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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好人磨[出书版] 作者:冷笑对刀锋
你也不必整天对着我生气了。」
说完话,韩毅转身又开始忙别的事,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些药片,然后坐到窗边细细地研磨起来。
看见对方如此,向来脾气暴躁态度固执的殷向北也难免有些尴尬,若不是此人救了自己,恐怕他就真的沉尸青江了吧。虽然嘴上心里都常不把死当一回事,然而真的就这么含恨死去,却也实在让人不甘。
对方的神色是那么安宁祥和,越看越叫人羞惭,到最后,殷向北干脆微微地转开了头,不再去看韩毅。
木屋外是一片树林,稀疏的阳光柔柔地洒进了窗里,轻缓地像一层金色的薄纱。
在这柔和的日光之下,韩毅沉静而专注地研磨着药材,木杵与瓷碗之间发出了细碎的沙沙响声,这响声之外,又是微风拂动树叶的声响,好不安宁惬意。
殷向北心中的怒气与戾气也慢慢平复,他目光迷离地盯着那个在温柔的日光笼罩之下神色从容,面目俊朗的年轻人,心境也跟着宁和了下来,直到为沉沉睡去。
在殷向北倦意沉沉,不由自主地合上双目的那一瞬,嘴角多了一丝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笑容。
在韩毅的照料下,殷向北的伤势慢慢好转了起来,虽然依旧不能有太大动作的动弹,但是一直无法言喻的他已经彻底恢复了语言能力。
不过,殷大教主一想起这个男人看光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就一肚子窝火,不愿与韩毅多说一句。
韩毅照例替殷向北做了全身的检查之后,确定对方已经恢复了说话能力。
看来这些日子来的诊治还是有效果的,原先他还以为对方会死掉呢。
不过话说回来,殷向北的生命力也是异常顽强,韩毅倒是第一次见到伤得这么重还能活下来的人。
「你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韩毅站在殷向北,不动声色地洗了把手,眼神不自觉地往下移了几分,他看着殷向北的胯部,难免想起那里性器双生的异相。
殷向北自然也注意到了韩毅那冰冷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他懊恼地哼了一声,愤愤地别开了头。
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被医者当做研究对象的地步,想他殷向北纵横江湖十余年,何人敢如此不带敬意地看着他?!
终于,殷向北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看什么看!」
他久未出声,声音嘶哑如硬铁摩擦,听上去竟有几分恐怖。
「和恩人说话不该用这种语调吧?既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算是我的。不过我对你的命没兴趣,我只想让你配合我做一个调查记录,毕竟,你这样的……阴阳人实在太稀罕了。我一定要得到阴阳人的第一手资料!」
韩毅无所畏惧地与满面狰狞怒意的殷向北两相对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对医术医道的无尽追求。
对方一口一个阴阳人,殷向北直被气得大口喘息,本来因为身体渐复而显得红润的面色又被气得一阵苍白。
「你……你他妈说什么!阴阳人……你……气死老子了!」
「抱歉,医术上确实这么写着:耻部存男根女阴者,乃阴阳之人,阴阳之人,貌似常人,然则……」
韩毅眉峰微挑,冷漠的脸上没半点对可怜的殷大教主的同情,只是对牛弹琴般背起了《医书异闻》中关于阴阳人的记载。
「住嘴!住嘴!」
殷向北大怒欲狂,身体一阵颤抖挣扎,他很想现在就马上爬起来杀了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的秘密随意袒露的男人。
之前那些打断了对方的手足再慢慢折磨这样美好想法荡然无存,殷向北的面容扭曲得如疯子一般,他重重地喘着气,可就是爬不起来。
韩毅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触怒了殷向北的逆鳞,他独居山谷之中,向来受人敬仰,平素性子也难免有些高傲,此时看这不知好歹的重伤之人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样子,他反倒显得更加不悦。
「怎么,你还想恩将仇报不成?呵,你长都长得这副模样了,还想重生个躯壳不成?现在还是白天呢!」
「哇……」
一大口血从殷向北的口中喷了出来,他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毕竟内腑中的可是大悲寺的传世神功寂灭掌,一旦受激,难免伤势复发。
殷向北的气力顿竭,他翕动着染血的唇瓣,眼中的狠戾之色依旧疯狂。
「好……你给我记着,今日你若不杀我,日后必将后悔!」
岂料韩毅听他威胁自己,冷冷一笑,顺手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殷向北嘴里,「我为什么要杀你?要知道,阴阳人可是百年难遇的奇相,我怎会错过这百年难遇的良机。」
大怒过后,殷向北反倒慢慢地镇定下来,他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地望着韩毅,重重咬紧了浸满血丝的牙关。
既然对方不愿错过这个百年难遇的良机,那么他又不会错过反戈一击的机遇。
现在他的伤病每日都在好转,总有一天能再次站起来,再次施展神威,届时,面前这个人终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或许韩毅也看出了殷向北的不甘心不情愿,他知道若是等这个人能唱能笑能跑能跳的时候,自己也就不能随心所欲地进行阴阳人的研究了。
