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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淫请关门 作者:河粉炒灵芝
认错啊!”
“算了,顺便帮我搞搞那个口交吧。”
严仿佛被霹雳劈中,缓慢地抬起头,看著刘恂,然而刘恂还是那副雷打不动正直如同郭靖现代版的脸。
二人对视良久,火花劈里啪啦,严突然说:“我愿意!”
说著,严突然去扯刘恂的裤头。
刘恂慌张地退後几步,红著脸说:“神经病啊你!我叫你帮我搞‘扣缴’!withholdg!”
严愣了愣,说:“对不起!”
“算了!”刘恂别过脸。
严苦著脸答:“可我不会扣缴,只会口交啊!”
刘恂深呼吸一口气,说:“那算了!”
说著,刘恂走了,将门关上。
作家的话:
多谢 afalda 和 ty200244 的礼物~~thx a lot~
变态的事【坑爹,慎
接下来的拍摄进展得很快,因为严出乎意料地听话,完全按照刘恂排的进度表行事,也没有那麽天马行空了。但全程,除了工作之外,刘恂也没跟严说过一句话。严当然知道事态严重,但他却也不知道怎麽补救。
哎呀!我就是怕这样的事情发生,才一直苦逼地暗恋啊!想不到一时酒後失言,就被发现了这份心意!
──严长吁短叹。
严也不是不想找刘恂把事情说开,但目前却有工作在手。他也知道,刘恂也是以工作为重的性格,不和他说开,也许就是怕影响工作。於是二人都寻思著等电影杀青了,再来处理私事。
然而,电影的杀青宴,身为制作人的刘恂却并无出现。严一脸苦逼地想著他会不会是故意躲著我?於是心烦之下,他又灌酒了,灌酒就算了,还捉著唐棣不断说自己对刘恂的意淫史。
刘恂在屋里左右踱步,脑子里混乱不堪。就在此时,电话响了。
他将电脑调静音,然後拿起电话:“谁?”
“是我,唐棣。”唐棣回答。
“怎麽了?”刘恂皱起眉。
唐棣说:“这麽晚了还打扰你真的不好意思。”
“有什麽事?说吧。”
“可是……严醉了。”
“我可不意外。”刘恂听到“严”两个字就头痛。
唐棣又说:“可他醉得一坨屎那样了。”
“不然还醉似一朵花?”刘恂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跟他很要好?你照顾他吧!”
“要他醉得一坨屎,还就算了,可那是一坨会吐的屎……就有点难办了,而且我也不知他家在哪儿?我家管教很严,不能带醉汉回去的。”
刘恂略一思忖,又想起唐棣的家教的确颇为严谨,看唐棣平日“好好先生”的言行举止就知道了。而且放著严不管,他又真的做不到,於是只能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在哪?”
唐棣将醉鬼交到刘恂手中後就飞也似的逃走了。严已经醉得摸不清东南西北中发白,只是被刘恂扯起他的头发,直接将他的头往马桶塞,让他吐个痛快。
第二天严当然是在马桶边醒来的。
他连忙洗手洗身洗口,蹦蹦跳跳到了客厅,见到刘恂已经煮好了早餐,对他面露不屑,但煮的早餐还是双人份的。
“你什麽时候能少喝点?我看你迟早死在路边。”刘恂狠狠地说道。
严垂头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在杀青宴上没见到你,心里很焦躁,就喝多了。”
刘恂闻言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昨晚本来打算去的。”
“那为什麽不去?”严顿了顿,“因为我?”
“差不多吧。”刘恂摇摇头,说,“昨天我闲著无事,就下载了《咸湿太监俏皇上》。”
严一口豆浆喷了出来。
刘恂看著黄色桌布上布满的豆浆汁液,皱起眉头说:“你是故意让我想起它的情节吗?”
严忙拿纸巾去吸豆浆,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没想到……哎呀,你继续说!怎麽就不去呢?”
“因为我看了这个片子後,根本就不想见你了。”刘恂答。
严一时懵了。
刘恂又说:“那个皇帝的原型真的是我吗?我简直不敢相信。又爱哭又爱闹,戳一下都要碎的样子,随处也可以发情,扭著屁股求欢小至牙签粗至手臂都能塞进去……”
严也不知该怎麽回答,只陪著笑说:“你看得真仔细……”
说完他又後悔了,见刘恂一记眼刀飞过来,立马噤声不语。
刘恂突然满面忧愁地说:“你喜欢的哪里是我呢?我实在不是那样的人。”
严一听这话,就觉得有点怪异,但直接开口就说:“龙袍py的idea确实来源於你,但那些怪异的剧情我都是为了恶整夏桑菊才闹的!”
