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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贼,还我身体 作者:芙藤幻雪

    了。”

    陈羡君微微勾起嘴角。他们虽然还活着,可是等他们这样任务失败了回去,所要遭受的一定比死亡更加痛苦,这一点对于曾经在朝廷呆过的他来说简直是太了解不过了。

    “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顾言之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眼前模糊,大脑也似乎渐渐不听使唤了。

    “哥我要睡着了安。”话音刚落,他就直直往陈羡君身上倒了下去。

    那边陈谦君正好废掉了风飞扬的武功。对于他现在这种走火入魔血气逆流的情况,废掉武功或许才是活下去的唯一方法。不过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并且以崆峒派大弟子这样的身份而出名的人来说,没有了武功就成了一个废人,这或许对他来说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陈谦君最后飞起一脚,讲风飞扬踹到了厚重的墙上,看着他慢慢滑落到地上,吐了一口鲜血。他慢慢走近这个看起来非常狼狈的名门正派大弟子,淡淡开口道:“对于他你永远想都不要想,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你只能远远看着,嫉妒着,怨恨着,然后孤零零一个人死去,这是对于你背叛他的惩罚。啊,还有那个王衡,他自然也不会过得舒服。我不会杀了你们,我会让你们活得更痛苦。”

    陈谦君说完转头就看见顾言之晕倒了,他立刻飞奔过去抱起顾言之,按着他的脉搏。

    “他应该是因为中毒昏迷。”

    “哥。”

    “恩。”

    “我会带他回魔教,至于你要不要去看嫂子,那都是你的决定。”说着陈谦君抱着晕倒的顾言之走出了王府大门。

    门外已经有一辆布置得非常舒适的马车在等候,赶车的人就是魔教少阳长老温奇。

    陈谦君将顾言之轻柔地安置在马车内,语气温柔道:“倒霉蛋,我们回家。”

    朱鼐铉站在门口对陈谦君道:“好好照顾他。”

    “我会的。”

    陈羡君站在朱鼐铉身后,看着自家已经成长的弟弟。他知道这些年来陈谦君一直在寻找他,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跟自己弟弟相认。可是等他终于承认自己弟弟的时候,弟弟却带着另一个人离开了,似乎对自己这个哥哥一点都不在意一样。

    那种淡淡的忧桑,就像是要娶儿媳妇的老妈子一样,有跟人要来跟自己抢儿子不是不高兴,却也没有那么高兴。

    朱鼐铉苦笑着看了一眼陈羡君道:“你若要走,我不会留。”

    “我在她们娘儿俩眼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她们已经习惯了没有我的生活,我会远远看着她们,只要她们过得好就行。反而是现在,我觉得你更加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陈羡君看了一眼脸色非常苍白的朱鼐铉。

    陈谦君那个小崽子走得倒是挺快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想过这里躺着的一堆锦衣卫,以后皇上要是追问下来,王爷怎么处理?

    或许那小崽子根本就是故意的,理由就是……王爷竟然喜欢他的心上人?

    陈羡君嘴角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要知道他这个从小都正直得过分的弟弟,以前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缺德的事情的。不会算计别人的弟弟虽然很可爱,却总让人担心他会被人算计。恩,好像当初自己就算计过他,跟代定王商议将他的内力用药物控制,而且似乎还很成功。

    陈羡君想了想当时,陈谦君刚进入六扇门的时候,锋芒太露,让很多人觊觎,也让很多人想在那一刻杀了他。所以他没有了武功,或许才是最好第一件事情。

    可是现在的陈谦君……

    魔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魔教

    隐娘看了看面前一个只有十七八岁大强装镇定的男孩,和他身旁两个正在嘤嘤啼哭女孩。

    “你们不错啊,竟然可以逃过迷踪林、化骨散,魂飞魄散阵和教众的攻击。”隐娘说着赞赏的话,眼睛里却一点赞赏的表情都么有。

    “魔、魔头,武林正道人士都不会放过你们的!邪不胜正。”少年刚开始还有一点点哆嗦,到后来却完全流畅了,好像这些话一直刻在他的脑子里一样。

    “啧啧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隐娘淡淡笑着,挥手撒了一些红粉,就让三个人都晕了过去。

