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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淫请关门 作者:河粉炒灵芝
,当他正在努力的时候,突听到门外传来夏时昀的呼叫声:“唐先生?唐先生……唐先生……”
“喔,叫我的名字!”唐棣的嘴巴先於意识地冒出这一句。
“唐棣?”夏时昀叫道,“唐棣?”
“噢!”唐棣射了。
夏时昀敲了敲门板,说:“唐棣,在吗?”
唐棣一边抽纸巾来清洁,一边说:“在,有事吗?”
“导演说今天不拍了。”
唐棣差点就爆粗了。可是他是“好好先生”,不能这麽做,因此礼貌地答:“我明白了。”
“还有……”夏时昀顿了顿,说,“导演问你厕所用完了没有?”
“快了。”其实唐棣已经好了,但不想现在就走出去,怕见到夏时昀的脸尴尬。
夏时昀说:“是导演让我叫你快出来,说他和制作人要观察厕所。”
唐棣再次忍下要爆粗的冲动,吞了一口气,说:“难道他们是因为要观察厕所才停止拍摄的吗?”
“不知道。”夏时昀答,“电影人的世界太难懂了。”
唐棣最近觉得很郁卒,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自从见了夏时昀本人之後,唐棣就发现自己的射精时间缩短缩短再缩短!尤其是昨天在厕所里……夏时昀如此正直地叫了他几声,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天啊!他该不会真的早泄了吧!
天啊!!!!
唐棣觉得此事神难启齿,但又不能放著不管。可是有病的决不能讳疾忌医的,於是他戴上口罩、鸭舌帽和墨镜打车到医院去了。
“下一位……”医生看了看病历,抿著嘴说,“金银花先生?”
於是戴著口罩、鸭舌帽、墨镜的唐棣就走进了房间,说:“我就是。”
“我,布吭嗲,你叫我布医生好了。”医生看著唐棣的全副武装,愣了愣,说:“你毁容了?”
“不是,我有点感冒,就带了口罩。”唐棣坐下。
“感冒戴墨镜?”
“哦,我最近长针眼了。”
“年轻人不要晚上看那麽多毛片啊。”布医生摇摇头,说,“不过室内也不用戴帽子吧?”
“我脱发。”
布医生点点头,说:“所以你是来看感冒、脱发以及针眼的?”
“不,我来看早泄的。”唐棣答。
布医生心想:我是不是被耍了?
虽然有这种念头,但布医生还是露出很温和的微笑,说:“哦,什麽时候开始的?”
“就这个月吧,月头。”唐棣痛苦地回忆。
布医生说道:“那最近一次性行为是什麽时候?”
唐棣更为痛苦地回忆:“没有!”
“没有?”布医生皱眉。
“嗯,我是处男!”唐棣非常痛苦地说。
“那你是第一次性行为的时候泄了?”布医生淡定地说,“这很正常,处男嘛,没吃过肉的、光闻到肉香就哈喇子猛流了,非常正常,你要是多试几次性行为,都一下就泄了,那才要看医生。”
唐棣心想:我根本没有性行为啊!
唐棣说:“难道没有性行为就不能确定是早泄?”
“理论上是这样的。”布医生答。
唐棣又说:“天啊,难道我要做几次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早泄鬼吗?”
“呃,我只能说呢,平常的习惯也是很重要的。”布医生说,“平常自慰吗?”
唐棣愣了愣:“啥?”
“自慰,手淫,撸管!”布医生说,“一定有吧,处男先生?”
唐棣说:“有的。”
“频繁吗,处男先生?”
“还……还好。”
“每天都撸管吗,处男先生?”
“呃……你可以别这麽称呼我吗,坑爹医生?”
“可你是处男啊!”布医生说道,“不过我很奖赏你的态度,还是处男就愿意来看这个病,实在很有相信科学的精神,所以呢,以後不要撸那麽多管了──啊,我知道你的管没有很多,我只是说不要那麽频繁,虚啊,会导致阳痿早泄的,这样对身体也不好啊,小处男,知道吗?”
唐棣不禁问自己:这种很想抄起手中的椅子猛朝医生头上砸去的冲动是怎麽回事?
早泄美人
不过布医生并不是毫无用处的,他还是帮唐棣把脉,沈吟一声说:“唔……有点虚啊年轻人。”
唐棣一头汗地说:“不是吧?”
“处男也好意思虚啊?”布医生说完後,突然感觉到唐棣沸腾的怒意,就清清嗓子,转移话题说,“看你牛高马大,应该也不是先天不足的,少年人,是不是常撸管啊?”
