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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地了,难道还要自欺欺人下去?
他终於爬到了池子的边缘,可是离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脚上的链子已经拉到极限,那人显然是故意的,这样,可以防止他跳水自杀,又让他不会渴死,他到底预谋这一天有多久了?
每天都过著妓女一般的生活,有时候想死想疯了,有时又麻木得再剧烈的痛苦也唤不醒。
真正的暗无天日,不仅忘了时间、丢了尊严,连自己是谁也快不知道了。才被囚禁的时候他抗争过,也哀求过,哀求他给一件衣服,几次交娈之後他就已经衣不蔽体了。可那人充耳不闻,他要他干脆杀了他,那人也不给这个机会。他感到自己的心不断地在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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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萨洛美再度出现孕吐的现象,又一个宝宝上身了。对於谢利来说,这当然是好事,而孕夫则苦不堪言至极。那次令人倍受煎熬的孕吐好不容易挨过了,这次又来了,而且比之前更甚,吃什麽吐什麽,看来这个孩子跟他老子一样不是什麽善茬,据说折磨妈折磨得最狠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天赋异禀的厉害。但问题是,这时候,除了孩子,母体本身也得摄取营养,他如此没有胃口,很快就会形销骨立了,况且那人给他的食物比外面的垃圾好不了多少,因为对方认为孩子只食精液,大人只要把这条命吊著就够了。尽管拉里骂他太不人道,他也没有良心发现的趋势。
见他又有了,谢利逼他没那麽紧了,这几天只和他做了一次,因为新怀上的落户於剩下的两个子宫的其中之一,他必须要搞清楚哪一个子宫还空著,好针对性地播种。所以後来他的兄弟老是霸占著男人的菊穴,不知为什麽,这个洞不太容易受孕,若要有所斩获,还需不厌其烦地耕耘。
频繁的交娈一直持续到男人怀上第三个孩子,第三个孩子出现的时候第二次孕吐还未完全过去,这下萨洛美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两次叠加的孕吐让他吐得昏天黑地,而且很快就瘦了下来,这让谢利始料未及,他只好去找了许多嘟嘟果,这种果子不但味道美味而且营养价值丰富,属於某种高度浓缩,吃一个可以管好几天,只是孕夫不肯吃,认为这是杀生,弄得他啼笑皆非,人类总是那麽愚蠢,他也不劝,只是把果子捏扁了再给他,意思是我帮你弄死了,好了,吃吧。
看著雌比先前涨大了一倍的肚皮,谢利深知三个孩子已经成形,也身不由己地忙碌起来,虽然他对萨洛美不大感冒,但仍是负责任地严阵以待。除了每天给孩子按时喂食,还要暗中关注孕夫的状况,还好对方没有跟他闹了,他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顺从了他给他的安排,这样最好,他可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对付他的小脾气,稍微折腾下没关系,但必须得适可而止。
其实萨洛美将那颗受伤的心彻底归於平静有几个原因:第一,谢利太过强势,为他诞下这三个孩子已成定局,他没必要自找苦吃。再说他现在已经够痛苦的了,一胎三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第二,突然从一个孩子升级成三个,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这三个小家夥成天对付他,那手段那厉害的程度比起谢利要高明多了。他不得不分出心思去抵御它们的攻势,并请求它们手下留情。
随著男人肚皮的持续涨大,问题层出不穷,谢利发现给孩子喂食都有些不方便了。而且孕夫三个洞都处於极度充血状态,一碰就高潮,无疑稀释了本来浓稠的精液,身为雄本就精力有限,如此一来孩子们就更吃不饱了,吃不饱就折腾妈,现在孕夫已经半瘫痪了,且非常虚弱,哪里还经得起它们淘气。介於此,谢利也只好打起精神给孩子们加餐,可谓尽心尽力,直到有一天实在坚持不住,很尴尬地早泄了,才请假休整了半天。真是可怜呐,他身为雄,和其他同类比起来身体素质各方面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难免被贪吃的孩子榨干,不能不表示下哀痛,不仅父亲,雌也是一样的幸苦,萨洛美的下身肿得像两座小山一样,乍一看,还以为长了两颗毒瘤,别提多纠结了……
随著孩子长大,孕夫的生活日益单调起来,吃喝拉撒睡全在洞里,连起身都困难,成天只能躺在水池边的石台上,还好小丸蛋隔三岔五地飞来,有时给他送吃的,有时陪他过夜,否则他早就闷死了,谢利却坚决不准他们见面,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出不得一点闪失,但小丸蛋聪明至极,会躲过谢利的眼睛偷偷跑来。有一次它连续几天都没出现,萨洛美以为他被那人抓住遭遇了不测,眼睛都哭肿了,後来才知道原来它只是迷了路才破涕为笑的。
