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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那就腐啊[修真] 作者:墨锦妤
不得。
竹管里有一个小小的纸条,纸条上有几个圆胖的小字。
“师弟加油,师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小小的纸条上用极细的笔画了一个呆萌的笑脸,步风尘不必细想,就能想到他家便宜师兄捂嘴偷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第71章 见妖就打的那叫炮灰啊喂
更深露重,玄天和玄月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之后,一座有些简朴,但是绝对舒适的房子拔地而起。两个人走进屋子中,十分自然的相拥而眠。
用玄月的话来说,他们两个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何况两个人相携云游,要出的事儿早就出了。
玄天看着在萤火虫的环绕之下相拥的两人,犹豫着要不要送一个这种便携式的小房子给他们。玄月瞪了一眼玄天,黑亮亮的眼睛像是两颗紫葡萄。
“你给他们送去,咱们师弟肯定是要睡地上的。”玄月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没准儿连房子都不肯进,干脆在屋外将就一宿的。”
掐了一把玄月白嫩嫩的圆脸,玄天好心情的享受着手指下软腻温暖的触感,把人更紧的拥进自己怀里。玄天是最像袁不破的弟子,面容冷清,沉默寡言。可是,和袁不破不同的,他的唇非常的温暖。
在玄月的侧脸印下一个稍稍的吻,顺手为玄月掩好被角。玄天阖上眼睛,低喃出声“好。”既然他家小师弟想要……咳,成人之美,他自然是要支持的。
步风尘扫视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他的师兄们的身形。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并不是不够聪慧,只是,看着怀中映梳的全然懵懂的脸,他只能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厚厚的床褥,步风尘使了一个法诀,将地上的落叶枯枝清理干净。为映梳整理好床铺,确定隔绝了所有湿冷,步风尘方才对映梳招了招手,说道“映小梳,来,睡觉了。”
映梳乖乖的躺好,任由步风尘为她盖好被子。小小的打了一个呵欠,很快就睡着了。一天的奔波,映梳的确有些倦了。她倒没有因为身边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而感觉不自在,她心里的男女之分十分淡薄,何况,对于步风尘,映梳也是很欢喜的。
所以,步风尘在她身边,映梳睡得十分安心。
步风尘并不需要睡觉,火光渐渐微弱下来,在微弱的火光之中,步风尘的眼光静静划过映梳白净的脸,眸中荡漾起一抹温柔。他手指动了动,仿佛想要在映梳的唇上窃得一个吻。然而,步风尘最终没有动,轻轻的笑了笑,抱着那柄长剑盘腿坐在映梳旁边,默默打坐。
毕竟,步风尘是那种极为聪慧的男子,也懂得什么是来日方长。年岁对于修真者来说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相比之下,步风尘只觉得,他喜欢的姑娘真是纯真得可以,有很多事情,都记不得。
初夏的夜那么深,抱剑坐着的男子的目光却那样认真。
燃烧的篝火,渐渐收敛了最后一寸炙热。映梳已经睡熟了,而步风尘却悄悄绷紧了神经。夜晚的森林并不安宁,步风尘忽然不害怕野兽,但是因为映梳在他身边,所以他不由时刻小心。
步风尘释放出属于腾蛇的威压,这是他近期领悟到的一点小技巧。满山的凶禽猛兽四下逃散,却并不敢发出尖锐的声响。
