病美人喜欢他,而不是惧他,为此服从他。

    不,这是我之前从书上看来的,上面都这么写。贺归可没说谎,他的确是从书上看来的套路。

    因为上个世界,小狐狸有段时间特别喜欢看这些蛋疼的狗血文,有时候还喜欢套用里面的剧情,玩一些角色扮演,做一些羞答答的情.趣互动,对于某些吐血的剧情,贺归还有点小记忆。

    以后别看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玩意。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书,大约是一些民间小话本。病美人怎么能看那种东西呢,把他教坏了怎么办?

    已经很久没看了。

    阎沧正要说我不会那样对你,门外立即有人敲门。爷,你的酒菜准备好了。

    饿了一天的贺归可算是吃到了主食,可能是因为太饿,他觉得每一道菜都很香,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这些阎沧全看在眼里,要知道他可是清楚病美人那小到可怜的饭量,今日居然破天荒的多吃了一碗,看来这天香苑的厨子符合他的口味。

    要不,今日就把这厨子带回去?

    阎沧本人吃这些菜,倒没有什么感觉。他早些年被阎父丢到荒野中磨练生存,什么都吃过,导致他对吃的东西要求并不高,能果腹便可。

    老毒物,你竟敢在菜里下毒!贺归刚吃饱,放下筷子,旁边的厢房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见到有人从二楼飞出去,倒在一楼的舞台上,一时间尖叫不断。

    在嘈杂的声音中,贺归还能清晰地捕捉到老鸨那撕心裂肺地哀嚎:轻点轻点,这些可都是银子买的啊。哎哎哎,你还没给钱呢,怎么就跑了!

    在这种紧要关头哪会有人理她,胆子小的早就跑光了,胆子大的则是缩在确保不会伤到自己的角落,磕着瓜子看热闹。

    贺归就是磕着瓜子看热闹的那类。

    瞥见阎沧朝下看后,皱起的眉头,他问:你认识?

    有点眼熟。阎沧仔细观察下面那个明显已过知命之年,却穿着一身骚包颜色的老头。怎么看,他都觉得像是在哪见过,可又没有头绪。

    黄庄主,你可不能怨我,你若是肯把东西交出来,我就帮你把毒解了。你若不肯,那就回去等着归西,我方才给你下的这毒,暂时还不会发作。给自己准备一口好棺材的时间,还是有的。那老头武功明显不如和他对打的人,就是仗着一身躲藏的技巧,连续躲过了好几次险些要他老命的招数。

    花十里,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本庄主前头。那个黄庄主明显不吃他这一套,觉得手中剑碍事,干脆扔了,运起全身内力朝着花十里挥掌。

    真毒。花十里趁着黄庄主还没运气,瞥见二楼某处敞开的窗户,当下大喜过望,一边跳,一边挥着手,阎城主江湖救急啊!我是花十里,花小米的师父!

    花小米,这名字未免也太随意了。

    贺归还没来得及吐槽,只听见阎沧一声。等我片刻。人就从窗子飞到下面,直接迎上了那个黄庄主的一掌,两股力量相遇,周边的桌凳飞到空中,碎成了片片。

    谁输?谁赢?

    待围观者定眼看最终的结果,只见他们的阎城主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一点也没被影响到,反观那位闹事者,连连倒退,哇啦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想必伤的不轻。

    几年不见,阎城主这功夫越发高深莫测了。花十里看到黄庄主那狼狈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到前头,笑得好不得意。

    我说黄庄主,你把那火莲子给我,不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吗?弄成现在这样,又是何必呢?你这身中剧毒,又身受重伤的,多不划算啊。

    闻言,黄庄主瞪眼,抹开嘴边的血。哼声:无耻老贼,若不是有人帮你,今日你必定丧命于此。

    嘿,我说你这小老头......花十里撸起袖子,正打算和黄庄主好好说道说道,身后有把剑抵在他的脖颈,是黄庄主方才扔下的那把剑,握剑之人就是才帮了他的阎沧。

    你是花音的师父花十里?阎沧方才听到这老头的名字,这才想起来他那个鬼医的师父就叫花十里。

    据鬼医所言,他这师父一向神出鬼没的,想找他很难。五年前阎沧瞥见过一次,后来再也没见过这人。若不是这两年江湖上经常传言有个叫花十里的老毒物,天天找人下毒,抢东西,他都快怀疑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花音?啧,花小米怎么给自己起了这么难听的名字。我给她起的那么好听,她怎么就不爱呢?被阎沧拿着剑接触致命处,花十里也不慌,两指夹着剑,笑嘻嘻地挪开。

    阎城主这次多谢了,至于谢礼就算在我那不争气的徒弟身上,我就先告辞了。花十里边说边向旁边挪动,等拉开一段距离,他转身想朝门口溜走。

    阎沧不急,不拦着花十里,在他快要踏出第十步的时候,凉凉地开口:你若再往前走一步,这剑可不长眼。

    阎城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头子我似乎没得罪过你吧?花十里只好堆着笑容,转身看阎沧。这阎沧武功之高,他这一时半会儿还真跑不了,只怕他在给他阎沧下毒威胁之前,自己就命丧黄泉了。

    你会解毒吗?这才是阎沧救他的主要目的。他曾听过鬼医说他这师父虽然整日不着调,可是毒术高超,这几十年江湖上出现的很多解不了的毒,全是花十里研究出来的,害了不少人。

    鬼医到现在迟迟未归,阎沧怕病美人等不了。既然这个花十里是鬼医的师父,还是个用毒高手,想必是可以解开病美人身上的毒。

    开什么玩笑。江湖人人都知道我花十里只制毒不解毒。花十里啧声,表情贼得意。

    那你方才还称,老夫只要给你火莲子,你就给我解药。一旁被忽视好久的黄庄主闻言,更气了。这小老头心眼贼坏了,这么些年怎么就没把他自己给毒死呢?幸好他方才一直死撑着,没给他火莲子,不然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咳咳,重来重来,你那毒的解药我研究出来了,真没骗你。花十里尴尬地笑。老头子我最近换了路数,正研究怎么做解药。之前那句话不是说惯了嘛,一时没改过来这口癖。

    前几十年,花十里确实不会给自己的毒配解药,只是最近这两年闲得慌,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毒物来制作稀奇古怪的药了,他就琢磨着把之前做过,至今都没人解的开的药列出来,好好研究怎么破。

    所以他到处去跟人耍阴招,拿一些必要又珍稀的药材,弄出了好几种解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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