有了小丸蛋的陪伴还不够,他还想要知道外面的事情,有时也会探探谢利的口风,只是什麽也探不出,殊不知在齐格勒被抓走後,选出新的领袖成了哈萨克人的当务之急。最活跃的要属赛门,毕竟他窥视这个位置很久了,最强的两个竞争对手都消失了,还不能坐上族长的宝座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作家的话:
我不拖文直接进入正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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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声情并茂的激情演讲,又比如说到悲恸之处的流泪桥段,总之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明的暗的真的假的都用上了,但最後还是悲惨地落选了……
他倡导的是‘能者居之’,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主要是‘能者’这个概念在选民的脑袋里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塞门忽视了这一点。原来有国家存在的时候,选举人只要有搞政治和经济的能力,且比较得人心,就能够摘得桂冠,而现在不一样了,说能者居之,什麽是‘能者’?对他们来说,在敌人频繁来袭的情况下能够保证大家的生存率,能够稳住局面,那才叫能者。
“赛门,如果敌人再度出现,你能站在最前面挡住它们的攻势吗?如果你能,那我们就让你当族长。如果不能,就别来搅局了。”
塞门哑口无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莫寐以求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而夺走族长这个位置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可他不是我们的同类!”赛门心里很不平衡,说了这麽一句,本来他还想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见招来了众人鄙视的目光,也只好住嘴。
谢利抱著手臂站在一边,并不发言,估计也没料到自己会变成众人谈论的焦点,还被他们派出的代表恳求了一次又一次,说是要他当族长。“你们找错人了吧,自己的事别摊上我,想当族长的大有人在,你瞧,那不就是一个?”
站在不远处的塞门,老脸一下就红了。
“谢利大人,你误会了,赛门是我们的长老,叫我来正是他的意思。”还好这人替他打了个圆场,帮他保住了颜面。
“哦,是麽?”谢利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是也没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谢利大人,你答应了吗?”那人见他沈默地站在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就知道有戏,而下面的人也蠢蠢欲动,兴高采烈,唯有一人失声痛哭,当然并非激动所致,因为他的脸上挂著明显的悲伤和痛苦,他的表现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人们全都惊讶地望著这个老者。
“你哭什麽?!”族长之位被抢了,赛门一肚子的气,正好有人节外生枝,便把气发泄在他身上。
而谢利眉毛向上挑了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老者面前,漠然的眼神像一把不削於砍杀他的刀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一点点地变得意味深长。
老者不理他,只是哭,边哭边摇头:“报应啊报应!哈萨克族就要完了,都是他种下的恶果!”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他究竟在说什麽,然而谢利只是紧紧地盯著他,眼神从漠然变得锐利,仿佛洞悉了什麽似的,露了杀机。
最後还是库克将老者带了下去,接下来便是庆祝仪式,大家欢呼著,为他们得到了一个强大的领袖,不,应该是为能够继续苟且偷生而感到庆幸,死亡的恐惧已经磨灭了他们的血性,因此他们并不觉得推举一个异族人为族长有何不妥,哪怕丧失了根本也要活著。
回去後,拉里火冒三丈:“也太不成体统,这些人怕死怕疯了,居然让谢利当族长,我看哈萨克族可以改名字了!”他是极力反对的,无奈少数服从多数,只得在几个好友面前发发牢骚了。
“嘘,”南希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他说,“现在到处都是护卫队的耳目,被他们听见了可不得了。”
“哼,怕什麽!”拉里一脸恨恨地哼哼著。
库克一脸严肃:“不要因小失大,该忍则忍。等我把飞船修好了,我们就可以不再面对那些人丑陋的嘴脸了。”
拉里点头:“再不走,我可要受不了了。”说罢转头看向南希,少年沈默了一会,却说:“你们赶快行动,趁我现在还能下床,可以送你们一程……”
话还未说完,就被拉里打断:“什麽?!南希,你不跟我们走吗?”