刘恂愣了愣,呆呆看著严。
严又十分凝重地握起刘恂的手,说:“我当然是爱你的,爱你原来的样子……”
说著,严渐渐将头凑到刘恂面前,嘴唇越贴越近,刘恂有些发愣,竟然没将他推开,眼睁睁地看著严在鼻尖紧贴的距离打了个酒嗝。
“你给我──滚!!!!!!!!”
“对不起啊!我也是控制不到的!”严就差没跪地求饶,“我哪知道隔了一夜还能打得出酒嗝啊!”
“你就喝吧,喝死你好了,一辈子抱著酒瓶过活吧!”刘恂将严推出屋子。
“我不是靠菊花高潮的,用不上酒瓶啊!”严挡著要关上的门,死活不肯离开。
刘恂一听这话更是光火:“你满脑子都是那档事吗?”
“不,我满脑子都是你……”严叫道,“和那档事!”
刘恂这下真的不知是好气还好笑,半晌说道:“滚。”
严巴巴粘著门板说道:“不滚不滚!是不是我滚了你以後就不再见我了?就算电影也不找我合作了吗?”
刘恂皱眉,说:“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如果题材适合,我一定不会公私不分。”
严依旧贴著门板,说:“但你就像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工作之外什麽话都不说,还一脸冷冰冰的吗?”
“我是没那个皇上这麽满面春风的了。你要说是那是冷冰冰,就是冷冰冰吧。”刘恂依旧致力於将严推走。
严说:“能跟你见面却又还要板著脸,不是更折腾人吗?你明知我是多麽爱你的!”
“爱我?那你能爱我爱到戒烟、戒酒、拍电影时别把剧情老往gv方向带吗?”刘恂很尖锐地问道。
“这最後一点那是艺术,你不懂!”严又说,“不过戒烟戒酒我可以答应!”
“那你戒了再来找我吧!”
“慢著,你记不记得……我一开始是不怎麽喝酒和抽烟的!”
刘恂想想,说:“是有这麽回事。”
“念书的时候,我只有去导片子的时候才抽烟喝酒,”严急急忙忙地解释,“上学期间从没喝酒抽烟!只从毕业了,才猛喝起来,你知道为什麽吗?”
刘恂愣了愣,问:“为什麽?”
“因为那些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严大声叫道,“不和你住在一起,我就太寂寞、太难受了!”
一旦没有刘恂同住,又想起自己苦恋的感情,严不禁心有戚戚、j如刀割。
刘恂皱眉,说:“你是想和我同居吗?”
严愣了愣,说:“差不多这个意思。”
刘恂说:“所以你以前烟瘾酒瘾一犯就捉著我和你一齐看a片撸管?”
“不,是色瘾一犯无法排解就抽烟喝酒。”
“啊,所以你是打算烟酒过度致阳痿根治色瘾?”
“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严捉紧刘恂的手,说,“我们撸管吧!我保证不会再酗酒抽烟了!”
刘恂说:“我要为了让你不抽烟酗酒就和你上床,凭什麽?”
严垂著眼皮说:“那倒是,让你发现了这个,你一定把我当变态吧。”
“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刘恂义正词严地答,“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是个变态。”
严突然就怒了,说:“你既然由此至终都当我是变态,我不如就别装什麽君子了!我要做变态的事情!”
刘恂竟然很好奇:“好啊,你要做什麽?”
严突然全力往前一推,将门撞开,刘恂一个措手不及跌在地上。他还没起得来,就听到门!地被关上了,严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刘恂条件反射地去推开他,双手还没碰到严就被一把捉住。这长期烟酒的严居然还很有力气,一手就将刘恂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摸向他的裤头,将他的皮带脱下。
“喂!你想怎样!?”刘恂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瞪眼看他。
严冷哼一声:“当然是做变态的事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变态的部分。”
说著,严阴冷一笑,凑到刘恂耳边说:“你怕了吗?”
刘恂浑身僵硬,却瞪著他说:“不!”
严强行将刘恂的裤子扯烂。刘恂因为常年穿著长裤,因此双腿分外白皙,又十分修长,却不会有夸张的肌肉,看起来十分美味。严啧啧两声,又拿手指挑起刘恂的内裤,然後微笑著说:“白色内裤啊?”
