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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
自己是大夫,能趁着给他上药按摩的机会调|教一下,也是老天给的特权。那牛肉条的功效可不不止是止痛凉血。那个地方长期塞着这个东西,会让陶陶有意无意地习惯收缩,习惯里面有东西,不至于和男子同房会有违和感,而且不会痛,不容易得病,日后的效用可是不可对人言的。赵华偷偷扯起一边嘴角。这种话是不可能让陶令华知道的,让他知道了,不知会怎么闹别扭呢!
药上完了,赵华洗了手依旧上炕来,两人窝在一个被窝里说话,提到洪瑾和老高,都叹息。老高妻子早逝,只老家一个女儿,也早嫁了,孤身一人在这里也甚是可怜,要是两人能凑到一处,彼此有个照应,总比一个人要好。
第二天老高早早的就来了,洪瑾起的早,正在帮忙做早饭。老高也进厨房去,赵兴连忙推洪瑾道:“你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忙的过来。”
洪瑾无奈只好跟着老高出去。老高拉住他走到前面客房洪瑾的住处,关上门,洪瑾紧张道:“高大爷,你关门干什么?有话直说吧。”一边说一边眼看着外面。
老高推着洪瑾坐在炕沿上,吞了一下口水,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洪瑾。
洪瑾不想接,但是老高执意塞到他手里,洪瑾才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厚厚一叠银票!
洪瑾像拿了烫手的山芋一样赶忙塞回老高手里道:“高大爷,你这是干什么?我如今不做那件营生了,你这些银子照顾别人去吧。”说着脸色就变了,起身就要走。
老高见适得其反,急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连忙跪下执住洪瑾的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洪瑾冷着脸道:“那你什么意思?高-大-爷?”
老高拉着他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痛心疾首道:“我真不是要买你的意思!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我全拿来了,都给你,我以后的半辈子都交给你,你愿意跟我过吗?”
老高是粗人,但是话糙理不糙。洪瑾见的甜言蜜语的多了,但是也为这句话竟然动容。弯腰扶起老高道:“高大爷,你不必这样,这些钱娶个好人家的黄花闺女都足够,你何必浪费在我这么个不干净的人身上,何况我还是个男人,也不能传宗接代。一点用处都没有。”老高不是个会甜言蜜语的人,这些话都已经是绞尽脑汁了,可是洪瑾还是不答应,他就彻底没主意了,愣愣地跪坐在地上发呆,不知道再说什么。
忽然窗外有人声,原来是赵兴领着人进门路过旁边的夹道。等人过去了,老高才接着说:“你,大概是嫌我当初嫖了你了?我本来就想给你赎身的,没想到有公干好多日子没回来。等我回来发现你已经不见了。你饶过我这一回好么?”
洪瑾冷笑了一声道:“能去妓院消遣的都是大爷,我当时是个婊|子,理当伺候您,您也没做错什么,所以,不用如此自责。至于我现在不想跟您在一起,只是我从来就没喜欢过男人罢了,我是被拐卖进去的,不代表我就离了男人受不了。世人都当我们一进娼门,永世是贱货,我却不这么认为,人虽贱我,我却不想自贱。高大爷,你请回吧。找个有缘有份的好好过,比什么不好?”
老高词穷,见他铁石心肠,并不转圜,只得拿了那小包起身出去了。
老高出去,洪瑾关好了门,靠在门板上,泪如雨下。
后院,赵华和陶令华正在看信,是赵泰托人带来的。略略述了一下前线战事,只说并不激烈,自己一切平安,家里人尽管放心。
还有一封信是单独给陶令华的,陶令华很奇怪,是谁?打开一看却是原来在马场后来去了析州营的李阕。他混的还好,至少比以前好,做的是文吏的事,虽不能混出什么功名,却是吃穿不愁了。
只是担心赵泰,战争,毕竟是流血的事情,出战的将士们,谁能保得一定就平安无事?眼看着深秋了,北地气候冷的早,只得打点些冬衣和食物带去,又写了一封信殷殷嘱咐他自己保重,又给了送信的人五两银子才送他走。送了人回来赵华牵着陶令华的手往后院走,经过二进门的夹道,无意中向里面望了望,却只见洪瑾在门外站着望天,一个人,老高却不见了。不由走进来问。
洪瑾见他们进来,笑着答道:“高大爷走了。”
赵华看他的样子很正常,也不好问的太深,只好拉着陶令华出去。洪瑾又道:“二公子,我今天还要回去,我租的是个老人家的房子,老人家身体不好,我得去看看。”
赵华只得答应,只说他要是搬家最好留个信息,经常来走动一下。洪瑾点头答应。
已是下午,两个人也无事可做,陶令华就说总是呆着吃闲饭,实在不过意,想找点事做。赵华想了半天,就说:“我的衣服那天在园子里被树枝挂破了,还没缝,你帮我缝上?”