那人说:“你看我的样子,还走得了吗?”他指了指身下,这麽大个肚子,使他不得不放弃逃亡计划,“如果要勉强,只会连累你们。你们就别管我了。”
拉里挠了挠头,分外焦虑地喃喃:“让我再想想办法……”
库克也说:“我们不会丢下你的。南希。”
少年笑了:“你们这样,让我非常感动。但我请求你们,别再白费苦心了。”说著他伸出手,拉高了衣袖,那两人愣住了,异口同声地问:“这是什麽?!”
作家的话:
我都把南希搞忘了,赶快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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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且变成了黑色,纵横交错,看上去就像某种烙印。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少年就将袖子放了回去。
两人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原因,那必定是不祥的,对本人具有生命威胁。只是少年的脸色过於平静,让人难以相信他麻烦缠身。
“好了,我要回去了。”南希起身下床,他到拉里这儿来本是做个例行检查,结果库克在半途中出现,才有了以上那些交流和对话。
“我很高兴……”要走出洞口时,他突然转身,“真的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永远的朋友……”他缓缓笑著,那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发闷,“所以……别犹豫了……”他说:“在哪都是活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唯一逃生的机会,他选择了自动退出。
然後忘记一切,回到了和那人同居的住处。
刚迈进洞口,就被一根枝条紧紧缠住。
“你去哪了?这麽久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会担心麽?”
面对罗杰连珠炮一样的质问,少年只得沈默。至从对方露出原形起,就变得乖张、多疑,情绪起伏不定,有时温柔多情,有时暴躁易怒,开始他难以适应,渐渐就习惯了。因为他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那天他太过直接地伤了罗杰的心。很长时间里,他都无法改变罗杰在自己心中的定位,它明明该是一棵什麽都不懂的植物,可为什麽转眼就变得洞悉了一切,成为了精神最阴暗、思想最复杂的人类?
