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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都有这麽一回,他们也反应出来娘娘被点了睡穴以後含服血珀。

    安一回来非西院当值,自不可入内,有一日想请玉安代替问候午三少爷,才知道在风园里半月了。安一晚上一直跪在王爷书房前跪到王爷出来,王爷本来不看他就走过了,後来又踱回来:“你喜欢他?”

    “回王爷,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他求一命。”

    一纸休书03101

    二修是放心的,虽然被画地为牢一个月了,但是王爷看起来还是那麽宝贝娘娘,现在就是娘娘这固执呢,王爷都已经既往不咎,娘娘还坚持什麽?安一大人也恢复原职,午三少爷也好好活著,娘娘还有什麽不满足的?要二修说,王爷每天晚上都过来亲自喂娘娘血珀这一点,就让他们都想站到王爷那一边去。

    安一到底有点担心,那日西院求见午嬷嬷,直接道明来意。让午嬷嬷打开大门看看午三少爷当然不可以,但是午嬷嬷指点了可通融的路。安一悄悄跟在送饭之人的後面,见到他在一个矮房前开了窗户,也不说话等有胳膊伸出来递上一只碗,然後就坐在旁边。

    只一刻,那胳膊伸出碗,窗户就又落下。安一走出来,那人被突然出现的安一一惊,但是见到安一的服侍和气势,知道是有身份的,也不敢放肆。

    “为什麽这麽简陋的膳食?”

    那人见安一不善的表情,急忙辩解:“回大人,不是奴才不肯给他吃,实在是吃不得。”

    “?”

    “这是珊甜姐特意省下来别的主子补气血的,里面的人他後穴不可用,吃不了太多,否则三日才可以灌洗一次,他腹涨还不是遭罪。珊甜姐是好意,才每日尽量给他以粥为生。”

    安一明白了,拿了窗户钥匙命那人离开,当然告诉了他钥匙会留在窗户下。

    午三现在靠吃饭已经分不清时间,只可以靠後穴三天一次的更换,直接被灌洗干净更衣才可以知道时间流动。这次好像又见到光亮了,似乎才吃了的粥还在嘴里,又到了吃饭的时辰?

    午三爬起来,慢慢挪到窗口伸出双手等碗,一双厚实的大掌握住他。午三思维迟钝,要好一阵子才反应那是人手,有一双手在握著他。

    “是谁?”午三声音暗哑。

    安一站到了正对窗户,定定看著憔悴的午三,莫名的心疼。

    “安一大人?”午三觉得自己做梦了:“奴家梦见你了?”

    安一的视野只有一张床,屋子很小,相信其他黑暗的角落里也不会有东西。一双手已经筋骨浮现,粗布下的手腕更是细了两圈。站了这麽一会,午三的气息就开始沈重,人有了摇摇欲坠之感。

    “我,”安一想去开门。

    “别走,奴家……怕。”午三已经在黑暗里一个多月了,他觉得疯了才好,他被日显粗大沈重的东西钉著,活著的感觉就是贯穿。现在每次一有人走进来,他就恐惧下一个更加巨大的替换。其实大小没有变化,只是因为他的身体越来越细弱,这个最高封号带给了他最伟硕的玉势。

    “不走,我不走,你回床上去,我就在这里。”午三眼看就站不住了,安一松开他手。

    “你不会关窗户,不会关我在黑暗里?”

    “不会,不会。”安一这铁汉,哑了声音。t

    安一不是愚忠,但他是王爷第一近卫,王令如山!娘娘尚且被罚在无名阁,安一再求王爷也是无补。但是他放不下午三,在每一个休息的空暇,他都来到风园,午嬷嬷碍於他身份,睁眼闭眼当不知,午三不再长时间幽闭在黑暗里,因为安一带来的光明--烛火。而且如果夜不当值,安一就会坐在一墙之外。

    最开始并没有什麽交流,午三总是不安心,一会就趴窗口看看,生怕安一大人走了。安一发现以後,就开始慢慢与他讲话,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每三天,午三就会行动特别艰难一天,他越来越瘦弱,两只胳膊要安一一手就可以握住。这一次换了玉势,午三动不了,所以连饭也接不到。安一站在窗外的时候,趴在床上的午三微弱地对著阳光里的影子笑:

    “安一大人,谢谢你。奴家有来生,就来伺侯大人。”

    就在安一以为午三要走完人生的时候,特赦的王令下来了:“曦妃娘娘有孕,赦免府内处罚。”

    二修急忙贺喜娘娘,其实是忙著帮王爷,这特赦是针对娘娘:“娘娘,咱们这是可以回千园了,奴才就去准备。”

    梓卿最近也无心注意两个留园妃子,听见曦妃有孕,才想起来圆房以後就和爱妃在因为午三争执,再没有去过曦楼。赏赐给了,也觉得借这个机会接爱妃回来最好不过。这倔强的妃子是誓不退让,梓卿也坐不住。

    是夜王爷来到无名阁:“本王已经法外开恩,府内待罪之人俱得到免责。”下午的王令,无名阁早应该知道,既然不回来,当然是等自己来接。

    “传午嬷嬷风园等候。”插菊对修翊发令。

    梓卿虽然不愿意,但是插菊直接往风园而去。

    那扇黑暗的门打开了,只有插菊与梓卿进去,月光照到门前巴掌大,床上好像趴著一副骷髅没有生息。梓卿心下有点惊,屋子极小,站在这里几乎就是床尾,那骷髅笨拙蠕动,待插菊唤了蜡烛,梓卿几乎认不出是午三。插菊掀开午三衣摆:“你的开恩!”

    梓卿震惊,细到枯枝一样的腿间,凹陷臀缝里撑开的洞内黑色的东西格外醒目,曾经饱满的肉囊也瘪下去,银棒的珍珠都被耷拉的皮盖住,幼童一样的性器歪著,那里的毛发居然都已经脱落。

    插菊见不到午三,但是听见赦免当然高兴,才肯传了午嬷嬷问午三按规矩要去哪里?回到珊瑚阁吗?结果他知道了午三在风园还有附带处罚,立即阻止午嬷嬷要抬出午三。

    梓卿对其他色人是死是活,可能不太上心,但是午三还是有些不一样。没有处死关了风园就是因为要留他一命的,可现在这已经去了大半的命。

    “你是要臣妾谢恩,谢谢你给臣妾的恩典,谢谢你没有让臣妾也来风园?”

    “本王会治愈他。”梓卿知道糟糕。

    插菊愤然将午三抱起放进梓卿怀里:“臣妾替他谢王爷开恩,臣妾比起他不知道多忤逆王爷,臣妾自罚入风园。望王爷顾念,将来也拿治愈他的方子赏给臣妾!”

    “爱妃!爱妃何罪之有,本王与爱妃只是龃龉之争。”

    “他何罪?”

    “他,他失贞。”

    “哼,”插菊怒道:“失贞?臣妾初入王府,菊花台前坦身露体;臣妾後穴干涸,日日不见蔽体;臣妾失禁漏液,私处世人眼前。臣妾岂只是风园之罪?臣妾应该以死谢罪。”

    随著插菊的声声质问,梓卿也是回首他几乎丧命的经历,心疼不已。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他忘记那段日子。梓卿无暇顾忌风园里的规矩,先下决定,传进安一,将午三小心放进他怀里:“本王将他赐予你。”

    一纸休书03102

    安一将午三抱出来,梓卿自然就打算携手爱妃快快离开这里,虽然是爱妃的旨意如愿以偿,却已经无法令他开怀,梓卿只盼著午三生命力顽强,否则怕是要多有麻烦。这一次二人冲突,梓卿再觉得受了气,觉得自己亲王之尊受委屈,也没有舍得对插菊用强硬手段。插菊即使为妃,不还是他的妃子,应该以他为天吗?若要强压插菊低头,梓卿有无穷手段,不舍的背後是珍惜与爱护。

    梓卿没有对插菊一见锺情,甚至惊动尘世的美貌也只是要梓卿为他破身添加兴趣,这就是梓卿--英雄美人可匹配,英雄却不愿沈溺美色,终究美色只是他生活的调剂品。应该说插菊在芙蓉林里让梓卿无情的心有了触动,而入府以後才真实的认识插菊,并且日久逐渐生情。所以梓卿一直不见激烈情绪,只是随著感情在插菊身上落定,而越加的想补偿曾经的伤害与给予更多的宠爱。

    曾经他对插菊所为是很残忍的一件事,但是当他知道自己喜欢上插菊的时候,再不会采用冷血手段。所以现在插菊坐在了午三的床上:“臣妾迟早有进风园的一日,不想再麻烦搬来移去,王爷回去吧。”

    插菊唤人请王爷出去落锁,二修与午嬷嬷噤若寒蝉地低著头。

    梓卿知道插菊心思,走过去扶起他的妃子,罢了,对他的补偿:“午嬷嬷,本王今日废止风园,今後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在这里受刑。”

    “我们回去。”梓卿伸手。

    “臣妾要废止西院色侍!”