刘恂冷哼一声,脸却已经红透。
严将刘恂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後握到手中,邪魅一笑说:“哈哈!我现在就拿著你的内裤到厕所去手淫!你的内裤喔!而且还是去你的厕所喔!在你家厕所用你的内裤来手淫,而且我还不会关门喔!呵呵呵!是不是很变态啊!哈哈哈哈哈!怕了没有?哈哈哈哈哈哈!”
作家的话:
都说了坑爹吧!!!哈哈哈哈!!!!
要内裤呢,还是我呢【肉末,h
看著脸笑得跟菊花似的严,刘恂突然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怒意,一时恶向胆边生,抡起花瓶往他的脑袋砸去!
听著破碎的声音,看著被满面血的严,刘恂才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麽……
“天啊!”刘恂捂著自己的嘴巴,说,“天啊!我都干了什麽?”
严抱著头倒下。刘恂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救护人员拍门的时候,刘恂才突然记起自己没穿裤子,但时间无多,他一边匆忙穿起裤子,一边站起来开门,於是救护人员就看到一个人一边拉裤链一边开门的景象。不过人命关天,救护人员无暇多想,一走进门,就见到一个猥琐的男子满面血地紧紧揪著一团棉布类物体。
救护人员忙他送上救护车。到了医院的时候,医生打算掰开他的手,却发现死也掰不开。医生心想:“莫非是什麽贵重的物品?为甚麽他会宁死也揪住?”
看著严紧紧攥著自己的内裤,情急之下没穿内裤的刘恂实在压力山大。
医生说:“到底当时发生了什麽事?能解释一下吗?”
刘恂说:“花瓶砸了他。”
“花瓶砸了他?”医生皱起眉毛,“你是说花瓶因为私人原因主动攻击他吗?”
“没事,我自己砸的!”严的声音突然冒起,“我想探究一下电影艺术!”
医生回过头,看著严,说:“醒了?”
“醒了。”严答。
医生颔首,仔细上前打量他,又掀起他的眼皮,叫他转动眼珠,然後又拿起听诊器听他的心跳,最後还为他把脉了一番,探了探他的鼻息。
刘恂忙问:“医生,他怎麽了?”
医生答:“据我推测,他果然是醒了。”
一位护士经过,说:“布医生,隔壁房叫你。”
医生说:“行,我马上过去。”
布医生指指自己的名牌,说:“喏,这就是我的名字──布吭嗲。有事联系我。”
“吭嗲?”
“是啊,看起来是不是很像西药名?我可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呢!”布医生说,“我看他留院观察几天就没事了,行啦,再见。”
说著,布医生就跟著护士到了隔壁房了。
刘恂在病床旁坐下,定定看著严,他面带笑容,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倒是刘恂心怀愧疚,说:“对不起,严。”
严笑著说:“没关系啊!毕竟是我做了坏事在先。你这个顶多算防卫过当!”
“不,那并不是防卫。”刘恂低著头,说,“我是在生气,我是主动伤害你的。”
严大咧咧地说:“没关系,是我伤害你在先的!”
“你没有伤害我,顶多算猥亵我……的内裤吧。”刘恂瞟了瞟严手中的内裤。
严很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说:“你要觉得愧疚,要不这样吧,你就把内裤送我了,行不?”
刘恂一张脸突然涨红,十分僵硬地站了起身,说:“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吧?你看你喜欢内裤还多一点!”
严说:“你怎麽了你?我要不喜欢你我干嘛喜欢你的内裤啊?我神经病啊我?”
“你本来就是神经病!”刘恂说,“你不是神经病是什麽?你喜欢的不就是那种可以随意蹂躏的男人吗?你看看你导的那些gv,哪个不是小媚娃啊?都软得跟妹子一样了!证明你喜欢的都是那种类型吧?我性格沈闷又古板,一定让你很厌烦吧?只是我的样子长得符合你的口味,所以你才幻想我!你才拿著我的皮囊去代入别人的性格,是这样吧?”
“哦,我明白了,”严严肃地说,“你以为我是颜控?”
“我……”
“我要是颜控我不如喜欢夏桑菊?我不如喜欢‘假炮’的那些台柱?我要说喜欢软糯的妹子我为什麽不泡妹子啊?”严挠了挠头发,说,“我根本不喜欢妹子!我也不喜欢娘炮!那些娘炮根本就是公司的设定,是公司的路线,我怎麽改啊?你以为我当时是个导演,爱拍什麽就拍什麽?我还靠假炮给钱我开饭交学费!”