前半夜十分平静,待到圆月当空,静谧的树林中忽然传来翅膀煽动的声响。一声有些突兀的兽鸣重树林深处传来。步风尘倏忽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睡意,明亮的眼眸里仿佛盛着流光。长剑脱鞘而出,步风尘借着剑鞘的力道站起。他回身将映梳罩在一层灵气塑成的保护罩里,并且不忘隔绝周围的声响。
夜色如水。步风尘的长剑闪烁出一片冷光。他周身的肌肉保持着紧绷,身上的长袍早已经脱去。少年身形修长,只着一身单衣也丝毫不显得狼狈。多年的修仙生涯在步风尘身上雕琢出深深地痕迹。他周身的肌肉并不夸张,可是腰细腿长,胸膛宽厚,仅仅是一个背影,就给人十分的安全感。
丝绸的里衣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色泽,夏季的风并不刚猛,但是吹起步风尘的一角亵衣,就可以看见他腹部清晰的肌肉。背部的肌肉慢慢的绷紧,似乎隐含着无限的力量。
长剑。扬起。落下。
步风尘的剑并不快,但是仿佛剑影重合,织罗出一张细密的大网,将林中的黑影笼罩在其中。他十分确定,林中的生物应该是一种异兽。腾蛇虽然不及祖龙,但是能够不畏他的威压的,步风尘自己也不敢轻敌。
这是雷霆万钧的一剑,山河都为之变色。然而步风尘在刺出这一剑之后回身,一掌化开了凌厉的剑气。映梳仍在安睡,一点也没有被外界惊扰。
林中的响动骤然安静了。步风尘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他握剑的手很稳,掌心没有一丝汗气。只有他自己知道,即是是方才那样的惊鸿一剑,他却也没有刺中林中的目标。然而,与林中生物的短暂交锋的过程中,步风尘清楚的感觉到了一丝妖气。
那是很淡很淡的一缕气息,和常见的妖物的膻腥不同,这一缕的妖气很淡,甚至带上了一丝祥和。
可是,毕竟还是妖。修仙之初,步风尘是想过踏遍千山,涤荡妖怪魔魂的。屠尽万妖,应该是每一个修仙者最初的梦想。
手中的剑没有放开,迅疾的横劈的剑势却减缓了。步风尘的剑,已经慢了。他闭上眼睛,全新的戒备,随时防备着林中活物的反击。他固然无碍,可是映梳,却是他不得不考虑和保护的变数。
夏季的夜晚,天空还撒着一条银河。步风尘抬起头,还能够看见头顶善良的星。他们所在驻扎的,是一片松叶林,百年老松的枝叶繁茂,但是也生长得笔直,而非层层掩映。
头顶的方寸之地撒下的丝缕之光被遮住了。步风尘握剑的手一紧,腰腹的肌肉紧缩,整个人拔地而起。他手中的剑举过头顶,修长的身躯成了剑身的延续。一坠流光撕开了阴暗的天空,那妖物的利爪擦过步风尘的脸颊。
步风尘只觉得脸颊一热,嘴角就尝到了一点腥甜。这个味道,他陌生却又熟悉。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鲜血的味道。脸上的伤口并不痛,但是血液划过留下的oo的酥麻却尤为清晰。
步风尘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随手一抹,指尖留下一抹猩红。并不在意脸上细碎的疼痛,步风尘足下轻点,在空中凭空翻了一个身,长剑也随之一转,旋开了凝涩的空气。步风尘的剑尖距离那只生灵不过须臾。
待到这个时候,步风尘才看清那只生物的全貌。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银色蝙蝠。然而不同的地方是,它的嘴是细长卷曲的宛若蝴蝶口器的东西。因为它的身形巨大,步风尘甚至能够看见,它的耳后有着一块桃花似的印记。
步风尘没有见过这样的异兽。眼见这只“蝙蝠”向着映梳的方向扑去,步风尘的呼吸一紧,握紧手中的剑,飞速的向它的背后刺去。