    啊!啊!!啊!!!午嬷嬷张大了嘴,二修恨不得把身子全挤到午嬷嬷身後,千万别要王爷的雷霆之火烧到自己啊,娘娘这是逼王爷废妃,还是逼王爷将他锁在这里啊?

    “为什麽?”梓卿沈声问:“本王自问没有冷落爱妃。”

    午嬷嬷他们全都识趣地退出去几丈远,王爷在与娘娘说闺房,他们怎敢竖耳?

    “王爷有三妃,又有侍女待收房,或者尚有四妾等著伺侯王爷,王爷将来还会来西院多少次呢?这里日日对镜临妆,日日的媚功勤练,又有几人可以承恩?色衰白头,寂寞枯死,就是他们的命运。王爷若当真不舍,应薄分雨露布泽他们;若王爷弃之幽闭,不如不要。”

    “本王恩泽他们,爱妃高兴?”

    插菊拒绝回答,一阵风灯烛突然灭了。朦胧的月光模糊了俩人的视线,身体已经无限熟悉的人之间,居然出现了暧昧,那是一种曾经出现又很快消失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在复生。

    梓卿有些激动,他发现了这细微情动并且感到幸福,是与母後,与皇兄在一起截然不同的幸福,是全新的,在别人身上无法寻到的幸福。

    “本王答应你。”

    插菊可以忍心让午三在风园里熬著,就是为了要他彻底脱离苦海,其实并没有想到整个色侍的遣散。但是刚才王爷见到几乎丧命的午三的表现,要插菊知道王爷对自己的宠比自己想象得多,所以他才临时起意试一试。王爷的许诺让插菊忍不住站起来,他确实有了感动。

    “本王可以遣出未承恩的,但是沾了雨露的有皇家规范,本王答应你,不为难他们。”

    插菊点头,这些目前来说,他满意了。

    午嬷嬷他们只是看见王爷牵著娘娘步出,王爷的温柔昭示著雨过天晴。

    “明日西院未破身之人的名册送交海棠。”午嬷嬷领王命。

    不用说,娘娘回千园是大喜,而久别了的娘娘与王爷,暖帐里春光无数,缠绵化骨,梓卿当然要把积攒的热情上缴,一个多月靠血珀滋养的後穴总算等来了正牌的浇灌,外间伺侯的不仅听出王爷鼻息的粗气,还闻听娘娘蕴含著喜悦的吟啼。

    那一夜的被翻红浪,玉体横陈,爱人身体的波浪起伏,迎合摆动,销魂解相思。梓卿情欲都被调动,身体里好像沸腾著水,有无穷的精力将伟器深深埋进去。长久起来好像淡漠无求的情欲之根就象被春雨复苏的虬根,焕发起奕奕生机。

    插菊的穴口象孩子的嘴一般在吸吮出入的伟器,不等梓卿拔寨催发,插菊就先泄身。久违的入侵带来了丝丝痛楚,然而他疯狂地象鱼一样地扭动著,细微的痛被巨大的神经末稍带来的快乐冲毁,他浪叫著,在梓卿第一股浓精打进去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升天般的快感令他禁不住连连泄出。

    饿虎出山的梓卿不可能就这点胃口,他又面对著罕见的带有感情的插菊,他甚至不需要退出,就又可以在那美妙的密地再次雄姿英发。插菊下面被顶出一大滩的精液,他与王爷谁都不及去爱护嫩茎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和王爷一起又射了,情欲交一的感觉叫插菊刻骨铭心。在昏眩的他被王爷小心抱起,下人换下濡湿的褥子时,闭上的眼角有泪滑落。烫到了王爷。

