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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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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底线和理由,碰到了就疯狂。就像心魔世界里,作为魔君的楚至狠辣而冷血,杀人无数,仅仅只为了让自己活下去。

    可她竟然说,姐姐不喜欢,那就算了。就像几曾何时她拔剑贯心,告诉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姐姐

    为了姐姐要当一个好人。就算姐姐不再了,仍然有余下的枷锁控制魔鬼她要活成姐姐希望的样子。

    楚至忽然踮起脚,拥抱了她的妹妹,把她整个人环如自己的怀里:谢谢你。

    楚影站得无辜,整张脸都被埋进姐姐的胸口,举着伞,像一块木头。

    半晌,她才伸揪住姐姐的前襟,声音闷闷道:阿姐?

    楚至放开她,睫毛下,漂亮的眼睛里蒸汽一样的软甜。

    楚影忽然上前揽住她的脖颈,玄色长袖撩起遮住两个人的脸,不能自制地吻向她的眼角。

    楚至战栗一下:小影人

    楚影挥,空间隔离,周围惊叹扭头的行人如墨褪去,只余下她们。

    五光十色的天空,霓虹遍地,但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没有一辆车。

    只有两个广袖束发的少女,城市的雨幕紧紧相拥,脚边是一把黑伞。

    楚至红着脸,垫脚轻轻在妹妹的嘴唇上啄一下:小影,我爱你。

    楚影满足地翘起嘴角,凑上来捂住姐姐的眼睛,深吻,唇齿摩擦,声音低缓:

    我爱你。

    #后记#

    后山学习一个阵法,大家都是两袖清风进去的,就铃音仙子和她妹妹里拿满了家伙事儿:什么糖葫芦玫瑰糕饼糖圆儿就算了还有插在棍子上的白色大软球,圆筒里边冰冰凉凉的玩意,更过分的是头上一对发亮的鹿角!没有灵力波动!发亮!

    师兄弟姐妹都傻眼了,围着她们左戳戳右看看,被楚影一力拦下:这么大人了,一点零嘴都抢,丢不丢人。

    左冰淇淋右糖葫芦怀里玫瑰膏的楚至脑袋上顶着发光鹿角,和广袖白衣混搭着,听完竟然迟疑地往后一躲这些东西好好吃她不想分掉

    众人:

    零嘴是重点吗?!!

    现代一游,楚影还抽空给安寒师兄买了个无情道初成的贺礼楚至很开心妹妹放下过往矛盾,于是一力送到。

    然后烨林和他师傅嘀咕,要不是他早知道真相,就楚影那令人怀疑的做派,指定会有人怀疑她喜欢安寒师兄吧!

    烨林说她希望亲为师兄理襟正冠什么的这不是道侣之间的事情吗!?

    不过青凡稍微思考一下,问:她的原话是?

    烨林:这辈子她要亲给师兄戴帽子。

    青凡:

    青凡:她送了帽子?绿的吧?

    烨林:师尊你怎么知道!做工很奇特,用料也是从没有过的可见用心!

    青凡:我是州人听说楚影下山历练是去的州?

    对呀?怎么了?

    青凡呵呵:年轻人你还是太嫩。

    安寒可怜人都已经被挥剑斩情丝修无情道了还得顶着师妹一力相送的草原。

    第128章 阁主与刀1

    世界:古穿

    等级:a

    目标:安月行

    执行人:林木一

    载入

    2050100

    载入成功

    任务世界开启

    祝执行成功!

    早上六点,林木一睁开眼睛, 从床上坐起来, 换下睡衣换上校服, 然后开门洗漱, 把头发扎起来, 拿上书包,缓步下楼。

    做完这些,恰好是十分钟,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木一,起床了?林妈妈拢着一件考究的毛领大衣,温柔地冲着自己的女儿微笑,声音温暖。

    起床了。妈妈早安。回答她的是一个平缓地不带一点波动的嗓音, 礼貌周到,林木一把书包放在一边,微微颔首,然后一板一眼地坐下, 拿起牛奶杯, 轻轻喝了一口,然后开始慢慢地用餐。

    真的是用餐。

    她背脊挺直,长马尾顺贴地在背后, 微微低头,细细咀嚼, 纤长的拢在杯上, 灯光下润而干净。

    林父年轻有为, 林母漂亮温柔,自从有了林木一这个女儿,他们是把着精雕玉琢一样的粉娃娃疼到了骨子里。如今粉娃娃变成了精致的女孩儿,可是唯一不变的是她严肃拘谨的性格要说她家庭条件好父母又疼爱,本该是个天真娇娇大小姐才对。

    可林木一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礼貌谦和,对待学习很认真,成绩很好,对什么人都不逾矩,除了不太爱笑,简直别人家的好孩子。

    两个人对自己懂事能干的女儿很骄傲。但有时候也觉得她太过懂事了。懂事得不太亲近。

    木一,来,吃点这个。林妈妈看她吃着吃着,眼神慢慢无神,低着头好像思索什么,便揉揉她的头:怎么了?

