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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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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瑾说:唉。

    木枕溪:叹什么气?

    肖瑾说:早知道我自己告诉你了,你肯定在我妈面前哭了,我还不能安慰你。顿了几秒,又说,算了,我自己肯定不会说,都是马后炮。

    木枕溪冷哼: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肖瑾知道惹她生气了,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木枕溪下巴抵在她肩膀,忽然起了一个荒唐的假设,说:如果我真的还和十八岁时候一样呢?她们俩大概很难重新在一起吧?一个自卑、怯懦的自己,要怎么和她相配?

    肖瑾认真地思考过后,说:我会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殷笑梨能把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的。

    木枕溪有点感动,但不想说,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要当我妈吗?

    为什么不呢?肖瑾挑眉,在床上叫的时候不是更刺激吗?乖女儿?

    木枕溪忍不住笑出声。

    肖瑾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等着瞧。

    木枕溪双肩耸动,笑得更欢乐了,被她拥在怀里的肖瑾都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抖动。

    肖瑾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种你一定会后悔的意味深长的笑。

    闹够了,木枕溪开了客厅的灯,泡了两杯牛奶过来,两人面对面盘腿在飘窗上坐着。木枕溪和她碰了个杯,兴致勃勃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肖瑾眼神复杂,她发现自己名为木枕溪的资料片时时都在更新。木枕溪对这种相对叛逆的生活是真的很有兴趣。无论是419专业户齐音,还是自己抽烟喝酒烫不算烫头,木枕溪自己也烫染。

    这次肖瑾没再避而不谈,稍稍往前回忆了一下:二十岁左右,记不清了。

    什么时候戒的?木枕溪在肖瑾失忆时候和她住了几个月,现在又同居了一段时间,都没有闻到过烟味,肯定是戒了。

    去年暑假回国之前。

    张嘴。

    啊?

    张嘴啊。木枕溪催她。

    肖瑾张开嘴,感觉自己像头被相牙口的驴。

    木枕溪就差拿手电筒一颗一颗照过去,许久,把她嘴合上,唇角挑出一抹笑:哎,你这牙没有被熏黄啊。

    肖瑾:

    简直岂有此理!

    肖瑾没忍住,大声说:我很注意口腔卫生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老烟枪!成天不要命的抽!虽然离老烟枪也差不多了,心情不好起来一地烟头,但她还是爱美的,怎么会让牙齿被熏黄。

    木枕溪笑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就好奇好奇。

    肖瑾持续大声:你怎么不去好奇别人!

    木枕溪奇道:我干吗要去好奇别人,别人抽烟我嫌弃死了。

    肖瑾被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取悦了,傲娇地哼了一声:我抽你也一样嫌弃。以前高中有男生躲在厕所隔间,或者没人的窄道里抽烟,木枕溪看到都牵着她远远地走开,闻到二手烟味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那你现在不是戒了么?戒烟辛苦吗?

    废话。

    怎么戒的?是用电子烟吗?还是靠吃糖转移注意力啊?木枕溪搜刮着自己贫瘠的关于戒烟的知识。

    肖瑾的这些事都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难得肖瑾终于愿意说了,哪怕肖瑾被她的蠢问题逼得不耐烦乃至暴跳如雷,哪怕这些事并不精彩,反而平淡到无聊,木枕溪还是觉得绝顶有趣。

    她现在就像是一块干瘪的海绵,迫不及待地汲取着水分,这水分只有肖瑾能给她。

    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要想戒掉,只能靠意志力。肖瑾因为一些事情,临时决定搏一搏,准备回国的那两个星期里,靠着惊人的意志力把烟给戒掉了,后来也没有再复吸过。

    刚开始是不是很难受?

    当然,你去吸一吸就知道了。

    我开玩笑的,你敢抽烟我打断你腿。

    你抽了我也没打断你腿啊。木枕溪乐道。

    你要是亲眼看到我抽,我把腿撂在这,随便你怎么断,一条两条随你选。

    欺负我不能穿越?

    是啊是啊,不行吗?

    行。

    那喝酒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自己酒后会发酒疯吗?动不动撕人衣服的那种。

    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

    我衣服都被你撕烂了,你心里没点数?

    没有!

    下次让你喝酒,我给你录下来!

    录就录!