    清晨插菊醒後才一动,修翎就掀起帘子:“娘娘,太医来了。”

    插菊脸色有点赫,明白二修他们又知道了。原来王爷自打娘娘漏滴的病症之後,如果宠幸娘娘到失禁,次日必须要请太医看诊。二修他们每一次清理床铺都细细查看,换下来的褥子也是仔细检查,想昨天泄到失禁当然很明显。

    脸纱覆盖,太医进来请脉,然後退到室外听插菊夜香直溅铜壶的声音,听声音辨别性器的正常与否,再有修翊端出夜香,由太医查看清浊。这是一位主研房事的太医,来娘娘这也不是一次,所以深知王爷对娘娘的锺爱。没有大病,也不敢怠慢,认真写下处诊。

    “娘娘但请放心,娘娘身子无大碍,只是王爷勇猛所致,情发就难以止乎礼,王爷盛年炽火,略有激也是寻常。王爷若担心娘娘失禁贵体有恙,只夜夜得以餐享,不要骤然饕餮之行即可。”

    插菊的早膳有新鲜的食物,插菊询问,修翊才告诉他是太医开出的药膳。太医建议二修注意补偿娘娘精气,充足可泄亦可减少失禁。

    娘娘身体行动不便,但是一下午怔忪出神也让二修又担心。然这一天以後,千园里默默发生了变化,两位主子之间有了陌生的情愫。

    一纸休书03103

    千园与珊瑚阁分列东西两院,插菊由於心里悬挂了午三,在次日拖著尚感不适的身体乘轿而来。梓卿早想到他爱妃的担心,所以不但准了安一的假,还吩咐了尽力救治。

    插菊到的时候正好遇见珊甜含泪送出来一位医者,那人边走还边摇头做惋惜状。

    “你坚持住,我再请医术高明者,总会……”

    插菊只听见了安一的一句话,可以推断情势不好,同时又因为这句话而安慰。

    午三躺在床上,一见插菊凹陷的眼睛突然涌现光彩,然後是深深乞求。插菊令所有人外面候命,安一拍拍午三出去。

    “娘娘,奴家现在懂得娘娘为奴家的一翻心血了。奴家谢谢娘娘,奴家还可以再求娘娘开恩,允了奴家最後的要求吗?”

    “为了安一?”

    午三喘息不稳,点点头:“奴家知道西院里还有几位主子留下了,奴家不敢做主子,只盼娘娘容奴家做个奴才。”

    “王爷已经许诺,为什麽不留在安一身边?”

    “娘娘,”午三细弱的胳膊动动,但是没有抬起来:“奴家冒犯,娘娘可否帮奴家掀起被子?”

    被子下面,午三是赤裸而且腿向两床脚张开的,後穴里没有可恶的折磨,但是经过长时期的巨大充塞,那里现在成为一个松松垮垮的洞,伴随著胸腔的起伏,浅浅的洞口可以看见鲜红内壁的翕动。

    午三认命含悲道:“奴家辜负了娘娘心意,这身子不争气废了,奴家想娘娘将来有机会再赐安一大人好的,奴家残躯既然无法伺侯安一大人,不敢厚颜尾随。”

    插菊速传专门为他看诊房事的太医,安一进来的时候为娘娘深深作揖,因为午三的身份,安一无法为他请到太医,这一天已经不知道请了多少医馆,看过午三的病情以後,都是摇头摆手无计可施,他们对午三可以存活都持怀疑态度,後穴更是宣判了死刑。

    太医精於房事一科,见到这样门户大开的後庭也著实吃惊,不过最後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案:“娘娘,微臣直言,微臣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治愈这位少爷,还需要病者有极大的毅力与求生力,因为病者要经受惨烈的痛苦才可以修复後庭。可是由於少爷身体几乎灯尽油枯,微臣无法保证治愈了後庭他就可以活下来。或许只是在少爷解脱前又增加了磨难。”

    安一比插菊还紧张地问:“大人,您这是什麽意思?”