唐棣有点尴尬地点点头。从少年到成年,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本性,装成一个彬彬有礼、绅士风度的直男。由於压抑得太过,撸管成为他纾解压力的唯一途径。而最近爱上了夏时昀,撸管不但成为了解压运动,更成了缓解相思的途径。
古人相思就吟一首诗,他相思却淫一手湿,真是惭愧死了。
布医生说道:“撸管伤身,要戒啊。”
“呃……这个……”唐棣挠挠头,有点为难,因为不撸管的话,他大概会因为压力和情感而死。
布医生盯著唐棣手指上的茧,露出惊异之色。
唐棣脸一红,说:“这是练剑练出来的!我是学武术的!”
“我当然知道!难道是撸管撸出来的吗?你的jj有这麽硬嘛?”布医生摇摇头,说,“我是惊讶,这年头还有後生练剑啊?更惊讶的是,习武之人还这麽虚,还处男,唉……”
唐棣的手在颤抖,那种要抡起椅子砸死布医生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然而,唐棣最终还是没有砸爆布医生的头,就像他没有成功证明自己是不是早泄一样。
按照布医生所说,如果没有性行为,就不能证明自己是不是早泄。但他的确从没进行过性行为,难道他要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早泄,而去找个人性行为一下?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唐棣根本没这个胆量去找男人做爱,而找女人的话,早泄且不论,阳痿是必须的。这种不知自己是否早泄的感觉严重地滋扰了他。或者直接告诉他,他早泄了,感觉还会好些。现在不上不落的,简直是折腾人。更讨厌的事,他还不能撸管。撸管可是跟吃饭拉屎一样重要的日常,现在失去了它,就好似不能吃饭、不能拉屎一样,让人倍感寂寞。
严那天突然说要拍摄,也是一时抽风,主要是为了酝酿灵感。唐棣等人也早已习惯。严最终确定主题之後,就命人打造内景,又叫人赶制古装,一时忙乱。
唐棣最後再三确认:“真的我是演高阳?”
严说:“是你啊!”
“为什麽要我演女人啊?”唐棣非常不满。
“反串这麽烂大街的东西,你有什麽好抗议的?”严非常严肃地说,“又有什麽难度的?我让你去演这个角色,是认真的!难道你以为我是要你演女人这麽简单吗?”
“那不然是演什麽?”
“我要你演的不是普通的女人。”
唐棣想了想,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一个传奇人物。你是要我演一个高贵的公主,你是看中了我的气质是吧?”
“这个答案有点接近了。”严沈吟一阵,又说,“高阳公主是一个历史闻名的淫妇,我觉得你那闷骚之中包裹著淫荡、神采飞扬却又肾虚的形象非常适合。”
唐棣的手颤抖著,这种想抡起椅子往对方砸去的冲动是怎麽回事?
怎麽自从他疑似早泄之後就常常有这种冲动呢?难道是并发症?唐棣没想到一向自认“mrperfect”的自己,不仅成了“gv达人”,现在又荣升“暴力倾向的早泄患者”。
唐棣本人其实比较纤细,加上最近寝食难安,体重猛掉,穿上襦裙显得身段修长,又披起坎肩柔和了肩膀的线条,化了妆、梳起头,又打了柔光,整个人看起来就真的好似古代美女一般。唐棣对镜一照,自恋心起,不禁暗自叹道:好一个早泄的美人儿。
夏时昀穿上了古装,竟也显得非常儒雅挺拔,玉树临风,
严很少提早写剧本的,每每是在片场天马行空,又命令演员即兴表演来激发自己的灵感。唐棣早已习惯,就跟夏时昀提醒说:“他一会儿可能会让我们即兴表演的,倒是你尽管放开手脚,不用有所顾忌。”
夏时昀点点头,说:“明白了。”
唐棣转念一想:夏时昀在“夏桑菊”时期也跟严合作过吧?可能他也一早习惯了严的导演方式。
严招呼这两个演员过来,说道:“我现在没啥灵感,你俩给我激发一下吧。”
“怎麽激发?”夏时昀问道。
严答:“那个……你们就随便演演夫妻生活吧!”