    我国外有个朋友,傻大个,他有一回肖瑾声音渐低,呼吸均匀,歪在木枕溪怀里睡了过去。

    木枕溪单手扶着她,尽量保持着肖瑾不动,脚踩到飘窗前面的地上,才一手绕过肖瑾膝弯,将人轻轻地抱了起来。

    肖瑾没睡熟,腾空而起的同时便半睁开眼睛,睡眼惺忪道:我刚说到哪儿了?她舌头都快打结了,困得不轻。

    说到你爱我。

    占我便宜。肖瑾笑着哼哼了句,我才没说。

    那你爱不爱我?

    爱。肖瑾闭着眼睛,唇角挂笑。

    睡吧。木枕溪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低头一看,笑了。

    肖瑾自发地噘着嘴呢。

    木枕溪又在她唇上亲了亲,轻声道:晚安。

    晚安。肖瑾一个侧身,手在旁边的空位摸索着,木枕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利地关了灯,在她身侧躺好,肖瑾熟练地钻进她怀里,呼吸绵长。

    一觉香甜。

    第二天早上,闹钟没响,木枕溪就醒了,肖瑾比她醒得更早,不着寸缕地躺在她怀里。

    厚实的窗帘密不透风,但从底下的缝隙里看得出天亮了,木枕溪捏了捏眉心,感受着手下光滑的肌肤,一怔。昨晚上肖瑾不是穿着睡裙睡的吗?怎么一觉醒来却她再看自己,t恤也不翼而飞。

    她眨了下眼睛,接受了现实,昨天什么没见过,现在害羞个什么劲。

    几点了?她问肖瑾,声音带着醒后特有的慵懒。

    刚六点半。

    你起这么早?

    不起。

    那继续睡?

    不睡。

    肖瑾从躺变成了趴着,好在她不重,整个人趴在木枕溪身上,木枕溪也不觉得有什么,两只手稳稳地兜住她,以免她趴不稳翻下去。

    肖瑾舔了舔唇,仿佛意有所指地问:你困吗?

    不困。木枕溪今天算是自然醒。

    肖瑾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手指捏了捏她白玉般的耳垂,直视着她说:我想要。她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等到现在,没把木枕溪推醒已经是她仁慈了。

    木枕溪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却仍不免被她的直白震了震。

    肖瑾眉梢一扬,说:你不行?

    木枕溪:

    这哪能不行?!

    别说她行了,她就算是不行也得行!

    还说我不行吗?汗水从木枕溪额头滑下来,在眉尾停留了一会儿,木枕溪一个偏头,往下,滴在了肖瑾鼻尖上。

    不说了。肖瑾用细微的哭腔应她。

    第93章

    运动之后。

    木枕溪又任劳任怨地伺候肖瑾洗澡, 肖瑾上班时间晚,木枕溪负责早餐,她倒有时间大清早的就开始泡澡。

    木枕溪给她在水里滴了几滴精油,干净的浴巾叠好放在小凳子上, 伸手就能够得到,还放了音乐, 李斯特的《爱之梦》。

    肖瑾被她扶着躺进浴缸里, 抬手拂了下水面,漾出几圈波纹。

    没等木枕溪开口说话, 她先自我吐槽地笑道:我是不是过于骄奢淫逸了?

    木枕溪抱着胳膊:你才知道?

    一大清早的就在床榻缠绵, 快一个小时, 木枕溪被她激得狂野非常, 肖瑾一边哭一边用力抱紧她, 神智飘忽, 连话都说不出来, 结束之后都是满身大汗。

    肖瑾可以优哉游哉地躺在浴缸里, 木枕溪只能随便冲个澡,然后接着去做早餐。

    肖瑾和木枕溪比起来, 简直是骄奢淫逸非常了。

    肖瑾又露出很担心的表情: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木枕溪已经去开淋浴的开关了,回头说:不会。

    淋浴的地方是玻璃隔间, 装修的户主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连磨砂都没有,只是一层透明玻璃。木枕溪象征性地带上了玻璃间的门。

    肖瑾的目光则是一直锁定在洗澡的木枕溪身上,眼珠子骨碌碌转,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再低头看看狭小的浴缸,露出惋惜神色。

    我去做饭。木枕溪往头上随便包了块大毛巾,假装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肖瑾过于热切的眼神。好在刚洗过热水澡,她颈子和脸上纵是红成一片,也有适当的理由。