    “死马在做活马医。”插菊为安一做最直白解释,因为安一不是听不懂,而是拒绝去懂。

    太医看到安一握著患者的手,有些明白:“这少爷後穴肌肉被撕断,所以弹性消失,既以後无法控制出恭。若想恢复,只有缝合断裂处,为了避免在完全康复之前再次裂断,因此过程中要尽量避免使用。病人必须完全的卧床,而後庭不得不要长久……”

    插菊与太医出来,等安一给出最後选择,因为午三是他的人。

    “你可以的,可以坚持住。”安一不盘问午三,直接等於做了决定。他见识过午三被舔菊的罪,太医所言并不比舔菊严重,他直觉午三可以坚持下来。而且他也不愿意放弃,午三有一线生机,安一都希望他活下去。

    外面太医正在给插菊讲解:“娘娘,下官担心那几百针蚕丝的穿透缝合会令少爷疼到惊厥,甚至疼死!因为他的身子太弱了。而且下官观察,少爷似乎……让他无痛苦地走也算解脱。”

    插菊的後穴似乎收缩了一次啊,那里他被梓卿抱压住也接受过上千针,没有丝线的穿透,但是那疼痛的滋味儿死都不会忘记。

    “安一大人,奴家本想有福气可以服侍大人,但是奴家现在是个废人,奴家也累了,让奴家去了也好。”午三回来以後生命反倒快速流失,因为要见的人他都已经见过,再没有牵挂的午三只是等待最後时刻。

    “等你後庭复原,我娶你!”

    “大人!”午三眼泪顿时滑出眼角。

    安一请娘娘,然後当著插菊面,握住午三手:“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待你身体好了,我大红花轿娶你为妻!你死了,牌位也是我的妻!”

    然後面对插菊:“娘娘,请同意太医的诊治。”

    安一严谨性格,说话更不会有诓言。柔情甜言他不会说,但是这简单干脆的话就已经让午三的眼泪止不住。插菊连连点头,看见午三带泪的笑,他相信午三会坐上花轿的!

    太医给午三做好准备工作,隔日带了几位助手做後庭的修复。安一先与娘娘在外等候,因为午三不愿意他看见自己在人前的裸露,但是当午三一阵比一阵紧密的闷闷声音传出来,安一最终无法干坐。

    後半程的缝补午三是在安一怀里重复昏厥过去,疼醒过来再昏厥而渡过的。安一进来的时候,午三嘴里咬著木棍,四肢怕他挣扎受伤都被绑死的,手腕已经磨破。身无寸缕的午三汗液湿透了安一衣衫,安一牢牢扣住他双手,眼睛瞪出血的看著蚕丝一次次拉出扎入,每拉高收紧一次,午三就咬紧木棍,四肢僵硬地得发抖。

    在剪断蚕丝时,午三後庭还有黄豆大的漏洞。安一疑问还没有问出,骇然发现太医手中多了一个细细玉势对著洞口比量。太医好像明白安一,摇头先示意他注意午三,然後一举插入,又深又狠,午三声音只到咽喉人就已经惊厥。太医双指一弹玉势尾部,玉势在穴口突然弹出一圈底座,均匀分布凸出来的尖锥刺进穴唇,起了固定作用。

    “少爷的後庭不但要缝起断裂,还要让肌肉张弛有度,这样後庭花才可以开放逢迎。刚刚只可以轻微扩张,逐渐加大肌肉疏放的能力,直到更换到这一枚,少爷才可以後庭承欢。”太医指著一个盒子里最後也是最粗的一根:“稍晚会教习大人如何使用与更换。”

    修复的时候由於要午三後庭肌肉的反应,不可以点其穴,减其痛。太医宣布修复成功,这具风中残烛一样的身子撑过了残酷的後庭穿针引线,安一激动呈现。午三疼得抽搐,嘴唇煞白,无力发音,吃力眨眼,安一明白午三意思。吻落眉额:谢谢你!落指,拂穴,让午三带著嘴角的满足陷入睡眠状态。

    一纸休书03104

    午三觉得自己是个有福气的人,他对生活的感受除了幸福就是更加幸福,虽然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後穴里还含著不小的玉势,大多数时间还必须卧床,但是每一天他都是那麽快乐。

    娘娘偶然的探望,安一大人的陪伴,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麽所求。由於娘娘的偏爱,午三得到很好的医治,而安一在不当值的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著午三。

    起初午三根本连翻身都困难,更别想其他的自理。第一次被撤出细长的东西,午三被安一抱在恭桶上,他是一直哭回来的,安一以为伤口疼,急忙要找太医,午三死活阻拦,安一才知道午三的羞耻与感动。