於是二人就位,光也打好了,唐棣更显得面如桃花,坐在镜前梳妆。夏时昀绕到他身後,笑道:“娘子,你今日真美。”
唐棣一回头,便见到柔光中夏时昀那带笑的脸,不觉痴了,竟回答:“不及你美。”
夏时昀道:“不,还是娘子更美。”
“不,你最美了。”唐棣一晃神,抚上了夏时昀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的脸,如此俊美,好像从画里走出来那样,我见了,就觉得好似丢了魂一样。”
夏时昀握住唐棣的手,说:“不,还是你更美,你的脸好似桃花一样,带著美丽的红晕,令人见到你,就好似见到春天一样。”
“不,你更美。你的美,好似天上的云彩,尽管时时可见,却时时惊w。”
“不,娘子,你的美……”
“卡!”严喊道,“我还真佩服你们了,两个大男人演什麽百合?”
“对不起……”夏时昀答,“我只是想演的文艺一些。”
唐棣却还是呆呆的,沈浸在刚刚旖旎的气氛中,夏时昀仿佛还在深情地看著他、握著他的手。想到这个,他的脸噌的红了。
脑回路不同引起的杯具【肉,慎
也许说,唐棣真是一个非常容易面红的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脸皮最薄的咸湿佬。一不好意思就脸红,觉得害羞就脸红,踩到别人的脚也脸红,撒谎当然也会面红……嗯,勃起的时候也会脸红。
刚刚那场没演好,唐棣又因与夏时昀接触而心怦怦跳,一时害羞就躲进化妆间去。怎知夏时昀和严也走了进来。
此刻,唐棣的脸辣辣的,红扑扑的,严看了看他,转头去骂化妆师:“干嘛给他化那麽重腮红?演京剧啊?”
唐棣捂著脸,说:“不是的,我是自己脸红……有点热!有点闷!”
化妆师见刘恂不在片场,严的火气又特别重,因此连忙跑掉,离开化妆间。
严颔首,说:“我想也是。你这麽红的脸上镜有点怪啊。”
唐棣摇摇头,说:“对不起!”
夏时昀很关心地说:“唐先生,你还好吗?是不是衣服勒太紧了?”
唐棣穿的是齐胸襦裙,夏时昀以为那是因为胸口太紧了导致唐棣呼吸不畅、胸闷脸红。唐棣也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迷恋夏时昀才脸红耳赤,只能答:“我想是吧,这裙有点紧。”
严听了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化妆间去捉造型师骂。而夏时昀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解唐棣胸前的束带。此时化妆间只剩下夏时昀和唐棣二人,空气中寂静无声。夏时昀将蝴蝶结的尾巴一拉,那松松的绑带便脱落,唐棣的心如擂鼓,眼睛发直地盯著夏时昀。夏时昀却是非常正直的表情,解了唐棣的束带後,又问:“好些没?”
唐棣这才想起夏时昀是要让他不那麽气闷,才不是他脑中的奇怪妄想。只是一想到这些奇怪的地方,唐棣的脸又更红了。
夏时昀说:“我看你没有好些啊。”
说著,夏时昀将手伸进宽松的襦裙里。唐棣这次真是头顶都要冒烟了,夏时昀的手掌干燥温暖,划过了他的肌肤,然後往他的胸部游走……“天啊!”唐棣在心里默默呼天抢地,但脸上还是死板的呆相。
夏时昀的手在唐棣胸前游移,然後将装假胸的道具取出,说:“这样好些了吧?”
唐棣看著自己瞬间平坦了的“胸部”,才知道刚刚夏时昀不过是帮他取假胸,可没别的意思。
夏时昀说:“你要是不舒服就先躺一躺吧。我看严导演还要好一阵子骂人。”
唐棣揉揉额头,说:“刘恂呢?”
“刘制作好像今天都没出现。”夏时昀答,“不知为什麽。我见严导心情不大好,也不敢问。”
唐棣轻松一笑,说:“他们两个常这样,睡睡就好了。”
等夏时昀离开了化妆间,严也就冲了进来,一脸的不快乐,哭丧著脸关上门,说:“刘恂不理我了。”
唐棣不咸不淡地说:“真意外。”
严又说:“你说他是为什麽不理我呢?”
“不知道,但一定是你的错吧。”唐棣回答。
严不服气地说:“你凭什麽就认定是我的错呢?”
唐棣笑笑,说:“是他的错?”
严叹气,说:“我怎麽敢这麽说?”
唐棣说:“那不就是了?一定是你的错!”
严哭丧著脸说:“我还是去跟他道歉吧!”
