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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话连篇[出书版] 作者:青丘

    没有关系,但是这个姓赵的非要拉你们几个做垫背,还有你跟了他那么久别以为自己手里有多干净!”

    六子目光闪烁地看了他几眼不再出声音了。

    我暗暗拉了他一下,轻声说:“别乱!看白翌有没有办法……”我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白翌,他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当我也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然后他从我背包中掏出了那面被包裹着的镜子。我本来以为那个附身在赵老板身上的东西会有所忌讳,没想到他只是冷笑着看着白翌拿出镜子,仿佛料到他会那么做。我看到赵老板抬起了头,当赵老板的眼睛一接触到镜子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变了,他浑身一颤,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然后马上闭上了眼睛,当再张开的时候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哆嗦着向四周看去,可能他没有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然后才终于抬头看着我们说:“白……白老弟……事情解决了么?”

    白翌抿着嘴巴没有说话,他此时的神态更像是等待事情的发展,他缓缓开口道:“最后的一个梦你还记得梦到谁了么?”

    他摇着头说:“不记得了,这些梦一醒来就忘记了大半部分,总之……事情结束了没?”

    白翌闭了下眼睛,当他睁开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异样,我差点还以为他也被附身了,但是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知道这家伙没事,他说道:“你知道这面镜子的由来么?这面镜子叫做相心镜,在密宗佛教中它的名字是阿赖耶识,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

    赵老板此时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了冷汗,才刚刚从惊吓中稍微好转的脸色又一次铁青起来,他喃喃道:“八……识……”

    白翌继续说下去:“本来我还以为你只有一个心魔,但是之后才发现原来你的内心那么污浊。不过,你现在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不要让自己想到那些被你坑害的人会怎么来向你复仇,或者侥幸自认为那些东西不足以伤害到你,否则它们会被阿赖耶识所返照,到时候……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我没听懂白翌所说的,那些什么“识”又是什么东西,我身边的六子说道:“佛曰‘八识心王’,是指眼、耳、鼻、舌、身、意、末那(我识)、阿赖耶(本性与妄心的和合体),具体的等安全出去后让你相好给你补习,总之现在我们遇见的这些东西都是老板他脑子里构思出来的,也就是说咱们为什么只能通过反射看到影子,因为这些都是赵老板想出来的,事实不存在,而现在如果他大脑里想过自己怎么死的话……”

    我不用六子继续补充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难怪白翌说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赵老板没有想过那些东西怎么杀死他,否则他就会被自己的意识给杀死,这和自杀也没什么大区别。他等于是在和潜意识做着搏斗,我们外人根本无法插手,难怪那个附身在他身上的意识一点也不害怕白翌的行为,因为就连他也只是赵老板想出来的回忆,他的附身也是赵老板潜意识的一种想法,不过……这种想法被实体化了。

    赵老板越来越慌乱,他看着我们说:“不对,不是的,别忘了!我手里有你们要的资料啊!你们不是要查河……”

    他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说下去了,而是恐惧地把眼珠分别看向了两边。他摸着自己的头,疯狂地把碗筷都摔到了地上,起身就爬到了楼上,看来他的运气没有好到可以逃过此劫的程度,事情依然没有结束。白翌骂了一句脏话,说:“那么关键的一句话居然给他卡在当中,真是倒霉。”说完,他看了一眼六子,然后转身就去追赵老板。赵老板跑进他的主卧室就不见了,我们晃着脑袋四周的找人,发现他在卧室的卫生间,而在卫生间里有一面差不多整面墙的镜子,我们冲进去之后就被镜子里的东西吓得不敢再靠近,他的脸旁边各长出了一张人脸,一男一女,左边的女脸在痛苦地嚎哭着,右边的男脸阴冷地微笑着。这种情景就像某种神秘宗教的怪物,赵老板疯狂摆动着自己的头颅,他突然发现其实在他的脑后,竟然还有一张脸,他转过头去,想尝试看清楚那是什么,但是他没有办法看见他脑袋后面的那张人脸,他疯狂地扭着脖子,最后他转过身绝望地看着我们,我们看到在他的脸后面居然不是别人的脸,正是他自己的!那种冷漠的眼神,冰冷得毫无感情,既没有喜也没有悲,淡漠得令人心寒。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好几步,生怕这个怪物会失去理智地冲过来。

    他用头敲击玻璃,即使头破血流仍无法改变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他向我们大吼道:“你们看到了什么,我后面是什么?”