陶令华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找出针线来,穿好针,找到那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把破了的地方补好,虽然缝的歪歪扭扭,赵华也只是摸着那块补好地方吃吃笑。陶令华脸红道:“你笑什么?笑话我缝的丑啊?”
“不是,我想以后衣服破了都让你缝。就像平常人家媳妇给丈夫缝衣服一样。”
“二哥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女人,做不了你老婆。”
“做得做得!”赵华见门窗关的紧紧的,四下无人,一下子把陶令华扑到,两人就滚到了炕上。屋里炭盆烧的炭“哔哔啪啪”响,温暖的很,正好宽了外袍在炕上混闹。
赵华想,要是哥哥不跟自己争多好啊!可是转念一想,又“呸呸呸”地虚吐了几口,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陶令华脸红红的,躺在炕上衣衫半解,见他打自己的嘴,连忙问道:“怎么了?”
赵华道:“我想,就和大哥一起守着你,过一辈子吧!”
陶令华眼睛亮亮的,想了一下,忽然脸红,转身过去,没说话。赵华一扑,就抱住他,用牙轻轻地咬着耳垂,轻声问:“行不行?行不行?你说句话呀?”
半晌,陶令华才道:“行!”
赵华一把把被子抖开,大被一蒙,就在里面扒起了衣服。虽然不能做,蹭一蹭也行啊!
陶令华在被子里闷声道:“二哥,当日在江边见你的时候,你是个谦谦君子啊,怎么现在这么急色?”
“我急吗?啊呀!谁说的,我见你第一面就想扒了你呢!可我等了一年多了,够有耐性的了。”说着用嘴堵着陶令华。
陶令华挣扎着说:“你那时那么文雅,现在真是个色中恶鬼。”
“是吗?你可冤枉我了,为了不负这名声,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色中恶鬼!”
只听见被子里“呜呜咿咿”,又是“啧啧”之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就传出喘息之声。虽是秋深之时,屋里却是春深似海、药香扑鼻。要不是窗外忽然传来的响声,这两人就一直做下去也不一定。
第三十四章 归来
窗外忽然有声音,似是枯枝被踩断的轻微“喀嚓”声,赵华心里有事,连忙起身穿衣出去,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落叶纷纷被风吹的卷起。四处墙根查看半晌,隐约在西墙底下发现几个浅浅的脚印。赵华暗暗记在心上。晚上就命赵兴也搬到后院来,住在厢房的小屋里。
又嫌炭盆很容易灭了,夜里很冷,就去买了两个大铜炉和铜壶来放在屋里。这样还能烧热水,晚上炉子封上也不容易灭。屋里不至于太冷。
因为家里人少,第二天赵华就找了老高和洪瑾,让他们也搬过来。老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求之不得,公事完毕就立刻收拾了包袱来了。
洪瑾有些不情愿,但是赵华说家里太空,怕有贼来捣乱,家里人多些好,洪瑾也不好推辞。
赵华把他们安排在二进院子的客房,也都给生上了火,每日汤水、柴炭都安排好,不让洪瑾受一点委屈,老高自作主张给洪瑾做了新的棉衣棉鞋,各样内外衣服都置了几件,连簪发的簪子都买了几个。每天临睡前都把火炕拢好,铜炉封好,壶里灌满热水温着,才回自己屋里去睡。
洪瑾拦不住,只好任他去了。
又过了几天,十一月中了,今年天冷,已经下了第一场大雪。晚上睡觉把门窗关紧,饭后都在一起讲究谈笑一番才去各自休息,也很惬意。几个人都是异乡人,在这里没亲眷,倒是很说的来。
