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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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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羚君说:难为你呀,其实我是说笑的,没有那么严重啦。

    许诺幽幽问:没那么严重是程度问题,不也代表有影响吗?

    卫羚君一哽,一口咬在她脖子上,惹她姣哼一声,这才勉强道:可你不想我生气,我也不想你伤心啊。与其她委屈巴巴地躲着自己,那还不如她膈应会呢。

    许诺一僵,耳尖热了半晌,才震惊地问:你刚说什么?

    卫羚君说不出口了,扭头,憋气:没什么。

    许诺噌起来一个转身跪在马上面对她,捧着她的脑袋,眼睛瞪得两颗星辰一样闪,大声问:羚君你刚说什么?

    卫羚君靠一声,拎着这不遵守游园规则的家伙骂骂咧咧地下了旋转木马,恼羞成怒:你有没有点安全意识啊!

    许诺踉踉跄跄跟着她,回答地眼睛都笑眯了:嗯!

    就是要回答也回答有还是没有啊喂,嗯你奶奶个腿!

    卫羚君好话说尽,逗许小祖宗开心了一会,上了摩天轮,又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她并没有刻意表现,卫羚君看得出她努力压着心里的事想陪她玩,但那股惶恐却越压越像是青烟,要从她体内钻出来,渲染整个空间。

    卫羚君真是左思右想想不出她还怎么了,只好直白地问她:怎么了嘛?

    许诺本来推说没事,被瞪之后发现自己情绪早就暴露了,只好推说:不知道啊,提不起劲来,可能是不想上班吧。

    卫羚君信才有鬼:你说不说?

    许诺震惊脸: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有硬叫人家有事的啊?

    卫羚君磨着牙拿她没办法,恶狠狠地吼:许、小、言!

    却没想到就是这么恼羞成怒无可奈何的个字,轻而易举地敲碎了许诺死都扯不下来的掩盖

    ,让她露出一

    瞬间恍惚的神色,里面带着惶恐和不知所措。

    然后目光又立刻像是投入了石子的水面一样复原地了无痕迹,许诺皱皱鼻子哼哼一声:叫我做什么?

    卫羚君却没那么容易被打发,臂肌肉紧绷起来,忽然卡在她一左一右的位置把她一困,阴森森道:小诺,现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的位置了,它会在上面停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活剐了你。

    许诺一慌,乱八糟道:你倒是来呀!我又不是没有试过,谁怕谁是孙子!

    卫羚君大怒,心说你还敢和我提实验室,恶狠狠憋出一句:靠!

    忽然气满了,松了把自己撞到另一个角落翘起二郎腿抱胸撇头,冷冷不理她了。

    这下子一方窄窄的摩天轮里,没人说话之后静得可怕,彼此的呼吸都能被听见。

    许诺足无措,这才八脚地爬起来到她那边去,尴尬地伸碰碰她的肩膀:羚君

    被卫羚君躲开,满脸不乐意看她。

    许诺赶紧道歉:对不起啊羚君,我真不是有意提又咽下去,哄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你说那些事情,你别生气

    卫羚君哼都不哼一声,别过脸看着窗外的风景。

    哄了好久她还是一丁点都没反应,这下子许诺才是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泄气地坐在她身边捂着眼睛道:我真的只是不想你不开心我们以前的事情说起来没一点好,只有难过,我不在乎但是我知道你在乎。

    卫羚君这才眼神动了动。

    她是没许诺的等级冷酷到不惧怕伤害,但是也没表现的脆弱到不愿意提起伤疤吧?

    她叹了口气,说:我只是不耐烦,其实没有什么恨你骗我的意思,也不是讨厌许小言

    没想到许诺却忽然截住话头,问:你不讨厌她,你喜欢她的吧?

    卫羚君一怔。

    许诺放下,偏头看她,眼泪竟然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颤颤巍巍:

    你不愿意看见她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她?你喜欢过的是长成这样的、会撒娇的会做甜点的小女孩。就因为喜欢你才不想见她,不想让她这个幻影出现在你身边影响你。

    若卫羚君讨厌许小言,许诺反而不在意。但她渐渐觉得,卫羚君不愿意自己顶着许小言的脸是因为那会带给她回忆,爱着许小言的回忆。这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位置了:

    你爱她因为她单纯善良没杀过人但是那都是假的。

    她的泪珠一下子就出来了,狠狠用抹开了妆面,脸上露出自己的模样,最后盖棺定论,声音不住颤:你是因为喜欢许小言才喜欢的我。

    心狠辣的宿敌,和乖巧伶俐的少女谁都知道要选哪一个。若她们真是两个人,许诺早就被抛弃了。

    卫羚君整个人都呆了,慌乱地去擦她的泪水,不由放柔了声音:这,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知道这事没意义许诺吸了口气:反正你现在接受的是我就对了,其实一切没什么好想。都是我的问题,本来打算不让你看出来惹你心烦的。

    说着说着嗓子又哑了:对不起啊

    卫羚君心疼坏了,擦了眼泪摸她的头发:别哭别哭,你是哭包吗?你不是不会哭了吗?怎么这么娇气啊?

    许诺吸着鼻子:我不知道那我不哭了

    隔了没一会,

    又忍不住问:羚君,你更喜欢许小

    言,还是喜欢我啊?

    卫羚君说:你音调一颤,眼睛一瞟,跟上:们都是一个人。

    她心虚了她是喜欢过许诺,但那都是学生时代的事情。她爱许小言,就是因为许小言的陪伴和纯白,让她感到生的温暖。喜欢上了,然后揭晓真相,她都好半晌接受不了,多久之后,才捏着鼻子认了。要是许小言和许诺真的是两个人呢?还真不好说许诺吃自己的飞醋。

    许诺耷拉着脑袋:我和她没法比。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的错,我自己解决就好啦。

    卫羚君一口牙差点咬碎,那叫一个心酸,只好笑着转移话题:我是受害者,我是被许小言欺骗感情的人!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补偿我不说,自己委屈上了?

    许诺道:我补偿你啊我只会一个补偿方法。

    说着开始解衣服。

    卫羚君又好气又好笑:我们在摩天轮上!

    许诺蔫儿巴巴地说:我不介意。

    卫羚君磨牙:这里只停十五分钟!

    许诺一合计:可以玩一些简单的

    卫羚君服了:闭嘴。

    她啧一声揽过许诺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那谁是你不都是你吗?许小言是以前的你,许诺是现在的你。

    许诺低低地嗯一声表示听到了。

    卫羚君叹口气,恨铁不成钢:我现在是和你结的婚!你是我媳妇,以后和你过。我和许小言在一起两年我当然喜欢她!可你和我要在一起后半辈子,你这么长时间后来居上,你打不赢一小屁孩?

    许诺一愣,心里咚咚两下,一下子就被敲开心了:

    对啊!她才是和卫羚君过后半辈子的人!她输了两年,可是赢过来的事几十年的岁月啊。

    她立刻抬头看卫羚君,眼眶红红的,一副可怜样,盯着她眼睛里看,里面只有自己。

    她才是掌握了未来的人过去谁都不愿意回忆,是好是坏都没关系,她们可以有漫长的一生,一切都还等着她去慢慢涂抹把自己融入卫羚君的一切之。

    卫羚君忍笑不已:还有吃自己醋的白痴呢。

    许诺满脸泪痕地望过来,扑过去就把她吻了,撕她的唇角恨不得咬出血来。

    卫羚君吃痛,骂她:胡闹什么!

    许诺没说话,跪在她大腿两侧弯腰捧着她的脑袋吮吸她的唇,伸出舌头交换□□,然后撕咬研磨。

    卫羚君躲不过避不及,心想你这么来光顾着自己爽,这是要活吃了老子吧?有心收拾她回击个深吻,让她知道什么是窒息到叫苦连天

    忽然看见这家伙泪水一行一行地往外面涌,周身散发的气息那叫一个满足。

    卫羚君一下子就心软了,舌关一松,大门敞开,配合地揽住她的腰,哼哼着送上自己。

    妈的就知道哭怎么这么娇气。转念一想,算了,栽都栽了,随她去吧。

    然后听见许诺说:你是我的。

    这就不能忍!卫羚君翻身做主人,掐着这家伙的腰给她正道,让她知道就算床下自己打不过她,床上那也是老大。

    许诺仍旧处在我们有后半生时间的巨大满足的加持之,一时间被锁了个严实,愣地莫名,就被更加专业销魂地亲了个软。

    然后耳根子还听见一句气喘暧昧的冷笑呢喃:反了宝贝,你要说我是你的。

    许

    诺被撩拨地那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加上现在那个满足,硬核

    妹子从来直爽,不害羞,心说什么我的你的,凑上去哼哼唧唧地直接道:

    我爱你。

    还在争强好胜心理下的卫羚君听见这句话真是猝不及防,一僵之下看她沉迷的眼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真是的明明那么冷一个人,怎么这么没安全感?但是又这么好哄。

    她又只好想算了算了,栽了栽了。

    深吻之笑叹:小诺啊小白痴我也爱你。

    第235章 浮萍之命篇

    岑萍水想过很久, 戚长到二十五岁应该是什么样子?她会温柔如远山,多情似云雾, 一颦一笑皆动人心弦吗?

