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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
颚上。暖暖的,好象一股春风拂面,梓卿的眼底幽光闪闪,瞳孔缩紧,一簇火焰在丹田之处滋生。
手环住寸缕不著的身子向上,俯下头,含住了让人怦然心动地薄唇,梓卿辗转拭舔,却是力道小心吸吮,待略有开启,他才侵略进去。熟悉的唇齿再度品尝,梓卿感受到了一种很玄的东西──甜蜜,对这唇齿相亲的甜蜜。无论采下多少名花卉草,梓卿从来占据主导而不允许他人的玷污,所以他向来不会与人亲吻。在过去的一年中,他打破惯例亲吻过插菊。缠上诱人的舌尖,梓卿如追逐游戏一样逗弄,突然离开了嬉戏,一手捏住插菊两颊迫使他张嘴,一手二指进去夹住舌头。
插菊睡梦里吃疼,不明所以的睁开双眼,迷糊、迷朦过去,看见王爷身影,才遽然清醒。可是这情形诡异,王爷表情寒霜覆面,捏拽著自己的舌头,插菊根本无法说话,只有靠明眸传递著惊疑。
“午一句句属实?”王爷凌厉的目光带著嫌恶。
插菊被动地点头,王爷手指恶狠狠滑过舌苔:“那这是什麽?”
插菊唔晤哦哦,王爷手指留下的触感,勾起百味杂陈,本来还有的一丝惶恐也一扫而空,抱以平静的面孔。梓卿松了手指,插菊眼帘下垂,缩回舌尖,轻轻吐息:“奴才练习……上了舌枷辅助,尚未及完全消淤退迹。”
梓卿当然不知道什麽是舌枷,但是听这名字,再看见他舌头上的伤痕,也可以推测出这个辅助应该是与拶指相似的刑具。想破脑袋,要梓卿猜一百次,他也想不到这样匪夷所思答案啊,豪无防备地一抹心疼爬生,迅速弥漫扩散到全身每一处神经。梓卿摩挲过插菊的脸,指尖延著唇线勾画,停驻,抬起他的下颌。插菊不动声色地接受王爷奇怪举止。
蜻蜓点水般梓卿落下亲吻,因为手下的身子失控地战栗,而唇齿相接处那人畏缩地退缩一下,又醒悟地不敢闪避。梓卿分开自己的浅尝,发现插菊来不及回收的一丝惧怕,心被触动:“别怕。”
插菊这才好象身体软靠回自己,梓卿忍不住唇下的美好感受,也想舔吻他那患处,於是再度寻找那甜蜜之处,结果那身体同步反应地警戒僵硬,梓卿停在唇前不到一指,看见他已经闭阖眼帘,双手抓紧了软被。一怔之後,梓卿痛惜之心难抑。
原来,插菊只有和梓卿出游的时候,在被暴虐双乳,为绣体提取肛道肠液的一夜,梓卿曾经强吻堵回插菊迸射出来的嘶哑哀叫。所以梓卿的举动令插菊误以为王爷再一次需要采集。那种乳根拔出身体,乳首碾裂的痛,插菊回想起来就禁不住发抖,可是他没有企求赦免。以前王爷似乎对自己尚有一分宠,也可以辣手采液,何况现下呢。
梓卿没有吻下去,插菊本来是已经做好身体被摧残的准备,良久都没有声音,等待不啻是一种折磨。睁眼正遇见王爷直瞪瞪的注视,插菊心惊肉跳,怵然中想起一事,涩涩开口:“奴才的後穴枯萎了几分,不知王爷欲采几许?”
梓卿错愕,随即风云变色:“枯萎?!”
