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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啊!你居然咬我!”伸过去的手被那人抓住狠狠咬了一口,杨暴跳如雷,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萨洛美被打得偏过头去,半晌他才缓缓转过脸,嘴角淌着血,瞪着他的眼神恨恨的,那模样恐怖至极, “你们再进一步,我势必让你们见血!”杨不由向後退了一步,不敢再去招惹他了,男人手里拽着的似乎是一块磨尖了的石头,他才不想触这个霉头。
“你们又在欺负这条没有主人的狗了?”这时,一把响亮的声音插了进来,“杨,你活了几十年,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这麽大个人,居然如此沈迷这麽没品味的游戏,怪不得只能当个副队长,永远都爬不上去。”
一席话说得那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敢回嘴,还得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杰西大人,你怎麽来了?”
“看看你们怎麽杀狗的,狗没杀死,反被狗咬,真是可笑至极。”话说得挺恶毒的。
萨洛美面无表情,只能说杰西这个人,他看错他了。他一直以为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所以那次他给谢利献媚,自己没有在意,後来又找到自己要他把谢利让给他,他仍旧没有多想,只道他年少轻狂,异想天开而已。後来才知道他是个十分有心计的人,并且心思狭隘,否则也不会在成为谢利的雌後总是处处针对自己,还常在他面前炫耀,但无论如何,他终究是摩西的弟弟,谢利喜怒无常,性子又极其暴躁,如果不了解他就选择靠近很容易玩火自焚,他鼓起勇气劝过他,可少年竟冷笑着对他说:“萨洛美,你在妒忌,你在妒忌是不是?!”後来他就没再和他说话了。
85
从来到x星,第一次见到谢利开始,他就开始注意这个强大的男子,并幻想成为他的雌。
但是他却选择了护卫队的队长萨洛美,并且只疼爱他一人。
所幸那两人的生活并不和谐美满,直觉告诉他还有机会,他决定等待,一直等下去。
黄天不负苦心人,在暗处蓄势待发的他终於等来了两人决裂的一天,於是他主动找到族长,提出补缺的要求,并获得了长老们的赞赏和同意,想到自己即将接受谢利的审视,他便兴奋难当。让他大喜过望的是,自己被选中了,当天晚上那人就要了他,从此以後,他不仅在住所和食物上获得了最好的待遇,还得到了族人们的巴结和仰望。
由於他在外貌和身材上远远优质於其他两个竞争者,并擅长玩弄手段,很快就博得了谢利更多的注意,按理说他应该再接再厉,绞尽脑汁去争取对方的专宠,可是他却老是在那只早就出局的雌──萨洛美身上花费更多的时间。
他总觉得自己虽一步登天了,但是并没将对方实实在在地踩在脚下,因此总是千方百计地刁难他,可是他一忍再忍,就是不和他正面交锋。这麽心高气傲的人竟如此忍得简直匪夷所思,这让他感到挫败的同时人格更加扭曲了。他并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他只想征服他打垮他,好抹去自己心中那份不安,因为他明白有些东西好不容易才得到,然而搞不好就会轻而易举地失去,只是没想到萨洛美在他的打压下不仅没有自杀,反而更加坚强,平时他低垂着头颅,似是对此刻的困境和落魄的生活妥协了,然而抬起头时两眼闪着光,隐隐显露出傲骨。他分明只是内敛了。
这让他莫名地感到忧虑和焦躁,他知道那不仅是警惕和妒忌,还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甚至可以说是害怕。
等了很久,他终於找到一个可以将心中憋着的情绪好好发泄的机会。
这天,他看见男人在地上捡垃圾吃,由於中午吃的是一头体积特别巨大的怪兽,剩下的残渣相较平时要多得多,他看见那人将带着肉的骨头一根根地捡起来用衣服兜住,显然想拿回去储存起来以免食物不够时挨饿。他故意走过去,狠狠撞了他一下,把人给撞倒了,兜着的骨头也落了满地。“谁让你到这儿来的?给我滚出去!你有什麽资格在谢利大人的地盘上讨食?你忘了自己曾犯下了什麽样的罪孽?!”