步风尘没有自信。这只蝙蝠能够划破他护体的罡气,那么,步风尘自然不能够信任自己用灵气塑就的保护层。一旦保护层碎裂,映梳的下场,步风尘几乎不敢设想。所以,他能够做的,只是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样激烈的打斗声音,玄天和玄月自然不可能听不到。步风尘的这一剑,是情势所逼,情之所至,几乎凝结了他毕生的力量。此后的少说五十年,他不可能再刺出这样悍然到天地失色的一剑。
然而,这样的一剑,仍旧被接住了。
接住步风尘这一剑的,不是那只怪异的蝙蝠。而是……沈慕白。沈慕白的动作很是从容,只是轻轻的伸出两根手指,就夹住了步风尘的剑尖,抵住了他周身的去势。而步风尘布下的保护罩,自然是经不住那只蝙蝠的全力一击的。
沈慕白和步风尘双目相接的那一刻,沈慕白清楚的看到,步风尘的眼圈,红了。
映梳已经醒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向着她扑过来的巨大生物,却只是伸出细软白嫩的手,抚过银色蝙蝠的翅膀。巨大的白蝙蝠发出婴儿一样的“咯咯”的笑声,小心的伸出卷曲的口器蹭了蹭映梳的手。
步风尘的周身都开始颤抖,若非沈慕白强压着他,他几乎下一刻就要冲过去。
这个时候,异变突生。一道耀眼的银光闪过,巨大的蝙蝠消失在原地。这个时候,沈慕白松开了压制住步风尘的手。急红了眼眶的少年飞速的冲到映梳面前。
他将映梳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认那姑娘从头到尾没有伤到一点点,方才放下心来。这个时候,步风尘才发现,映梳软嫩如白玉的手心里,覆着一只银白的小小蝙蝠。那只蝙蝠翅膀伸展开来,也没有少女的掌心大。而她周身都覆盖着银色的软毛,安静的覆在映梳掌心的时候,就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而若是细看,还可以在银色的小蝙蝠的右耳后看见一朵同样精致的小桃花。
这个时候,哪里还见她方才和步风尘对战的凶悍,这个小小的蝙蝠,简直……萌了。特别是那一双占据了她半张脸的大眼睛,以及而后粉嫩的小桃花,简直要把人萌哭了。
步风尘伸手拎起映梳掌心里的小东西,有些嫌弃的将她甩了出去。“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袁不破站在沈慕白身后,而玄天玄月也有站在了袁不破和沈慕白的身后。这个时候,玄月将脸埋在玄天的肩膀,才堪堪掩住自己偷笑的脸。他怎么看,都觉得方才小师弟将那只蝙蝠扔出去的动作,都和自家师尊把大小姐从师母身边拎走的动作如出一辙。
小蝙蝠一声尖叫,在空中扑腾起翅膀,便落在了映梳的发髻上。因为体形太小,从远处看,这只蝙蝠就像是一枚精致的发饰。
步风尘又要伸手去捉,却被映梳低头躲过。这姑娘的眼睛里盛满了欣悦,那是一种遇见了新朋友才会泛出的光辉。映梳伸出手护住头上的小东西,笑着对步风尘说道“阿尘,你别怕,福久她没有恶意的。”
“福久?”步风尘皱起了眉头。
映梳歪了歪头,指着头顶的小蝙蝠,说道“就是她,方才她对我说了,她的名字叫福久。是来帮我们找幻灵草的。”映梳没有灵根,但是,她却拥有和动物交流的能力。
小蝙蝠叫了几声,似乎是在认同映梳的话。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慕白走到步风尘面前,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却让步风尘觉出一丝压力。一种天然的敬畏油然而生,深入骨髓,无法灭绝。
“见到妖怪就杀的,那叫炮灰。”沈慕白扔下一句话,便不再理步风尘。袁不破在不远处对他伸出一只手,两个面容相似的人十指相扣,身形晃动之间,就又消失了痕迹。这仅仅是沈慕白和袁不破的一缕神识,两个人如今还在江南走走停停。
步风尘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
炮灰,这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唔,下一章,想不想看枕黑和佛戡的番外?
还是继续走剧情呢?