插菊难堪地解释:“奴才後穴专门所制,所以……所以会枯萎。”
梓卿只是在欢馆定制这个专属的时候,知道他以後会倚赖自己,而且二、三日不得则穴内难奈,前边火灼又无法宣泄。至於什麽後穴长期不得雨露,引致插菊穴内花蕾长合,後穴枯萎致残、致废这些後遗症状,由於嬷嬷们没有想到他那麽快就失宠,根本就没有告诉王爷。所以梓卿也是一声惊雷此时才乍闻。
起身手一提,插菊被拎出被子落在梓卿腿上趴伏。双手分开自己专属之地,视线所及梓卿的血液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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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虽不能亲眼目睹自己的私处,只凭著每日身体上起的变化,再加上自己沐浴的触感,他也知道那里现在看起来必是丑陋无比,更甚者不知是否外观怪异。所以,当王爷因为过度震撼而失去语言的时候,插菊认为的是王爷对那处的恶心与即将到来的斥责。
梓卿手指不稳地抚上本来应该是诱人深入的花蕊之秘,摸索著找寻桃园洞口。插菊明白他意图之後,脸深入进缎枕中,梓卿注意到与双腿亲密接触的肉体紧实起来,几乎不明显地曲膝挺臀,手指巡回之下某点倏起倏伏。顺著那一点,梓卿一根手指竖直压冲,插菊臀瓣受惊快速收拢,梓卿单手内力浑厚的大掌如五指山落下,插菊纹丝不可移。
僵硬的躯体,无法控制地沁出层层冷汗。梓卿看到白皙优美的背凹里晶若明珠的细汗汇合出小小水洼,眼底迟疑短暂,还是固执地推进手指。插菊手指抠进枕头,手背上青筋条条绷凸,不久前才受伤的手指上,破损的地方再一次被撕开。然而连心的十指之疼也赶不上那里现在的酷刑,插菊痛得眼前忽明忽暗。
梓卿的手指也将将进去一半,但是也足够他发现异常现象的了。嫩若处子的内穴一向给予梓卿娇w温暖,旖旎如春,逢迎邀约的感觉,哪一次不是方进入,就好象思念等待的新妇终於见到久别的良人一样,热情地痴缠上来。可是今天,被挤住的手指上,感觉不到应有的温度,甚至是凉意的,没有谁来迎接远归的夫婿,没有娇啼依恋,有的是少年时期苦练“定风指”时,手指透穿青石板的感觉──冰冷、僵硬。
这个发现要梓卿心底巨浪滔天,曾经春机盎然的庭穴根本没有生命的迹象,象是残冬的衰败。心绪大乱的梓卿气血跌宕,手指不甘心地寻找生机尽根闯进。内嬖冷硬的感觉真的好象磐石,令梓卿产生“定风指”的错觉,一股真气冲破指尖,插菊惨烈到发不出嚎叫之音,头重重砸撞缎枕。梓卿惊撤出指抱起他阻止,已迷惘的双眼定在半空:“饶了我。”这一句话勉强说出,身子一软人昏厥。
梓卿心被绞到,紧声命传令安一速去欢馆擒拿嬷嬷,这边惊怒稍息,按上他脉搏把查,应该只是痛到昏迷,遂把被子拉过插菊肩头裹得严密些,枕上鲜红入目,心又忽地提起,拨开他脸上发丝检查,未见血迹。想到他刚才双手位置,梓卿拉出他一只手,果然指尖还有丝丝血痕。在准备舔菊之前的断裂指甲已经被休整过了,清晰的痕迹使梓卿看出这不是新制造出来的。看到昏迷中尚紧锁眉头的痛苦表情,梓卿的双眉也皱起。
唤人进来,吩咐备轿,侍侯更衣。下人听到备轿这一命令,刚刚开始直纳闷,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啊?王府虽广阔,但是王爷在自己的东西厢里过,从来不要轿子的。梓卿走回床边,正要连被子抱起插菊,脚下踩到凸起,插菊的旧衣衫,脚一蹭,一只青色玉瓶滚落长毛地毯。下人捡起呈送梓卿,应该是插菊的,并没细看,收了弯腰抱人一起进轿,命去插菊的地方,下人暗自嘀咕,难道是因为那个奴才而备轿?
梓卿只在安一回报时听过插菊是与南宫送的侍童独自院落居住,并不知确切的位置。这也是梓卿认为他即使是奴才,也享有一定优待的理由。实际上护卫和值卫都不知道插菊的具体方位,但是男色的大方向总是知道的。有护卫已先急奔午嬷嬷门下,查问插菊阁院。还因为今夜的险情心有余悸而没有入眠的午嬷嬷急忙告知,护卫急走之後,也率可伶可俐、可心可意赶到插菊的无名阁等待接驾。修翊、修翎知道王爷驾临,自是一扫倦容地欢喜准备。
落轿院内,梓卿没有理会眼前跪了一地的人,只小心著拉了拉怀里的人包裹:“带路。”
修翊、修翎是见过以前的王爷如何溺宠插菊的,赶紧地起身打帘子引进後面卧室,午嬷嬷等人跟进,只在外厅等候。梓卿环顾四周,自然没有迎雨轩的华丽奢靡,但也不是简陋布置,一般的陈设吧,抱著插菊落坐。
“你们如何侍侯他的?”