    林木一回过神来,歉意地笑一下,她知道母亲关心她,心里一尾小鱼倏地窜过惊扰涟漪。被人关心真的很好奇怪,她从小在千娇百宠下长大,为什么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情感仍然像个缺爱的人?

    她眼底深处露出一丝柔和,低头道:抱歉,最近不知怎么老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为什么呢?心神不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究竟忘了什么?

    安月行捏着书包带子走在街上,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一刻不停地思索。

    一周了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挥之不去,有个什么思维在提醒她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只要她仔细想,那种感觉立刻无影无踪地消失。

    像她这种人,绝不容许自己的记忆有断层,绝不容许身边的事超过掌控而自己抓不住丝毫头绪。

    她正想着,却忽然听见一声:月行丫头,这么早就上学啊!

    是楼下的梁二婶。她抬起头来笑:二婶这么早买菜呀?

    可不是,早点去早点回诶!午去我家吃啊!你要吃啥?我给你买条鱼啊!糖醋鱼我记得你最喜欢啊!大婶笑着道。

    梁二婶喜欢安月行。应该说这方圆几里的叔叔婶婶们,就没有不喜欢安月行的。

    小丫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她家里不幸,父母出车祸早亡,法院判给了亲戚亲戚却不愿意管,就这么租个房子放她自生自灭邻居们就这家一天那家一天带一带,权当积德。

    当然时间久了,白添一口人,说不定他们会嫌麻烦生怨气。可安月行不一样,她从小长得就干净漂亮,让人看了打心眼里舒服。

    她扎着丸子头,眼睛净亮若星辰,鼻子小巧,随时笑着,两个浅酒窝,又软又甜,有一种天生亲和与温暖的感觉。

    我不是喜欢糖醋鱼,我是喜欢肉。谢谢婶子!安月行嘿嘿一笑,鼻子皱起来像个小孩子:午肯定去的!钱叔叔就爱吃青菜粥,我才不去他那儿。

    二婶又笑个不停:白粥那是你生病他想着照顾你!白眼儿狼。

    她最近感冒,发烧了几天,前两天才重新去上课,现在都还没有好完全。

    爱吃肉怎么啦。安月行吐舌头,和二婶道别后,重新拉紧书包带子。

    拐角一过,二婶一边笑一边摇头,嘴里念着孩子心气走向另一条路,而安月行直行。

    那俏皮可人的微笑瞬间冻住了。

    她捏紧带子,嘴唇勾起的笑失去灵魂,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弧度,而眼睛里是一片凌然的冰冷!

    她可并不是什么天生的小太阳她是带着微笑面具的吸血鬼。

    有的人天生就是骗子,天生就明白该怎么获得情感。

    安月行的笑容是有魔力的。既然温暖进不去她的心里那就全堆在脸上好了。她的笑容是由温暖的阳光堆砌起来的,天生可以走近任何一个人的心里,在她刻意亲近谁的时候想要讨厌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她很烦,几乎维持不住那甜软软的笑意困扰她的思绪一天不理清散去,她便一天不得安宁。

    她太在意这件事,心神不宁以至于到了学校走廊上,竟然被几个女生擦着肩膀,撞倒在地。

    脚腕和磕在地上的肘关节传来疼痛,膝盖上被不平整的瓷砖划出几道细小的血痕。

    痛。

    虽然不是剧烈不可忍受那种,人们在忽然到来的痛觉下会下意识表现在脸上可安月行没有。

    痛觉蔓延,她脸上的肌肉丝毫没有一点颤抖,虽然笑得仍旧是漫不经心没有情感,却没有变化。变故的处变不惊,就好像这是多年的习惯可她怎么会有经常受伤而养成的习惯?

    血丝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刺眼,但安月行只觉得熟悉和安心。

    乱和血带来的熟悉和安心。

    哟,这儿还有人呢?我都没注意。一个女生一撇嘴,伸出看自己的指甲,虽是这么说着,可她停在安月行面前的动作表明,她是来找茬的:哎呀,看看你脏兮兮的衣服把我的肩膀都弄脏了!穷鬼丫头!

