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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棒的命令。
梓卿泄进插菊身体里的龙液对他就是至宝,所以不需要象别人一样被抬出去送雨後轩挖取。舍不得离开充满自己龙液的温暖穴腔,抱著插菊还是细细亲吻,被痛快浇灌的穴腔里如暴雨後激涨的山淙,清新到插菊还在余韵里打著微弱的摆子。穴嬖张放,争先恐後地吸取每一滴甘霖。梓卿习惯在得到生理宣泄以後很快的撤出,由他们侍侯清洁。而这样亲密安静交融著去体味对方的激嚣战栗,插菊是第一人。还包含著自己的淫软媚嬖不时抽搐而不由自主夹吸雄伟,不但惹得梓卿又气血翻滚,插菊自己也是吐气如兰。
小心外拔,梓卿缓缓後撤肉刃,插菊似乎不满而抗议,臀部轻摇穴唇吸紧。梓卿有力的手揉捏臀丘:“宝贝,别急,以後再赏彻夜。”
插菊那两片臀丘上已经印有不少淤青,那是梓卿激情失控的产物。感觉手下不再蹦紧,梓卿大力分拨臀丘,干脆得将整根雄物一举撤出密谷,内穴被雄物上的筋络刮了一遍,已经敏感到不能承受一分的插菊嗷得一声,手指抠进了华丽绸缎。梓卿见到肉红的肠肉被新翻外落,穴唇上裂褶里又有血丝沁出,好在看起来裂损虽多但细小,并不太严重,能够这样轻损吞咽自己的雄伟已经算不错了。梓卿就是心疼他,才格外开恩给他大病初愈的後穴关阖休息。
因为後穴的饱满雨露和不再戴有淫器吧,插菊睡得很香甜,被梓卿精悍的身躯锁在胸前,没有了魑魅魍魉的梦里侵扰,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地缠上了梓卿。当插菊的双腿也挤进梓卿腿间时,梓卿在黎明时分被他无止境的骚扰唤醒。胸腔震动,梓卿突然闷笑,插菊绝色的睡容上,嘴角边竟然带著晶莹,心中刹时就因为这可爱纯真的一面而软了一隅。
怕吵醒而放开他,忽又把他腿分开察看伤损。经过一夜的修复,外遗的肠肉差不多全部回归密穴,只有那个带著淫糜气息的小孔,还在放荡地随著主人的呼吸而张著红肿发亮的小口一收一缩。梓卿那晨起本就充血的地方,在视觉的刺激下,肃然挺立。昨夜这里惊现木芙蓉的奇景,梓卿欣赏意犹未尽就已经埋头感官圣宴,这一次,他要稳下心、定下神鉴赏自己的杰作。
对著那处吹出一口绵长气息,受到刺激的小孔受惊一样倏然关闭缩紧。梓卿耐心地再看著他怯怯地舒展,一凸一凹,英气的眉皱起,感觉热流又冲向腿间,看到雄伟上出现了透明液体。手指沾取了自己的液体,来到那一直诱惑他的地方,不客气地修长一指没进,插菊腰扭臀挺,微张的红唇低低吟语。
梓卿惊讶发现自己闯进的密境里异常滑腻、湿润备泽、热气充沛透过指尖渗入自己,仿佛进入云蒸霞蔚的仙山洞府。而灌溉到满溢的自己精华,已被吸收殆尽。梓卿欢喜的又进一指,细细体味出入间的若缎丝滑。绯色的纹理开始淡淡出现,插菊腿合拢地搓绞,眼帘已半眯,梓卿忍不住手下重戳重刺,插菊双眸蓦然张开,雪扇忽闪,愕愕地看著梓卿。
梓卿回他邪邪的一笑,分开绞拢的腿,眼光往那处一瞟再对插菊仰仰下颚。插菊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後穴包裹著他略凉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涩也是垂著泪的翘首以待呢。火热的视线令插菊穴口紧张地骚动,梓卿突发双指一曲,勾点江山於内穴,插菊顿时嗯嗯淫喘霏霏。
“醒透了?”