其实答案是什麽,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早已被迫融入了他的生命,他不仅怀了他的孩子,身体也被种下了永不磨灭的契约。‘南希,不要试图离开我。单方面撕毁契约,是会丧命的。你确定你要为此丧命?’还记得他第一次听见这种话时内心的愤怒和悲戚,‘如果你背叛我,这个东西会在一瞬间撕碎你身体所有的组织──血管、细胞乃至皮肤,从手腕开始!’想到这,他的心揪痛了一下,曾经无条件的信任就这麽一去不复返了,曾经不求回报毫无心机的两相依偎绝无死而复生的可能,他们成了天底下最无望的情人,再如何相濡以沫也只能谱写悲催,只是对方永远也不会明白,这段拉开的距离该如何挽回……
“南希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在恨我?”罗杰最喜欢化作植物形态赖在他的肩上撒娇,“你不可以恨我,我们都快有宝宝了。你要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感到这恨麽?居心叵测!!”口气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阴狠恶毒。
少年不想和他纠缠下去,将肩上壁虎般粘人的枝条用力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而那根枝条蠕动了几下,便腾空而起,重新追了上去,再次缠住了对方的脚踝。
“你究竟要怎麽样?”南希按了按太阳穴,如今他有孕在身,精神不济,根本就不想说话,特别是罗杰,这家夥一点也不识时务,老是对他胡搅蛮缠,他都快烦死了。
“不怎麽样,”罗杰用懒懒的口气答道,“我只是想……”他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声,少年听得皱起了眉毛,“进去看看我们的孩子,我想你刚才把它们吓著了。”
听言,南希的脸顿时变得煞白。而罗杰根本不容他拒绝,就伸进他衣袍的下摆,窜到他打开的腿间,像条灵活刁钻的蛇一般钻了进去。“啊……”少年一声惊呼,双腿一软,就这麽重重跪了下去,半晌他才抬起头,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这不是一两回了,但他还是害怕那人的故伎重演,因为他每次都通过花穴,跑到子宫里面,要知道,那是非常之痛的,就算只进去一会出来,也会留下後遗症,会不舒服好几天。毕竟那个地方太脆弱,经不起对方的恶意造访。就算他是以‘关注胎儿健康成长’的名义,也会引起他最大的反感。
这次痛得最久,都是那个该死的家夥,强行插进去也就算了,居然用枝叶去抚摸正处於休眠中的胎儿,结果孩子受了惊,就开始乱动,且引发了连锁反应,其他两个孩子也开始折腾起来了,仿佛比试谁动得狠似的你一拳我一脚,还不可开交没完没了。
罗杰见亲亲痛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赶快化作人形,一边说著对不起一边将他抱上床休息:“都怪我,我忍不住摸了一下那个小东西……”南希咬牙切齿:“谁叫、叫你去摸它的!”那人嚷道:“不就摸了一下吗?谁知道它会不依不饶啊……”
作家的话:
明天情人节了~~~~大家情人节快乐~~~~~~老子又荒度了一个情人节~~~悲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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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无语。
最後那几个小屁孩折腾累了,才终於消停了,疲惫不堪的孕夫放松下来,就像猛地失去了支撑,很快进入了梦乡,把罗杰独自晾在那。
“睡著了?”罗杰伸出枝条碰了碰他,见他没反应,又在他脸上扫了几下,少年眼皮动了动,嘴巴微张,发出很是小小声的嘤咛,像是满足的称唤又像是不安的低语。这不禁让他回忆起美好的从前,每当少年睡著的时候自己所进行的一次又一次甜蜜的偷袭,以至於在少年接受真相後仍是改不了这个毛病,只要一看见他闭上眼睛,体内的邪恶因子就蠢蠢欲动,想占有他猥亵他於不知不觉。