他趾高气扬、居高临下地瞅着他,还矫揉造作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出现了。谢利大人让我转告你。他可以照顾哈萨克族的每个人,但是有个人不配,那就是你。”
萨洛美并未理睬他,只是动作微顿了下,只见他弯下腰,非常细心地,重新将骨头一根一根拾了起来。少年一下就怒了,这家夥都已经沦为了乞丐居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便破口骂道:“装什麽装?下贱的狗东西!要不是谢利大人罩着你,想必你这种人早就被干死了!然而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如果我是谢利大人,绝对不会留你一条烂命!”
那人终於有了反应,只见他慢吞吞地抬起头,冷不丁地看了他一眼:“可惜你不是。所以你只能跑来侮辱我,或者像个没有教养的人一样叫骂不止。”他说,“在这里,最可怜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杰西。”他的嘴角微微一翘,“难道你没发现吗?”
“你……”少年怒极反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还在幻想他会回来找你?”
“他不仅会回来找你,还会主动向你认错,重新把你捧在手心上,含着怕化了,抱着怕摔了,”杰西轻轻地说着,语气说不出的阴狠和诡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骂完又凑过去神秘兮兮不无得意地说:“你知道我们一天会做多少次吗?你知道他在床上是怎麽对我的吗?”
萨洛美转过头,直直地盯着他,眼里满是怜悯:“杰西,你疯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怀念你本来的样子,而不是你如今这副走火入魔无药可救的可怜样。”
“你!放肆!”少年几乎被气疯,也顾不得有孕在身就朝男人扑了过去,萨洛美不接招,向後退了一步,让他扑了个空,然而少年不依不饶,非要和他扭打一番,却连对方的身也近不了。毕竟萨洛美曾是护卫队的队长,身体虽然不如从前好,身手还是在。但是见他这样闹腾,撒手不管也不大好,便伸手将他抓住了。
然而少年却直直撞向他的胸膛,接着抱着肚子坐倒在地,一边痛哭一边嘶喊着:“谢利!!谢利!!”
“起来,你这样难看不难看?”说着,萨洛美脸色突然变了,猛地转身,发现少年呼唤的人就站在他的身後。
作家的话:
昨晚发了很久都没发出去~~~只有今早更了~~~大家做好准备~~~美美要被虐了~~~
86 虐~
至从那件事发生後,他就一直躲着谢利,尽量不和他碰面,以免太尴尬太难堪,然而今日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那人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叫他不知如何反应了。
杰西自然分外高兴,见自己靠山来了,赶忙添油加醋地诬告了萨洛美一番,边说边痛哭流涕,仿佛对方无恶不作似的,根本不容他辩解。
“根本不是那样的……”
萨洛美刚开口,谢利就打断了他:“以後离他远点,听见没有?!”而且模样很凶。
他当然不服气,在别人面前可以忍气吞声,然而在谢利面前他绝不做龟儿子,何况他是被冤枉的。
“既然你这麽怕我伤了他,那你就趁早杀了我吧。”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怎麽也不能让人小瞧了。不料他话音刚落,谢利就出了手,他根本没看清这麽回事,就感到一阵剧痛,空中扬起一片血雾。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就在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痛心疾首地瞪着他,“我们走。”谢利看也没看他一眼,俯身将杰西抱起,便离开了。