    如今戚二十六岁, 恰如她的预料, 出落成了一支清雅的幽兰。

    当然,这都是岑萍水眼的她。实际上别人影响里的戚博士要想形容, 就两个字:精英;再来两个字就是:器。

    戚大学选择了金融系的连读, 并未秃头地顺利考上了博士,并且现如今已经成功进入某家公司当了一名小有名气的理财规划,接待的客户都相当有钱有闲。

    她能力强,升职快, 工作起来像个器人, 倒是并没有什么人不服, 习惯性地叫她戚博士,称呼之暗带卧槽牛逼之意。

    岑萍水年长戚一大截,到现在已经四十出头,但竟然并未露出颓态, 仍旧漂亮,越发让人捉摸不清年龄, 唇齿如初、眉眼似当年。

    戚也从不介绍她叫阿姨,只要有人问起, 她必认认真真地拉着岑萍水的说:是我的爱人。

    岑萍水体谅她从小而来的缺乏安全感,很是配合,扭头印唇, 以实际行动证明她宝贝没有瞎扯然后戚淡定地喝水,以掩饰耳尖的血色。

    不过最近的岑萍水其实颇有烦心事,原本就心不在焉之下更加嚣张,作为平面模特的拍摄过程屡屡出错,被经理姐姐揪过去谈心。

    岑萍水就交代:是戚这丫头工作状态一直不大对。

    经理算是知道戚是她养女的人,奇道:你担心戚?谁看了戚老板不说一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一个人能撑起一家公司,你享福还来不及呢!

    岑萍水摇头,心想:你不懂啊

    她去接过戚,戚博士在客户面前果然是八面玲珑的计算妖怪,一张完美的笑容假面敲之不破,踏在地板上的高跟鞋仿佛是刺入敌人喉咙的剑一样凌厉。

    那是她的戚,是社会游刃有余的漂亮女孩,野心勃勃地用最高的风险谋取最大的利益,然后享用胜利者甘美的红酒。

    她风度翩翩又体面优雅,就是上了车都要和岑萍水拥抱,在淡淡的香水气息下告诉她:萍水,我接到一个大单。

    岑萍水只能在她平淡语气之下暗暗的小炫耀之,才能浅浅体会,大单这两个字之下藏的是多少千万资产在冰面下涌动。

    岑萍水夸奖她:宝贝,你好厉害啊。

    她便笑,笑得不像是戚博士了,像是压抑着小得意的孩子。

    但有句话说得好,谁都不了解别人,不知道白天里多么不动如山玲珑心窍的人,会有多少不眠的夜晚。

    戚知道自己并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厉害。

    她每天法定工作八小时,自己或许加班一个小时,但那些流动的数字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经济现状分析和市场表格在她心里演算一次又一次,从未因为她想要休息而停下。

    入夜,岑萍水默默睁开眼。而她身旁的那个位置静悄悄的空了,抱她假寐的那人也不见了。

    戚盘腿坐在书房的地上,只点着一盏小灯,开着记本,旁边乱八糟散着资料,草稿纸上写满了推演。

    她好看的眉眼皱着,嘴唇紧抿,思考让她脑子炸裂一样疼痛,提神的烟夹在里,星星点点地落下灰烬。

    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疲惫,轻声喃喃这样应该没问题,然后纤细的举起,烟放在嘴边,吸入一口,吐出雾气来慰劳自己。

    她知道自己必须用这样狼狈的一面来换取白天的

    光鲜亮丽。渐渐的她才明白原来她并不像自己幼年坚信的能干,她会紧张,会有压力。并且很大。

    但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了。她想着,细瘦的腕轻轻折,抚下烟灰拢在自己心里,想要复原一下书房。

    岑萍水便倚靠在门边,看着这女人的弱态,靠坐在地上,垂眸慢慢敛灰尘。

    然后她不由轻笑一下,敲敲门,说:宝贝,吃点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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