洪瑾本来有点觉得和老高住在一起有些别扭,但是自己在这里也是孤身一人,寒冬之际,有人相伴着说话作个伴也不错,外面夜色漆黑,守着暖烘烘的屋子,喝着热茶,虽然也是简朴衣装,平房瓦舍,却比以前自己每日迎来送往,卖笑为生要好上千倍万倍了。所以很留恋,渐渐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老高除了公事,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守着。现在除了准备热水让洪瑾洗漱,泡脚,拢好了热炕,还怕他冷,把自己一床多余的被子也搬过来给他盖上。
洪瑾夜里睡在热被窝里,心里有暖流在流动,听见老高屋里辗转翻身和咳嗽的声音,不由也嗓子眼发痒咳嗽了一声。下一刻棉门帘一挑,老高只穿这白色里衣趿拉着布鞋进来了,问道:“怎么了?可是着了寒气,要不要喝些热水?”转身从铜炉上的铜壶里倒了杯热水递过来。洪瑾欠起身抱着茶杯喝水。心里默默打算着。
老高看他喝了半杯不喝了,放好茶杯转身回去,洪瑾轻声道:“高大哥。”
?
老高大喜,洪瑾向来叫他高大爷的,今天怎么叫大哥了?有门!竖起耳朵听着。
洪瑾又说:“高大哥,你是个官身,我是个贱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老高连忙回身坐在炕沿道:“在我眼里,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哪有什么贵贱之分,你先前不是还说你不自贱的么?我去南馆,也是因为在胡同口看见你才去的,我本有心给你赎身的,谁知道你这么在意那件事?唉,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的心是不会变的。”
洪瑾想了想,抬起头说:“炕下冷,你上来窝一窝吧。”
老高立刻丢了鞋上来,嘴都合不拢。洪瑾道:“我这一生,不想过什么富贵日子,只想平安些,哪怕过的贫寒也不怕。高大哥你若是有心,我就试一试,只是你将来若是想走,我也不拦着你。”
老高掀开被子进来,抱住他叹道:“不会。我也是一个人很多年了,现在遇上你也是缘分。咱们两个就这么过很好,我不会再想别的人的。”
洪瑾点了点头,心里想,试一试吧,试了才知道会不会后悔。赵公子说的对,若是错过真情就是吃亏了。
夜风呜呜响,吹在窗纸上“哗哗”响,能听见远处犬吠之声。两个人的被窝,比一个人是暖和多了,这感觉,很新鲜。从没有一个人这么充满爱意和怜惜抱着自己。也许,这把赌对了?
后院,陶令华正在炕上跳。因为炕太烫了。往日都是赵兴去添煤,今天他不用上药了,就自告奋勇干活,结果煤添的太多,把炕烧的太热,脚站在上面都是烫的。
赵华一边铺被一边笑:“你啊,不让你去你非去,看看,咱们只好站着睡了。”
“我又不是马,怎么能站着睡?”陶令华无奈坐到展开的被子上,掰着自己手指道:“大哥去了两个月了,只来了一封信,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唉。”
赵华道:“想是没事,我问高大哥了,那边战事好像结束了,大军不日回程。”
“真的?”陶令华一跳,就起来,连忙把炕脚上一个包袱翻出来,笑道:“我前日去西市边上的“大慈阁”去求的护身符,给你和大哥一人一个。那老和尚挺和善的,就是老眼昏花看不清人,还说我将来有福气,三个丈夫一个儿!这不是胡说吗?我是男是女他都没看清。再说,哪有女人找三个丈夫的?想是说错了,要是一个丈夫三个儿子还像句话。哎?也不像话!”