“嗯,王爷……醒、醒……”
“不是王爷醒,是谁?”梓卿突然想起插菊还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恩典呢。
插菊偏了头,被梓卿的手指发难到腿无力摊开,由於入府後的苦难生活而略显单薄的少年胸膛剧烈起伏,楚楚可怜。木芙蓉在插菊动情的身体上,血色烂漫地在幽谷盛开,插菊又羞又耻地伸手向梓卿。
面对投怀送抱、梓卿不舍中断穴内指尖渗进的温暖,以单手接住那难拒的邀请,一拉一压,插菊已经跪趴在眼前。梓卿一手握住腰侧,一手尚在密穴,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随自己飘舞。涨得隐痛的伟器分挤臀裂,直奔中心。
察觉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让贤的插菊,几乎跳起来。恐惧地回首:“王爷、求王爷饶、饶、”梓卿的伟器已经不凡,细裂也是在所难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戏,插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惨暴穴,深裂即使缝合也会後患无穷。
“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插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
梓卿伟器硕大地顶在穴沿,见插菊的吞吐而威胁地押挤翠色穴心。
“饶了奴家,啊呜!啊呜……”
那情事斑斑的臀游画蛇行踪迹,致命的妩媚,木芙蓉翩翩跹跹激起梓卿喉头阵阵燥热。一句奴家要梓卿的兽欲出笼,手指退出的同时伟器压冲向吸引了他全部精力的荒淫挑逗他的毒香之所,在木芙蓉全角度暴露下,梓卿海啸一样夺取自己的战地。没有了循序渐进的适应,插菊骤然间就被急弛插入、抽出,长长的伟器扎透男蕾、以不顶穿肠腹誓不罢休的姿态强硬地反复洞穿。
插菊身体一次次顶起欲飞,梓卿俯了身,两手绕到了前方,偷袭上左右乳,就固定住他腰臀迎接冲击,同时捏挤乳肉在掌中直到乳尖分别被二指夹住,再以大麽指上薄茧不断打磨。粗糙的茧碰上插菊专业开发过的性感点,又在昨夜被梓卿吸通奶道没有完全关闭,此时雪上落霜的刺激要插菊耐不住地凸送胸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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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不断冲击、身下人的呻吟、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一起取悦著他。无休止的对触感别样的密穴痴缠。插菊也眼前起了片片云雾,睡起後的男蕾好象异常脆弱敏感,伴著那根伟器的贯穿,男蕾上就引发源源不绝的小爆炸,酥麻快意传遍每一处感知。恣意侵略、强烈攻击,让插菊蹙眉握拳,仰高了头忍耐。梓卿不满地凶狠一挺,插菊双膝几乎腾起,浪叫脱口而出,内穴哆嗦。
伟器上突然勒缠上泰山压顶的男蕾,阻碍他的如潮攻势。雄伟受到挑战,越发激昂出凌云斗志,梓卿慢慢後退,插菊的背僵挺与高翘的臀绷得如弦一动不动地等待梓卿的撤军。伟器全部出穴,插菊腰一松,梓卿却没有给他喘息之机即刻卷土重来,千斤坠般砸进顶端,然後开始缓慢侵入,紧紧盯著自己的雄长逐寸契进。插菊那饱食精华而灵敏度超常的内嬖对这样重重摩擦、蛮横扩挤推进的行为再也受不了了。
他痉挛到四肢发抖,泪眼朦胧,以嘶哑之音求恕,惹来梓卿双手对胸乳大范围的挤揉。兵分两路的调情弄欲,插菊在乳头受指枷之虐时,甩发扬空地射出自己青涩淫液。梓卿趁机将伟器尽入,泄身而毫无抵抗力的後穴轻易被突破,天堑转眼变通途,齐刷刷男蕾好象被征服的妃子,围绕著伟器臣服殷勤。今天的内穴里春满人间的暖,碎雪融冰的润,在丝绒质感间浅浅深深抽插、轻轻重重深访。在木芙蓉红到残阳泣血下,梓卿才激射在男蕾上。
云消雨收,久久肆虐的猛兽现在则安静地螫伏在他体内,插菊连呼吸都放缓了节奏,好象怕又唤起他的兽行。梓卿不但身体舒坦,而且心情愉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手抚上滑过他肩头的乌发:“宝贝。”
“嗯?”