其实严究竟做错了什麽呢?他自己也不清楚。当然,这也跟他脑回路异於常人有关。他觉得理所当然之事却是刘恂丝毫不能同意的。这样价值观的差异导致一些很奇怪的境况,有时会给他们制造一些矛盾。
比如说呢,昨天早上的时候,服饰死赶烂赶,终於把戏服赶了出来。严拿著那套襦裙说:“刘恂,你跟唐棣身形差不多吧?”
刘恂颔首:“是差不多。”
“那你试试这件襦裙合不合身?”严拿襦裙给刘恂。
“我为什麽要穿女装?”刘恂虽然嘴上那麽嘟囔著,但起码这也是工作,因此还是试穿了起来,服装师手艺不错,果然是合身的。但刘恂却觉得很别扭。
刘恂的身形跟唐棣像,皮肤却比唐棣要白得多,大概因为他皮肤底子就白、平常也多呆在室内有关,不像唐棣那样常常晒太阳、跑外景以及维持阳光形象。因此刘恂不需要施粉,肤色就与襦裙十分相衬,站在镜前,竟然有意外的效果。
严看著他,一时口水狂流,就蹭了上去,照著刘恂白皙的脖子就啃了上去。刘恂忙要挣开,但严当然不会让他成功挣脱,於是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後。双手被反剪身後了,刘恂自然也使不上什麽力气,严一手就制住了他的双手,嘴巴去吮吸刘恂的耳垂,刘恂耳根泛红,呼吸也有些紊乱了,只觉前胸一松,胸前的束带被解下,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这束带紧缚在身後了。
“喂!”双手被紧缚著,刘恂有些慌张,“我不玩sm!”
“我也不舍得跟你玩sm啊!”严极为无辜地眨眨眼,然後翻起那条襦裙,看著那翘起的屁股和笔直的双腿口水直流,又说,“不过你这麽说,是为了提醒我可以玩玩sm吧?”
“谁要提醒你虐待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神经病!”刘恂颇为慌张,但身体被按在墙上,双手又被绑著,真的没什麽反抗的余地。
啊哈,是想玩这种吗?完全明白了!小恂恂,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严认为刘恂一定已经开始“入戏”了,果然导演的职业病要不得啊。
於是严也露出变态的样子:“哈哈,你叫破喉咙都没用的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就乖乖翘起你可爱的小屁股接受我大棒棒的疼爱吧!哈哈哈哈哈!”
严这个胡茬大叔装起变态来真是十分的变态,更何况他本人大概其实或者差不多就是一个变态,因此这猥琐一笑,实在是吓得刘恂腿都软了──这家夥该不会是突然黑化吧?
严见到刘恂那慌张的表情,觉得他的演出十分投入,不过更重要的是,平常稳重冷漠的刘恂现在一脸的慌张,好似受惊的小白兔,实在让严很想化身大灰狼将它一口吞到肚子里,就算是吃到满口毛也在所不惜!
严也不客气了,“嗷呜”地狼嚎一声,让刘恂一阵吃惊──这家夥还真疯了?严狼嚎了之後就蹲下,照那可爱的小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瓦擦,真是爽口弹牙,潮汕手打牛肉丸也要惭愧!
严咬完他的弹牙小屁股之後,看著那排牙印,真是极为开心,嘻嘻笑著露出了大白牙,真是一只幸福的大灰狼。
刘恂回头看到严咬完屁股後那一脸极为幸福的样子,惊出一身冷汗:这人确定无误地s了!
真的不是m,好吗【肉,慎
刘恂的屁股被咬了一口,说是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没等他想明白是怎麽回事,臀瓣就被掰开,感觉到什麽温热湿润的物体在舔动。
嗯,舔动……舔……
刘恂不想承认自己知道那是什麽。
“唔唔,真香甜!”严啧啧赞叹。
刘恂不想承认自己知道严在赞什麽东西香甜。
严掰开雪白的臀瓣,看到那条肉粉色的臀缝,下体真是马上竖起红旗,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於是严又天人交战了:“啊,现在可是小恂恂想玩s呀,他一定很希望我粗暴地插入吧!唉,可他一定会受伤啊!我可不希望发生什麽流血事件!我还是君子一些,帮他扩充一下吧!”