只是简单的问句,但是由於这二人平时偷奸耍滑推委,插菊也不介意自己劳动,所以听这话就心虚,以为王爷在怪罪他们。於是曲膝齐声请罪:“奴才知罪,奴才再不敢怠慢插菊,定当尽心侍侯。”
梓卿本来平静了些,听见他们的话,再看见他们诚惶诚恐的模样,素有心机的他立即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会怠慢的奴才?好啊,欢馆就是这样调训你们的?王府里没有这样的奴才!”
二人吓得连连磕头,听王爷这意思是要谴他们回去,先不说被主子送人的奴才谴返主子会否饶过?单说做王府的奴才怎麽也高级过妓院里混,而且眼看著插菊这是要得势啊,这个时候怎麽肯前功尽弃?
“奴才不敢懈怠的,只因奴才三人在不同之处当值,自早起劳役到晚归,奴才们可以共处时辰稀少,所以……但是奴才们还是忠心地服侍著。”修翎大著胆子想为自己争取机会。
梓卿估计插菊被命令出门需帽纱、面纱遮盖,就不会有什麽繁忙劳役,可听他们说的,是一天都在当值吗?询问二人,他们把插菊一天的日程逐一回禀,不敢隐瞒。而且看王爷的表现:一直不放插菊到床上。想来是喜爱的,插菊那出尘的容貌怎麽可能使男人那麽快忘记呢?所以他们小聪明地添油加醋了点,几次提到插菊发情的疯癫折磨。说真的,他们看见的也就是那麽一、二次罢了,这是希望王爷能够可怜插菊。
听得越多,梓卿心口越是有小虫啃噬。怎麽都压抑不住的懊恼後悔。不闻不问扔他於此,排除目的达成,多少是出於自己的矛盾。不愿意象韪砚一样,迷恋美色误入歧途,所以为了证明自制力似的,在得到以後弃如蔽履地态度,就好象展示了骄人的控制力。可是为什麽他疼昏在自己怀里时,笼罩自己的是又乱又慌?得知他处境瞬间,有痛有惜侵袭进血液?
……
ps新坑不要跳,暂时不填土。新的一年来临,恭祝每一位朋友健康、平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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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深夜接令去欢馆“擒拿”嬷嬷,这自然是与那位谪仙脱不了干系的,所以也是以平日不可及的速度到达欢馆。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了,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安一匆忙之下还是先拜见了南宫,陈诉主子命令。南宫也没有过分惊讶,只命无忧传了八位嬷嬷到场,说明安一来意。春、秋嬷嬷自愿随安一前去,立即动身。
快马加鞭回府,二位嬷嬷偶然还发问几句,了解清桑状况,安一知道的有限,但是王爷并没有召过他侍寝还是知道的。当二人闻听这消息,连忙追问,得到确认後,表情转瞬惊诧、怪异、凝重,互相低声交谈以後俱不在多言,反倒都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到无名阁外厅,见到等候的午嬷嬷众人,安一扬声回命,午嬷嬷礼见自己师傅们,不由偷偷示警,他们回了一个安定他的微笑。王爷传见。
方跨进内室,骇人的无限杀气扑面而来,虽说来的路上已经估计事态发展严重、心理准备充分,二人还是被重重杀机逼落了汗,只因为问安以後久久等不到回应,夜的静逝令空气的颤动都无所遁形,那麽灼穿二人的视线他们如何敢面对?
“本王应该赏赐你们,一次次带给本王惊喜吗?”
“王爷息怒,奴才们因王爷身份贵重,天福异泽,是以妄图以最完美的极品佳穴献王爷乐之,而且王爷之阳,对名穴亦是可遇不可求的恩赐,所以奴才大胆逾矩,乞请王爷念奴才们赤诚衷心一片……”
怒火中烧时,发布“擒拿”令,而後理智回来,梓卿责怪有余,重罚之心却淡了,毕竟这都是南宫的人。只想知道他们还有多少惊喜没有上禀?