不要吐槽福久这个名字了……抱着小徒弟上镜~
☆、第72章 夏季是流汗的季节
一直睡在袁不破身边的沈慕白骤然惊醒。灵力破碎带来的震荡对他来说近乎虚无,但是沈慕白依然醒了。
袁不破拥着沈慕白,他不是骤然惊醒,而是他就是习惯这样长久的注视着沈慕白。曾经的很多次,沈慕白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双沉静且专注的眼睛。
袁不破不需要睡眠。许多个长夜,袁不破就是这样贪婪着看着。沈慕白隐隐感觉到袁不破的不安,也曾经多次劝过他,但是最终却没有什么效果。
这一夜,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沈慕白抱住袁不破的一只胳膊,温热的脸颊蹭了蹭袁不破的肩膀,方才对袁不破说道“阿破,他们找到了。”
袁不破浅浅的“嗯。”了一声,抬手抚过沈慕白的长发,也稍稍移开一直专注的目光。他仰头望着头顶的竹子上面的纹路,修长而光洁的手指向下一划,狡猾的钻进了沈慕白的衣襟。
掌下是沈慕白腰侧的肌肤。掌下的肌肤宛若顺滑的丝绸,随着袁不破有些凉意的手指的碰触而生出了细小的颤栗。沈慕白的身上总是很暖,这样的暖意在袁不破的周身寒凉的映衬下,就显得分外火热。
这样的停顿,是一种暗示,沈慕白很清楚,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
沈慕白是怕热的,而袁不破又不是不体贴。在这样盛夏的夜晚里,袁不破是不会在睡觉的时候额外要求一些“运动”的。
也,只是不在睡觉的时候就进行罢了。当入夜之后天气渐凉的时候,若是沈慕白中途醒来,袁不破便不会放过和他亲近的机会。
有些微凉的故意喷在沈慕白后颈,袁不破的动作越发急切。
在沈慕白心里,其实他家男神一向都是从容不迫的,即是在他的心意还在摇摆不定的时刻,袁不破在房1事上却也是凶狠,但是并不急切。可是如今,特别是在他们收步风尘为徒之后,袁不破的从容不迫仿佛被什么打破了。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如果爱过,那么就应该知道,如果爱一个爱到炙热,那么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在你眼里,都会成为他内心的映射。沈慕白从前对于情事是无知,所以难免显得笨拙,但是如今,他对袁不破,亦是体贴入微的。
男人间的情爱之事,身体的纠缠总是比言语来得真切。沈慕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更用力拥抱着袁不破。
主动舒展开身体,沈慕白配合着袁不破的动作。薄薄的一层睡衣滑落,露出沈慕白洁白的胸膛。沈慕白并不算强壮,又时常是一身白衣,所以总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错觉。但是脱去衣服的时候,就能清晰的看见,沈慕白匀称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肌肉。
这一层肌肉并不夸张,如果真的要给出一个形容词,那么大概就是……漂亮。
袁不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沈慕白胸前最为柔软的地方。长指伸直,指痕夹住了沈慕白粉红的那一点细细研磨。长指曲起,抵住更敏1感的乳1尖,先是很温柔的摩挲,而后袁不破猛然用力。
“啊……”
沈慕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1吟,拖出一点薄凉的尾音。沈慕白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似乎狠狠叩击了他的心脏。
从来不曾撒娇的人的偶然示弱,会分外惹人心疼。袁不破开始小心的抚慰着方才沈慕白被虐待的乳1尖,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唇齿一点一点的厮磨。胸前的小可怜方才被很是粗1暴的对待,可是,在被待以温柔之后,就忘了疼一样挺立起来。
沈慕白受不得痒,伸手一推。袁不破猝不及防,竟然真的被他推开一点。薄唇离开了沈慕白粉红的乳1头,却牵出一线银丝。
袁不破不满的咬住沈慕白的唇,扯住他下唇的一小块软肉,吮进口中用牙厮磨。沈慕白吃痛的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挣扎。
