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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了又如何 作者:雪杉

    可能性。

    「分手吧。」他闭上眼,疲倦地说。「我们两个,不适合。」

    白以敏抬起头,愣愣地看著刘谨,彷佛无法相信,刘谨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分手?」白以敏的声音在颤抖。刘谨低下头,难以忍受忽然涌上的心痛。「你怎麽可以这麽说?分手?我怎麽可能跟你分手?」

    刘谨默然无语。白以敏摇晃著他的肩,发了疯似地不断重复:

    「你怎麽可以跟我分手?你怎麽可以跟我分手?」

    白以敏猛地推倒刘谨,让刘谨跪坐在地上,像头失控的野兽般啃咬他的颈子。刘谨自知愧对白以敏,叹息一声,任由白以敏扒下他的衣服,近乎暴力地在他赤裸的背部留下无数齿痕。

    接著,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白以敏掏出已然勃起的性器,直接插进刘谨的後庭。刘谨闷哼一声,双手攀住床沿,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劲,以对抗下身不断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白以敏已经失去理智,也不管刘谨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里头用力。

    好不容易全进去了,刘谨也已经痛得趴倒在床上,满身大汗。白以敏伏在他身上,从後方搂住他的腰,强迫他的下身与他紧密贴合,然後,开始律动。

    每戳刺一下,刘谨都能听见白以敏带著哽咽的喘息声。是他的错。他心想。他不该答应白以敏的追求,他不该在面对徐子敬时动摇,他最不应该的,就是伤害一个爱他的人。

    他一直都在重复相同的错误。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白以敏离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白以敏低吼一声,射在刘谨体内。他气喘吁吁地抱住刘谨,细细啮咬著刘谨颈侧柔软的肌肤。温柔的吻一路向上蔓延,最後,他捏著刘谨的下巴,让他转向自己,万般柔情地吻住他的唇。

    但不论他怎麽吻,刘谨都不肯回应。刘谨只是被动地张开嘴,任他舔吻罢了。

    「刘谨?」白以敏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但刘谨只是偏过头,闪避白以敏的视线。

    从第二天开始,白以敏便再也不到刘谨家来了。

    这样,就算分手了吧。

    刘谨将公文叠好,上下左右在桌面上敲到平整之後,不经意地抬起头,望向电脑萤幕後方的玻璃窗。

    窗外,白以敏正站在桌前讲电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令刘谨无从猜测他的心情好坏。

    都被自己甩了,心情想必好不到哪里去吧?

    意识到自己一直盯著白以敏看,刘谨赶紧收回视线,暗暗摇了摇头,骂自己伪善。既然都把人甩了,就要甩得乾乾净净,不能感情用事,这样对彼此都好。反正等时间久了,白以敏心情平复了,自然会去寻找下一段恋情;凭他的条件,要什麽样的情人没有,何必屈就他刘谨呢?

    刘谨将公文扔进「已决」的抽屉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午休时间,同事们吆喝著要上哪家馆子吃饭,白以敏拿出皮夹,正要跟上他那一夥哥儿们的脚步,视线却不小心扫过经理室。百叶窗没有放下来,透过窗玻璃,可以看见刘谨坐在电脑桌前,右手按著滑鼠左手拿著三明治,又在虐待自己的胃了。

    白以敏忍不住朝经理室踏出一步,又硬生生停下。咬著嘴唇挣扎了阵,还是选择别过头,不去看坐在那儿的刘谨孤独的身影。

    他必须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能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下午,开部门会议时,轮到白以敏报告专案进度,刘谨只觉得如坐针毡。他不想直视白以敏的脸,却不得不看;他不想听到白以敏的声音,却不得不听。末了,还得针对白以敏的报告发表意见。