“叫我。”
“王爷。”
“叫你。”
“……”
“叫,”梓卿不知不觉哄著,让外厅听到云雨歇了,打算进来侍侯的修翊、修翎又含笑回去。安一和午嬷嬷及随从也早在他们激情深刻就到了,见他们暧昧笑著出来,俱心领神会耐心等候王爷传唤了。
插菊只不语,梓卿当他羞涩,还是耐住性子诱他。
“奴家。”
“不对,宝贝,本王教过你了。”梓卿不相信插菊会忘记自己这天大恩惠。或者是惶恐吧,毕竟是出身为妓的少年。但是在梓卿声音已经听得出压著不悦的时候,插菊还是坚持著“奴家”。
“臣妾!”已然带上命令口吻。插菊依旧犯上了。
梓卿怫然作色,确定插菊是故意为之。公然挑衅、拒绝上恩,在皇家岂是儿戏,等於王权被藐视、挑战一样。枉自己令眼相待恩宠他,肃了脸,背对著他的插菊接收到他发散的冷鸷之气,身体一窒。这一变化难逃与他身体衔接的梓卿厉眼,眯起了黑瞳,气沈丹田,逼进自己才安静不久的猛兽。
插菊短促惊叫一声,就被梓卿的手把嘴捂住,後穴里迅速勃起的伟器好象是突然暴涨了尺寸,本已经过2次承欢的後穴应该相对轻松,却好象根本包容不进那根。这“静心诀”是皇家房术,为王者御人的秘技,可使阳器较平时粗长若许,是以插菊这会感觉肠穿肚破、饱涨欲裂。
插菊双腿分启如筛簌簌,後穴里前所未有的涨足,手在身侧无助地曲抓著。梓卿放下手,在他耳後:“叫你!”
插菊大口喘著气,在梓卿追逼之下“奴家”以对。
梓卿脸发青:“好,好。”手下行握住了插菊的玉茎。轻捏慢搓,徐徐逗弄。痛苦中插菊丧失控制权的身体也成为梓卿的帮凶,梓卿每提一股真气,伟器就增大一分,插菊是玉茎也喷射一次。数次下来,插菊後穴已成极限,玉茎也再射不出精液。
看到脸色发白的插菊,梓卿发令:“叫你!”
插菊无力地张唇:“奴家。”
梓卿气得真气泄洪,龙根巨涨喷精,听得帛绢裂音。插菊穴口绷裂本已身在剧痛中,然玉茎瑟瑟弹动,高潮空射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惨叫一声,梓卿就见那都破了皮的玉茎小眼流出一股淡黄液体,汩汩洇进身下。
外面响起急促脚步声,又归於平静。外厅众人由王爷初次高声就已经注意屋内情况了,这时候只听见插菊凄厉之音,面面相觑知道王爷在惩罚犯上的插菊,所以无人敢擅自靠近,只有静等王爷传唤了。当然也暗中责备、责骂插菊,午嬷嬷更是气愤与失望,恨不得冲进来教训插菊。
看到在失禁中抽搐不息的插菊,梓卿的怒气又被怜惜压下一点,本惜他後穴之苦,略有补偿之心的,偏偏这般反常地忤逆抗命。梓卿灵台忽然乍起疑问:“插菊这作为实在一反常态,他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原因何在?”
才欲搂起他追问,安一在外扬声:“主子还请起身回东院梳洗,怕是要误了早朝。”
梓卿向来不误朝堂,国事当先,故传更衣。安一也是在间歇处急求,有解插菊处罚之心。修翊、修翎起了帐,服侍王爷,午嬷嬷进来请安,床上插菊身上被梓卿盖了被子,梓卿没忘交代撤换床帏。
“公子大逆,容王爷宽宥,公子还不快给王爷谢恩。” 午嬷嬷讨好王爷,也为插菊争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插菊没有说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插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插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插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胸前腹部还有他精尽的狼籍体液,手落不下去一松,插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插菊头:“臣妾!”