在和自家男神滚过这么多次床单以后,沈慕白已经能够领悟,所有的挣扎在他家男神面前,基本上是徒劳无功的。在长久的被残酷镇压之后,沈慕白自然找到了一点关于诱哄自家男神的小技巧。
修长的手指伸进袁不破松散的裤子里,直接的握住了袁不破下身的炙热。沈慕白先是上下揉搓了几下掌心的一层热汗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他的菊口变得容易。
袁不破挑了挑眉,放松了唇齿之间的力道,示意沈慕白继续。
沈慕白下意识的抿了抿唇,不想却正好含住袁不破在他下唇游弋的舌尖。袁不破的眼中泛起一丝笑意,毫不客气的将舌头伸进沈慕白的口腔霸道的横扫一圈。
赔了夫人又折兵。沈慕白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
伸入袁不破裤子里的手不甘示弱,滑腻的指腹揉捏着袁不破敏感的1头部,袁不破的下腹一紧,呼吸骤然就紊乱了。得意的笑了笑,沈慕白重点照顾了袁不破最为敏感的头冠和小孔。
袁不破的眼神,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一会儿,要是疼了,我不会停。”袁不破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在这样情热的时刻,袁不破的平静,反而是最危险的信号。
玩大了。沈慕白只来得及想到这里,就被猛然翻了过来。腰肢被人牢牢的掐住,袁不破的腿插1入沈慕白的双膝之间,左右用力,就将沈慕白摆成了跪趴的姿态。
圆润的臀1肉被揉捏成粉红色,藏在臀1缝之间的小口被拉开一条小缝,随着它的主人轻微的颤抖而翁动着。
沈慕白的穴1口不是粉红色,而是和肤色很是相近的白。袁不破的手指在沈慕白的穴1口刮过,硬生生的为他添上了一抹艳红。更用力的掰开沈慕白的臀,肉,袁不破细细的端详着沈慕白身体内部的粉色。
“真美……”袁不破的眼神闪了一下,不由轻声感叹了一声。他俯下身去,用鼻尖顶弄着沈慕白股间穴1口处的软肉。
有些凉意的鼻息喷在沈慕白最炙热的部分,他一个激灵,两条赤1裸而修长的腿缠上袁不破的肩膀,洁白的脚掌贴上袁不破宽厚的背部。沈慕白的脚跟无意识的磨蹭,就是最浑然天成的挑逗。袁不破的呼吸骤然粗重了。
舌尖轻触那处的柔软,袁不破耐心的为沈慕白做着润滑。口腔中的柔中带韧的舌头长驱直入,破开沈慕白的身体。粗糙的舌苔刮在沈慕白最为脆弱的身体内部,酥麻窜上脊椎,袁不破用力的舔舐,甚至带给沈慕白几近疼痛的错觉。
袁不破的舌尖抵伸到最长,直到再也无法再近。沈慕白发出难耐的呻1吟,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难耐。袁不破索性抽出舌尖,大口的舔舐起来,直到沈慕白的穴1眼足够湿润,内部足够松软。
袁不破越发无法忍受他和沈慕白之间有其他东西的阻隔。最为极端的表现就是,他甚至不喜欢用膏脂润滑了,大多数的情事上,袁不破选择这种方式为沈慕白做准备。虽然情到浓时,怎样的缱绻都不为过,但是袁不破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沈慕白还是惊悚得近乎要跳起来。
他总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对于袁不破来说,已经是折辱了。
然而袁不破全不在意,依旧故我。他并不觉得用唇齿为爱人做准备是一件多么令人难受的事情。他将沈慕白看做另一个自己。那么,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嫌弃的呢?让袁不破不舒服的是沈慕白的抗拒。即是那些抗拒只是微末。
沈慕白觉得是对他的折辱,是因为在沈慕白的心里。他和袁不破,始终都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即使面容别无二致,关系也亲密到无间,沈慕白依旧不能将自己和袁不破等同。这是袁不破不能忍受,却必须忍受的事情。
隐忍的发疼的肉1杵猛然进入沈慕白的内部。肉贴肉的摩擦,带来火热的触觉。袁不破掐在沈慕白腰部的手骤然回拉,而他自己却向前挺动。饱满的囊1袋撞在沈慕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沈慕白周身已经湿透,无论是被汗水浸润的肢体,还是肠液泛滥的后穴。袁不破的进攻不讲究丝毫技巧,从来都是凶猛而直接。饱满的前端暴力的碾过沈慕白身体里的那一点,带来狂猛的快1感和偶尔尖锐的痛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慕白甜腻低哑的喘1息变成一声骤然尖锐,被袁不破握在手里抚慰的分1身射出一道白痕,后1穴骤然紧缩,袁不破按住沈慕白的肩膀,用力抽1插了几下,也抵在沈慕白身体的深处,射1了出来。