春嬷嬷见王爷已经命他们平身回话,所以把清桑处男蕾的奥妙奇异完全地报知王爷。男子的处男蕾不若女子的处女膜毁之不可再生。因为那男蕾,自它埋种、生长皆离不开营养液──男子精液炼取。而成熟以後呢,这男蕾就依赖上提供营养液男人的精液而活,得而吸食,男蕾长久盛放不说,每日都会凝结出蕾露,这东西对内穴是最好的滋养,所以这样的穴与久经云雨则松懈的恰好相反,时日越久,後穴越是娇嫩弹窒,通过气血循环周身,人也是流彩烁目、其光灼灼。
当时王爷要求定制只为自己所用的後穴,几个嬷嬷就心痒难止的想到了添加处男蕾。这过程自是挑战,对嬷嬷们,对清桑都是,最主要除了这次,根本没有机会让嬷嬷们大展身手,因为欢馆需要的是一孔润穴万阳品,处男蕾这样贞洁代表无处可用。
梓卿对他後穴破蕾,催它盛开的记忆还历历眼前如昨日,因为那冲破一刻的强烈快感盘绕进灵魂深处,已经根深蒂固地不可消除。是以梓卿一直都没有对这额外赠送的惊喜置评,那时候,牵动梓卿悬心的是另一个惊喜──冰魂针。去了针,梓卿曾觉身心轻松,而并不知道男蕾的玄妙也是危机。可今日的经历,梓卿慌乱过去,静下心去想,乍然即怀疑到这点。春嬷嬷提到的都是植入处男蕾的种种妙处,梓卿已经不耐:“照你这样说,这东西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春嬷嬷表情尴尬,秋嬷嬷先告个罪,才说:“回王爷,奴才们鼠目寸光,却有忽略,实有罪过。清桑的处男蕾开以後,每几日有王爷爱护一回,男蕾得到精华於他百利;然男蕾一旦失去依持,则会逐渐萎缩枯竭。而後穴已经习惯吸取男蕾精露,断食就会牵动整个後穴干枯,内嬖失去弹性,甬道细狭,而由於对蕾上蜜露的渴求,内嬖会自动朝男蕾接近,造成匿穴现象,严重到包穴会有性命之忧。”
梓卿也是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的了,听到这些内情,眉毛扬起:“匿穴现象?”
“由於後穴追逐男蕾就好象花儿需求阳光一样,花朵向著阳光一面生长。同理清桑後穴也渴望地倾向男蕾,所以才会内道回缩致窄,穴口也内陷,就好象男蕾上一跟吊索揪拎著穴口,无时无刻地朝著男蕾接近。待穴口内隐包围,他就……”
秋嬷嬷住口在王爷铁青的脸色之下,余留的结果是什麽,众人一清二楚。梓卿怒极反笑:“不错,不愧是欢馆的嬷嬷,惊世绝技,本王都开了眼界、佩服三分。”低头抚平怀中人的眉头:“本王、”
那鬼魅一般的声音让春嬷嬷头皮发麻,惶恐不定中补救:“王爷,奴才知道王爷大婚需离京一月,所以奴才在清桑离馆的时候,曾经给他数根血珀与奴才独制济相思,可帮助他暂缓饥情。所以清桑後穴应可救治。”
梓卿看著他们的冷眸已经凝上杀机,春嬷嬷本来还想先回馆准备需要的材料,也不敢再提议,直接要求查看清桑後穴。梓卿坐到床边,掀起一半的被子,只露了臀部。春秋二人蹲前探看,秋嬷嬷:“王爷是否可解开他睡穴?”
由於插菊昏迷中也是呢喃呼痛,梓卿点了他睡穴的,这样他身体才不再绷得紧紧的。不愿意他经历那苦痛了,梓卿目问嬷嬷。
“奴才们确认他这里是开始匿穴了,但是需要知道男蕾是否已经彻底枯萎,方可研究解救方法。”
“你想进去?”