    “教主就要大婚了,我还不想在这个时候让我的纤纤玉指沾上任何人的鲜血。所以你们就算要死,也绝对不会被我亲手杀掉。“

    50第五十章

    神教中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挂着改有的表情。这些愁云惨淡,似乎不应该出现在魔教教主大婚现场。可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现出开心的笑容。

    原本应该在这个时候接受这些可爱的教众们敬酒的人,这个时候也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陈谦君扶着顾言之的肩膀,将他固定在自己身旁免得他在拜堂这个时候倒下去磕着碰着。

    太阳长老站在上面用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喊着,“一拜天地,”

    陈谦君用手拉着顾言之,另一只手将他的腰微微玩起来,算是拜了天地。

    太阳长老的声音也有一点忍不住的颤抖,“二拜高堂,”

    陈谦君跟刚才一样,扶着顾言之拜了下去。

    太阳长老用力喘息着,像是非常难以接受目前这样一个情况却不得不任命一样又喊了一声,“夫妻对拜,”

    陈谦君把顾言之放在自己对面,然后用喜帕勾住他的腰,让他微微向前弯了下来。

    “送入洞房!”太阳长老的声音忍不住出现一些哭腔。

    陈谦君又将顾言之扶起来,一步一步走进了洞房。

    少阳长老站在一旁沉默着,太阴长老默默抹泪,太阴长老这个时候却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这一生惹得下面一群人全都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喊着:“教主!教主啊!我们的教主啊!!!”

    这样的情况简直就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陈谦君将顾言之小心安放在床上之后,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细细吻过,又辗转到了一张微微有些白的唇角,反复亲吻着最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应该是敬酒时间了,陈谦君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让这些教众们失望。这些人他都见过,可是他第一次见这些人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些人都恶贯满盈,让他有一种想要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关住的冲动,可是一年过去,他再次看着这些人,却觉得这些人竟然是这么可爱,完全不隐藏自己的想法,让别人能够一眼就看透,不用去猜忌,也不用去防范。

    陈谦君慢慢走过来,一身大红喜袍映的他整个人的脸都有一些说不出的喜气洋洋。礼堂上那些教众们都还在哭泣,间歇可以听见一些人小声说着“终于把教主嫁出去了”、“我们教主终于不是单身一人了”、“我们教主什么时候才会给我们生一个小教主啊?好期待啊”“去年的时候我们都还心心念念地想要给教主找一个好人家,今年他就终于嫁出去了,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啊”“教主嫁人了,老子竟然高兴得哭了”……

    陈谦君嘴角抽了一下,你们这些人都够了。

    他慢慢走过来,一手拿着白玉酒杯,一手拿着酒壶,站在四大长老面前道:“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如此照顾那个小笨蛋,以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四大长老眼角都挂上了泪光,说:“他现在身体还虚弱,不宜做剧烈运动,你回房的时候,要悠着点。”

    “……”他还不至于禽兽到这个地步吧?

    陈谦君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隐娘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是错过了今天就又要等十九年才会有这么好的日子,我是绝对不会让教主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嫁给你的。”

    陈谦君微微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他要七天之后才能醒过来,所以这也是情非得已的情况,不能白费了你们精心准备的一场婚礼。只是你们都是最最疼爱他的人……”

    四大长老一听立刻非常了解的点头,然后都从袖子里掏出一些东西来。

    太阳长老:“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我家独门绝学,他结婚这么好的日子不能醒过来,你一定要带我交给他。”

    少阳长老:“这是一份藏宝地图,他跟我要过很多次我都没有给他,既然是他大婚就只能割爱了。”

    太阴长老:“嘤~这是我的一种秘药,一定要交给他~千万一滴都不要浪费了。”

    少阴长老:“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你给他吧,以后一定要好好使用。”

    陈谦君微微笑着一一接受了这些在四大长老眼中非常重要的东西,至于会不会真的给顾言之嘛,还需要他检查过一遍之后才知道。

    陈谦君一一敬了酒之后,又走回到主位上对一干人等道:“你们素日里对教主也可以说是忠心耿耿,给了教主许多不错的宝贝,这一点教主一直记得,今日教主大婚,你们就……”

    众人还没有等陈谦君说完就纷纷点头说:“我们都知道,教主喜欢的东西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给教主弄到手的。”

    于是一群人开始各种献宝。

    “……”