    我们都没有开口,六子哆嗦着说:“是……是你自己……是你自己的脸……”

    他“啊”的一声惨叫,然后便甩开我们夺门而出,他一边跑一边问:“我的脸,为什么是我的脸!那么我是什么!我是谁!我是谁啊!”

    白翌连忙喊道:“不好,快出去看!”

    但是当我们冲出卧室的时候,就听见楼梯方向响起一阵滚动声,最后“嘎啦”一响,我心一冷,道:完了,估计真的挂了。连忙下楼一看,还没下去就差点也吓得滚下去。赵老板倒在地上,不知道怎么摔的,他的脑袋居然一百八十度转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神色,但是嘴角却在微笑,而整张脸的其他部分居然保持着一种毫无表情的淡漠,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出的表情了。

    白翌一把架住已经吓到腿软的我,这才没让我也摔下去,六子一看到自己的老板死得那么古怪,先是“啊”了半天,最后歇斯底里地喊道:“救护车,报警,快报警,老板死了!”

    我拉住白翌的胳膊,吓得往他怀里缩,过去恶心的死状看得也不算少了,但是这样的表情,这种样子的死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拉住白翌哆嗦着问:“他……死了?”

    白翌嗯了一声,说道:“死在了自己手上,他最后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景象,现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对他说:“你还记得在仓库里看到的那张人脸么?那张脸有点像这个表情啊……”

    白翌被我那么一说,也顿了一下,最后慢慢地把我扶起来,说:“看来,他最厌恶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第二十四回:密文

    警车很快就开进了别墅的院子,我们三个人被带出了所谓的案发现场。此时六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我也够呛,实在没力气再编个什么理由蒙混过去,不过幸运的是在警察中我们看到了纪天,这小子一看到我们,脸上就露出麻烦来了的表情。他接过录口供的记录单子走过来说:“哥们你们是怎么搞的,怎么老是出现在这种地方。”

    白翌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然后法医也给出了相同的解释,于是我们又报一遍自己的住处和身份证号就回去了,纪天也跟着我们一起出了别墅,说这里不是刑侦的范围,不需要太多警力。

    因为有一个警察在,六子非常不自在,我清楚这是心虚,毕竟他手头还压着不少私底下的货物,而且现在赵老板这棵大树就那么倒了,他面临着失业和被掀老底的危险。

    我们三个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市区,其实我们面临的问题不比六子少,本来以为可以有质的突破,但没想到这个突破点挂得那么快。赵老板最后一句“河”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是山河九鼎么?不过看这老头子到死都不肯说的样子,让人觉得里面一定隐藏着大量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我把背包给了白翌,把那个诡异的镜子带回了家,六子还留在我们身边并没有转道回去,我有些虚脱,想快点回去躺在床上休息一下,他那么杵在那里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白翌说:“哥儿们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白翌不动神色地点了下眼镜,我这才想到我们的线索除了赵老板之外,还有这个直接参与者六子。赵老板精得和狐狸似的,六子也不比他差,两人在这方面旗鼓相当,不过毕竟他是六子,现在他背后的黑手已经没了,那么对于这个小子来说投靠我们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们三人傻站在公寓楼下,一时间都在重新盘算下一步怎么走。赵老板的死对我们双方影响都非常大,完全打乱了我们的布局,六子龇牙道:“还没吃饭呢,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日本料理,我们要一个包厢,先去填饱肚子,二位看如何?”

    白翌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我心里也早就火了,原本以为他这次开口会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他所知道的东西,但是这小子到现在还搞神秘,吃?看过那样的尸体还怎么吃得下饭?不过现在他是我们唯一可以联手合作的对象,他只有选择我们,而我们也只有选择他。所以我们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压着火气,跟着六子来到他所谓的包房,发现这地方还真是隐蔽。六子很识相地没有点什么三文鱼之类的东西,只要了一些炸鸡和沙拉之类的小吃,另外每人一碗拉面。

    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口道:“哎……老板就那么挂了,我有点措手不及,我知道的并不多,可以说关键的东西那老狐狸只字没向我透露过。”