男人轻轻伏在了他的身上,宽大的手掌抚摸著他的下肋和腰间,眼睛则盯著他粉粉的脸,至从他怀孕後,脸盘就变得像水果一样,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他一直觉得很神奇,为世上竟有这种生物,那柔软的白皙的称之为皮肤的东西,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南希。”男人深情地呼唤著他,同时在他皮肤上滑动的手掌慢慢褪去了人类所有的肌肤、经脉和骨骼,变成了一缕枝叶茂盛的植物,它像是在安静地嬉戏一般,先来到了少年的胸膛,在那挺翘的乳头上细细地做著文章,一是给其适度刺激,为以後顺利出奶做好铺垫,二是装饰一下这对美好的凸起,作为他罗杰的雌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经过好一阵忙乱的往返,终於初有小成,不仅给它俩戴上了叶子做的乳环,还弄了小花嵌在乳头上,让乳头看上去更加可爱。接著著他灵光一现,又在少年的阴茎上如法炮制,首先给囊袋穿上了草裙,在茎身上也做了大胆的点缀(估计少年醒来要气死)。弄完这一切,他便在这无与伦比的成就感里逗弄那寂寞难当的小小阴蒂,他最爱用叶尖去戳它,这家夥非常小气,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脸红──也就是没命地充血,这几个小姐公子他都很熟悉,只是他们娇生惯养不管他怎麽献殷勤总是不爱和他搭腔,每次都要他主动,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有好久都没去看望自己的梦中情人──那住在花道深处的花心,於是屁颠屁颠地闪了进去,一脸愧疚和痴迷……(老子不写了,太雷了,还是去写美美好了)
这边谢利可没他这麽休闲,又当爹又当妈正忙著喂孩子,以前精神焕发的他如今也露出些疲惫之色了,养个孩子多麽不容易啊,更别说一口气养三个了。而萨洛美比较配合,暂时放下了私人恩怨,他也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没有什麽比速速解脱更紧要的了。所以谢利进来的时候他努力忍著高潮的冲动,并蠕动著花穴,像挤奶一样挤出更多的精液(呃0 0)。每次做完两人都大汗淋漓,而雌更是禁不住气喘。感到筋疲力尽除了客观原因,还有主观的,可以想象下,这两人之间的矛盾本就十分尖锐,恨不得永世不见一般,可是他们因为共同的目的又不得不天天在一起磨合,无形之间两人就展露了互相体谅以及恩爱的一面。於此同时,两人更加别扭,可又没有解决这种尴尬的办法,除非不要这三个好不容易孕育出来的孩子。
“我把孩子还给你,你能不能给我自由……”在第一个孩子长到七个月的时候一直处於弱势的萨洛美终於开了口,因为他心中很清楚,就算谢利与他和好,他们也不可能了。孩子和爱情都不是借口,这是没什麽可撼动的原则。他只想回家。还了他的愿,自己就彻底是局外人了,两者各不相欠,以後回到母星,他只当这是个梦好了。
而谢利充耳不闻,只埋头苦干,当对方多说几遍的时候,他就会拧著眉毛,以随时都会发飙的样子沈默著。“谢利,你放过我吧……”男人的眉间尽是哀愁,他们根本就不属於同一类人,价值观生存习惯都不一样,又如何能够长相厮守?再说,无尽的伤害,谁也不愿、不堪承受。他又无法说出来让他懂。他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结局也只能如此了。
我太累了……他这麽想著,为什麽就没有一个人给他真正的温暖呢?有时他非常迷茫,对谢利的感情他无法诉说无法分辨,是因为对方是他第一个男人麽?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处子情结。要真是这样,这情结也未免显得太贵重太复杂太深厚了……
作家的话:
大家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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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洛美对他说完这些话後就不太清醒了。
意识模糊是从第一次宫缩开始的。当时谢利正在给他喂饭,他突然腹疼难当。
男人先是痛苦地呻吟,痛得在地上打滚,後来被压住,只好张着嘴干喘,且脸色泛青,腹底发硬。这方面谢利是外行,他赶快叫来了拉里,拉里也没太好的办法,只知道这是快生了的前兆,但是算算时间,发现还早,宫口一点未开,必须得按部就班地来。“分娩已经进入倒计时,肚子疼是正常的,然而一胎三个就很难说了。这段时间你最好留在他身边,以免发生不测。”
既然是正常的,谢利也没在意,生孩子谁不受点苦?痛是痛点,反正又死不了。没想到到了晚上,宫缩又开始了,这次孕夫痛得双手在地上不住抓挠,十指很快就血肉模糊了,他们只好将他绑了起来,四肢失去了自由,那人又去咬舌头,还好谢利眼疾手快,及时阻止了他自残。萨洛美目呲欲咧,疯狂地挣着,一副跟谁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叫人触目惊心。而且肚子变得像石头一样硬,上面的毛细血管都挤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还可以看见胎儿的局部轮廓,胎动伴随宫缩,也难怪痛不欲生了。
拉里都不忍看下去了,谢利承受力虽强,见这情形,也难免不知如何是好,见他终於露出了一点不同於冷漠的神色,拉里便抓住机会数落了他一道:“谢利你太自私了,怎麽可以让他一次怀三个呢?你以为这样就一劳永逸了?你有没考虑过後果?!”
