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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乌衣魔教+魔教教主 作者:绪慈
的什么都不谈,就专心医你的病。偶尔也会想如果你一直不恢复记忆该有多好,忘了我这祸害,便可重新来过。
后来到了这里,我见穆襄身边多了个姑娘,听说过完年便要成亲的。我当时便想,倘若你也能娶个好姑娘,让她来照顾你,将来儿孙满堂,平平安安度过下半辈子,不用日日为我而提心吊胆,那才是真正对你好。”
“就因为这样,你打算离开我?”云倾眼眶发红,忍不住问。
小春抿了抿唇,说道:“我不打算离开你,只是不能这么自私。”
云倾怒视着小春,不容他拒绝地道:“那便别离开我,也别再说这些事,我一点都不想听。”他低声吼着,言语间却有着颤抖。“我想要什么我自己知道,你离开了我,才叫自私。我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你,为我医病制药守着我的也是你,其余的人都是多余,我只要你一个而已。”
小春说:“倘若你第一眼见着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倘若第一个对你好的不是我……”
“但我就是看见了你!”云倾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厉声说道。“赵小春,就是你,不是别人!”
“可是我……”小春徒劳无功地想挣扎。
云倾继续说道:“我只晓得看见你时心里难受,看不见你心里就更加难受,倘若你真的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你已经是我心头上的一块肉,分不得、割不得,要硬生生取走,那比了结了我的性命还叫我难以承受!”
云倾凝视着小春,笔直望进他的眼里,那眼中神色是凌乱而伤痛,言语间震颤,急声厉色全是因为害怕这人不理会他的想法,私自决定弃他而去。
小春不说话,只是闭起了眼,将云倾一切言语全听入了心里。他不知这个人即使失去了记忆,那爱还是如此之深,不曾忘却。
“小春……我认定你了,你别再跑了好不好?”云倾的声音突然微弱,隐约带着茫然不安。他总是害怕抓不住眼前人,离了开去。“别再跑了好不好……留在我身边……”
向来高傲冷情的云倾哪曾向谁如此示弱,几乎近乎卑微的语气,在小春的沉默之间仓惶地响了起来。手足无措。
小春心头像被狠狠敲了一记,疼到他眼眶都红了,他忍不住抚上云倾的脸,喃喃地道:“我不跑了、不跑了……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哪能够随意推给别人……赵小春你造孽啊……又把美人弄哭了……云倾乖……不哭不哭……小春抱抱……”
“我没哭。”云倾说这话时竟发现,小春眼里蒙起了泪光。
眼眶热得都是雾气,小春有些尴尬地别开脸,然而这一动,却也叫眼泪滑落出来。他鼻音浓厚地对云倾说着:“对不起!”
云倾难受得紧,不知该如何发现心中涨满的痛楚。他心绪纷乱地低头咬住小春胸前茱萸,引得小春一阵闷哼。
随后他又止住自己狂乱的情绪,放缓力道,合起双唇含在其中轻轻一吸,而后以齿慢慢磨过,小春的膝盖倏地发颤,细细抖了起来。
不想让小春难受,只想让小春开心,云倾将手指伸入小春嘴里,只住小春还想开口的道歉话语,说道:“别哭,小春,你别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懂的,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全是为了我……”
小春的泪又溢了出来。
云倾低头吻去他的泪,手指摩挲着他口中鲜红的舌头,直到含不住的唾液溢出这人的嘴角,他食指轻轻抹掉那些津液,而后深深地吻住小春。
云倾的下身难耐地摩擦着小春身上与他相同的部分,接下来接下来什么动作也无。
明明是这般良辰美景,气氛也恰到好处了,小春却吸了吸鼻子,带着些哭音说:“该不会失了忆,接下来该怎么做也忘了吧?”
云倾离开小春的唇,夜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小春。他“嗯”了声,嗓音低沉柔和,包含一切真挚爱恋。
小春突然一阵口干舌燥,热气直冲下腹,云倾那带着欲望的清明双眼令他心魂动摇,几乎把持不住。
小春喃喃地念了几声,脸红了起来。云倾没听清楚,侧耳靠过去,小春却一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低声说了句:“别动。”
云倾愣愣地望着小春。
别开视线,双颊更红了,他随即拉起棉被盖在自己和云倾身上,而后钻进棉被里底下,缓缓往云倾身下挪。
云倾有些愕然,他不明白小春想做什么,只感觉衣带被解开,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探进了亵裤里头,接触到他被欲望所折磨得涨痛的分身。
而后滑溜的舌头缠了上去,舔舐起上头的尖端部分。
云倾没料到棉被底下的人会有这样的动作,太大的冲击使他身体一下子全弓了起来,喉间无法克制地溢出一声呻吟。
“小春……”
底下的动作只在云倾低唤时短暂停歇,随后再临的是更加灼热的吞吐动作。
整个分身被含入湿润紧窒的口腔里,云倾难耐将呻吟压在喉间,十指紧紧陷入被褥当中,低低喘息着。
棉被底下的人动作深而缓,似爱怜更似折磨,那双手在茎上与囊袋处极尽温柔地抚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几乎让云倾疯狂。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尽是这个人的模样,只要想起阳光下这笑得灿烂耀眼的人如今正吞吐着他的欲望,云倾便情难自禁地颤抖。
“小春……”云倾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嗯……”小春低低地应了一声。
喉间的震动因此传递云倾敏感而灼热的中心,小春感觉到云倾抽搐了两下,热液随之喷洒而出,射入他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小春从闷热的棉被里冒了出来,低着头也没看云倾,拉起棉被便要装睡。
云倾将小春的头扳了过来,轻轻摸着小春的脸庞,发觉小春的脸热得厉害。
“g,别看!”小春有些窘,连忙别开云倾的手。
舒服了,甜甜的余蕴仍激荡在云倾肺腑之间,他转而搂住小春,想抱着他睡,感受这人柔软馨香的身躯。
没料,却因此磕到了个发硬的东西,引得小春深吸了一口气。
“是什么?”云倾疑惑地问着。手伸到棉被底下,结果发现那抵着他的,竟然是小春的分身。
小春的脸轰地一声炸红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小春在云倾怀里扭来扭去,云倾问什么他都不答。
云倾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个不知为何不对劲起来的人,问道:“为什么你这里会突然硬成这样?”