“不,奴才不敢,但是奴才需要血珀或者济相思,以及王爷龙精。这查看需要他清醒配合。”
梓卿手下解了插菊的穴道,悠悠转醒的片刻中,修翊机灵地捧来了春嬷嬷惠赠的血珀和济相思,修翎是通知了午嬷嬷。午嬷嬷已知大概,插菊的院子与备寝有距离,却是与三、八少爷相近,所以午嬷嬷料想插菊无法侍侯王爷出精的,传了八少爷前来以备不时之需。八少爷本来晚上没有得到机会,就一肚子闷气,回去好一翻扔物发泄。听可意传准备服侍王爷,一下就又兴奋活过来。可是没有簪花,也没有赤身抬入,而是纱衫外套了披风来到插菊的院子!八少爷疑窦在见到午嬷嬷严肃的样子,因为惧怕也就不敢询问了。
果然一会内里传出王令,召人侍侯。八少爷被去了披风,薄薄纱衣曲线必露的进去。王爷端坐床沿,搅了今夜局的奴才还无耻地依偎著王爷,看得出被子里面是光著的身子。八少爷小心掩藏怨愤,扭腰向王爷送去。看见那奴才巴著王爷就气,所以想把他挤出属於自己的地方。
“跪下!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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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八少爷被王爷这无情命令弄懵了,不知所措地站在了王爷前面。
“你们退下。”春秋嬷嬷和修翊、修翎尊命退到外厅等候,修翊还在临出去前拿了一盏玉杯递给八少爷,暗暗挤眉:“还不去为王爷口侍。”八少爷傻傻状态下接杯的时候,与边上的春秋嬷嬷对个正脸,手一抖,对他们的畏惧还是深入了肺腑的。
插菊刚才转醒就察觉到了几道目光,身体好象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软靠在坚实的臂膀里。眼瞳滞缓转动,王爷、春、秋嬷嬷,迅速发硬的身体暴露了他的紧张,不知道接下来是什麽?但是眼前三人都不是自己可以求助的人,所以插菊脸上越见惨白,又阖上双眼。
梓卿安抚地拍拍:“别怕。”
插菊浓密长睫翕动,被子内的手不由抓住内衬,梓卿看到皱缩的被面,伸过去寻找到插菊的手握住:“不要再用力,已经伤了。”
春、秋嬷嬷算是头次看见王爷与清桑相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王爷这态度,分明还是带著喜欢,没有日日宠护,也不至於任清桑的後穴荒芜干渴?曲身谨慎提示王爷,一会需要注意清桑对王爷的体液反应程度。梓卿当然不舍插菊亲自为他口侍,所以宣他人前来。
把插菊斜靠在自己身上,下半身置於软褥上,梓卿端坐分开双膝:“还愣什麽?过来!”八少爷见到欢馆嬷嬷的刺激还没有过,被王爷怎麽一嗓子,更加战战兢兢。跪到王爷腿间,鼻子先磨上去,用鼻子、唇先调弄起兴味来,八少爷不敢置喙为什麽插菊一个奴才在王爷怀里,而自己这个主子却沦落在下面。但是他的思维一向是自我、自信的,脸一贴上王爷的雄阳,就想著待服侍得王爷高兴,必然扔弃那奴才由自己承欢。
“别磨蹭!发什麽浪?本王命令没有听清?”勾勒的宏伟蓝图就这样一句话间倾倒毁灭。
八少爷接到指令就服从,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所以再无多余花样翻弄情调。捧到王爷半硬的雄伟,根本不觉得之前冰冷之词有什麽不妥,虔诚地爱舔著自己心中的神器。
梓卿手在被子里,并不是继续和插菊交握,而是一路滑行到了他腿间,柔软毛发中,果然一根婷婷玉立,触感若丝。若不是他人在场,梓卿真想看著那俊秀美丽为他所起的青茎。插菊在梓卿的雄阳弹跳著充血膨胀时,早就不属於自己的身体跟随著他真正的主人一样兴奋了,点点苦涩。不久前方听他云雨驰骋,现在又要这麽近距离地看他的情趣,插菊真想眼不见,心不忧,奈何一具王爷才可以操纵的身体不认自己。
插菊想不到的是,王爷的身子可以神速茁壮,正是因为王爷手中之人是他。梓卿吩咐八少爷动作快点,那是因为他根本无心把这看为一场欢爱,只是一个奴才来侍侯自己,取得救治插菊後穴的必须罢了。无论是谁现在跪在脚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然而怀中人情起的样子,只细小变化,梓卿就发现自己淡淡喜悦,随之而来是身体对他的回应──硬若石的雄阳就是证明。