谢利沈默。他也只能沈默。
“请你不要用x星上的标准来衡量不是和你同一种族的人。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生育的机器,萨洛美可能无法胜任。”
本以为他要继续沈默下去,不料他说:“不行也得行,没有任何条件可讲。就是死,他也得给我生下来。”
说完无视对方愤怒的眼神拂袖而去。
拉里一直守在孕夫的身边,细心地进行护理工作,情况却没有转好,反而变得更遭。
萨洛美开始出现抽搐和休克的状况,这种状况经过严谨的处理和艰难的施救好不容易消失了,下体又开始出血,血止住了却陷入长久的昏迷当中,要不是心脏还在跳动,就跟一具铺逦抟炝恕@里一个通宵一个通宵地思考对策,终究还是束手无策。人类的体质根本满足不了和谢利这样的物种交配产子的硬性需要,一胎一个母子平安就已经很错了,同时怀三个孩子的风险根本就无法想象。
一个星期的时候,孕夫仍没有醒来,已经完全瘫痪,只能靠流食为生。而且开始发烧、腹泻,身体机能逐步衰退,这是五脏六腑受到胎儿的压迫时间太长的结果。谢利一出现,拉里就冲他大吼:“你是不是想他死?想他死还叫我来干什麽?!”
这种危急时刻,他已经顾不得自己恶劣的态度会招来什麽下场了:“还不把他抬到床上去?!他都这副样子了,你还忍心把他丢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麽?!”
谢利默许了他的要求。
把人弄上床後,医生一边整理床铺,一边痛心地喃喃着:“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住嘴!”他老这麽念叨,谢利终於恼了:“你必须保证他活着!至少要让他活到孩子出生的时候!否则我灭你全族!”
拉里猛地站起身,用那种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他,谢利往後退了一步,刚才那刹那,他真的以为男人被萨洛美附身了,那伤心控诉的眼神,还有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你给我滚出去!”不知为什麽,他突然感到很混乱很无力,仿佛他真的欠他很多很多,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又何来亏欠之说?
拉里看了他一眼,便收拾了东西气冲冲地出去了,谢利吐了口气,来到孕夫床边──又到了喂孩子的时候了,这已经可以称之为条件反射,喂孩子的时间和动作他早就熟稔且刻骨铭心了。
不同的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努力了,孕夫不省人事,突然心里闷得慌,似乎之前的幸苦全都毫无意义。进去之後,那地方又松松的,让他半天提不起劲,身下的人再不是那个活泼乱跳的家夥了,不会笑不会撒娇不会和他斗气,做了一半他直起身,低头看着他,男人看上去的确有些陌生,皮肤那麽苍白,眼睛如此凹陷,浮肿遍布那张本来好看的脸……
作家的话:
生孩子生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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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谢利伸出手,摸了摸眼前没有半点生气的人,只见他拂开挡住他脸的长发,然後缓缓垂下头,和他额头相抵,眼里的恨和怜彼此纠缠着,最後化作一片疲惫的雾蒙蒙,嘴轻轻动了动:“美美……”半闭着眼的他没发觉男人脸上快速划过一道清泪……
其实在那人进入他身体时,他就已经醒了,只是意识模模糊糊,就像在自己和现实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未知事物。他隐约知道体内的东西是什麽,而且心一直没有温度地悲凉着,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呼唤,他好久都没这麽叫他了,他以为他们之间早已结束,他终於重新感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这一刹那的温柔呢喃击碎了某种原因造成的意识障碍,於此同时,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喂完孩子谢利退了出来,并帮他翻了个身,现在孕夫只能侧着睡,平躺的话会对内脏产生持续损害,他没想过人类怀孕会这麽麻烦,事事都要一万个小心,而x星上的生物产子简直是家常便饭,就是生一堆也比人类生一个简单。