所以他必须趁着对方康复之前,将自己想研究调查的情况一举摸清。
这一日的午后,殷向北如往常一般躺在床上休息,阳光透过屋外茂密的树林,稀稀落落地洒在身上,令人感到舒适安逸。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毅喂他吃了两大块炖猪蹄,殷向北觉得十分满足,似乎身上的伤痛都变得轻了许多。
正在他半阖双目臆想之时,韩毅从旁走了过来,手中还拿了一盘东西。
殷向北懒懒地看了对方一眼,嗓子里轻轻哼出一声,干脆将眼全然闭了起来。
他就是这么个人,说恨就是恨,不管眼前这男人对自己是多么悉心照顾,但是对方竟敢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还敢对自己多番讥讽,那么自己就绝不会轻易饶过他。
就算日后被世人说自己恩将仇报又有如何?
魔教之人行事本就乖戾无常,何况自己乃堂堂魔教教主,若是感恩图报岂不平白折了自己威风?
韩毅也是知道殷向北对自己的不满,不过他并不介意这些,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他虽然也不喜欢这个脾气古怪的阴阳人,但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这些医者所需遵从的道义,他已经全然遵守,心中慨然无愧。
照对方现在的愈合程度继续下去,估计再过月余,对方身上严重的骨折骨裂的伤势便会完全好转,届时再想让他乖乖躺在床上,或许就不是易事了。
「又在睡了?」自从殷向北恢复神智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装睡,韩毅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哼。」殷大教主鼻子里又哼了声,明知故问。
韩毅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多言,只是坐到床边放下了手中的托盘,那托盘上无非是一些医者所用的工具,倒也无甚稀奇。
韩毅盯着殷向北看了会,脸上的神色略一沉凝,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他伸手拉开了被子,然后又开始去解殷向北松散穿在身上的睡袍。
那一刹那,一双漆黑的眼猛然睁开,杀气腾腾。
「你做什么?」殷向北直直盯着韩毅,眼里泛着被打搅的恼怒以及疑惑。
韩毅不慌不忙地解开了睡袍,将睡袍扒到殷向北的肩下,露出对方大片精壮的胸膛。
「没什么,自然是替你诊疗一下,看看伤势如何?」
说着话,韩毅拈起托盘上的一根针,轻轻地刺入了殷向北胸口一处。
两人此时挨得很近,韩毅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顿时钻进了殷向北的鼻孔里。
殷向北狠狠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那针刺得他痒痒的,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正在殷向北分神的当口,机会来了。
韩毅迅速地拿起另一根针,不动声色地推进了殷向北颈后的睡穴。
身为习武之人,当睡穴处被银针轻轻刺中时,殷向北已经很快有了反应,他不可思议地盯着不知为何会扎到自己睡穴的韩毅,眼中的杀气还未来得及完全翻腾开,目光便渐渐黯淡了下去。
「你……」殷向北不甘地说出这个字之后,头一偏就睡了过去。
看到殷向北彻底熟睡了,韩毅这才站直了身子,微敛的眉目之间慢慢转出一丝得意。
「未免你再气得吐血,阴阳人老兄抑或是老妹,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将剩下的被子拉到一边,韩毅不客气地扒下了殷向北的裤子。
当他将对方的亵裤也脱到一边时,看到那令人震惊的双生性具,身为医者的韩毅心中确乎荡漾了一股美好的情绪,尽管那两个东西在常人的眼里并不美好。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殷向北软垂的阴茎,又忍不住摸了摸那张微微张着的肉唇,确信对方的两处性器的完好与正常。
既然对方身为阴阳人,又有两处性器,那么按理说这两处性器都该有用才是。
韩毅暂且放下手中那根东西,回身提笔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异相做了详细的记录,而后又仔细对着殷向北下身开始画出例图,他日若有人得到他精心记录的《阴阳人全解》一书,必可根据他的图文记载详尽地了解阴阳人究竟是如何样子的。
自己虽然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多年,但对整个医术界做出的最大贡献,或许便在今朝了。
想到这里,韩毅不禁莞尔,随即神色又恢复得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继续着笔下的画作。
第三章
将殷向北那不堪入目的下身描摹得差不多了,韩毅这才停下了笔。
他从托盘上取下一根软尺,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地将殷向北处于萎缩的分身圈了起来,量出一个数字后,仔细的记录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将对方分身的长度以及那副女性器官的各项数字都一一写到了纸上。
盯着那团丑陋的性器多看了一眼,韩毅依稀记起了上次这阴阳人下身起了反应的样子,看上去对方于性事上应当是无所大碍的吧,只是不知阴阳人一般情况下会用哪个性器发泄欲望呢?抑或是两者都用?