    陈谦君依旧微微笑着接受了这些看起来各种古怪的东西,然后他非常淡定地说了一句:“你们慢慢吃。”

    看着新郎官的背影,四大长老又开始了一次交流。

    太阳长老:“我的家传秘籍非常了得,如果他这一次用上的话,我担心教主就算过了七天也醒不过来啊。”

    太阴长老:“怎么你送的是……那怎么办?我给的那个秘药效力非常威猛,用一次估计能持续七天呢。”

    少阴长老:“天哪,你们怎么能在教主大婚的时候送这些东西?我给教主的那些道具如果都用上的话,估计教主十天半个月都醒不过来啊。”

    少阳长老:“……”果然只有他送的东西才是最正常的吗?也就是一张普通的藏宝图而已,虽然说里面的宝藏有那么一点点特殊,但是至少避免了他们在新婚当天就用啊!

    陈谦君拿着四大长老送的礼品回到了两个人的新房。

    一年前,他就是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醒过来的,当他看见这样一张漂亮的脸竟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震惊甚至超过了当年发现自己武功全失。

    他轻轻抚摸着顾言之白皙光滑的皮肤。他甚至都不知道,如果自己从来没有跟这个人交换过身体,那么他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他依旧是个非常正直一心帮朝廷办事然后努力寻找陈羡君下落的人。他或许无法忍受陈羡君对朝廷的背叛,或许无法理解发生的这一切一切。可是为什么这个人有这么大的能力,竟然将他坚守在心中那么多年的正义感都变得如此可笑了。

    是的,可笑。有的正义并非真的就那么正义,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利用了,你也不知道你所做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知道他心里依然有着一些坚持,可是这些坚持却不再为了那个可笑的皇室,那可笑的血统还有那个可笑的皇帝。张大人坚持了那么多年,如今却落到这样一个下场,所以就算皇室血脉又如何,百年之后都不过一g尘土,怎么评论都是后人说了算。

    陈谦君又轻轻吻上了顾言之的嘴角,既然这个人如今还在昏迷不醒,那么有些事情还是放到以后再做好了。

    他讲四大长老送的东西全都放在了床底,恩这些东西还是不要告诉顾言之的好。

    “什么?在老子还中毒昏迷的时候,你们竟然逼迫老子成亲了?”顾言之用力一巴掌,就把一张梨木的桌子排成了粉末。

    从他醒来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武功好像恢复了,而且内力似乎比从前更加雄厚了。

    “这,是教主说要办婚礼的。”

    “可是老子说了是老子嫁人吗?老子为嘛会是嫁人的那一方?”顾言之又用力拍了一下,地上出现了一个一寸深的五指印。

    那教众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

    顾言之又吼:“你现在,立刻给老子去准备一下,老子要重新成一次亲!”

    “啊?”

    “快去!”

    教众立刻连滚带爬地走了。

    陈谦君慢慢走过来,给他擦了擦手说:“怎么动这么大的怒?不就是没有亲眼看见自己成亲了吗?”

    顾言之转头说:“老子要娶你。”

    陈谦君挑眉:“咱们俩谁娶谁嫁还不都一样?”

    顾言之不说话了,良久才道:“你看,我们现在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洞房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做,这也算是夫妻?”

    陈谦君有笑了起来,一张英俊的脸竟然让顾言之都看呆了。陈谦君很少这样笑,可是他笑起来竟然是要命的有魅力。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你是太高估你相公我的自制力了吧?”这么说着,陈谦君轻轻向前倾了一□体,双手将顾言之整个人全都圈在了自己怀里。

    “你不是一直有多远就离我多远的吗?”对于陈谦君突然的靠近,顾言之有些感觉奇怪地皱了下眉头。

    “那是因为你大病初愈,我可不想因为不节制让你伤了身。”陈谦君说:“可是我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挺好的嘛,桌子也拍碎了,地板也拍出洞了,看样子我要再忍下去,四大长老非要带我去看病不可。”

    这么说着陈谦君低头吻了上去,刚开始温柔缱眷到后来的霸道占有,两个人的吻更像是一场比试,谁都没有丝毫认输。

    良久,等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唇间还挂了一丝银丝。

    顾言之一双眼睛微微润了:“我们来比一场,谁输了谁就当下一次成亲的新娘。”