    他忘了自己说了些什麽,总之,就是些场面话。白以敏的表情与声音,反倒牢牢刻印在他脑海里,想忘也忘不掉。

    为此,刘谨很苦恼。他讨厌自己每隔一阵子就要抬起头,隔著玻璃窗偷看白以敏的行为,却又克制不了那股冲动。是因为对他还有眷恋吗?或者只是因为习惯?就连之前还在交往时,他都没这麽牵肠挂肚过

    刘谨不知道的是,当他一个人坐在经理室里,强迫自己专注於工作上之时,白以敏就在外头,不时偷觑他两眼。

    无法专心工作的,不是只有刘谨,如坐针毡的,也不是只有刘谨而已。白以敏一直试图说服自己,不能因为被甩了就垂头丧气的,像只打架打输的公狗;但事实是,只要刘谨对他招手,他马上就会像只狗般摇著尾巴跑过去,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这次脸真是丢大了。白以敏恨恨地想。他纵横情场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的对手。更可恨的是,他真的可以连尊严都不要,只要刘谨愿意爱他!

    问题是,刘谨始终没有对他招手。

    刘谨抬起头时,白以敏正好转过身。白以敏的视线飘向经理室时,刘谨恰巧在讲一通重要的电话。双方视线不小心交错时,总是会有一方假装自己看的是别人;视线错开後,总是会有一方悄悄转回去,却只看见对方的背影。

    就这样,半个月过後,刘谨终於受不了了。他开始考虑动用自己长久以来累积的休假,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再让他看到白以敏!

    正当刘谨上网浏览海外旅游的自由行行程时,电话响起。

    「喂?子敬?」刘谨松了口气。半个月来,他每次接起电话,都担心是白以敏打来的。「什麽?吃饭?好啊,在哪里?嗯,嗯,好,我会准时到。」

    当天晚上,刘谨准时到了他和徐子敬约好的餐厅,却只看见林佳盈站在门口。

    「佳盈?」刘谨有些疑惑。「子敬呢?」

    黑夜中,林佳盈穿著一件连身洋装,披著黑色的披肩,打扮得比她平时上班美丽多了。

    「子敬临时有点事要加班,他叫我先过来等经理。」林佳盈这麽说的时候,不知为何,眼睛始终看著地面,脸上则带著羞怯的微笑。

    和刘谨看过的、与徐子敬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微笑。

    既然徐子敬临时有事走不开,预约的位子又不能保留太久,刘谨和林佳盈只好先入座。

    一时间,刘谨只觉得尴尬。他和林佳盈本来就不熟,加上徐子敬前阵子才向他抱怨过林佳盈令人捉摸不定的态度,更是令他不晓得该怎麽跟林佳盈相处才好。

    幸好,林佳盈先打破了沈默。

    「经理,您还记得吗?」

    刘谨赶忙将心思拉回到林佳盈身上,「记得什麽?」

    林佳盈羞涩地笑了笑,「就是新人训练时的事。」

    新人训练?刘谨苦思了阵。每年的新人训练他都会去教个一两堂课,但他曾经在新人训练时见过林佳盈吗?怎麽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佳盈见刘谨一时语塞,八成是想不起来了,倒也不以为意,微笑著说明:

    「那个时候,我和其他新人一起在台下听您上课,觉得您讲解得很清楚,人也风趣,还帮我们划重点,比其他长官亲切多了,所以对您的印象很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能分发到您的部门就好了呢。」

    刘谨苦笑著摇摇手,「我的部门有什麽好?事情多到做不完呢。」

    「可是,我真的觉得当您的下属,一定能够学到很多东西。」

    「我只是个工作狂而已,没什麽能教的。」

    「您太谦虚了。」林佳盈甜甜笑著,那份盛赞令刘谨有些困窘。「而且後来下课的时候,您经过我的座位时,我不小心把讲义掉在地上,你竟然蹲下来,一张一张帮我捡起来,真的让我很感动呢!」

    「感、感动?」举手之劳罢了,有什麽好感动的?