光是盯着看是看不出什么结果的,富有研究精神的韩神医决定亲自试验一番。
身为医者,虽然他自身常年禁欲,但是医书上也不是没有记载过男女之间的某些秘事,例如男人的敏感点通常在哪里,女人的敏感点又在哪里。
韩毅决定都来试试。
被刺中睡穴的殷向北睡得很熟,刚毅英俊的眉目微微地敛着,依旧带着昏睡前那一刹的疑惑与愤怒。
不知道是不是上身的睡袍被剥开的太久,受了风凉,殷向北一直裸露在外面的乳头竟明显有些发硬。
「唉……」想到自己为了研究阴阳人竟要付出到这般地步,韩毅不得不一声叹息。
他为难地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了手,轻轻地掐在了殷向北的双乳上。
殷向北健壮的胸膛之上,色泽黝黑的乳尖在韩毅温暖的指间很快就跟着变暖了,也变得更加坚硬。
似乎昏睡的人已是隐约感到了几分难以言表的快意。
这时,韩毅低头看了看殷向北的胯间,之前还萎缩着的分身似乎略微有些抬头。
这人,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竟如此轻易便呈现出欲望难耐之态。
暗自腹诽之时,韩毅一边揉搓着殷大教主可怜的小小乳粒,一边紧紧地盯着对方下身的变化,不禁对方的分身有了抬头之势,便连分身之下后穴之间的肉唇也开始了微微的翕张,似乎正在渴求着什么……
韩毅啧了一声,疏朗的眉峰一挑,干脆挽起了袖子。
他颇为好奇地一手握住殷向北的分身,一手抚摸着另一张性器,神色严肃地一阵揉弄。
不一会儿,只见昏睡的殷向北从脖根处起便微微有些发红,这片晕红一直延展到对方黑实的胸膛,腹侧,除此之外,本是毫无知觉的殷向北竟从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一股股迷惘与饥渴尽在这沙哑的呻吟之中。
韩毅细心地留意着这些变化,脑子中已渐渐成文:阴阳人性欲始发之时,性器皆应,可谓奇妙。
就这样韩神医一丝不苟地玩弄着殷向北的上下性器,催促对方欲望迸发,如此过了片刻之后,待殷向北的分身在他手中已完全挺立之时,韩毅这才转身又取了软尺,仔细量了他勃起时的一些数据,全然记录在纸上。
此时的殷向北,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是下身由于受了韩毅的刻意爱抚,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喷发。
但已经记录完一切数据的韩毅自然不想看到殷向北做出下流龌龊之事,他拈起毛巾擦干净了对方肉唇中流出的欲液,又轻轻裹住对方的分身重重一掐,本是硬挺的分身顿时就因为吃痛软了下去,除了顶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外便无所可喷了。
然而正是这一掐一痛让殷向北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满头是汗,口干舌燥,下腹未消散的欲望仍冲击在他身体里,汩汩如流。
「呃……」
殷向北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竟又裸露了出来,不用说,定然又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干的!
面对此情此景,韩毅也颇觉尴尬,他合上手中记录所用的书册,冷漠的眉目之间难免有些不安。
毕竟,这阴阳人对自己误会已久,如今只怕会是更加憎恨自己吧。
「抱歉,方才不得已我刺了你的睡穴,本想趁你睡了,做一些事情,没想到事情刚完,你却醒了……」
「趁我睡了对我做一些事情?!」
殷向北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已经能感到自己下身的性器似乎有所异状,一种难言的快感正徘徊在那里,却又显得那么压抑。莫非……自己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夺取了……贞操之身!