插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插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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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嬷嬷瞪著要把插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备寝已经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见大部分都是汤水,不快责问,当知道是午嬷嬷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麽质疑的。即使後面还是酸酸涨涨、前面隐隐肿大著,脱离了这几日的治疗器具和凤钗,插菊心境上也舒展了不少,早膳後拿著书悠闲地靠到了窗前的贵妃椅上。这张铺就毛垫的椅子自几日前搬进来他还是今日才有机会坐上呢。
修翎他们见公子情绪不错,也不多打扰,奉上一盅润嗓茶就去院子里督看各项施工去了。对每一个分进来以後要侍侯公子的人都训示过以後,才欲去小厨看看中膳的安排,就见午三少爷独自被门童带过来。二修见礼暗道奇怪,这个时间应该在以求苑上课啊?修翊小声嘟囔著:“巴结得到快,王爷昨夜才赏了公子一夜宠,身子还乏著就来叨扰。”不太情愿地要去为三少爷通报,被三少爷拦下。他告诉二修可心传了午嬷嬷令:所有的侍寝、备寝集合在无名阁。所以三少爷的女婢只在院外候著。
修翊遂请三少爷偏厅等候,三少爷连连摆手,只说在院子里等候其他人就可以。修翎脸色遽变,询问可知道为什麽要召各人来此。三少爷见他不象是喜色,安慰道:“应该是唱赏吧。王爷甚是锺意公子,定然厚赏。想必是午嬷嬷体恤公子辛苦,故命我们都到此听赏。”
修翎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急步回屋。插菊听到急慌慌的脚步音,由书中抬了头,只看了一眼修翎又收回去视线,淡淡一问:“午嬷嬷到了?”
修翎愕然,然後就是不敢相信地、张口结舌地走近他:“公子在等午嬷嬷?”
“是午嬷嬷到了?”
“公子,您为什麽要惹火、激怒王爷?奴才就算不为自己盘算,也求公子为了自己一会求午嬷嬷饶了,给王爷道歉认错。这入府已经两月了,难道公子真个痴心妄想惦记著出去?难道公子还不知道这次出头的机会多麽不容易吗?还是公子穴伤未愈,就又忘记了干穴的酷刑?”
二修希望插菊谋个名分,争个王爷宠爱不容疑问,二人是可以因此过上好日子。这两月,他们可没少因为是插菊的奴才而受罪、受欺负,因此那时候也是怨恨插菊、受了委屈就回来恶言发泄。但是这一次,看到插菊几乎是死里逃生的过程,重新受到王爷重视的他虽然想驱逐他们,也因为恳求而没有追究怠慢冷遇之罪,所以修翎有了点真心把他做主子、为他著想的意思。看了别人的奴才,才发现其实公子算是很好的主子了。所以,修翎大胆进言。
“你的意思是王爷被我忤逆了,以後不会再进这院子了?”