赵华暗笑,奇道:“你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趁你买药时去的。”陶令华很得意,因为赵华管他管的太紧,轻易不准出门的,这哪受的了?所以趁赵华不注意偷偷出去了,还好一切平安。只是有些奇怪,好像身后跟着人似的,只得连跑带走地匆匆回来了,连街景都没来得及看。
第二天下午,寒风吹破了窗纸,正在糊窗纸的时候,乌云密布,天上纷纷扬扬洒下雪片,到傍晚就下了半尺厚。这么冷的天气,不知前线的人怎么样?一定更难过。正在想,院门“吱嘎嘎”被推开,赵兴高兴地叫道:“公子,看看谁来了?”
陶令华一回头,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别动!”赵泰扔了马缰大踏步走过来,陶令华从凳子上一跳跳到他怀中,叫道:“大哥!你可回来了!”
赵泰拖住他,笑着问:“想不想大哥?”
陶令华鼻尖和脸蛋冻得通红,雪白透明的肌肤上如涂了胭脂,赵泰忍不住在那鼻子尖上亲了一口。胡子茬扎疼了陶令华,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又摸摸赵泰满面风霜的脸道:“大哥,这些日子很辛苦吧?战场上有没有遇到危险?身上没受伤吧?”
赵泰轻轻抱着他进门,赵华端着熬制好的浆糊出来笑道:“大哥回来啦?陶陶天天念叨你呢。”
陶令华给赵华使眼色,不让他多说,免得自己出丑,嘴里笑道:“大哥,我去给你烧水顺便做饭,你洗澡换衣先好好歇歇。”
赵泰笑道:“陶陶怎么这么贤惠了?”
“大哥,什么叫贤惠?我就是闲的!”陶令华逃也似地跑掉了。远远地传来赵华的声音:“是很贤惠了,还会缝衣服了。”陶令华跑的更快了。这两个人,就喜欢拿别人开玩笑。
屋里,赵泰卸下甲胄和外袍,一边喝茶一边询问家里的情形,赵华一一作答,并且把穆启已经来此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赵泰皱眉:“这穆启也真是,男子汉大丈夫,这么黏糊!人家不喜欢你还纠缠个什么?”
赵华道:“他怎么想我不知道,可是这些日子经常有人窥探,想必是穆启派的人。”
赵泰点头:“咱们在墙根下几个兽夹子,再挖些陷坑就是了。他还能飞进来?”
赵华点头。
两兄弟又讲了会陶令华的事,赵华笑着对哥哥说:“陶陶病好了,再不用上药了。”
赵泰的眼睛立刻发光:“真的?”边说边舔了舔了嘴唇。
赵华眼神闪烁,看了看窗外,也笑了。
老高回来,见赵泰回来了也很高兴,几个人安排了酒席,尽兴吃了一晚。洪瑾这些天也过的很惬意,老高对他好到骨子里了,几乎是寸步不离。洪瑾心想:索性现在放开怀抱,享受几年,若是他日后反悔,我也不亏了。所以,放开了心怀和老高相处。
老高喜的不知如何是好,整天笑嘻嘻的。
赵泰就打趣说:“高大哥,你吃了几斤老酒?这么晕乎乎的。”
老高只知道傻笑。不一会吃完酒饭,就急忙忙拉着洪瑾跑了。
赵泰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笑道:“这高大哥,平时也不是这么傻乎乎的人啊,怎么就知道傻笑了?
赵华抿着嘴笑:“抱得美人归,傻笑可以理解。”
赵泰转头对他道:“是啊。咱们什么时候抱得美人归呀?
陶令华只顾泡茶不理两个人。
赵泰过来揽着他,脸在他头上蹭,笑着说:“可算能歇几天了,那帮蒙古狗,这回来犯的竟然是助主力,多亏去增援了,不然必是麻烦!”
陶令华端着茶杯递给他 ,倚在身上,用手摸他道:“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赵泰饭前刚洗的澡,身上很干净,就放下茶杯把上衣一拉,上身就脱了个光裸,陶令华忙忙地前后看着有无伤痕,一边用手摸着检查,赵泰洋洋得意地享受着一边说道:“用力。好了,上身检查完了,现在该下面了。”说完就把裤子脱了,躺倒炕上去,陶令华一心只挂念他有没有伤,根本没注意他的脸上挂着调笑的笑容,赵华在一边扭头笑,笑出了声音。陶令华才发现在赵泰大喇喇地脱光躺在床上任他摸,一脸的坏笑,气的把衣服往赵泰身上一扔,就想下炕去,赵泰一把揽过去压在了身下。
☆、第三十五章 甜蜜
窗外寒风凛冽,黑沉沉的夜色里,风卷着残叶“扑啦啦”打在窗棂上。且喜窗纸多糊了两层,屋里炭火火红,暖和的让人直冒汗。赵泰也不穿衣,直接抖开被子包住陶令华,偷偷在被子里脱他的衣服。陶令华还没检查完,掀掉被子,轻轻打了赵泰一掌:“大哥,别闹了,让我看完!”