将一直跪伏着的沈慕白抱起,袁不破仰躺在床上,而沈慕白卧在他身上。冰凉的手指轻轻按揉着沈慕白被摩擦得火热的膝盖,一点点舒缓他的不适。
沈慕白的后1穴还不能完全闭合,些许白液流出翁动着的穴口。袁不破有些恶意的笑了笑,伸出手将那些白液抹尽,重新送去沈慕白的穴1口。
“补着呢,别浪费。”平素清冷的男音带着一些笑意和戏谑,扑在沈慕白的耳畔。他本能的一抖,夹着袁不破手指的穴1眼又紧了几分。
袁不破眼神一黯,又压了上去……
此时,距离天明,还有些时间,他们还可以来上一回。气温已经逐渐上升,沈慕白的汗水将床铺染上些许的痕迹。他不适的扭了扭腰身。
袁不破一声轻笑,低声说道“怕什么,一会儿,恐怕会更湿。”
沈慕白想要质问一下他家男神的节操,可是很快,就被拉入另一场情事之中,完全无心再去思考。
作者有话要说:
☆、第73章 男神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沈慕白从沉重的黑夜里醒来,只觉得眉眼饴涩。眼皮上搭着一点冰凉袁不破的手指按在他的眼眶上,轻轻按揉。
随着修为的增长,沈慕白的头发已经长及脚踝。不是没有想过一剪了之,却被袁不破制止。沈慕白还是宅男的时候,是一头利索的短发,所以冷不防对上这一头长发的时候,还真是有些束手无策。
在流云峰的时候还好,自有成群的婢女为之打理。自从他被袁不破“拐带”出走之后,这一头长发便交给袁不破全权负责。
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沈慕白的眼眶,顺着他光滑饱满的额头,没入他浓密的墨色长发之中。沈慕白的发质出奇的好,水润柔顺。袁不破只需要稍稍梳理,就能够将沈慕白的一头墨发梳理整齐。
“好了。”袁不破托着沈慕白的后劲,手臂微微用力,沈慕白就顺着他的力道坐了起来。一夜纠缠,沈慕白周身却是清爽。显然,他家男神已经为他清理过了。一层薄被滑落,沈慕白的身上并没有赤1裸,而是被细心的套上了柔软吸汗的细棉亵衣。这是生长于沙漠莎棉,夏天穿在身上,比丝绸更为凉爽。
这些莎棉并不是生长在沙漠中的绿洲上,而是生长在漫漫黄沙之中。沙漠中植物生长不易,袁不破费了大力气才搜罗了这么一点,巧手的织女将之织成了两套亵衣,袁不破通通交给了沈慕白,连一套也没有留给自己。
沈慕白只觉得腰部有一些轻微的不适,这样激烈的运动过后,他的腰部却只有一些酸软,越发强悍的体质也让袁不破越发无所顾忌。
与床上的强悍不同,袁不破在床下的时候异常的体贴。细心将沈慕白周身打理好,袁不破转身出门。他们暂居的竹屋虽小,但是生活用具一应俱全。袁不破在竹屋外的不远处煮了一锅粥,没有用烟火渲染,而是纯粹的用灵力温养。
将粥盛入白瓷的莲花敞口小碗里,袁不破托着一个乌木的大盘子,另一只手挑开竹帘,走进屋中。
沈慕白已经在小桌子旁边坐好,看见袁不破进来,他的眼神蓦然迸发出一丝光彩。袁不破几乎要嗤笑了。抿住扬起的嘴角,袁不破将乌木盘子放在桌上,端起那碗粥,用勺舀起来一口,凑到沈慕白嘴边。
“……”
沈慕白稍稍o(s□t)o辶艘幌拢就……毫无心理障碍的张口喝下。绵软的米粒中夹杂着一些脆嫩,带着一丝丝竹子的清香。沈慕白仔细的嚼了嚼,才发现,煮碎的米粒中,掺上了一些切碎的竹笋,丰富了口感的同时,有带上了一些鲜甜。
沈慕白心满意足的喝完了一碗粥,眼神亮晶晶的写完了“我还要~”
袁不破失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对他说“没有了,就这些。”好东西不能一次给完,这是袁不破摸索出来的一点儿和爱有关的小技巧。
在这个世上,心机对拥有绝对力量的袁不破来说,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偏偏,沈慕白的存在,本身就让他费尽心机。
就像,他爱沈慕白爱到要命,可是,他在沈慕白面前就要表现出“我也不是那么在意的”的样子。
沈慕白闻言抿了抿嘴,也没有再纠缠下去。毕竟,他不是枕黑,也是没有枕黑那么任性的。
两个人缓缓走出竹林。林间七日,对于两个人来说是寻常的温馨。可是这之后,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沈慕白说,更重要的事情。因为他已经敏锐的发现,他家男神对映梳和步风尘的这件事情,仿佛分外上心。