半晌,萨洛美才回过神来,但他怎麽也抹不去留在他脑海中的谢利冷酷的眼神以及少年既惊吓又得意的表情,他的嘴唇哆嗦着,用手抹了把脸,手上全是血……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摇摇欲坠的男人一边失去方向地走着一边痛心地喃喃,你忘了你曾对我说过什麽?你就那麽在乎他吗?可以不顾我的死活?不知走了多久,直到一水洼挡住了他的去路。男人跪了下来,缓缓垂下头,然後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还有那一道从脖子延伸到胸膛的深深的抓狠,以及翻在外面的狰狞的碎肉。“呜……”他痛苦地呻吟着,哽咽着,像是喘不过气一般,他想将伤口捂住,但是怎麽也抬不起手来……
这几天,哈萨克人没事就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因为他们有了新的发现。关於那个沈默的流浪汉。他那道遮不住的狰狞伤口。
有人说他是被外面的野兽所伤,知道内情则告诉大家那是谢利的杰作。至於真相,也没人敢去探听,害怕惹火烧身。再说萨洛美现在本身就比较吓人,总在夜里出没,如同一缕苍白的游魂。
而杰西更加地耀武扬威,谢利既然对那人下了狠手,也就证明那人再不成威胁。他之前的忧虑都是多余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想必谢利早就移情别恋,而自己就是他真正且最终的选择。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变作了现实的梦居然比梦更加容易破碎,一个月後,维京族攻了进来,他们对哈萨克人大肆屠杀,想必谁也不愿回忆那可怕的如同世界末日的一天……
可以想象下,无数强壮的维京人,嗜血奢杀的怪兽撞破哈萨克人的防线,来到了洞里。那一刻,大多数人都崩溃了,满耳都是惨叫声,地上、墙上洒满了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以及抽搐、蠕动的将死者,虽然谢利站在最前线,但是敌人太多太多,他根本就应顾不暇,哈萨克族长见状立刻组织护卫队进行抵抗,可那毕竟是杯水车薪,完全撼动不了敌人强大的攻势。
“你去保护他们,我来对付这些怪物。”谢利也明白敌人采取人海战术的目的,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伤亡,只图将哈萨克人杀尽,所以他决定与罗杰分工合作,以免中了敌人的奸计。
拉里、库克和南希在一起,南希受罗杰保护,生命基本没有威胁,而范和杨以及其他人就没这麽好运了,那两人逃离队伍,想寻求谢利的庇护,然而谢利只护着自己的雌,他们绝望了,“你也配当雄?给我滚开!”谢利对低声下气的杨毫不留情地说,同时白了眼脸色煞白的范:“你挡着我的刀了。难道你想被它撕成碎片?”
而一旁的杰西已是吓得尿裤子,虽然谢利就在不远处,他们几个虽是他的雌,但是他的职责并不是光保护他们,他时常会走开,因此难免会有敌人冲过来,可谓险情丛生。
“抖成这样,没出息。”谢利再一次替他解了困,却恨其不争地说了这麽一句。就在这时,他转过头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正艰难地和敌人斗在一起,而武器竟是一块磨尖的石头,谢利呼吸乱了一下,鼻翼微微颤动。他一直守在原处,似乎没有搭救那人的意思。就这麽看着。
萨洛美被几个敌人包围住,身上又添了几处新的伤口,然而他没有退缩,仍旧顽抗,他浑身是血和汗,看上去是那麽虚弱不堪,可他的眼神却是如此坚定,r然不可侵犯。
87 虐~
萨洛美没有坚持多久,就被人狠狠踢中胸口,只见他吐了口血,躺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r乱的衣衫敞开了,隆起的肚腹露了出来,他立刻用手挡住,拼命将其护着,别提多无助多狼狈了。
谢利一下就瞪大了双眼,刚才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移开视线,他无法忽视男人的安危,这不可否认。但是他迟迟未替他出头,因为他毕竟不是自己的雌,他没有义务去帮助一个跟自己毫无关联的人,就算他被伤得吐血,他也必须得忍住。直到他发现那人竟然有孕在身──那肯定是他的孩子,他不敢相信,他的孩子居然还活着,这是宇宙之神的恩宠还是惩罚?他虽然恨萨洛美的背叛,但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死在父亲眼下,雌死在他男人面前,所以他很矛盾,矛盾间就已经行动了,一通酣畅淋漓的斩杀,他终於将伤痕累累的他抱在了怀间。