    我悻悻地道:“感情你家老爷子对你还不放心啊,得了,咱们现在都有难处,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再玩猫腻,相信大家很快就会去见赵老板。”

    六子放下筷子,喝一口啤酒说道:“哎,你们也瞒了我很多东西,我心里没底。算了,反正老板已经死了,我也没什么后路了。”他一口把剩下的啤酒都喝掉,脖子顿时就红成一片,他咳嗽了几声说:“前面的事情我说了,老板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老太婆,其实这事情还有隐情,老板不是会因为一个怪异的梦就行动的人,最后导致他去拿璜璧的是另外一件事。”

    白翌抱着手臂,我现在还分辨不出六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摊牌,所以不露任何表情,六子叹口气继续说道:“这是真的,不过让老板真正开始着手调查的却是他的一个顾问。”

    我和白翌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有一个知情人,六子也陷入了沉思,接着说道:“这个顾问很神秘,我们都没有见过他,老板每次都是通过email和他联系,哎……你们别以为老头子就不懂网络通讯。”

    我咳嗽了一声,不想把话题扯到没边的瞎扯淡上去,问道:“后来呢?”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也许你们对现在的考古界并没有太深入地了解,但很多历史秘密其实都被证实或者解密了,这些事情不能说,一说就有可能动摇几千年中华文化的根基。老板的那位神秘顾问,就是专门破解周朝金文和铭文的专家,他为什么帮老板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他的身份是百分之百保密的,我也只知道有那么一号人物而已。”

    我捏着鼻梁,有些失望地问道:“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说:“我也是一种推测,虽然具体的没法深入,但是他们在操作或者是资源上的问题还得我出马,于是我就有了一些零散的资料,我知道老板最近对先秦时期的文物做了深入研究,除此之外我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大概知道了他们在查什么,他们要找的是一个只出现在远古神话之中的宫殿――河伯殿。但是很可能这个地方只是一个比喻,就像有些地方会用龙楼宝殿什么的做暗语,但是真的有龙楼宝殿么?没有,这些都是特定地方的暗语罢了。”

    六子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白翌不自然地啊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眼神闪烁着说道:“难道说你们老板在调查的是一处古墓?”

    六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从设备上看应该差不多,不过老板一直还没下手,所以我也不确定那个地方到底是指什么。还有老板为什么那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去那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有一次说漏嘴的时候提到过那里面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是他后半辈子做梦都想要知道的东西。过了不久这个神秘顾问就出现了,他的出现让我们都有些错愕,但是他知道的一些资料和信息,真的在生意上帮了老板很多忙,老板也渐渐地把他当作了刘伯温再世,有事就会和他商量。我们这些人并没有资格知道那一层面的东西,后来老板告诉了他那个古怪的梦,在这个时候神秘顾问就给了老板一块拓片的图,那个拓片上描绘的是一个龟形的岛屿,然后说在那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导致四周的山灵水鬼都聚集在了这东西的周围,拓片描绘的样子非常诡异,于是顾问就告诉老板他那个梦或许就是与河伯殿有直接关系的,就因为这样老板才那么急切地去千目湖。当他拿到玉璧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那个盒子上,那时候我听到他嘀咕了一声转魂什么的东西……他没有直接碰那个盒子,而是要一个手下去拿,后来那手下就连人带盒一起沉了。”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大脑混乱起来,先不说他们所谓的河伯殿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单是从赵老板不去碰触盒子这点来说,可以推断他也许知道这个鬼咒。那么说来也许我们只有直接去和那个神秘顾问碰面才能有实质的突破。

    六子知道我们在思考什么,他打断了我们的思虑说:“别想了,如果要碰面的话……”突然他脸色一变眯着眼睛说:“……也许还有方法可以办到!”

    他马上想到了一个突破点说:“你们忘记了么,他是专门用网络来和老板联系的,那么……我们也许可以通过老板的笔记本查到点蛛丝马迹,好歹ip是可以查的,文件是可以修复的,我有这方面的高手可以帮忙。”

    白翌放下筷子说:“但是那间屋子我们不能再去了,否则我们三个即使不是嫌疑犯也会变得非常可疑。”

    六子又陷入沉默,我叹了口气喝了一口啤酒,突然脑子出现了一个人,我哎了一声说:“找纪天啊!那小子进去拿笔记本应该比我们容易,白翌你去让他帮一次吧。”

    白翌看着我笑着说:“你还真是有事的时候就想到人家,没事的时候怎么就看人家那么不顺眼呢?”