    陈谦君微微勾起嘴角,又在顾言之眼睛上亲了一下,才点头说:“好。”

    第51章 番外

    浑身的燥热让两个人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顾言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见面前有个人,正好看得过眼,直接扑上去吃了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可是陈谦君不是。他从小收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如此放纵自己,所以他一直在忍耐,就算跟对面那个人接吻过,也不会让自己如此随便。

    香炉已经灭了,可是香炉里的香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他们像是调皮鬼一样在两个男人的身体里随意乱撞,企图勾起他们最原始的本能。

    顾言之拉着陈谦君,不管不顾直接吻上了那张唇,仿佛最干涸时候的一股清泉,顿时让他全身都感觉舒坦了。可是不够,只是这些远远不够。顾言之抓紧陈谦君的双手,直接将他推到了床上。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陈谦君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顾言之推倒在这陌生的硬床板上。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悦。可是那样的表情在顾言之看来却是欲拒还迎。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那张脸会出现如此诱惑自己的表情。无论别人如何称赞这张脸的完美,他每天都在镜子里看见,也都已经淡然了。可是当那个人的表情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当他发现自己也会出现如此生动可爱又别扭的表情,自己的嘴唇说出让人恨不得扑倒他的诗词歌赋,他才发现原来他对自己的理解是如此不充分。

    不,或许他喜欢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对方的灵魂。

    陈谦君已经看见对方眼中完全的冲动,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占有一样,不由得惊愕。随即他就催动内力,想要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为。

    可是那些香不仅有催情的作用,似乎还有化功的作用。就算顾言之身体的内力如何高明,在这香的作用下也都化作了软绵。陈谦君用力一翻身,用蛮力将顾言之压在自己身下。

    两个人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似乎那些、占有、冲动都能传染一样,让陈谦君此刻燥热难耐。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他在哪里,忘记了对面的那个人是谁。

    顾言之似乎看出了对方的迟疑,伸出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双腿也勾上了对方的腰,完全是一种邀请的姿态。

    对顾言之来说,只要能解决了当下最迫切的问题,谁在上面,谁被上了,都不是重点。他想要,便要。

    陈谦君低下头吻住了顾言之的唇,掠夺一般用舌头舔过了他的每一颗贝齿,攻略城池一样将自己的气息留在对方口中。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了,才分开。两人嘴角牵起的一根银丝散发着欲丨望的气息。

    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呈现一种动人的绯红,顾言之轻易就将对方看似反复的衣服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每一寸肌理都像是神最完美的杰作,细滑又温暖。

    而他自己的衣服,早就已经退到了腰下,裤子也到了两只脚裸处,让他无法将腿张得更开,却正好将那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对方眼前。

    陈谦君俯身上前,将他的双腿向上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轻轻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在那个地方留下一个红色妖艳的痕迹。

    早就已经忍耐不住的顾言之用力喘息几口,最后开口道:“快点。”

    这句话似乎给了陈谦君莫大的鼓励,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握住对方的命根,另一只手在对方腰间轻轻抚摸着。

    他吸允着顾言之胸前红色的茱萸,用舌头在周围轻轻转了一个圈,又用牙轻轻磨着那颗可爱的红色果实。

    “恩~”顾言之已经忍受不住般呻丨吟了一声,最后开口用沙哑又充满了情丨欲的声音道:“快点,进来。”

    终于不再忍耐,陈谦君放开了对方的要害,用双手固定住他的双腿,准备挺身而入。

    却在这个时候,他生生停住了。

    看着对方那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那氤氲着水汽的双眼,嫣红的唇瓣,炽热的喘息,他面前的一切都告诉他,此刻在他身下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这又算什么呢?自己将自己上了吗?

    他有些自嘲地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陈谦君,你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就因为一点药物被摧毁了吗?你现在做的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且不说对方是不是男人,但是对方顶着自己的身体,你就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了?你要如此侮辱自己吗?