“谢利……”失血过多萨洛美有些昏眩,半晌才看清救他的人是谁,的确,他感到无比欣喜,生死关头他们又聚在了一起,可是想起之前的一切,他又无法如此幸福而倍感欣慰地被他拥着,他终究被他无情抛弃过、狠狠伤害过,那些不能说忘就忘了。
然而谢利见他挣,便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你看那边!!”萨洛美跟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下就惊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他们是因为你才死的。”谢利的语气无比现实而平静,看不出一丝悲,仿佛堕落了七情六欲,其实他早就知道,他要保萨洛美必定要失去自己新组建的家庭,果然,他刚走那三人就先後被残杀致死,一个被割掉了头颅,一个被利器捅进了强迫分开的双腿间,杰西死得最惨,肚子里的孩子被硬生生地挖了出来。他并不是没听到他的求救声,而是因为他选择了萨洛美,他放不下他,任何人都可以死,但他不能。
“要不是你,他们会死吗?”厮杀声,惨叫声,打斗声,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那人诅咒式的批判和质问,“我的雌和孩子都没有了,你要怎麽赔我?你赔得起吗?!”萨洛美浑身颤抖着,面色极其痛苦,直到再度呕出一口血……谢利看着昏迷在怀中的男子,眼里有痛恨也有怜惜,有人走了过来,他抬起头,问道:“都结束了吗?”
“齐格勒被他们掠走了。”那人说。
“这事,我们需要插手吗?”
“我看你怀中的睡美人已经够伤心了,如果哥哥也离开他了,他可能会疯掉吧?”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去擦拭萨洛美嘴角的鲜血,却被谢利狠狠一把打开。
“怎麽,吃醋了?”绿脸人说,“当初可是你亲手……”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调子,“那时怎不见你心疼?”
谢利岔开了话题:“走吧,再不追去就晚了,”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罗杰我告诉你,我谢利才是这儿的主人,还轮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冷嘲热讽!看好你自己的雌!少给我节外生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齐格勒我真不懂你那时怎麽就不跟我走?”巴萨尔幸灾乐祸地笑着,一边饥渴地撕咬着男人的嘴唇,并在他身上用力地胡乱地抚摸,“我究竟哪里不好?宝贝,你早该答应我的。”
那人要麽毫无反应,要麽对他一阵狠咬,根本就不给他一亲芳泽的机会,他只好紧紧抓着他在他那具曼妙的身体上做文章。经过一场厮杀两人的模样都很狼狈,特别是齐格勒,眼里朝他射出浓浓的恨意,仿佛他的胜利是多麽的可悲多麽的滑稽。“都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此刻他的情绪非常复杂,他终於得到了他但也始终失去着他,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了,何况自己还做出了灭他族人的蠢事!但是他没有办法,难道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吗?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奢求什麽了吧!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巴萨尔不但不逃,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他身边只剩了些残兵败将,但是对方要硬来怕也讨不了好去。“亲爱的,好戏上场了。”他在他耳边说道,同时抱他上了一个石坎,居高临下地面对想围过来但不又不敢围过来的哈萨克人,“来得正好,”他脸上挂着邪恶的冷笑,“我正愁没人跟我们证婚呢,证婚完毕,就该进洞房,是不?”