刘恂愣了愣,沈思了一阵,说:“那你真的是喜欢我……我本人?”
严说:“是,是你本人,不是你的内裤,除非你的内裤就是你本体!”
刘恂又说:“那你为什麽……”
“你想说什麽?”严看刘恂欲言又止的模样十分著急,“难得你我今天把话说开了,就坦白说下去吧!有什麽说什麽,这样就算我失恋了,也知道自己是因为什麽被判死刑,被你砸个脑袋开花也不算冤枉!”
刘恂踌躇一番,才说道:“你既然喜欢我,为什麽我光著下体躺在地上,你还不做变态的事?”
严怔住了,寻思良久,才说:“你是觉得拿著你的内裤去厕所自慰不够变态?”
“我的意思是……”刘恂倒是有点说不下去了。
“行!我明白了!”严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说,“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意,我决定拿著你的内裤到医院的大堂里手淫!”
“神经病啊!”刘恂一把捉住他,说,“你想因为风化罪被抓啊?”
严说:“为了你,我什麽都不怕!”
刘恂叫道:“既然你这麽爱我,又神经病、又变态、又猥琐,为什麽不对我下手?为什麽?”
严也叫道:“我就是再神经病、再变态、再猥琐,我也不会伤害你!”
听到这句话,刘恂陷入了沈默之中。到底他是震惊多一点呢,还是疑惑多一点,恐怕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事实上,他竟没想到严居然怀著这样的想法去暗恋自己。
严就像是等待宣判一样眼巴巴地看著沈默的刘恂。只是这沈默维持得有点久了,让严浑身不自在,他只能自顾自地说:“我怕伤到你了……真的……”
“为什麽?”刘恂也是一脸严肃地说,“你的技术就这麽糟?”
严瞪大了眼睛,叫道:“我的技术怎麽会糟!好歹我也是个专业人士!”
说著,严又补充说道:“我说的伤害,主要不是肉体上的,是说精神上的。”
刘恂沈默一下,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有什麽事,等你出了院再说。”
“哦。”严垂头说道。
刘恂正要往外走几步,但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因此折回床边,将严手里的内裤抢了回来。严忙抓紧内裤,说:“你就留这个给我,当是个念想吧!”
刘恂一时火遮眼,一把骑坐在严的身上,怒道:“我整个人都没穿内裤的在这儿了!你还要个屁的念想啊!”
严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你是愿意和我相爱了吗?”
刘恂为严的迟钝而窝火,突然就俯下身去咬严的嘴唇。严飘飘然地荡漾了一下,也不管嘴唇被咬破了,已经乐呵呵的,又伸出舌头往刘恂嘴里走,卷著他的舌头嬉戏。双手也不规矩地往刘恂身体乱摸,揭起了他的衣服,摸索了一阵就找到他的乳首,以十分专业的手法揉捏起来。
这真的是肉【h
刘恂被他弄得腰间一阵酥麻,身体也有些软了,虽然是他主动吻人,结果最後却被吻到快要窒息,真是丢脸死了。严松开了他的嘴唇之後,还很有余裕地去亲他的颈脖,又一路顺下来,含住他的乳首,好不羞人地吸吮起来。刘恂很想骂他,但又觉得这样被吸著真的很爽,因此也骂不起来了。
“诶,那个严先生──”
听到人声,二人的动作都顿住了。刘恂转过头去,正看到布吭嗲医生僵硬地站在门边。刘恂面上一红,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个笨蛋严在医院里发情,实在是羞得要紧,忙不迭要从床上跳下来,怎知他的腰还是被严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医生”严说,“能不能关门?”
布医生关上门,清清嗓子,说:“那个……我就想给你做个例行的检查。”
“不用了,我现在体力很好,也很健康。”严答。
布医生说:“好,我走了。你们继续。”说完,布医生就默默离开。
看到布医生离开了,刘恂很气愤地说:“你怎麽这样?快放开我!”
“怎麽可能放开?”说著,严伸出舌头点了点刘恂的乳尖,又恶意地旋了一下,感觉到刘恂的颤抖,就摸著他的腰部说,“再说你也不希望我放开吧?”
“你……”
“诶,那个严先生……”
听到人声,二人的动作都顿住了。刘恂转过头去,又看到布吭嗲医生僵硬地站在门边。
严怒道:“你又来干什麽?想被杀掉吗?”