    我的确和纪天有过节,不过现在拿到计算机才是最重要的,矛盾暂且放在一边。我瞪了白翌一眼,他已经在打电话了,说了几句后转头对我们道:“他会去拿的,让我们回住处等他。”

    我们在料理店吃完饭,白翌说晚上纪天会到我们公寓,六子点了点头看着表说:“现在是七点多,我争取九点到你们那里,高手我会带来,我也会把资料整理妥当。总之我已经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你们我知道的事情,至于你们……哎……你们想说就说吧,不想我也不追问了。”

    他那么一说我心里直泛酸,我看了看白翌,白翌点了点头,于是我把这些日子遭遇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一些零碎的事情都告诉了六子。六子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拳头了,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拍着台子说:“他爷爷的!姓赵的那老头知道你们遇到这个诅咒的呀,因为是他要我注意你们遇到的怪事,而且他明显很忌惮那个盒子……还好我没有碰,否则我说不定也倒霉了。”

    白翌没有表示多大的震撼,不过既然大家都打算联手了也就等于是战友,所以我叹着气拍了拍六子说:“哎……兄弟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总之现在唯一的活路只有靠大家查到事情的源头,否则我就算是完了,到时候……记得照顾我父母……”

    六子听我这么一说,眼眶立马红了起来,毕竟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他再精明自私一听到我可能会为此丢命也是万分激动。他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事虽然是我老板压着的,但是关系到你的命,我还能为了钱把你给卖了?你小子太看不起我了,太没把我当自己人了。”说完就往我胸口捶了一拳,没留力气,我知道他是真火了。

    白翌见我们都把话摊开说了,气氛十分沉重,再不拉开我们,说不定我们就得抱头痛哭了,于是咳嗽了一声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掌握了多少东西,不过我和小安是为了保命,你参与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

    六子听到白翌那么一问,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义凛然地说一句当然是为了兄弟,他沉默了片刻说:“不瞒二位,赵老板一死,留给我一个烂摊子,除此之外还有一笔债务,总之我如果说全部是为了安子,那是虚伪,我一半是为了赵老板所谓的那个宝贝,如果有这个东西,我就可以度过难关了。”

    白翌点了点头,虽然六子那么说多少让我有些失望,不过他如果说是为了我而参与的话,我还真不会相信,毕竟对于六子我可能比他爹还了解他的德行。他过意不去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声对不住,我说没事,你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我们也没什么顾虑。于是我们三人匆匆地结账大家各自奔忙,我和白翌回到了公寓,趁空档的时候都洗了个澡。我洗完出来的时候白翌正在摆弄那面镜子,我对这个本来就好奇,走过去问道:“这面破镜子居然可以弄死一个赵老板,真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牛逼力量。”

    白翌没有看我,只是盯着那面镜子说:“人就是这样,永远无法直视自己内心的欲望,欲望就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无限膨胀。但是镜子是最诚实的,它无条件地反射了这一切,因果也就定下了,这镜子只是反射了赵老板本身的妄念而已,说白了赵老板的死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我坐在他旁边,他并没有让我看到镜子的里面,这点让我有些不是滋味,我低着头手里拿着毛巾也没擦头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茶几看,心里在思考着白翌那些话中的含义,同时也在想接下来的路我该怎么走。快要到黄梅天了,又闷又热,我时不时地撩着衣领子扇点凉风进去,因为洗了头,头发上的水滴在了胸口,让我稍微感觉凉快不少,于是我干脆解开上头的两个扣子,顿时感觉胸口一片清凉,我呼了一声抖着毛巾开始擦头发。

    我对白翌说道:“接下来只有两苦了,能不能躲过去就看天意,老白你说那个河伯殿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我们的目标是活下去,那些东西就别妄想了。”

    我同意他的看法,过段时间等气氛缓和下来,我还得找六子好好说说,我不希望他走上赵老板的老路,毕竟我们兄弟一场,实在不想看到他没有好结果。

    我准备起身泡一杯茶,一侧脸不知什么时候白翌把脸凑了过来,我一时没注意下意识地往后退,他干脆就用手捧着我下巴,我傻笑着问:“看什么呢?”