    因为对方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而有些奇怪的顾言之将有些迷蒙的双眼对准了陈谦君,入目的也还是自己那张看了二十多年的脸。

    他似乎已经知道对方停下来的原因了。

    嗤笑一声,他坐起来,靠近陈谦君,灼热的气息毫不介意地喷到了陈谦君的脸上,道:“如果你介意的是自己的身体被人上的话,那么不如我们换一下,我一点都不介意。对我来说,只要能解决了,舒服了,谁在上面都不重要。”

    说着,便吻住了对方抿紧的唇瓣。他伸出舌头翘开对方的贝齿,一边吻,一边道:“都做到这一步了还停下来,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他顺着对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道:“不过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然是男人,我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憋着呢?”

    他伸出双手压制住对方的命门,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放心吧,这是我的身体,我怎么会让自己的身体受伤。”

    陈谦君动手要反驳,却发现没有内力的这具身体,并不如对方那么来的有力道。

    香早就已经入侵了他们的身体,刚才那一瞬间的清新不过是长城中坍塌的一小块而已,很快他就被身体剧烈的战栗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这具身体非常敏感,或者说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轻轻一碰就会让自己浑身颤抖。

    顾言之非常熟悉这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用的力道也控制得刚刚好,看见对方瘫软下来的姿势,他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将对方衣服全数退下,他不喜欢在做这些的时候,有任何障碍的出现。两个人如今当真是坦诚相对,同样温热的肌肤相贴,让两个人内心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顾言之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胸前的凸起,直到那可怜的小东西已经完全硬挺,才放过它又去折磨另外一颗。他的另一只手没有一刻停顿地抚摸着对方的要害,那比自己的手掌还要热出许多的地方如今已经坚硬得如同一块石头。他却轻轻笑着,一路往下吻着,吻住了那个地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对方立刻颤抖着扬起了脖子,露出纤细脖子优美的弧度。

    他将对方的腿分开,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小丨穴口打转,感受那洞穴收缩着,便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伸入一根手指。

    “唔~”后背的疼痛让陈谦君忍不住呜咽一声,全身绷紧了。

    “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动不了了。”顾言之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着,故意将气息喷到对方耳朵里。说完,还非常恶意地伸出舌头在耳郭处舔了一下,只是那一瞬间,他便听到对方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

    他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边手也一点都不闲着地上下套丨弄着对方。

    香的作用快烧光了他最后一点理智,他如今忍得要命地难受。等那个地方可以容纳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便立刻换上了自己的东西。

    手指跟那货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如此贸然地进入,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呻丨吟出来。

    顾言之用力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力度,很快便俯身吻住对反紧咬的唇,反复在那唇瓣上舔抵,撕磨,让对方全身放松。

    好不容易等对方的身体不那么紧绷的时候,他轻轻动了起来。可是刚一动,对方便立刻又夹紧了。

    顾言之干脆将对方转了个身,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对方胸前的两点,又一次猛地进入,将对方身体填满。

    一场欢爱让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可是香料的效用显然并未完全消失。还残存在两人体内的药物足以再一次让两只餍足的野兽进行重新一轮的掠夺。

    明明没有任何的通风口,屋内的轻纱却飘了起来。床上两个人一番绮丽的景象,春光乍泄。

    两个人很快又吻了起来。顾言之在那本来便已经嫣红的身体上,吻上了很多小果实,像是要汲取对方每一点芬芳,每一寸肌肤,似乎无论如何都要不够一般。

    那个时候的顾言之,显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要更多更多。

    然而很多年以后,当两个人已经在一起或许永远不会分开之后,陈谦君早已经不是那个无论做什么都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他也不再是那个狂妄自傲的魔教教主之后,他才发现很多年以前他明明有一次机会占有陈谦君的身体,可是那个机会却被他生生放过了。

    顾言之爬在床上揉着腰说:“其实那一天是分明是我上了你!”

    而陈谦君却又趴上了顾言之,道:“不如我们来重复一下那天的事情如何?这样你就知道到底是谁上了谁。你的身体可骗不了人。”

    “唔~混蛋~刚刚~唔~~~啊~~”

    第52章 番外百晓生

    江湖百晓生最新的第一高手排名中,前面两位一直空着。

    很多人都说这是因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面对大家的这个说法,江湖百晓生只能摸一把辛酸泪。

    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排名。百晓生对于江湖中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且说话非常直接,就算如今有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出现在面前,只要他的武功真的能够派上名词,百晓生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名字加上去。