“哦、不是、不!”布医生从口袋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说,“我是给你雪中送炭来了。”
严怒容敛去,笑眯眯地说:“谢啦!这个算在我医药费里头!”
“不客气,医者父母心嘛。”布医生笑笑,然後又默默离开了。
“神经病啊!这是什麽医生啊!”刘恂怒道,“你先把我放下来!”
“不放!”严坚持地说,“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都勃起了还怎麽走啊?”刘恂说,“我是去锁门!”
趁严愣神的当儿,刘恂从床上跳下来,疾步走到门边。当他的手触碰到门板时,却又突然有些羞涩、有些迟疑了,难道待会儿将门上锁上後又扑回床上吗?那不是倒贴吗?一直以来暗恋人的不是他吗?怎麽现在是我飞扑到他的床上啊?为什麽是我将他压倒送菊花?凭什麽啊?就凭我勃起了吗?擦!
想著,刘恂又在思考到底是把门锁上还是该开门离去。
可他没思考个几秒,就有体温比较高的物体凑到他背後,擅自帮他做决定。这家夥从背後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将门锁上。手脚倒是够快的。
刘恂皱眉,说:“干什麽?”
严没有说话,就往刘恂的脖子上啃啃啃,手掌又摸了一把刘恂的腰身,那弹性、那肤质,真是让严不愿放手。刘恂的另一只手趁机伸入了刘恂的裤头,一把握住那半抬头的东西,笑眯眯地说:“还真是没穿内裤呢!”
“你也不想想是谁的错!”刘恂想恶狠狠地说,可是出来的语调确实软绵绵的。
严一手捏著他的敏感的乳尖,一手有握住他的下体,不断的上下撸动,这样双重的夹攻,让刘恂的脑袋都要冒烟了。他急急地喘气,又紧抿著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身体在严的怀里抖个不停。
“病房隔音很好的!”严在耳边怂恿道,“不用忍著喔!”
说著,严又恶意地搔刮了他的顶端,害他一个不留神就轻呼了出声。严仿似受到鼓励,更加变本加厉地揉弄他的身体,以致他非常失常地呻吟起来。刘恂为人正直,平时又顾著工作,当然很少撸管,这样被严撸著,自然不大受得了,很快就投降似的射了出来。
他还在射精後失神的当儿,严就一把扒下他的裤子,便看到那诱人的翘臀,这个可爱的形状让他恨不得马上冲进去。但这样的盲干当然是不行的。要他敢这麽干一次,恐怕第二天他就会被阉掉。於是严就在手指上沾些软膏,在他穴口处慢慢按压。其实刘恂高潮过後的身体还是非常敏感的,那穴口一张一合,好似随时欢迎品尝似的。严盯著那个穴口,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於是也没想太多,将一只手指放了进去。只是手指一放了进去,就似被排斥般的被夹紧,真是爽到严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也插进去。
“痛啊!”刘恂皱眉说。
“慢慢就不痛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严当然不会罢手,手指捅到内壁四处搔刮,努力寻找刘恂的敏感点。
“混蛋,你插就插,还在里面刮来刮去干什麽?我菊花里又不痒,你搔个屁啊!”刘恂非常难得地如此奔放地骂人。
严被骂得有些尴尬,想著刘恂平日斯斯文文的,怎麽一到了这种时候就这麽……难以形容呢?
“你有完没完啊,我问你……啊──”他突然软绵绵地呼了一声。
感觉到刘恂的颤抖,严便知自己找著了,手指专门去搔刮那一点,又笑笑说:“刚才不痒,现在痒了吧?”
刘恂回过头去狠狠瞪他一眼,只是这眼光涟涟、眼角泛红的眼眸是瞪不出什麽杀伤力的,只是让严欲火更旺而已。严的手指捅刮了好一阵子,又加入了一指,在他体内按来按去,时而插入时而屈伸,真是教刘恂爽到媚叫连连。严耐心地伺候了一阵子,才再加了第三只手指,见这三只手指将他体内扩充得极为柔软了,严才将那三只手指撤出。
手指撤出後,刘恂只觉体内十分空虚,愤而道:“你来不来啊!”
严哪里受得住,本来想慢慢来的,此刻就一鼓作气地将分身尽根插了进去,刘恂痛得大叫了一声,又骂:“作死啊?”