插菊的心里矛盾没有占据主导,一会就由於自己身体的欲望而遭遇忽视。随著王爷有魔力的手四处游抚,不停对前胸尖粒、腹下翘迎青涩的戏谑;随著八少爷“咂咂”有声地吞含,吸啜有声的深喉,王爷雄性气息扩散,沁入插菊每一寸肌肤,令他不自觉地沈溺进对情欲的渴望、对王爷的求乞。一双秋水眩人目,半张如醉,梓卿俯首衔住媚惑唇瓣,不再满足於方才的浅尝辄止,逐渐加深的吻好象要深入到插菊无人所及之地,被窒息住的插菊胸腔闷疼,哼然鼻音才令梓卿恢复他吸取空气。
梓卿对八少爷先发令:“不许抬头!接好本王龙液!” 然後稍微掀起被角,已经被揉捏到立起尖尖角的两颗入眼,梓卿久别的红萸真如相思豆一样唤起心底的相思。弯颈采撷,一手并不冷落腿间的风情,插菊上、下都被眷爱,这长久没有经历情爱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厚爱了,快感抵挡不住汹涌冲下,却双双受阻,插菊前後各有洪流如三千尺飞瀑高空坠落,却嘎然一道水闸横空拦截,插菊被反噬的洪水震到脏腑移位,狂嚣嘶喊不成调。
梓卿本手心感觉到玉茎颤动,才因感觉他精涌的骚动而自己也勃发冲攀呢,就见插菊脸色促变,身体抽搐著,表情扭曲著。
“怎麽了?怎麽了?”按住插菊。
“射,让我射,疼……”
“射,射出来……”梓卿连声安慰:“出来,出来就不疼了。”为了帮助他,梓卿还粗暴啃噬那对红萸,因为依然记得那里的特殊训练,虐乳而生的快感。可是插菊无论如何努力也射不出点滴之露。一次次高潮来临,他就疼得一次次全身颤抖,凄厉的声音变为低哑呻吟,插菊却愈加惨烈。
八少爷早惊呆了,忘记了侍侯主子。梓卿正在急怒之上,抬脚就踹倒他:“死人。”八少爷连滚带爬回来,赶紧小心含住王爷的雄阳深入浅出的抽插。
梓卿根本顾不上自己的感觉了,眼也不眨看插菊,手下撩拨著他的身体推送高潮颠峰。掌心里再一次楚楚躁动,梓卿狠下心来如采集肠液那次,二指碾夹一边乳尖,嘴中吸进一边乳肉,两边同时启动,红嫩嫩的乳尖瞬间指下形变,冰魂针开辟过的通道里沁出一滴滴鲜红。嘴中一边则是被梓卿逆流灌入真气,勘比植入冰魂针的残忍。
插菊如果不是被梓卿固定住,这个时候恐怕要疼得满床翻滚了。乳头逆行的真气好象冲破声带一样,梓卿在插菊发出了最後一声、最尖锐的鸣音中精关大开,八少爷一滴不敢遗漏地杯盏盛接。插菊眼珠定定地空无、唇尚未合。
一纸休书0329
外厅上等候的一群人除去三位嬷嬷,余者这个时候脸色才正常点,耳听得毛骨悚然令他们怯步於眼见。而春秋嬷嬷并没有受到太大干扰,有时凝神细听,就又与午嬷嬷交谈。无声息之後,春秋嬷嬷内室门外等待王爷宣见,修翊、修翎也跟随其後。
梓卿劈头盖脸地就质问插菊无法出精的缘由,秋嬷嬷上禀:“王爷,依奴才所闻,这算不幸中的大幸,插菊(和午嬷嬷交谈中得知)依旧保有了王爷专穴的功能,这是王爷之福。”
“本王现在想知道的不是什麽福气这样的无用废话,本王想知道他为什麽不可以享受鱼水至乐?”梓卿心情极端恶劣,打断秋嬷嬷恭维的屁话。
“王爷息怒,奴才们并非阿谀之词,方才奴才们外室闻声听诊,确定插菊後穴虽然受损,却尚有补救之术。插菊刚刚对王爷的亲近表现强烈反应,这就是说插菊後穴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程度,他的身体还是离不开王爷的恩泽。是以插菊一近身王爷,就春情蠢蠢。他原就是为王爷精心打造之穴,没有王爷的怜惜是万不可能出精的。也就是说他後穴无王爷垂顾,前庭本就是死物。如今在王爷身边也不可出精,这是因为近二月来,内穴涸泽精损,精血本就不足,精路又荒废不畅所致。”
秋嬷嬷接茬:“依奴才判断,医治及时,插菊三日後即可与王爷同享鱼水之欢。”窥探王爷表情果然拨云见日,二人趁热打铁地请求立即施救。
梓卿这次不再轻心,要求二人详细汇报医治方案。其实并不复杂,他们根据刚才的症状,可以推断处男蕾还“活”著,治本就要从根由治起,只要激活了处男蕾的生机,後穴得到灌溉养护,不难恢复满庭芬芳。问题就在於插菊目前的身体情况,别说王爷的尺寸,就是最小号的玉势也不能承受,王爷如何亲自浇灌呢?