於是,严一时口痒,就伸出了舌头,朝那销魂的小穴进发,不断地舔舐。那嫩肉的触感让他非常亢奋,传来的味道也是香甜可人的,不知是刘恂本身就干净卫生又美味,还是严是爱屋及乌了吃嘛嘛香。他的舌头时而在外头扫荡,有时又会专攻那一开一合的小穴,甚至钻了进去,感受体内的温度。
刘恂本来还有些抗拒的,後来却被挑逗得腰到软了,待舌头突然冲进来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媚叫了出声。听到了这麽销魂的叫声,严更加卖力地伸舌头,模仿著性交的动作进出刘恂的身体,害得刘恂身体不住发颤,前端也高高翘起了。那舌头仿佛是擦过体内的小火柴,快速的摩擦也能让他体内燃起激情的火花。刘恂的身体染上了醺红,好像喝醉了一样,腰身也彻底软掉了,正要往下跌倒,严就眼明手快地托住了他的一双臀瓣,没让他跌倒。
但这样也不比直接跌倒好看多少。刘恂的身体重量到压在严的双手上,因此屁股在压得有点变形,这就算了,刘恂竟还明显地感觉到严的手掌非常放肆地揉捏自己的屁股,也说不上羞耻多些还是快感多些,刘恂头脑发昏地吟哦著,那舌头虽然柔软又温热,但始终无法触及深处,这种挑逗撩起了他的欲火却不能熄火,教他非常难过,也顾不得脸子,直接就叫道:
“混蛋,你那舌头鼓捣什麽!是真汉子就直接上真家夥!”
严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刘恂果然想玩s!
他看著刘恂的後穴已经非常柔软了,身体也很热烈,因此就将刘恂压在墙上,自己也站了起来,双手将他的臀瓣分得更开,男根对准了他的後穴,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尽管经过了扩张,但没有润滑的性爱对於刘恂来说还是有点勉强。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刘恂咬牙叫道:“痛!”
严心想:s当然痛啊!不痛哪能呢?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不过……我看他其实也爽的吧,痛什麽的也就是意思意思叫两句,增添一下情趣吧?
於是严非常代入角色地说:“你会喜欢这种痛的。”
然後,严毫不留情地大力动作起来。刘恂刚被填满,还没缓过气来,发痛的後庭就被严巨大的肉棒不断捅入,进入的时候太过粗鲁,自然是痛的,但捅在敏感点的力度也很大,快感又紧接痛感而来,让刘恂迷糊不清,嘴里发出的呼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严几乎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了进去,刘恂的腰部酸软,难以抵挡这麽强力的冲撞,过了一会儿就求饶不迭:“饶了我啊!啊……不行了……不行啊……”
听到求饶声的严更加兴奋,因此更为不留情地啪啪啪,一手紧紧掐著刘恂的腰侧,一手则摸上了刘恂的胸部,用力地捏著他的乳尖,逼得刘恂尖叫连连,快要神经错乱了。
刘恂身上还穿著襦裙,双手却被绑在身後,但胸前的带子没了,快要脱落却挂在了腰间,裙裾也被撩起,粉嫩的屁股露在空气之中,可见严怒张的男根不断进出,那画面真是够淫靡的。
刘恂快要哭出来了,尖叫著射了,屁股也因此紧紧绞著严的分身,害严差点就泄了。但严凭著强大的意志力和势要成s的斗志硬生生地忍住没射。他辛苦,刘恂更辛苦。刘恂射完之後一阵虚脱,却发现背後的肉棒还是火辣坚挺的,恨不得将它剁了!
因为刚刚射完,刘恂的身体更为虚软,直接就瘫在严身上。严将男根拔了出来,抱起了刘恂。刘恂终於有了休息的机会,真是谢天谢地。
他本以为严就这麽算了,结果严是将他放到地上,扯掉了他的襦裙,让他光溜溜地跪在地上。他简直受不了,但手却被绑著,什麽都做不了,就著这个姿势,严再一次闯进了他的体内,销魂的紧窒差点逼得他就此射了。但他再一次凭借著勇气和毅力坚持下来,按著刘恂发红的身体一顿猛干。
刘恂的生理眼泪也流了一面,嘴里不断求饶,但还是无法阻止严坚定迈向变态的步伐。严猛干了好久,才趴在刘恂身上颤抖著射了。
感觉到严那里终於软掉了,刘恂才松了一口气。
严慢慢解开了束带,见到刘恂双手的红痕,十分心疼地亲了口,说:“对不起。”
“对不起?你也知道道歉?”刘恂十分想大骂他,但现在却有气无力。
严说:“我也知错了。刚刚是疼惜你的身体,才先给你扩充的,我知道你很想我直接进去,我知道你想玩强的,但我还是很怕伤到你啊!”
刘恂闻言一阵眩晕:“我想什麽?”
“你想sm啊!”严叹口气,说,“我也知道你这种看起来特闷骚的人其实内心的世界是特奔放的,我非常能理解。”
“什麽?!”