多年来,因为自卑于自己身体异样的殷向北虽然一直靠手解决欲望,但是身为见多识广的魔教之主,他又怎会不清楚男欢之乐。
有那么好几次他都看上过被教众掠来的美男,但一想到自己那奇异的下身不能轻易暴露,却只能强行忍下欲望,回屋用手泄欲。所以直到现在,活了三十余年的殷大教主其实也不过是处男之身罢了。
对外都传闻他练魔功而不惜禁欲,其实却是教主大人他有苦难言。
然而如今,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身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触碰,而且在今日,陪伴了他的处男之身似乎也被夺去了。
殷向北无比懊丧,他眼中的愤怒很快被一抹深深的绝望所取代。
「放心,不过是……」韩毅看他神色变得如此难看,心中也有些不忍,只好出声开解。
只是他话未说完,殷向北便轻声打断了他。
「不必多说。我殷向北所向披靡二十年,手下亡魂无数,这一次受你折辱,也算是报应!不知我怎么得罪了你,你要这么羞辱我!好,好!我殷向北一世不求人,今日却要求你杀了我!只要你不将我这耻辱的秘密告诉他人,我愿意将我圣教的藏宝之处告诉你……你可答应?」
殷向北目光黯然地看着这个或许已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心中曾有的霸气与坚持早已荡然无存。
「原来你叫殷向北。嗯……第一个活的阴阳人,这名字我得记下。」
说完话,韩毅竟转身又提起笔来,将殷向北的名字端端正正写到了书册上。
这时殷向北才看清那书册上居然写着──《阴阳人全解》,韩毅著。
之后的日子里,韩毅几乎每天都会扒光殷向北的衣物,仔细检查对方的身体,除了下身异样的性器外,他甚至将手伸进了殷向北的后穴中去探究更多的奥秘。
当然,除了看到殷大教主因为敏感点被触碰而被迫屈辱地挺拔起来的男根外,他并没有发现对方身为阴阳人与自己这个正常男人之间更多的不同。
殷向北只能默默承受,他本是要咬舌自尽的,但是被韩毅发现之后,对方竟将一根银针推进了他下颌的一处穴位里,使他的嘴只能保持半张的状态,无法咬合,每天都只能喝一些肉粥。
好在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已经开始缓缓重聚,而自己骨折断裂的各处也逐渐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韩毅,你的死期到了。
殷向北躺在床上狠狠地看着那个每天都在认真完善那本该死的《阴阳人全解》的背影,含糊不清地哼了哼。
常年生活在深山中的韩毅并不知道外面的江湖究竟是什么样,他没有听说过威风凛凛的几大白道门派,更没听过臭名昭著的魔教。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重伤几死的男人曾是一只多么凶悍的猛虎。
那个阴阳人的身体正在好转,很快对方应该就可以起身了,到时他一定会飞快地离开这里吧,因为自己总是惹他厌恶呢。
正在院子里喂兔子的韩毅难得地微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一想起殷向北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便忍不住好笑。
自己见过殷向北睡着时的样子,那时的他分明就是副温顺的样子,嘴角还肆无忌惮地流着口水,从容安详的神色就像面前安宁的小兔子似的。
或许山外面总是有许多口是心非的人吧,这一辈子,自己还是呆在山里得好。
头顶上的太阳暖洋洋的,韩毅被晒得很舒服,他喂完手中的草,这才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
渐渐地,他的身后投下了一片阴影,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嗯?」难道是乌云?
韩毅微微蹙了蹙眉,以为天色将变,不禁抬了抬头,然而便在他不经意地回头的那一瞬,他惊奇地看到了本该还有几天才能勉强动弹的殷向北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对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魁梧的身躯虽然站得不够笔挺,但是那张冷傲英俊的脸上却有一抹让人觉得危险的微笑。
「韩神医,这些日子真是有劳你照顾我了,哈哈哈……」
没想到自己低估了对方的康复能力,果然阴阳人的身体的确与众不同,只不过那么厌恶自己的他,现在能够动弹了,必然也不甘心被自己好好研究了吧。
看见殷向北不怀好意地走向自己,韩毅心中的感叹的只是无法继续进行阴阳人研究的遗憾。
殷向北的心中已经描摹过无数次收拾韩毅的场面了,他已经决定了要将这个三番四次侮辱自己,还很可能夺去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先奸后杀,然后奸了又奸,杀了再杀,直到让对方无比屈辱地死在自己胯下。
他甚至还想好了,完事之后,自己定要在韩毅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一泡滚烫的粪便,以此解恨。
正当他提掌准备将韩毅打倒在地之时,他看到毫不知情的对方竟关切地问起话来。
「对了,你的右手骨折得厉害,现在可还觉得痛?」
「唔……」
殷向北略一迟疑,韩毅已走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探查了起来。
毕竟伤势还是没完全好完,被韩毅这么一捏,殷向北忍不住闷闷地痛哼了一声。
「果然,还是没全好啊,来,快回屋去,我再给你上一些药,近日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韩毅自顾地点了点头,言语中尽是命令之意,在他眼里,殷向北不管是不是阴阳人也好,首先是他的病人。
难道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要找他报仇的吗?