作家的话:
大过年的,瞧我这儿虐得……
88 h~
话音刚落,就听见‘嘶啦’一声,随着一大截衣衫掉在了地上,那人裸露出了明晃晃的胸膛。
众人全都惊呆了,包括做出如此恶行的巴萨尔,因为男人的身体真是太美了,这还仅仅是上半身,这美配上他的不屈和高贵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就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接着布料发出了第二声哀嚎,齐格勒最最美的一个部位就这麽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出来,就像宇宙之神的雕像一般散发着令人瞻仰的洁白光辉,那瓷一般完美无暇的修长的大腿,再正直的人看了也怕会产生邪念,更别说那半个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臀部的勾人。“放开我!”齐格勒偏着头,脸上是苦苦压抑着的羞愤欲绝,他不肯示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再保持冷静,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被猥亵,而那些来救他的人反而露出想入非非的神色,没有什麽比这更难堪了。那次他应该杀了他的!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终究有这麽一天,有人会去绷断这根禁忌的弦,而如今自己就要被卷入这永久的漩涡,在被卷进去的那一刻他却要承受这不值得的灭顶痛苦。
“我说过,你迟早要为你的骄傲付出代价。”巴萨尔的嗓子在欲望的怂恿下早就嘶哑了,“你以为你逃得了?你看你的族人,以及本来平静的生活,都被你的固执葬送了!”
是这样的吗?齐格勒失神了,巴萨尔趁机将手探进了他的腿间……那人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夹住了腿,却被强制性地分开,他微微有些慌乱,禁欲的身体涌起强烈的排斥感。
“齐格勒……你是我的了,”巴萨尔沈迷地抚摸着他的下身,品味着那地方美好的触感,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曾经想,只要能占有他要自己用命来换都可以。一边爱抚着一边抬起他的臀部让他坐在胯间的昂扬上,将那热腾腾的硬物凑上去磨蹭。
齐格勒的眼睛被他这个流氓的举动刺激得泛红了,红得像要滴血,且很快变成深紫色,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眼帘细细地抖动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被侵犯,无奈他中了对方的毒刺浑身酸软,别说挣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而巴萨尔知道他的状况便有恃无恐,把他调戏够了突然挺身,从下至上将他狠狠贯穿!“啊……”齐格勒猛地仰起头,喉结不停地滚动,他剧烈颤抖着,仿佛被电击一般,处子之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巴萨尔的喃喃自语中充满了幸福和自豪感,只见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朝那些口呆目瞪的人转过头:“你们真是好样的,看自己族长受辱居然看得津津有味,我不能不佩服!”
那几人露出愧疚的神色,继而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惊得睁大了眼,“还不走?是想接他回去麽?只可惜他回不去了。”双腿被分开,抬高,当相接的地方给恶意晾出来时,齐格勒绝望地闭上了眼,“雌不能参政,我还记得哈萨克族的规矩。你们可能没有想到,自己尊敬的族长会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雌吧?哈哈,”巴萨尔朗声笑道,“就算我把他还给你们,你们还会要他吗?”
这不知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
梦中杰西惨死的面容是那麽咄咄逼人的真实。
要是死了就好了,为什麽要救我?为什麽?!
“萨洛美……”有人对他说,“不要紧张,一切都过去了……”
恍惚间,他奋力挣,却被紧紧抱住,“别怕,是我,拉里。”
男人听言安静了下来,似乎倍感安慰,又似乎有些失望。他渴望见到谢利,可又害怕见到谢利。毕竟这个噩梦因他而起,他就像是那最可怕的冥冥之中的独裁者,而自己是命定的本就该他践踏的奴隶,不管如何挣都是垂死的。
“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别担心。”拉里见他茫然四顾,便猜测他是下意识地在寻找谢利,不一会儿男人想起身,他赶忙阻拦道:“最好别起来,免得动了胎气。”他现在最忌动胎气。
萨洛美愣了愣,然後乖乖地躺了下去,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怀着孩子,他怎麽能忘记?之前他艰难地活着都是为了这个孩子,为了他自己不停地翻找垃圾,孩子需要营养,我必须吃,在吃不下去的时候他就这样告诉自己,我并不是一个人,一点也不寂寞。还有宝宝在,宝宝在看着我……
作家的话:
我们的女王受被干了……什麽傲娇啊女王啊都是浮云,终究会被干成孩子他妈……
89 h~
这跟母爱没有太大的关系,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那麽重要了。只能说在那种被孤立的情况下,孩子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至少能够泰然地坚强着。
萨洛美养伤的这段时间谢利一直没有出现,弄得人家情绪很低落,“你能不能开心点?”拉里焦头烂额,他医术虽好,但是对心理学这块一窍不通。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你看这是什麽?”