今晚完成了任务他并没马上离开,而是留在了男人身边,留下来是留下来了总要做点什麽,然而该做都对他做过了,那麽……他想了一会,然後把手伸到他背後,将他揽入怀。这样自己会安心一点,萨洛美呢?他应该不会讨厌自己这麽做。只是现在,他有些无法确定了。
早上醒来,他发现怀中的人睁着眼。
其实他一夜未睡,只是看他休息,自己陪在一边。这种感觉十分新奇,什麽目的都没有,只是单纯的相伴而已。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所谓的爱情,其中的一部分表现。
他并不好奇人类口口声声歌颂的东西,只是偶尔会感受到一些异样,并对这异样下意识地进行剖析,之前他觉得感情很无聊,後来他和萨洛美越来越好,便对这个看法有了改观。直到他撞见萨洛美谋杀胎儿的场面。
当时他极其愤怒,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一脚,也不去看男人什麽模样就狠心离开了。回来後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他知道,孩子没有了。这件事成了引子,促使他的记忆和心理发生了巨变,就像是人格分裂,他对萨洛美的感觉日益矛盾和复杂,混乱之中,他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他……
“要吃点东西吗?”轻声细语,可说他从来没用这种声音说过话,看他这副样子也就破例了。
萨洛美不说话,也不看他,那灰色的表情叫人不心碎,也心痛了。
这个时候不妨哄哄他,可谢利拉不下面子,只硬梆梆地说:“不吃算了。”
接下来的时间,孕夫动也不动,就缩在那,本来肚子就大,身体瘦得没肉,面色又极为憔悴,看上去整个人几乎全部陷进了肚皮里,又丑又可怜。
说起来,萨洛美也的确够可怜的,与谢利的不和让他不能够将委屈写在脸上,随时向对方撒娇,索取多一点的关爱。一个人苦苦死撑着,是为了什麽?尊严?尊严早就被那人收缴了,痛苦并幸福着?痛苦不必说,幸福则谈不上了,开先是交易,这次是赔偿,试问有哪一回他们是真正交过心,承诺过灵魂的?
两人沈默相对,就这样过了中午,又该给孩子喂食了,可这次不知为什麽,他有些难以启齿,原来都是很直接地进去了,今天像心怀顾虑似的,到底什麽顾虑又说不清楚。真是恼人得紧。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孕夫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竟主动把腿张开了。见状,谢利心里一动,只见他缓缓俯身上去,但没有直奔主题,而是把手放在他的穴上,似乎是要和他欢爱,跟例行公事没有关系。
但真要是做爱,看这情景他也只能唱独角戏,谢利可不是笨蛋,所以他如此做只是试探他一下罢了。然而孕夫面无表情,不知在想啥,谢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刚才就很有默契,可转眼那温热的感觉就冷了。更倒霉的是等他有所行动的时候,孕夫歪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
其实这也不能怪孕夫,怀着的时候本就奢睡,谁叫他磨磨蹭蹭的?但谢利还是有点不相信,认为男人很可能是装的,要不怎麽一插进去就湿得一塌糊涂,难道睡着了也会高潮麽?
作家的话:
利利是个白痴……
97 _生了
既然他这麽想要……那就多做几次好了。之後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麽男人那地方的水就像决堤一般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几乎打湿了整张床,他只好把拉里叫来,结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你是白痴吗?哪有羊水破了还忙不迭地行房的!太没人性了!”
谢利一脸忍怒和迷茫:“羊水是什麽?”
拉里:“……”
“总之看在他快生了的份上,你就别折腾他了!”鸡同鸭讲,懒得跟他解释,还不如一句话总结了,简单又干脆。
“……”有口说不清啊,什麽都怪他。谢利是一肚子火无门发泄,只有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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