“唉,sm也没什麽不好,但我也是初初接触这个领域,也许做得不尽如人意。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感受到它的魅力和乐趣了!以後我们可以在这个领域上共同探讨、共同进步!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s!”
刘恂很想马上杀了他,但全身散架了他实在没办法这麽做。
於是,刘恂开始了──冷战。
被冷落了的严可怜巴巴地趴在床边,露出小狗般的眼神,而刘恂则是一脸冷漠地躺在床上,完全不理会摇尾乞怜的严。
严可怜巴巴地说:“真不能上床吗?”
刘恂懒得答他,直接转过身背对他。
“我真的会努力的!”严加紧保证,“你想玩什麽花样我都奉陪!真的!”
刘恂觉得没即时杀死他的自己实在是太慈悲为怀了。
人好肾不好
严和刘恂小夫夫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事情,唐棣也见不少了。不过现在是在工作,刘恂脾气其实挺好的,按理说应该很快就消气了才对。但过了好几天,刘恂都没有消气的迹象,唐棣也觉得奇了。而且严的火气倒是越来越大,整个片场扫地的、梳化的、打光的、摄影的……没有不被他战火扫射过。
严这人虽然有时很二,但骂起人来却是毫不含糊,而且他语言功底深厚,骂人的语句往往妙语如珠,三个小时不带重样,被骂者往往目瞪口呆、自尊心碎成渣渣,粘也粘不回来。
最後,严的战火甚至扫射到男一号唐棣身上:“你看你!女人哪有像你这麽走路的?”
如果是自己做得不好,唐棣当然会虚心受教,但现在严根本就是乱枪扫射,毫无理智,於是唐棣也不甘示弱:“女人什麽的,你来演吧?我看你演来大姨妈就演得挺像的。”
“你一影帝连女人也不会演,吼我干什麽?”严回骂。
“我是影帝又不是影後,为什麽要会演公主?”
眼见二人正要成战火对决之势,一众工作人员马上坐在小板凳上嗑瓜子。虽说唐棣平常是好好先生,但在拍电影的时候也挺冲的,也唯有他敢跟导演叫板了。看到唐棣如此“英姿”,这几天来被轰成渣渣的工作人员们觉得很解气,也不觉得唐棣损害了平日温文形象,反而更喜爱唐棣的存在了。
此时,夏时昀慢慢地走了过来,对严说:“刚刚刘制作出去买东西了,我看他一个人应该搬不动……”
严一听,也顾不得什麽骂人了,蹬蹬蹬快马加鞭地追了出去。见状,一众工作人员也拿起小板凳和香瓜子散了。
夏时昀看了看唐棣,给他把玉簪扶了扶,说:“严导最近心情不好,你还和他冲?”
“他心情不好但也不能影响工作!”唐棣也不气严骂人,其实是气严耽误工作。
夏时昀笑笑,说:“那你和他吵就不影响了?”
唐棣这下可没话说了,悻悻地转过头。
不过唐棣回去仔细想想,觉得夏时昀说话挺有道理的。跟严吵解决不了问题,要解决问题,应该从刘恂下手才对。於是他赶紧地单独见了刘恂,单刀直入地说:“我看你俩赶紧和好吧。”
刘恂愣了愣,颇忧郁地说:“我觉得没什麽机会了。”
唐棣一听,也急了:“这麽严重?他劈腿了?”
“他敢?”
“那是。”唐棣认真想想,说,“我觉著他挺喜欢你的,你也挺在意他的,怎麽说分就分了呢?”
刘恂叹了一口气,说:“我觉得我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这很正常,我们跟他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唐棣说,“他那个世界大概只有他一个人吧。”
“可是……”刘恂想了想,说,“我跟他想事情总想不到一块去。”
“谁能跟他想到一块去啊?”
刘恂摇摇头,说:“我觉得我们不适合,他总不懂我的意思,我也不大能了解他的思维。”
“这有什麽关系啊?”唐棣拍著桌子说,“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麽?”
“是什麽?”
“能勃起啊!”唐棣非常坚定地说,“爽就行了,脑回路什麽的,根本不需要在意。”
刘恂捂著嘴巴说:“你居然是这样想的?”
“你跟他在床上不合拍吗?”
刘恂红这脸说不出话来。
“看你这些日子,那小腰、那小眼神……”唐棣啧啧两声,说,“我知道你跟他是春风化雨啊,所以呢,既然老想不到一块儿去,那就不要想好了,在床上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