    这一次排名之前,他正好在江湖中四处游历,并且看见了他认为是人生中最为精彩的高手过招。而且过招的两名高手中,其中有一位就是江湖中公认的大魔头――唯我神教教主顾言之。

    其实原本他也并不知道,传说中非常邪恶的魔教教主竟然长得如此貌比潘安,用如花似玉这样的词来形容教主,那简直就是高抬了花和玉。

    他之所以这么肯定对方就是魔教教主,不仅因为对方那种张扬夸张的衣着,对方那诡异的内力和手法,对方那狂傲不羁的言论,还因为对方明明这么高的武功,不可能在江湖上一点名气都没有。百晓生这么一推论,如今百晓生没有见过的江湖高手,也就只有魔教教主顾言之了。

    并且与教主过招的就是鼎鼎大名嫉恶如仇的前天下第一名捕陈谦君。

    说是前天下第一名捕是因为,两年前,陈谦君突然表示离开六扇门,从此就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了。

    这一次百晓生路过凉州,听说有高手过招,如今已经战了大半天了,他这个好事之徒怎么可能不去一探究竟?

    没错,这的确是非常高的高手,从他们的幻影无形的速度,毫无破绽的招式,角度刁钻的攻击,雄厚强劲的内力都能看出,这是决定高手的对招。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们更加厉害的高手,百晓生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是他看过的最精彩激烈的比试。

    两个人一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一个容颜精致眉眼勾魂,这样两个精彩的人物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进行如此激烈的比试,简直让百晓生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看样子,第一名捕离开六扇门之后依然好不放弃对魔教的追查,这一次竟然找到了魔教教主,看样子很有可能在这失踪的两年之内都在与魔教做斗争。

    百晓生不由得为陈谦君这种精神感动,如果江湖中多几个像陈谦君这样的人,何愁江湖不干净?

    百晓生在这里看了他们两个人一整天,发现两个人手掌相对,竟然突然就不动了。

    来了!之前都是招式的比试,现在终于比内力了。

    要知道比内力才是真实实力的比拼。当双方的内力在所接触的掌间相接触,所造成的伤害以及反噬都是非常危险的。

    现在夜幕已经降临,夕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周围原本稀稀落落在看比武的人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可是这么关键的时候百晓生怎么能走?

    作为江湖中第一消息的来源,他绝对有那个毅力支撑到最后一刻,才不枉他江湖百晓生的名字!

    什么,那两个人在如此紧张的内力比拼中竟然还开口说话!

    作为百晓生,怎么可以没有顺风耳这样的生存技能?所以他毫不犹豫就听了。

    “想不到你武功进步得很快。”这是前第一名捕沉稳的声音。

    “哼,我们两个彼此彼此。”这是魔教教主狂傲的声音。

    “看样子我们两个今天又不分上下了。”第一名捕的声音听起来竟然非常轻松,仿佛有送一口气的感觉。

    “哪个混蛋定的规矩,如果不分上下,就按上一次的结果来判定?”魔教教主充满磁性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咬牙切齿。

    陈谦君轻笑了一声说:“还不是你这个小混蛋定的规矩?”

    顾言之道:“可是你上次赢我分明就是两年前,而且那时候我大病初愈,你分明就是乘人之危。”

    两年前?看样子这两年里,前第一名捕果然来找了魔教教主,简直就要被他那种大义所折服了,陈谦君在百晓生心里的地位立刻上升到了一个巅峰,简直就是当代武林人士的楷模!

    陈谦君听了顾言之这么说,只是笑笑道:“你也可以反悔,只是当时四大长老可都是在一旁看着的。”

    听见陈谦君这么说话,顾言之怒了:“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反悔!”

    “那可就没办法了,一切以既得利益为主可是你教我的,就算两年前我是乘人之危那也是我胜了。”没错,这个家伙肯定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可以打成平手。而且这两年来从不间断的练武,两个人同时进步飞快,竟然依然不分上下。

    顾言之用力一推,突然就退了一步说:“那还打个毛?不如省一些体力!”

    陈谦君慢悠悠收了手说:“我以为你的体力一直都是无限的。”

    谁知道顾言之怒嗔了一下道:“老子要省一点体力明天打倒你!”

    “恩,就是不知道你明天还有没有那么活蹦乱跳。”

    这么说两个人打成了平手?而且就两个人对话来看,前第一名捕曾经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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