仿佛像想确定棉被底下发热的东西是真的存在般,云倾揉了揉又捏了捏,小春深吸了一口气,轻轻颤了颤,窘到无以复加。
被又捏又掐到都快泄了,小春最后恼羞成怒哑着嗓音低吼着:“你能硬,就不许别人硬吗?你看我摸我会想乱七八槽的事,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起不来的人,自然也会啊!”奶奶个熊,他从来不知自己脸皮有这么薄,脸上一下子烫到不行,都烧起来了。
云倾睁大眼睛望着小春烧红的脸,硬是愣上了好一阵子。直到小春别扭地拉上被子又要去睡,才回过神来。
云倾觉得脸上有些怪,一摸,才发觉嘴角往上勾起,竟是因小春那一席话,而忍不住心中喜悦,笑了。
他摸了小春几下,小春低吼着:“干嘛、干嘛!”根本不敢看他。
带着笑,云倾遂学着小春之前的动作,缓缓钻入棉被里,捧起小春垂泪的分身含入他的口中。
顿时小春觉得胸口心肝一下子狂跳到咽喉,简直就像要冲出来似,他深吸了一口气,脑袋晕眩,眼前满是白光,差些放声尖叫出来。
云倾含住他……那么怕脏的云倾竟然一口含住他……还舔来舔去!
“啊……”小春压抑地喊着:“不行……下行……云、云倾,不行……”
激动得眼角泛出泪光,小春喘息着想让云倾离开,探入被子里的手却违背意志,深入云倾乌发内,难以自持地随着云倾而动作。
云倾将小春的分身含进去又吐出来,低声说着:“这样舒服吗?我喜欢你为我这么做……你呢,也喜欢吗?”
气息吐在小春敏感的凹槽之上,小春压抑地呻吟了声,耐不住地射了出来。
那些温热黏腻的液体溅洒在云倾脸庞上,小春松开了手,浑身软棉地瘫在床上,半垂着眸喘息着。
云倾翻开棉被,让里头的热气散出。他在小春眼前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慢慢舔舐他溅出的液体。
小春受不了这般淫靡景象,闷哼了声,垂软的分身再度死灰复燃。
云倾低头,一口将那肉柱含到了底,小春膝盖打起颤,喉间迸出细碎的低吟。
“小春……我喜欢这么做……我喜欢你。”云倾说。
纵使一切都忘记也无所谓,只要碰触到这个人,便会明白。
爱着这个人的心从未改变,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便会明白那刻骨的深情从来埋藏在骨血里,无人能剥夺而去。
云倾爱恋地吞吐着小春的分身,在浅浅的欲望底下,更激烈翻涌的,是深深眷恋着这个人的心。
夜里,很静。除了不远处传来的那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呻吟外,黯淡无光的月与星辰挺衬这间破败简陋的小镇客栈。
一抹银辉从屋顶碎瓦处洒落,兰罄凝视着脚下两具干尸,深邃黑眸波澜不惊,平静如一弯死水,没有任何光亮。
先是一个,后是两个,在兰罄身后单膝跪下。
他没开口,那些人也没开口。
兰罄抬起手,掌心朝下,淡蓝色的粉末缓缓飘落在那两具干尸之上。
随后内劲一催,粉末燃起小簇火光,火光一碰到衣服便烧了起来。
深蓝色的烟雾从燃烧中的尸体上飘起,兰罄反手来回收拢,直至火熄,那些烟雾成了细末,他带着笑,将其收进了瓷瓶里。
“疫种,可遇而不可求。”兰罄笑。
随后他转身,扫视身后的几人。
“乌衣八仙中琴仙赵凝仙已死多年未有递补,影仙莫隐仙叛教被赵小春所除,蛊仙沃灵仙……一个我本来极为信任的人,却出卖我,窃我乌衣教乌木令篡我教主之位,黑白双仙擅自离教不知所踪,鬼仙受伏而亡,笑仙坐守燕荡山。如今八大仙两护法,来的只有你们三个和一个赵小春……”兰罄说。
后头一字排开的,是原本便在镇上的右护法靳新和黑衣女子柳移仙,跟着随后赶来的是留在湮波楼分舵的靳无仙。
“乌衣教教主之位虽只传兰家长子,可也有个惯例,见乌木令如见教主本人……谁都可代掌教务。”兰罄轻声笑着。
“属下等誓死追随教主,忠心不二。”三人道。
“靳新。”兰罄开口唤道。
“属下在。”靳新向前一步。
“我没有时间了。”兰罄说道:“第二块乌木令在赵小春身上,你应当晓得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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