    午三几乎是喜悦地等待著後穴里的东西更换到粗壮的型号,那代表著他的康复,他的健全。白天安一很难有时间,而午三也要接受後穴的康复训练,夜晚体恤他终日卧床的安一,会给他包裹严严实实的,然後抱著他跃到屋顶,许多次午三最後都是数著夜空里美丽的星星入梦的。安一不会说风花雪月的话,却每每让午三有哭的冲动。

    现在午三已经可以轻微活动,甚至可以慢慢走动,但是安一怕後穴里东西移动会伤了他,还是让珊甜看管著少起身。珊甜跟著午三一起被赐给安一大人了,起先觉得失去了王爷,午三被赏给安一,不知道要多麽悲惨的将来。可是安一大人竟然以妻礼待午三,而且在这3个月里,午三後穴不可伺侯,安一大人从无怨言且细心呵护,珊甜已经被新主子彻底征服。

    梓卿现在除了曦妃侍寝两日在曦楼以外,初一,十五也在她那里,曦妃有了身孕,无法承欢,但是在某日看见丰润凸起的小腹,梓卿也还是高兴对皇族尽了义务。不过郡主快速枯萎下去,祖制的正妃侍寝日是可以移驾到有身孕的侍妾那里,但是也等於郡主正妃权利的真正丧失。

    曦妃与郡主同居一个园内,只有正楼与侧楼之分。那日曦楼起身早膳,曦妃迟迟不见现身,还是她的侍女上前:“王爷先用膳吧。”

    梓卿只道她有孕在身不舒服,自己用餐。然一会就见众人小心翼翼扶著曦妃进来,曦妃喘息不太稳的样子。

    “你去哪了?”梓卿皱眉。

    “臣妾给王妃请安。”

    “娘娘每日都要早起去给王妃请安的。”

    “你有了身孕,以後不用早起去了。”

    据梓卿所知,曦妃早在怀孕以後,渐渐的不再给郡主请安。曦妃要借自己的口说出来,无非是更加突显自己地位,而打压郡主的权利。梓卿从来不锺情郡主,也不可怜郡主,所以明知道曦妃的用心,也不点破。因为他只保护他在乎的人,所以在曦妃借有孕而不断抬升自己在王府势力的时候,梓卿在千园不被打扰的情况下,没有干预。

    曦妃生产的时候,午三正跪在千园里谢恩,今天开始他的身体里不再含有异物。

    曦妃生了个小公主,有小小的失望,但是接下来才是更大的失望。听说王爷一听是公主,只嗯了一声,连名字也没有赐就让奶娘抱走了。想想几天前王爷在自己这里,还温柔地抚摸肚子呢。王爷一个月也没有进曦楼,曦妃盼望满月的公主宴上可以见到王爷,结果根本没有公主宴。曦妃就这麽因为肚子不争气而失宠了。

    插菊当然知道这些情况,只是二修拿这讨好娘娘的时候,插菊说了一句:“她终究还会是世子的娘。”

    回首梓卿站在门边。

    夜里,欢爱後还在插菊身体里的梓卿搂著他:“本王的心事逃不过你的眼睛。既如此,为何不解本王心思呢?”

    插菊不语,身後人贴近了,贴紧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没有阴谋、没有欺骗,再不负你。”

    还是无语。

    “我等。”

    娘娘有心事,午三因为安一的缘故,非常感激娘娘的再生之恩,而且借安一近身侍卫之便,他可以知道王爷对娘娘爱护不变,只有越来越深的宠溺。那麽,娘娘为什麽会出现困扰的表情呢?

    “娘娘,娘娘可是有什麽烦心事?”