    林佳盈微微垂下头,脸颊有些发烫,「因为我刚进公司,人生地不熟的,长官们看起来又很严厉的样子,我不大习惯但是您对我很亲切,让我多少不那麽害怕了,所以」

    原来如此。林佳盈毕竟是个初出社会的女孩子,想必在家里受到父母良好的照顾,才会不习惯公司鼓励竞争、踩著别人的头往上爬的文化吧。想当初,刘谨刚出社会时,也是受到了不少震撼教育,才有今天的成就,所以他十分能够体会林佳盈的心情。

    「那麽,现在应该已经好多了吧?」刘谨试著不著痕迹地提起徐子敬的名字,「而且,还有子敬在旁边陪你。」

    刘谨发现,林佳盈听到徐子敬的名字的瞬间,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又恢复刚才谈笑自如的模样,快得令刘谨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是啊,子敬很照顾我,工作上也教我很多,我很感激他。」林佳盈拿起叉子,开始拨弄盘子里的食物。

    「那,私底下呢?」此言一出,刘谨立刻察觉到自己唐突了。「啊,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

    林佳盈笑了笑,那笑容却已经不比刚才的灿烂了。「没有关系,我知道经理跟子敬是好朋友,子敬应该跟您说过我的事吧。」

    「啊,嗯」刘谨沈默下来。距离之前徐子敬跟他吐苦水,已经半个多月了,徐子敬和林佳盈之间的问题,也许已经迎刃而解,也有可能仍悬而未决;在不明白的情况下,就贸然出言试探,是他太轻率了。

    「经理觉得怎麽样呢?」林佳盈忽然把这个问题抛给刘谨。刘谨不明白,只好反问:

    「什麽怎麽样?」

    林佳盈咬著嘴唇,犹豫不决,「就是我和子敬」

    她和子敬?还能怎麽样呢?刘谨暗暗苦笑。

    「当然是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相处,早点请我喝喜酒啊。」

    也许说谎说久了,连自己都能骗过去吧。刘谨发觉,违心之论已经变得不像违心之论,反倒像是发自真心的祝福。

    这样也好。反正他和子敬本来就不可能有结果,既然如此,还不如乾脆祝福子敬得到幸福。

    这个时候,刘谨才明白,自己是真正放开了。放开了对徐子敬剩馀的一点点情感,放开了对於不可能的恋情的执著。

    「是吗?」林佳盈低下头,掩去自己的表情。「是这样吗」

    刘谨家的钥匙,白以敏并没有归还。

    白以敏躺在自己家里的单人床上,拎著那串钥匙,傻傻地发呆。

    和刘谨分手已经半个多月了,不知道为什麽,明明被甩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他却始终没有将钥匙还回去。

    留作纪念吗?他白以敏才不是那麽浪漫的人哩。

    但是,不想还、没有动力还,也的确是事实。

    只要看著这串钥匙,白以敏就会忍不住想起他和刘谨交往时的情景,以及被刘谨甩了的那天晚上,刘谨那木然的神情。不是厌恶也不是厌倦,而是彻彻底底地将他排拒在外,不让他碰触到那颗脆弱的心。

    刘谨很脆弱,脆弱到好像只要对他用点力,他就会受伤似的。但是除了拚了命去爱、拚了命去要求爱之外,白以敏不懂别的爱人的方法,就连要如何才能收回自己满腔的爱,他也不懂。

    所以,他只能窝在家里,对著刘谨家的钥匙发呆。

    良久,白以敏叹了口气,将钥匙放在床头柜上,改对著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一旁的狗儿忽然抬起头,竖起耳朵捕捉白以敏听不见的声响。紧接著,转动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然後就是一个兴高采烈到令人生厌的嗓音:

    「黑皮,我回来了!快来迎接姊姊,快点快点!」

    不用白以文叫,狗儿黑皮早就飞也似地冲去迎接了。白以敏跟在黑皮後头,懒洋洋地踩著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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