修翎第一反应就是:“当然不可能,谁都看出王爷正眷爱著公子呢。”
“那还担心什麽?只要王爷来,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
“公子拒绝了王爷的天恩,反了规矩,午嬷嬷最是严厉,怕不会手软。最得宠的少爷他们不也是奴家吗?公子且不可急进功利,这已经是整个院子里都没有过的恩赐了。”
“午嬷嬷的处罚好过,怎麽也不会影响王爷兴致而有所顾忌,且不会拿你和修翊开刀。如果王爷恩赐领下,我自顾恐怕都不及,如何保全得了你们?这里你们已经做了我两月挡箭牌,若出去,还不是把你们做箭靶了。”
修翎脑子里突然的清明要他双膝曲地:“公子。”本来认为公子得了势以後,就冷淡地谴他们去三少爷那,是心中嫉恨早前的懈怠,即使不责罚也有心弃了他们。却一直是小人之心在作祟,原来公子早知道他们受的磨难、受的刁难,只因为无力周全才不闻不问。原来公子为了保护他们才谴人,原来公子在自保的同时也想到安排好他们。
是的,他们都被这几日倾盆大雨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是西厢,忘记了还有一个主宰的东厢,忘记了还有一位当家的王妃。公子一个无名无份的色奴,在西厢里可凭借著王爷的宠爱安然度日,可如果进了东厢,最高级也只是一个男宠。别说无法和王妃相比,就是将来要成为侍妾的都是主子,公子怎麽都是东厢里最低级的男宠。何况王爷大婚一月就纳男宠,恐怕哪一位知书达礼的豪门贵妇都不肯容人的,自己和修翊也难免首当其冲做了先驱牺牲。
“起来。”插菊唤他:“在这里就很好。”
修翎才起身,修翊就捧著一套衣衫迈进来:“公子,六姑娘带女主子们也到齐全了,可意请公子著装更衣去庭院。”
那衣服就是一件稍厚袍子,二修为他换上,下里空荡荡裸著两条腿。修翊又拿来装了锁阴趣器的盒子:“午嬷嬷交代为公子戴上一只,不明白嬷嬷在想什麽,戴也应该是戴王爷赏的凤钗啊?”拿出那只两条青蛇交缠的锁阴套,顺著肿张著小眼的孔把钗子插进去,插菊只侧头咬著唇。
站起来行走,插菊疼得脚不敢落地,脚下一步,那细径里就灌了辣椒水一样的疼到要燃烧。可心前来催促,午嬷嬷都已经从欢馆回来,马上就到无名阁了。被二修扶著到了前院,午嬷嬷和可伶可俐也恰好进来。女、男色齐声请安,午嬷嬷颔首望向插菊,然後落座。下首还有四张椅子:“坐吧。”
插菊被扶到一张前落坐,庚六前来敛衽曲膝,插菊请起;午三、午八上前不是福身欲跪,插菊急阻止,午嬷嬷严肃道:“王爷有令,见公子需跪请。”那日王爷对八少爷的令,所以午三当然不敢不跟丛。他们跪下磕头口称:“奴家请公子安。”插菊应了他们,三人才坐下。分别轮到女、男备寝上来跪请问安,复又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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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嬷嬷一脸与有荣焉请示插菊:“公子娇身玉体侍奉,令王爷另眼相待,这是整个院子的福气,也是这些奴才们的福气。以後少不得因为公子而多沾王爷雨露,这就请公子定选几位榻下侍侯的。”
这几日进出无名阁的当然都知道王爷在没有烦腻前,为了插菊後穴存活必会时常宣宠他;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也因为这数日大张旗鼓的举措,认为插菊有独占椒房的可能性。以前都是王爷点了首席侍寝,四个後备的都是午嬷嬷或者是他的四位侍从负责指定人选。现在午嬷嬷为了逢迎插菊,而由插菊自己挑选。
看似不经意,却是好有深意的偏心行为。如果都是沿袭首席自选权,那麽首席如果不喜谁、嫉妒谁,就可以把此人彻底压制,没有任何机会。所以大家觉得不徇私情的午嬷嬷真的对插菊很宽厚仁慈的。各自检讨有没有苛待过插菊,又都期待地望著他,盼他可以挑了自己一起服侍王爷。