严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分身被肉壁紧紧绞住,肖想了好多年的人此刻就含著他的东西,他也懒得克制,也没等刘恂适应多久,便擅自动了起来。他对准著刘恂敏感的一点狠命戳过去,感觉每次捅入,刘恂身体那要命的紧缩,好像要将他的精力都榨出来似的。
刘恂双手抵在门板上,屁股高高翘起,无力地迎接著身後男人的侵犯。严紧紧掐著他的腰,将肉根狠命往那小翘臀里顶,每次发出啪啪的声音,他就高兴得不得了,仿似每一下都宣示著暗恋多年的人终於属於他了。
早泄及早治
严和刘恂在一起之後,关系越发的紧密,连唐棣这麽笨都看得出来他们有关系了。
再说,关於《滚动的洗衣机筒》拍摄事宜,严要求唐棣裸体入镜,唐棣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唐棣很不悦地说:“裸体入镜是那麽容易的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严想了想,说:“裸体入镜很难吗?”
“当然!”唐棣点头,“太难了!”
严摇摇头,说:“夏时昀,你说,裸体入境很难吗?”
夏时昀愣了愣,继而摇头:“还好。”
严便拍案对著唐棣说:“你看!人家才影视新人,都这麽放得开手脚!就你事多!你呢,还拿影帝呢!丢不丢人啊?还是耍大牌呢,是不是?”
唐棣被一番抢白,不知该怎麽回答。
夏时昀摇头,说:“导演,我跟唐先生不同,您不能这麽要求他。”
严颔首,说:“对,你的水平比较高,比较放得开,哪像唐棣,扭扭捏捏就跟个娘儿们似的!”
“我怎麽扭捏了?”唐棣不服气地说,“我又哪里比不上新人?我更没有耍大牌,我只是跟你探讨探讨剧情。有这个必要吗?”
“怎麽没有?”严拍台说,“我可是艺术人,我是以艺术的眼光看问题,哪像你这个色狼,那麽淫秽,那麽不知羞耻,那麽爱撸管!”
严当然是随口说的,但唐棣却如遭电击:啊,我真的很淫秽、也真的很不知羞耻、更真的很爱撸管!他怎麽都知道了?哦,天啊,他这是在威胁我!太过分了!怎麽办怎麽办?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不知羞耻淫秽撸管gv达人!
严见唐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就问:“怎麽了?说你两句就快昏倒似的,早知叫你演林黛玉好了。”
唐棣心想:让我演林黛玉?林黛玉是《红楼梦》的女主,《红楼梦》里那麽多咸湿死gay,难道他是在影射我、暗讽我?天啊!我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跟薛蟠的爱好差不多!
唐棣一咬牙,就吼道:“脱就脱!”
决心已定,行动派的唐棣一边扯掉自己的领带一边扯掉自己的皮带,叫道:“go go go~!脱吧!脱吧!脱!!!脱!!!”
严愣了半晌,说:“那个……不是现在……咱还没打光、化妆呢。”
脱剩一条内裤的唐棣有种意欲自杀的感觉。正当唐棣想穿回衣服的时候,严却一脚踹翻他,说:“看你这怂样!刚刚那一脱大概已经用光了你这一年的勇气份额了!决不可让你再穿回来,你就穿著内裤化妆吧!”
唐棣缩了缩,说:“俺冷……”
“冷你弟!”
唐棣捂著小鸡鸡的位置,颤声说:“俺弟也冷。”
严横眉瞪他一眼,霸气十足地对夏时昀说:“给他捂热了!”
“是,导演。”夏时昀二话不说就蹲下来,拿起唐棣的手,说,“唐先生,你手这麽冰,只会冷著你小弟。”
说著,夏时昀就将手覆盖到他小鸡鸡所在之处,隔著薄薄的棉布内裤,彼此的温度非常容易传递。夏时昀低声说:“我觉得你弟挺热的啊。”
唐棣满头大汗:何止是热啊,简直是硬了!
於是夏时昀回头对严说:“报告导演,我把他弟捂热了!”
“还真捂热了啦?”严回头,说,“那行了,你去忙吧。”
“知道了,导演。”说完,夏时昀就自己跑掉了,丢下非常火热的唐小弟孤零零地自己站著。
灯光师、摄影师纷纷入场,於是唐棣被迫跑到厕所里头解决。唐棣一把握著唐小弟,希望好好安抚他,以免他没事又站起来阻著唐棣工作。他运指如飞,使用平常的绝技让自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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