那人眼睛都懒得抬,直到那东西掉在了他的膝盖上。
“小丸蛋?!”果然,萨洛美惊喜地叫了出来,曾经他非常非常担心,如果自己不在小家夥铁定凶多吉少,毕竟谢利不待见它很久了,没想到它不仅没事反而长胖了一圈,“你长大了。”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小丸蛋在他怀里猛蹭,蹭了几下又跑去瞧他隆起的肚皮,还用嘴亲来亲去,萨洛美笑得合不拢嘴:“等他出来了,你就有哥哥了!”可心里又没底,这孩子能平安出生吗?他可从来没有生过孩子啊!
有小丸蛋的陪伴,男人的伤好得很快,似乎对未来又心生了一线希望,而拉里看着两人玩成一团是笑在脸上,愁在心里。他不由想起了昨晚萨洛美睡着之後他和谢利见面的情景──
“之前他离开山洞,第一个人找的是你。”
他点头:“是的。谢利大人,如果你是想询问那个孩子的事,我敢肯定的说那是你的。千真万确。”
谢利用沈默示意他讲下去。
“当时他肚子里有两个孩子,有一个不幸流掉了,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讲,他就被赶走了。”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看上去那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同时又仿佛在思索对萨洛美不利的方面,殊不知谢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算有个孩子没死,那它怎麽又活到现在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如此才斩获了源源不断的精液。
想到这,男人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对了,齐格勒怎麽样了?人救到了吗?”如果是个好消息的话他又可以拿去换孕夫的笑容了。
“没有。再另选一个族长就是了。”不料谢利轻描淡写就把整个噩耗给一笔带过了。
半晌,拉里叹了口气,轻轻地说:“他也去了吗……”眼神有些悲伤,“我该不该告诉萨洛美?”
那人耳尖地听见了,冷酷地道了两个字:“随便。”
真是个无情的人,拉里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不去看看萨洛美?你是他的雄,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刻,你应该负起责任。”
谢利却冷言冷语:“你要我去见他,可以,只怕你会後悔你这个提议。他见了我……”
萨洛美没想到好日子这麽快就结束了,在他养好伤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一切都变了。身下的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冷的地面,而且这里的光线极暗,就像是处於洞的最深处一般。平时守在他身边的拉里以及小丸蛋都不见踪影,反倒是脚上多了一条粗壮的锁链,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并没有过早的绝望,他现在非常清醒,最好是等一阵,总有人会来到他面前告诉他原因,晚上的时候,谢利出现了。还好,没有白等。
“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尽管满腔的委屈和痛苦,但是他还是把口气放得十分平静,由於逆光,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见他俯身将他困住、接着推倒。萨洛美一下就愣了,他下意识地想反抗,但想了想又放弃了,他隐隐知道会发生什麽,有点迷惑、有点怕,又有点渴望。衣衫被撕开了,谢利含住了他涨奶的双乳,“呜……”身子敏感地缩了缩,却被对方拉入怀中温柔地禁锢,萨洛美的眼眶热了起来,这算是和好了吗?