    插菊惊觉午三站在面前,看样子叫他几次了。就是心绪烦乱,他才来到珊瑚阁坐坐。西院里很寂静,除了庚六和午八还有几位,其他人都已经大半年前就安排出府。而为了方便治疗,午三那时候就没有搬去近侍的院子,但是现在他就快离开珊瑚阁了,安一在哪里,他就会在哪里。

    “想到一位故人。”

    插菊出身妓院,故人很可能是男妓,所以午三不敢询问。

    被插菊想到的滑润,前几日就进了生园,现在正在配种。赶出滑润已经一年了,那时候非墨大怒的态度来看,对滑润是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在风临公主女儿满月的时候,非墨也报了滑润的平安,这要插菊略略安心。

    插菊本就不觉得非墨对滑润有深厚情爱,无非是比别人多了些怜惜。插菊就是利用了他这微薄的怜惜,希望替滑润挡避掉头牌人人都要尽的义务:配种,制造更多的头牌。他不求梓卿反倒逼了非墨,对梓卿有不信任,同时不想送自己的软肋给梓卿,多出一个对自己的牵制。

    配种被抬回来以後,头牌一般都有休息日。不是嬷嬷仁慈,而是配种以後的头牌暂时都无法伺侯客人,不得不让他们好好修养。头牌配种并不会认识女妓,而且女妓谁生下後代他们也不知道,但是欢馆嬷嬷手里有纪录,通常是为了统计配种质量与数量,然後确定落实有胎了,就销毁纪录。

    嬷嬷们皱著眉头对著本子上的纪录,滑润後面跟著的女妓名字下面全是空白,证明没有一个配种成功!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世间是有不孕男子,但是欢馆的头牌打小选中後,为了将来的配种一直养护他们精髓,出了什麽问题呢?

    “明年再给他一次机会。”冬嬷嬷下了结论。因为男妓配种很伤身子,不可以今年再配第二次了。

    一纸休书03105

    梓卿再踏入曦楼都是快半年以後的事了,半年来每逢妃子侍寝日,梓卿都去了郡主那间。曦妃又开始了给郡主请安的日子,梓卿曾经在清晨遇见她,由她请安以後就要她跪安了。每次梓卿那麽淡淡的,曦妃多少深情都无处传递。王爷这麽一留宿郡主房里,曦妃的尊荣就开始下滑。

    曦妃见到梓卿,惊喜交加,因为梓卿并没有提前吩咐。伺侯梓卿用膳的时候,梓卿温柔问话,就好像昨天还在一起,丝毫不见生疏。曦妃见他亲切,忍不住就靠在梓卿怀里落泪:“臣妾很想念夫君,臣妾以为夫君忘记曦楼了。”梓卿似乎不悦,再淡淡两句就走了。

    下一次梓卿突然出现,曦妃欢笑侍候,不敢再哭诉委屈。那一夜梓卿留在了曦楼,但是只让曦妃用嘴服侍他,一夜里曦妃几乎都在含吸梓卿,梓卿满足泄了两次。

    第三次梓卿在曦妃身子里驰骋,高潮的时候抽出来,曦妃渴望的东西全部喷射在她胸前。曦妃哀哀哭泣,跪在床间:“臣妾知错了,臣妾知罪。”

    “你知何错?”

    “臣妾不敢恃宠而骄,不敢妒恨排挤,不敢争宠……”

    “还需要更多时间反省吗?”

    “臣妾不要了,臣妾一直都在反省。”

    “一直反省?说说,本王是谁?”

    “王爷是臣妾夫君,是臣妾的天,……”曦妃被这半年冷遇冷怕了,她也彻底明白王爷不是可以欺瞒操纵的人,明白王爷原来一直都在看得分明,明白自己一切都要来自王爷给予。如果伺侯不好自己的丈夫,她即使贵为太後封的曦妃,也不比失宠的郡主强。女儿满月的宴席还不是丈夫说取消就取消,太後他们想见孩子,只要让奶娘抱进宫去,又不是一定要满月见。

    曦妃明白现在这是王爷给自己的一次关键机会,如果不给,王爷还缺少新妃的人选吗?如果不给,自己後半生还有希望吗?

    “学会做一个本王满意的妃子,本王自然宠你。”梓卿拉过来曦妃,抱在怀里擦了眼泪。

    “臣妾尊王爷教诲。”

    日後,有太医来给曦妃看诊,然後梓卿留在曦楼几夜,夜夜可闻曦妃婉转呻吟。稍晚,曦妃又传出有胎,只是每天看著小腹温柔笑颜,幸福女人状而王府里没有背後的硝烟。

    午三来到千园给娘娘请安,他早在身体康复之後搬去安一那里。安一按照承诺要娶午三为妻,本应该花轿抬过去,但是午三死也不肯做妻,坚持给安一做娈童或侍妾,最後是一身红衫被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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