    安月行是两天前从科转班的,新的班级她不太熟悉,心里有事,还没来得及搞定新同学打成一片。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她有心,一周后班上的每个人都能亲亲热热地叫她一声月行,但做这种事也没必要,顺其自然就好

    不过这两天她心情抑郁,在班上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惹人寒战,又兼班草顾御对她似乎多有青眼惹姑娘们讨厌了。

    安月行厌烦更深,嘴角却更加向上勾起,没来得及撑起身来,却是向上看一眼,两个酒窝浅浅出现。

    本来挺正常漂亮的脸,稀松平常的卖萌一样的微笑那女生却一瞬间从微笑唇齿之间感受到一触即离的一丝诡异的阴寒和战栗!

    寒冷!

    你笑什么!神经兮兮的!她最终没有抵挡住心里的不安,狠狠瞪了她一眼,带着自己的几个朋友快步离开了。

    安月行注视着她们离开,转过头,自己的面前竟不知什么时候伸出一只来。

    白皙的保养得当的,带着不菲的精致表,顺着上边看去,的主人是一个高挑的女生。

    穿着一丝不苟,每一粒扣子,每一根拉链,规规矩矩,虽然是校服,仍然可以从她低调却不难辨认的书包和鞋子上看出她的家境殷实。

    安月行知道这个女生,班上受欢迎的姑娘,名字叫林木一,家境很好,为人却谦虚有理,虽然受追捧却少见她和谁很要好。

    她长得漂亮,气质倒和自己有些相仿,不是刺眼和艳丽的,而是温润干净,柔和的,相比自己的甜软,她要更加正一些,如仙露明珠,秀逸而不逾矩。

    她开口说话了,声音是很和谐的清润和低调,却带着一丝自然而然的担心:你没事吧?

    安月行几乎没有多想,把伸出来整个人借力站起来,直说句:没事。

    这是大反常态的。她应该是借力但不完全依赖,然后冲她笑甜一点,道声谢,或者说几句俏皮话不是随口的一声没事。

    她是个没钱的孤儿穷丫头,那个是班上有名的漂亮优秀大小姐为什么自己对她那么随意?

    安月行看了她几眼。

    林木一也微皱眉,打量了她一下。

    最后她轻轻道:没事就好,伤口需要清洗一下,顺便去校医室拿点药膏吧。

    她身后追来的女孩们都惊呆了。

    林木一看见什么以后专门跑过来竟然是为了特地扶这个女生,然后竟然说了这么多个字!整整十几个!比她昨天和同学说的话加起来都还要多!

    安月行没时间感叹,只道一声没关系,小事,便又转向教室去了。

    林木一一直看着她,张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至少清洗一下。

    可她根本没有道理和这个转班两天的同学说这些啊她不该是这种管闲事的人才对啊

    她一边想,一边也到教室里去。

    她摆放整齐了书本和,认认真真开始听课,几个课间,时不时往安月行座位旁瞟去安月行不是发呆就是睡觉。

    她成绩是很好的,相较于林木一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安月行更像个满级的天才,课本翻一翻,大多数东西都记住了。

    她不喜欢上课考好大学,选好专业,找个好工作出人头地好像差了点什么。不对,这不是她的人生她却这么久都想不清楚人活一世,她自己要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但是是不是想起来那件事她就能有点眉目?

    课间,安月行摇摇脑袋,摸了摸额头,低烧。

    低烧的话坚持一下好了。

    她站起来走向厕所,想要用冷水洗洗脸。

    林木一刚要收回目光,却看见早上撞到安月行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看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着什么。

    她稍微皱着眉,却又自己舒展太疑心了。何况,自己不该管得太宽才是。

    第129章 阁主与刀2

    雨落,青灰色的天空升起一缕细烟, 被风刮成横曳的细线。水滴顺着灰色瓦片落下来, 形成珠帘一样的幕布。

    街上的石地被冲刷, 道路两旁是满满当当的摊点, 琳琅挂起的首饰玩意, 地上摆放字画,布匹的堂子,点缀着糖人串的草垛。

    却没有人。

    应该说, 只有一个人。

    挂着温暖笑意的青年,考究的秀着走兽的白绸丝衣,随意束起的头发。她被雨一点点淋湿,却漫步地左右四顾, 到推车前,拿起一只玉镯,放到眼前笑眯眯地把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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