谢利掰开了他的腿,将手伸进了随着这个姿势微微打开的花穴里,抚摸并搅动着那些湿润的组织,仅是如此,便打乱了孕夫浅浅的呼吸。前戏并未持续太久,再说这也算不上什麽前戏,谢利直接就掏出了自己的大家夥朝那个鲜红色的肉眼狠狠捅了进去!“啊……”那人叫了一声,然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他泪眼朦胧地朝那边瞧了瞧,无奈挺着的肚子挡住了大片光景,他只能紧张又新奇地体会着对方的伺弄。然而阴茎抽插的力道和进入的深度皆捉摸不定,没一会萨洛美就被弄得欲仙欲死、大汗淋漓。
90 虐h~
他感觉自己快要在快感里蒸发了,这美妙的感觉就像一抹暧昧的灵魂将他环绕。然而他想起还有其他的雌曾像自己一样躺在对方身下就心里难受。谢利见他有些走神,便重重挺了一下,萨洛美惊弓之鸟般伸出手一阵乱抓,下面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瞬间湿软得就像要化掉了。“轻、轻点……孩子……”他羞怯极了,不料那人却答:“怕什麽,那次踢都踢不死,捅,也就更捅不掉了。”
萨洛美朝他转过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太无耻太伤他的心了!谢利并不与他质问的视线相对,只压著他,专心地行著那苟且之事。见状,萨洛美不禁怀疑是自己太小气,毕竟x星上的物种跟人类的思维不大一样,说话也比较直,哪知那人又说了一句,比刚才那句过分一百倍:“我的那三个孩子,你全赔给我吧。”
“你!混蛋!!”简直忍无可忍,这下萨洛美发飙了,他这麽狂烈地纠缠著自己,就像是犯了相思病,要把之前遗失的那几个月补回来,不料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能不震怒吗?能不伤心能不失望吗?
谢利面无表情,紧紧地压著他,一味地在他体内进出著,射精,捅插,射精,只重复这两个动作,完全忽视他的反抗,也根本不顾他的感受,“放开我!滚开!”萨洛美痛骂著,眼泪糊了双眼,那样子别提多凄惨了。谢利却硬是控制著他把他干了个奄奄一息,退出来之後,又用手指沾了花穴里的淫液,探向他一直未开苞的菊穴。
此刻萨洛美已经对他得寸进尺的行径没有办法了,过於激烈的情事惊扰了胎儿,他肚子痛极,只能艰难地喘著气,谢利见他沦为强弩之末,也减轻了对他的压制,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那紧致难当需要攻克的菊穴上了。只要是生在男人身上的能够接纳自己的雌器,他都将义无反顾地造访。
“啊……”当後面那个洞被突破时,萨洛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真是看错了人,居然如此欺凌一个孕夫,这算什麽?亏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开始对他有了依恋和在乎,不料竟换来比起曾经有过之无不及的凌辱!
他没有想到,这只是开始,从那之後谢利每天都来找他,把他干得半死不活,那两处常常被干得合不拢,最初他会大叫,会挣扎,後来什麽也不做了,任他奸淫。因为明白求救无门。每次那人离开,他的三个洞都灌满了精液,腿间全是令人作呕的粘稠。
这天谢利例行公事般要了他好几回,干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看著这个黑暗和寂静交织在一起的山洞,如地狱一样扼杀著人的精神和思想,空空如也却残虐著他的心脏。不远处是个水池,不过已经干涸得差不多,那是他们两人曾经嬉戏的地方,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让他感到甜蜜的宠溺和热情,可现在呢,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他至今也没搞懂,自己到底是哪里开罪了他,是何处显得无法原谅,他的确有过伤害孩子的想法,但是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也改邪归正,不再那麽想了,若是为了那三个死去的孩子……但那真的是他的错吗?他根本就不奢望他会救他!
好渴……每次被强迫交娈自己都会失去大量体力,就算他听之任之,并不做徒劳的挣扎,但是他的心会累,会恐惧。其实他早该明白男人的用意,这个地方只会是囚禁人用的,还有脚上的锁链,这会是宠爱他的表现?他只是喝了迷魂汤而已,才会觉得那人同样眷恋著自己……
在向前爬行的过程中,他感到心间沈淀著一股子凄厉,是那人深沈得永远不被他了解?还是对方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自己?都到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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