如果之前袁不破对待步风尘的事情。只是因为义务二在敷衍,那么如今在幻灵草的事情上,袁不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上心了。
沈慕白感觉得到,袁不破一向漫不经心的态度徒然一变。他近乎与天地同寿,自然也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譬如幻灵草展现在世人面前,供世人争夺的,只是自己本尊很小的一部分,功效自然微乎其微。而要寻找到幻灵草本尊,需要仰仗一种以花蜜为食的蝙蝠。这蝙蝠属于异兽的范畴,可大可小,捕捉起来比寻找幻灵草本身更难。
而这种蝙蝠却有一个降服它的办法。
《河山本纪》中曾经有记载,“东有灵蝠,忽大焉,忽小焉,见山人,难则争斗,好女则降。山人好女,生带异香,人莫能闻,唯异兽可嗅也。”
所谓山人,因为追捕异兽,有伤天和,多年自然已经被天罚泯灭殆尽。所以,这种灵蝠被俘获的条件就更显得苛刻。然而,映梳,却正是山人保存下来的血脉,青云宗浩气长存,山人屠杀异兽的时候,映梳又并没有出生,所以才保佑映梳平安长大。
纵然沈慕白不愿意阴谋论他家男神,此刻却也不得不怀疑,袁不破另有所图。他开始重新审视《仙弦》里的这个高人。其实沈慕白早就将所谓高人和袁不破割裂开来。他的男人冷漠而强大,却,绝无可能无私。
而今,现在另一个视角,重新审视这个故事,沈慕白就很轻易的找到了一些作者没有表达出来的部分。
譬如,为什么袁不破会愿意帮助主角去寻找幻灵草,甚至愿意耗费自身的灵力帮助映梳用幻灵草塑造灵根。
即使时至今日,沈慕白对袁不破的力量有更深刻的认识,也知道那些所谓“耗尽灵力”所消耗的灵力,对于袁不破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然而,袁不破愿意如此大度无私的帮助他人,仍旧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沈慕白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袁不破不是救世主,也没有圣母情怀。他不可能去做一件没有好处的事情。
如果,他家男神是想要通过这件事情而达到什么目的,那么,沈慕白就只有倒吸一口凉气的份了。一旦认定这个前提,将袁不破之前做过的事情y连起来看,袁不破从收步风尘为徒起,就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甚至,从很多年前,流云峰的老嬷嬷收养映梳起,袁不破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这是真正的运筹帷幄,这是真正的心机深沉,这也是真正的,伏脉千里。
沈慕白没有害怕袁不破深沉的心机,甚至,他萌生出的,是一种分外自豪的情绪。
荣与俱焉。男儿当如此。
沈慕白从来没有那样清晰的感觉到,与袁不破为敌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事实上,他想不出有谁可以真正有资格和袁不破为敌。
沈慕白也从来没有那样清晰的自豪过。这个男人不可战胜,这个男人当世无匹。然而,这个男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弧度,沈慕白展现出难得的笑意。袁不破自己都得承认,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沈慕白哭,可是,他却没有一种固定的方法,可以让沈慕白笑。人心不可掌控,纵然袁不破可以掌握沈慕白全部的悲喜,然而,他却不能替沈慕白决定,是要悲,还是要喜。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魅力大抵正是如此。
“小傻子一样。”袁不破伸出手揉了揉沈慕白的头。恰到好处的力道,既没有弄痛沈慕白,也没有把他的发型弄乱。袁不破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嫌弃和戏谑,可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并不比沈慕白小。
他一直在等沈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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