    他盯着我的眼睛,歪着嘴笑道说:“你皮肤还真不错……水灵灵的……”

    我心叫不好,没底气地笑道:“大哥,你可别胡来,大门还没关上呢,你别瞎胡闹。”说着往后退开,不过因为衣服下面被他拉住了,人一缩衣服自动落下来,我心里暗骂情势不妙,还没等我把衣服撩回去白翌就不客气地抓住我,然后笑着说道:“你这家伙太没自觉了。”

    没等我思考怎么回答他的时候,他已经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我想要说什么,但是白翌并没有给我机会,我的嘴就被他堵住了,这一次他好像并不打算轻易地放开我,我尝试着挣扎了几次,但是惊讶地发现,我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厌恶,如果要是早两年我肯定拳头直接就上去了,而这一次居然有些期待……我认命地张开嘴,白翌得到了我的允许,便直接探入,我一听到那种吮吸的声音,就感觉身体一阵燥热,好像有一股热浪在体内翻腾,这种感觉很陌生,过去看到漂亮女人的照片也会有蠢动,但是这次太奇怪了。

    白翌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脱我的裤子,我没想到要进展到这个程度,顿时心里害怕起来,连忙用手拉住,他迷惑地看着我,因为吻得太激烈我眼泪都出来了,抽着鼻子说:“等,等一下……快到点了……他们会来的,这事就到这里吧……”

    他有些懊恼,没好气地说:“不会这么快的。”说完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因为本身的那种燥热,我没有进一步阻止他,而且说实话就这么停止的话我自己也会不好受。

    我衣服的扣子全解开了,上半身赤裸着,白翌拿下自己的眼镜,就在我们又吻成一团的时候,我趁空隙抬头想要换一个稳当点的姿势靠着,却吃惊地发现门口边上的通风的窗户上有一个人的后脑勺在晃动,我连忙推开白翌,他没有扶住沙发直接滚了下去,白翌已经彻底被我搞得没兴致了,压着火气问我怎么了,我撑着沙发说:“门口有人!”

    他一脸寒意地走到门口,我也快速穿好裤子跟在他后面,一开门,发现纪天蹲在地上抽烟,白翌一看到他立马翻了个白眼,纪天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满脸通红,知道前面那些镜头他即使至少看了三分之二,我捂着衣服打哈哈道:“纪……纪天,你怎么不进来?”

    话刚出口,我们三个人都很尴尬,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白翌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其实谁都不愿意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门口还有一个抽烟的。纪天不是六子,估计这样的镜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红着脸瞅了我一眼,含糊地说道:“啊,我也刚刚到,想先灭了烟再进来。”说完看着我扣错了的衣扣,脸又红了一层。

    我迅速地拉好衣服,白翌闷不做声,半晌叹了口气说:“东西拿来了?麻烦你了。”

    纪天张着嘴巴想要回答什么的时候,六子正巧就上楼来了,他一来纪天就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六子身后跟着一个人,估计是六子找来的高手,他看到我们三个人都站在门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连忙理了理头发说:“没事,进屋说话。”

    六子带来的高人是一个个子不高的青年,脸上有些青春痘的疙瘩,头发像鸟窝似的,看样子也是个不修边幅的人,他手里也带着一个笔记本包,六子指着这个矮个子说:“他叫周昌,你们就叫他小周就行了,这小子在计算机方面是一个鬼才。”

    小周嘿嘿笑着说道:“商哥看你说的,我也没什么本事,不过这回不会又是什么盗号、偷装备的事吧……”

    我一听盗号偷装备,马上意识到六子这小子可能干着偷装备的勾当,难怪身上的装备那么牛,搞了半天都是那么来的,我顿时鄙视地看着他说:“你小子居然做这种勾当,太不像话了!先说好!你也得给我去弄一套来……否则别指望我日后和你一起玩,有这种好事你居然不出声,太没义气了。”

    纪天咳嗽了一声,他有些听不下去,我们互看一眼也就开始干正事,我们把赵老板的电脑插上电源,桌面就把我们都给震住了,一个穿着比基尼的金发美妞非常挑逗地看着我们,我喝了一声说道:“你老板还真是有眼光,拿这做桌面。”六子嘿嘿地笑了笑,小周迅速打开他的邮箱,然后说:“设了密码,不过没关系,这个我可以搞定,除此之外我还需要恢复一下他删除的文件,这个有难度。”

    说完他就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我搔着头问道:“哥们要用我那台么?”