插菊进过品茗轩了,当然知道通常都是几人侍侯王爷的,可是他不愿意去想自己侍寝的时候屏风之後数人等待。就和他不要午三、八少爷看见王爷爱怜他一样,他被特制的身体承欢之时实在是太淫荡了,他不想丑态落入每一个人眼中。而且,对上那麽多渴望、恳求的脸孔,整个人就好象四处漏风的房子,道道目光好象冷冷朔风,任他只感萧瑟落雪提前吹落心底。
午三柔柔的眼睛也有羞涩期待,又掩藏著怕给了他压力似的;而午八则是後悔、乞求融会一起的亮著眼睛;庚六姑娘也放下了精致装容下时时高傲的表情,谦卑地对著插菊想表达自己的友好……只一种表情是人人都有的──紧张,其实他们都好象等待放榜的学子一样紧张著。插菊心揪得厉害,无言环视,却始终一言不发。
午嬷嬷见插菊不选,想他自进王府以後新得宠,不若之前在妓院里王爷只专御他,所以以为他不肯与他人共侍。为了插菊的“独”暗自腹诽,要知道主子是王爷贵胄之尊,即使是皇上指婚、明媒正娶还有三妻四妾,众女分享,何况这些不入流的色奴。真的才被王爷插一晚,就以为自己身价高贵了?再贵,不也是王爷专属的一只妓穴吗?只有在房里同心一志满足王爷才是正理。
“公子尚不熟悉这些奴才特质,一时无法定夺按惯例也可,待公子了解後,再选也不迟。只另一件事,按园规,每一位封了赏的主子都有两位平日弄兴的舔菊奴才。本应由公子亲定两位,然公子贵体娇嫩,怕笨手粗脚的奴才们伤了公子尊贵之躯,奴才冒犯,所以做主指派三少爷、八少爷任您的舔菊。”
插菊惊然,几乎无法面对两位少爷,张嘴就要拒绝。
“如果公子质疑他们的舌功,奴才会给他们加派舔菊训练,请公子验收通过以後再侍侯公子。”
那些训练的苦插菊才经历没有多久,舌头上的枷刑痕伤还没有褪干净呢,他怎麽可以把他们推进去遭受自己体验的痛。到了唇边婉拒的话咽回去。
“你们?”午嬷嬷瞪向两位少爷。
两位少爷赶忙站起来走到插菊面前跪下拜谢。
“公子可满意今日安排?”
“多谢嬷嬷费心爱护。”
“公子聪慧,奴才犹记两月前入府那日,历历眼前啊,当然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嬷嬷有心。”
“公子可知今天极品尊荣从何而来?”
“王爷怜惜。”
“公子还知道是因为王爷的恩典吗?王爷偏疼看重,我还当公子已然忘记了王爷是主子,公子眼中还有主子吗?”午嬷嬷声音尖利,叱喝尖锐,也不再口呼奴才。卑躬不见,只有一派森严。午嬷嬷素日管理严格,但是极少发脾气,都是赏罚分明,并没有多余的废话。所以他一发火,众人格外的恐惧,都垂眼敛目大气也不敢出。
“念你初犯,身体又需修养,只罚你写一自罪书恳请王爷熄怒,以後切切不可自倚才貌恃宠而骄。忤逆主子,谁都不可以宽宥。”
可伶可俐端上笔墨纸砚,插菊看了看:“我不写。”
那些人都听见晴空霹雳似的,看怪物一样看插菊,吓得忘记低头。本来午嬷嬷变脸,他们都以为插菊要倒霉了,可一听那处罚,人人暗道:到底是王爷爱宠,午嬷嬷在其位,谋其政,也只能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随便罚一罚。他也不敢得罪王爷心肝宝贝啊。可谁料到插菊居然这样不识好歹,连午嬷嬷回旋的余地都不留。
午嬷嬷毫不意外,眼中有冷笑、点头,复又轻笑:“逆上,还抗罚?”
“……”
“果然了不起。公子是坚持违逆主子了?”等不到插菊改变答复,午嬷嬷笑意见深:“我方才去欢馆拜见了几位师傅,公子定然知道我师傅的手段,绝不会影响公子承欢……公子才得意於王爷,就肆行乖张,我就得罪公子也不可破例,否则日後院子里规矩还不是一纸空文,我何以约束他人?可心、”
可心才要答应,三少爷先已起身出来:“午嬷嬷,让奴家劝劝公子。”
三少爷是已经在午嬷嬷手下生活日久的人,也经历了西厢里的几次大清洗,见识过了午嬷嬷的毒辣。西厢里人人惧怕午嬷嬷,自然不是因为一个空头衔,所以他怕插菊来的时间短,不知道一会等待他的是什麽,才没有规矩地站了出来。
午嬷嬷蔑笑,一双美目定定对著三少爷,直看到他受不住地避开眼光相接:“又一个胆子大的,西厢里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不够资格,”重重鼻音:“滚边上去!”
三少爷被可心可意拉到男色那列,午嬷嬷尚不满意:“跪著!”