殷向北挑着剑眉,满脸的疑惑与愤懑,他冷冷盯着这个面容淡定的男人,并没有随对方回屋,而是照着自己心中想法那般一掌拍到了对方的胸膛。
不谙武功的韩毅根本无法闪避殷向北的突袭,纵使对方不知是伤势未愈的缘故,还是手下留情的缘故只用了一成功力,韩毅胸前的肋骨还是应声而断。
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捂住胸口望向了恩将仇报的男人。
「你……你竟如此卑鄙狠毒!」
殷向北得意地扬了扬眉,哈哈大笑道,「谁不知道天魔教教主殷向北向来卑鄙无耻,哼,不过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这些手段却也不算什么!」
韩毅虽然知道殷向北向来因为自己把他当做研究对象之故,而对自己多有不满,不时恶语相向,但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完全依仗了自己的救治才能脱离生命危险的男人,竟真的如此仇恨自己,乃至恩将仇报。
只是若上天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选择救对方吧……毕竟,医者仁心,他又怎能见死不救。
更何况,对方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阴阳人,身为医者,不断追求着医术界奥秘的自己,只要能亲眼看看阴阳人到底什么样,就算死又何妨?
「我……我从没听说过什么魔教,自己也不是什么正派人士。我只是名大夫罢了,更未对你耍过什么手段。」
说着话,被拍断肋骨,胸口疼痛不已的韩毅顿时痛苦地喘息了起来。
「哼。」
殷向北得意地看着被自己打伤的韩毅,心中大为痛快,想当初他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这家伙将自己翻来覆去就像是在摆弄一床被子似的,现在对方落到了自己手中,生死都由自己掌握,怎能不叫他一解怨气。
他一脚踢在韩毅的肩上,将他踹翻在地,随即又踩到了对方已经受伤的胸口。
「你每天叫我阴阳人,想必叫得很痛快吧?现在我这个阴阳人就来让你尝尝什么叫真的痛快!哈哈哈!」
大笑数声之后,殷向北的脚开始慢慢加力,韩毅的伤处顿时比之前更为疼痛,痛得他几乎吸不上气来。
「呃啊……」只片刻,韩毅已痛得大汗淋漓,只可惜他怎么也抬不开殷向北的腿,只能任由对方踩住自己。
现在的情况于殷向北而言,就像是猫抓老鼠,他一点也不急于杀死韩毅,而是要慢慢地折磨对方。
他半眯着那双冷锐的眼,残忍地看着韩毅的脸色变得铁青,薄唇也因为过于痛苦而紧紧地咬在了一起,硬撑着不肯发出更多的呻吟声,更勿论向殷向北求饶。
「嘿嘿,韩神医?你现在可痛快了?」
韩毅狠狠地瞪了一脸戏谑的殷向北一眼,在对方无情的踩踏之下,终于一口气上不来昏死了过去。
本以为韩毅不懂武功,在自己的折磨之下必然很快向自己讨饶,但殷向北却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十足冷漠的年轻人,竟也是如此固执,这脾气倒有些像自己了。
看见对方都昏了,殷向北这才取开了脚,韩毅牙关紧咬着躺在地上,手指已经抠进了身边的泥土中,可见刚才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殷向北见了他这副模样,虽然心里不大愿意承认,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家伙倒是个硬气之人。」
若是平常,殷向北遇到这般有骨气的男子,也不会多加折磨,但是对方是第一个窥看了自己秘密的外人,更妄想着将自己的秘密着录成书流传后世。
韩毅做的这些,对于殷向北来说,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让他难受。
更何况,那一日,对方似乎竟趁自己昏睡之时,夺去了自己的贞操之身!说来说去,那家伙到底当自己是什么?难道自己堂堂大教主,竟要沦落到不仅被当做研究对象,还要被当做泄欲对象的地步吗?!
这样的屈辱,他定会加倍奉还!