    小周点了点头说:“需要用到的,你开着吧,”然后拧开了自己带的可乐说:“没事,有需要我会告诉你们的,这种程度的东西只要给我时间,我可以帮你恢复。”

    六子趁小周在忙碌的时候转头对我们说:“我回去的时候也收集了一些信息,老板最后一次物流快递是送到青海的玛多县。”

    白翌皱着眉头说:“黄河源头?”

    六子微笑着说:“嗯,正是,看来这个老头本来是想要最近段时间就有所行动,不过他没那个命啊,那些东西依然滞留在当地接头的点,你们二位看要不要大家一起去捡这个便宜?”

    白翌摇着头说:“不,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查出那个神秘顾问是谁。”

    我泡了几杯茶给他们,纪天躲着远远的抽烟,我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我们这种行为就是同性恋,如果是过去的我看到这种情况说不定也会吓得转头就跑,现在可好,指不定已经被人当变态鄙视了。白翌看了我一眼叹着气说道:“现在一切都等先找到那个顾问再说下去,你先让他们把装备留着,说不定日后我们还需要去一趟。”

    纪天抽完了烟才走过来说:“你们到底在查什么事情?”

    我和六子都不说话了,白翌皱着眉头把一些该说的事情先告诉纪天,但是我和六子都知道他还保留了一些内容。

    小周转过身来对我们说:“喂,过来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们闻声都围了过去,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牛逼,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恢复了好几个邮件,我们看着内容发现这些东西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单子,六子哦了一声说:“这是老板的私人账本,那些东西不重要,我手头也有副本,嗯……小周你就专门修复一个j打头的文件,我记得老板当初特别规定如果我们看到有j打头的文件不得擅自打开。”

    小周点了点头,利索地又退到后台去查。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他才又招呼我们过去说:“真是奇怪了,我查来查去所有j文件都是一种奇怪的乱码,啧……过去只有三次发生过这样的事,有一次是在1984年美国加州的一个计算机公司,他们发现了这种乱码,之后第二天就传出了有外星人飞碟出现的消息,并且有人拍下当时的照片,所以这种乱码我们叫做ufo代码,这种完全被打散了的代码如果没有专门的解密设施我靠手头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破解,这样吧,我把这份资料先备份一份到小安哥的电脑里,其他的我带走回去再研究,资料出来我会传给商哥的。”

    六子摊了摊手表示只有这样了,于是小周给了我们一个最后时间,纪天问我们还有什么事么,我们说没了。他点头说道:“那么东西可以留在你们这里,但是最后还是要还给我,至于你们遇到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去理解,不过既然是老学长你的事我总归会帮忙的,赵老板那里我再给你们多打听些。”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开,他走的时候咳嗽了两声拍了拍六子的肩膀说:“咱们一起走吧……别……别妨碍人家……”

    六子啊了半天,不过因为对纪天职业的忌讳他还是摸了摸头发无可奈何地跟着一起出去,走的时候做了一个手势表示明天还会再来,我看在眼里真的是哭笑不得,不过人一走,剩下我们只有四目相对,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我看了看时钟指着自己的房间说:“那么……我也去睡觉了。”

    白翌的眼神里有些失望,他摆了摆手也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说错不在我,但是怎么都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罪恶感。我搔了搔头发拉住了白翌的手,低着头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抬起脑袋用嘴唇碰了一下白翌的嘴巴,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红着脸慌忙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暗自骂了一百遍安踪是傻冒,这种幼稚到可笑的做法居然出自于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身上,我半个脸傻笑半个脸扭曲地在哭,总之估计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丢脸的事之一。

    最后因为打击太大,导致我又开始做起噩梦来。其中有一个梦让我感觉有些异样,在梦里我好像又看到了岳兰,她的身边有很多个人影子,她对着我笑。但是我却感觉她变得陌生了,好像这个女孩有着一种类似女人的妩媚笑容,那种妖异的美丽不是那个小姑娘拥有的。她拉着我的手,好像要我和她一起走。我牵着她的小手,发现她的手非常湿润,而且又滑又冰冷。她一边走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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