    她们以前就偷尝过禁果,木枕溪刚过十八岁生日那几天,用补课当借口在肖瑾家一连留宿了好几天当然,是被肖瑾要求的。

    她家的大浴缸、洗手台、淋浴间,卧室的地毯、书桌,肖瑾从那时就很热衷此事。木枕溪没多大感觉,看见她因为她做的事开心,木枕溪就觉得开心,也更卖力,心理远胜于生理的快感。

    现在的木枕溪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倒是能全身心的投入享受,但是依照肖瑾的作风,短时间木枕溪的手应该不会有轻松的日子过。

    木枕溪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默默祈祷外婆能多保佑她几次。

    煎蛋的时候木枕溪想用右手端锅,伸出去的时候她恍然停住,换了左手。可是在用筷子的时候,她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过度担忧产生的幻觉,她觉得自己的手隐隐作疼,手腕酸麻,指尖则是熟悉的刺痛感。

    她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又仿佛是错觉。

    肖瑾套了件浴袍,轻手轻脚地摸进了厨房,两手环上来,从背后深深地抱住了木枕溪的腰,将脸贴在了她的背上。

    这么快就洗完了?

    看不到你,没有心情。肖瑾撒娇一般地说。

    多少有些夸张,但木枕溪很喜欢,极大地满足了她对肖瑾的占有欲。

    木枕溪忍着回头拥抱她的冲动,先解决面前的早餐,柔声道:快做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不想吃这个。肖瑾声音软软的。

    那你想吃什么?只要肖瑾想吃的,木枕溪一定会给她弄来。

    想吃肖瑾喃喃着,自后含住了木枕溪软白的耳垂,舌尖抵着她。

    木枕溪一滞,偏开头,带了一丁点教育的语气:要上班了,不要乱来。

    一会会也不行吗?肖瑾和她讨价还价。

    一会会你能满足吗?木枕溪还不知道她?

    肖瑾不说话了,用牙齿咬着她细细的颈子。

    有点痒,又有点痛,但在木枕溪的承受范围之内,她把早餐分别盛到两个盘子里,推了下在自己颈间作怪的脑袋,好笑地说:你是吸血鬼吗?

    我是啊。肖瑾两只手都作成爪子样,张牙舞爪地嗷呜了一声。

    哪门子的吸血鬼是嗷呜的?

    你养的。

    木枕溪张开拇指和食指,卡住她欲咬上来的腮帮子,一捏,肖瑾的嘴巴就嘟成了o型,木枕溪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帮我端个盘子出去,吃饭了。她眉头一皱,就着这个姿势端详肖瑾脸颊两秒,眼眉忽然攒出一点笑意来,惊喜地说,好像比以前胖了点啊。

    好事儿,木枕溪一直觉得肖瑾瘦得过分了,跟她住了个把月,虽然自己也没什么时间给她做好吃的,但心宽体胖,竟真的长了肉。

    肖瑾没觉得这是个好消息,早上就闹着要节食,被木枕溪一筷子拍在桌上给吓回去了:你敢?你现在去给我称称多少斤,要是体重往下掉了,你就接着禁欲吧。

    肖瑾原先还存了和木枕溪商量的想法,实在不行她就耍赖嘛,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直接被木枕溪威胁得一句话都没有了。

    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转念一想,多吃点也没关系,反正夜间运动都会消化掉的。

    木枕溪先去上班,肖瑾还能多待半小时,她在木枕溪的书房里写东西。木枕溪的书桌抽屉都没有上过锁,肖瑾一般不大碰,今时不同往日,她不需要再翻找什么关键线索。今天她想找个新的笔记本,便一个一个抽屉地找,让她发现了一样东西。

    其中一个抽屉里装了好几本佛经,《心经》《清静经》《地藏经》里面都是誊抄的清秀字迹,木枕溪长得成熟了不少,这一手字倒是写得很小女生。

    肖瑾把这些经拍了张照片发给木枕溪:【你信佛啊?】

    木枕溪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去。

    柯基妹子探头过来,两只眼眨巴眨巴,随时准备接收八卦。

    【不信,随便抄抄】木枕溪回。

    肖瑾一页一页翻过去,发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木枕溪居然会写日期,某天抄到哪里便会在末尾落下一个日期,最早可以追溯到七月。今年七月还没到,自然不可能是今年。

    肖瑾挑了一本放到包里,带去了学校,慢慢地欣赏。

    木枕溪见她不再追问,还以为逃过了一劫,放松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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