想到这里,殷向北恨恨地磨了磨牙,他冷鸷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寒意,嘴角边渐渐多出了一抹狠毒的笑容。
另一种疼痛让韩毅从昏睡中醒了过来,那种割裂身体的疼痛是从他的下身传来的。
他费力地睁开眼,正看到殷向北紧紧抱着自己的腰,满头是汗地在挺动着身体,而自己的后穴又涨又痛,似乎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塞满了。
虽然韩毅对于性事向来没什么大的兴趣,但是他却也明白了殷向北此际正在做什么。
对方怎能对自己做出这样苟且不洁之事!
韩毅挣扎着想推开殷向北,口中也虚弱地骂了起来,「殷向北,你这样的举动,与禽兽何异?!快滚,滚开!」
听见韩毅骂自己是禽兽,殷向北倒也不恼,这还是他第一次将内心里描摹过无数次的场景化为现实,而那个场景就是他堂堂殷大教主,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胆地展示出自己丑陋畸形的下身,并用这样的身体堂堂正正地享受一次鱼水之乐。
他笑着看了韩毅的怒容,愈发得意,连抽插的动作都随之变得更为激烈兴奋起来。
「禽兽?你骂得好,这江湖中骂我殷向北是禽兽、是畜生的人不胜枚举,也不差你一个!」他抬手掐住韩毅俊朗的下巴,逼对方看着自己疯狂的神色,「骂吧,你继续骂吧,你越是骂,老子就越兴奋!你不是说我是阴阳人吗?可你又算什么,被一个阴阳人这般操弄,嘿嘿,你是不是连阴阳人还不如?!」
原来他真的很介意自己是一名阴阳人,真是可恨又可悲的人物啊……
韩毅从殷向北那疯狂而压抑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些别的情绪,「阴阳人也是人,你何必太过自卑……啊……」
可惜韩毅话还没说完,便因为惹怒了殷向北而被操弄得无法成声,只剩下凄然的惨叫。
第一次和人做,而不是和自己的手做,殷向北显得兴奋又激动,虽然他的名字里带着个北字,但是很快他就表现得像找不到北似的,刚软下来,又硬提了口气继续在韩毅的后穴中摩擦抽插,就好像他一次想把自己三十多年的情欲生活都补偿回来。
然而正当殷向北干到第三次一半时,他的脸色渐渐开始有些不对了。
「唔……」
不仅胸口一股郁气徘徊,之前被大悲掌伤到的胸膛也隐隐闷痛。
殷向北不得不捂着胸口,暂时离开了韩神医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身体。
他冷冷瞪了眼满面苍白,嘴角咬住一行血丝的韩毅,心道,要不是自己伤势未愈,今日定然要将他奸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坏念头太多遭了报应,殷向北刚想提气调理一下,忽然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从他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整个身体。
饶是他武功绝伦,此时也只难受得冷汗直流,魁梧的身躯也慢慢缩在了一起,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韩毅在下身一阵阵地裂痛中渐渐回过了神来,他看到殷向北开始吐出带了血丝的酸水,顿时知道了大概因为方才太过逞强,结果让未愈的伤势忽然加重。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殷向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双腿一软再无力支撑,只能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而当他看到韩毅慢慢站起身时,布满血丝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了深深的悔恨。
现在自己伤势复发,这个男人必然不会再向当初那般善待自己,一定会报复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
只可恨自己没能杀了他,更没能毁了那本阴阳人全解!
殷向北恨恨地看着韩毅脚步踉跄地在柜子上拿下一个药瓶,然后又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自己。
对方从药瓶中倒出了两粒药丸,布满痛楚的面上除了淡淡的冷漠之外,似乎并没有殷向北所想那般的憎恨之色。
「唔……你想毒死我吗?」
殷向北倔强地笑了笑,目光狠戾地瞪着试图将药丸喂到自己嘴里的韩毅。
「吃下去。」
韩毅虚弱地说道,他每说一句话,折断肋骨的胸口便会更为疼痛,几乎让他又要晕死过去。
殷向北闻到韩毅手上的药丸似乎有淡淡的香味,不像是毒药。
他狐疑地转动着眼珠,嘴角的笑容显得更为傲慢。
「我刚才才奸了你,你难道不恨我吗?」
韩毅当然恨眼前这个男人,对方恩将仇报地侮辱了他,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如何能不感到屈辱和愤怒。
但是……这个人终究是他带回来的病人,如果自己不救他,岂不违背了医者的仁心仁术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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