三少爷一跪,八少爷和那些女、男色都必须要跪下,所以一院子站著的就四侍从和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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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嬷嬷看著自己身边的盒子对可伶可俐点头示意,她们拿起从欢馆带回来的盒子开始摆弄里面的东西,午嬷嬷才发令:“都转过身去。”
“抬首、窥视者,与公子同享。”面朝外背对内而跪那些人都低下了头,连同庚六姑娘都被转了椅子而坐。二修被命令进去抬出了那张贵妃长椅,当放置在中央的时候,他们对插菊做了一个担忧又企求的眼色,插菊安抚似的对他们浅浅一倾身,修翎难过地转头,回到一边站好。
可伶可俐把弄好的放在拖盘里,由修翊端到插菊面前。
“公子可认识此物?”
红绸巾上的东西不但插菊认识,连二修也熟悉,正是插菊被冷落时和後来治疗的功臣济相思。午嬷嬷秉公执法,按章办事,必须要处罚插菊,可是他没有欢馆里的师傅们经验、技术绝伦,在插菊才有起色的时候,怎麽罚是一个难题。既不可以耽搁王爷享用,又不可以伤到他加重病体。同时又不想不疼不痒了事,既然罚了,当然就要插菊体会到处罚的滋味,所以他才去欢馆求教自己的师傅。
几位嬷嬷知道午嬷嬷来意以後也变得比较谨慎,春秋嬷嬷考虑到自己亲眼所见王爷对插菊的态度,沈吟了许久,才建议目前应该还是选择济相思冲通後穴。因为插菊的身体不适宜其他东西进入,而王爷早上才浇灌过插菊,鱼肠管借著爱液进入还不难,不会造成损坏。而且通穴其实到了一定程度,也是非常痛苦的,後穴里毕竟是有一个限制容量的,这也达到了惩罚的目的。
春秋嬷嬷压力下任插菊三日治疗就仓促承受王爷那根神器,本来肠道就还没有达到应有的弹性,所以内嬖上才会伤痕累累。这外面看不见,只有插菊自己知道的,现在正好扩张甬道。秋嬷嬷给午嬷嬷拿来工艺改良的几根济相思,还又多叮咛自己的徒弟: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通穴,因为插菊後穴甬道现在还没有全开,王爷一夜之後穴嬖上的细密迸裂应该数不胜数,这样通穴的时候他会异常疼痛。
“这是公子熟悉并且喜爱之物,就请公子享用吧。”
可心可意把插菊扶到贵妃椅前躺下,掀起了袍子的下摆,左右分开双腿,由二修过来上济相思。修翎刚才心里松了一口气,济相思虽然也是淫器,但是公子那些难熬的日子多亏了这东西,公子也算习惯的吧,拿到手里感觉尺寸上比较大一些了,头上尖嘴也固定好了僵直的鱼肠管,没有多想把前面的长管送进去。
抬头等待午嬷嬷指令的时候,可心又递上来一根,修翎一怔,迟疑地接了过来再插进密穴,可心再递。当修翎插好第四根,早上洗浴後因为擦了养护穴唇的露华郁霜而愈合的菊褶又见抻平。面前又伸过来第五根,修翎哀求地:“嬷嬷,公子穴口已经快裂开了,求嬷嬷、”
“就这最後一根吧,这一根是一定要吃下去的,公子穴未免太娇气了,应该锻炼得强壮些。”
後穴里五根肠管下面挂著五个济相思,午嬷嬷过来查看,又看看那包在锁阴套里的玉茎和两个肉丸:“公子,通後穴王爷爱液会促进公子发情,套子会把公子的淫物拘锁,所以还请公子尽力控制自己的情水,不可伤损,坏王爷雅兴。”
“可心可意,好好学著二修侍侯公子,你们两根开始!”
二修各自握住一根济相思,开始如前天的夜晚一样重复挤压空气冲入後穴,插菊身体一震以後就闭上了眼睛。午嬷嬷命令二修加速,後穴开始有充盈感,当然也越来越强烈。插菊知道午嬷嬷没有蒙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塞住嘴,就是给自己求饶的机会,可是比起早经历过的济相思,插菊只把今天又当做治疗。比照顺从了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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