二人把原理解释清楚以後,梓卿脑海这个问号同时浮现。
“王爷不要担忧,奴才送插菊的济相思可解此难,而奴才见血珀尚有剩余,用以辅助,事半功倍,插菊一定可以尽快康复的。”修翊讨巧地把济相思和血珀端过来,王爷怀疑地看著简单的两根东西,难以置信依靠它们就可以解除插菊痛苦。
春嬷嬷也不辩解,只拿起那根血珀命修翎去研磨得细细来,而自己用绢巾取过济相思两端一抻,众人眼前的济相思一端凸出一寸颈嘴,另外一端延伸出七、八寸,春嬷嬷竖起查看内部,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转对一直盯住自己的王爷:“这是奴才研制的济相思,奴才曾经在内里中空埋入插菊後穴所需,以补王爷公务繁忙……现在看来,已经为後穴吸食干净。”
秋嬷嬷都刮目相看,但不是发问的时候,原来春嬷嬷私下这一手,其他人竟然都不知道。招手唤过还捧著玉杯的傀儡样的八少爷,从怀里拿出玉瓶倒入已经半凝固的情液,轻轻摇动化为纯液态,把济相思长端压套进去,颈嘴端置於情液,慢慢抽离长端,情液被吸取进济相思。
“王爷,可否安放插菊?这十二时辰他不可以中断滋补,恐影响王爷休息。”春嬷嬷对抱著插菊不放手的王爷建议。
此时早已更深露重,梓卿经过这一晚上地折腾,也是身心困乏。但是对嬷嬷们心生芥蒂,明知道他们不敢再有隐瞒、擅自主张,却对接下来的不放心。他们说得轻描淡写,丝毫没有提及到插菊会有的感受,梓卿不知道是否如精道堵塞般让插菊再遭折磨。怀里的人这麽久了,没有移动过,空茫的眸心好象一口枯井,波澜不兴。梓卿今夜目睹了自己有意或者无意忽视造成的恶果,心高气傲的他从来不懂珍惜二字,却尝到了莫名地涩痛。温柔似水地俯首含舐,插菊身体一哆嗦,眼中飘上悒郁色泽,垂阖眼睫。
“别怕。”抬头问二位嬷嬷:“能不能要他先入睡?”
嬷嬷明白王爷是担心治疗过程要插菊受难,欲点他昏睡穴,可是保持清醒配合救治,效果远远大於被动接受。看王爷的焦急心态,不早早治愈插菊後穴,难保不追究他们胆大妄为的“买一赠一”。
“王爷,奴才保证只是片刻之苦,相信有王爷爱惜,插菊禁得住。”
梓卿除了相信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在插菊耳畔低声:“听见他们的话了吗?就忍一会,一会就好了。”
插菊无声,僵直得厉害,梓卿继续在他耳际呢喃,把他双手拉到自己身前以免抓伤。春嬷嬷已经把济相思的外面也以玉杯中液体润滑过,放在红巾托盘端过来。秋嬷嬷眼神请示王爷,得到颔首,掀起锦被中段,插菊的臀部曝显。梓卿感觉身前一紧,插菊双手死拉著他衣襟,头往被子里钻。梓卿抱牢了他,把他头压在自己胸前,不住安抚。
二位嬷嬷蹲在了插菊身後,看了一会面有难色。春嬷嬷刚才劝议王爷离开,也是为这会考量的。王爷那态度,再有午嬷嬷那听来的消息,插菊当真是不容他人触碰的王爷禁脔,他们怎麽敢在王爷眼皮低下在那处动手。可是插菊匿穴之下,单凭这麽看,已经看不准穴心所在。
梓卿见他们不动,正要发问,对上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就知道什麽问题了。手来到插菊臀缝徘徊揉摩,低头亲吻:“乖,给本王引路。”慢慢深入密裂,一根手指在试探寻找,胸前的衣服被揪得更紧,梓卿只是柔声安慰,手指反复在幽谷巡回,终於胸前的压迫略解,手指敏锐地发现某处翕动著凸出。眼前一亮,梓卿示意嬷嬷,二指撑开臀裂,一指压指著穴心。
春嬷嬷以绢巾缠手拿起济相思,梓卿一指让出,春嬷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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