赵华咳嗽了一声笑道:“大哥,陶陶,我过那边去睡。”
赵泰却道:“那屋里冷的很,又没生火,你过去冻着了怎么办?还是在这里。”
赵华会意,也上炕来。却附在大哥耳边悄声道:“陶陶大病初愈,不宜大动。大哥轻轻弄一会就行了,千万别贪。”
赵泰咧着嘴点头,不知道陶令华的脸闷在被子里已经涨成了茄子。
这是头一回当着这哥两个摊开这件事,如果以前都是偷着的,这次就是公开了,少不得脸皮厚一些,总不能真的让二哥去睡冷屋子冷炕。
既然这两个人都不放手,那就凑合过吧,总得过这一关。
想到这里,心里倒也坦然了,拉下被子露出头脸,轻轻对赵华说道:“二哥也进被来,挤着睡暖和些。”
赵华俊秀的双眼弯成月牙,笑意殷殷,在他通红的胭脂脸上亲了一口,把自己的被子展开也交错搭在他们身上,三人如同睡在一个被中,也不至于显得被子小。
火炕热气蒸腾,铜炉里的银丝炭烧的“噼啪”作响,其实不盖被子也没事,不过两兄弟知道陶令华体弱,怕他着凉,还是盖上好些。
赵泰不管弟弟在忙什么,侧着搂住陶陶面对着面只顾亲,手在他身上乱摸,两人亲的气喘吁吁。陶令华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了句:“渴。”赵华下炕去从铜壶里倒了热水,又兑了些凉茶来喂他。连喝了两杯才好些。
他喝茶的功夫,赵泰觉得自己快憋爆了,只是用铁棒不停地乱蹭,实在忍不住,就给弟弟使眼色。赵华上炕,在炕脚摸出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盒,打开,是粉红色泛着珍珠光泽的药脂。
这是他特意用最好的药粉、最细腻干净的猪脂配成的,比往日用的药膏里用的药不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陶陶身上。伸手出去在炉子上把手烤热,缩回手从瓷盒里弄出一大块,在手上化开,再两手搓,搓的油汪汪的,才轻轻地在陶陶后臀处辗转按摩起来。
这件工作陶令华每天都习惯了,所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反而放松了让二哥伸手进去。
只是火炕此时更热,被子实在盖不住了,陶令华无意识地就用脚踢被子,踢不掉就乱扭起来,赵泰就抱着他喘气如牛,两人的身体都汗湿了,贴在一起。莹白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躯体和赵泰的古铜色坚实肌肉形成鲜明对比,赵华的身体却又是另外一种修长结实。
看看屋内温暖如春,三人也确实都很热,赵泰就把被子都掀掉,赵华一边忙着一边说:“大哥,我手是油的,你添几块炭。”
铜炉就在不远处,伸手就能勾到,赵泰伸长胳膊,拿了铲子添了几块大些的炭,瞬间火光暴涨,不一时屋里更加暖和。
赵华专心做自己的工作,感觉着柔软滑腻,手指进出间有水声出,能承受自己好几根手指同时进去了,才悄声对赵泰道:“大哥,我先来,不然怕他受不了。”
赵泰点头,自己雄根巨大,是怕陶陶无法承受。
炉子里炭火愈加旺盛,“噼啪”作响,红红的炭火照的一室红光,铜壶里水“咕嘟咕嘟”开了,冲的壶盖和铜壶相击,“哗啦啦”直响,水汽弥散在屋内。
陶令华被堵着嘴,气接不上来,嗅到大哥身上蒸腾的汗湿气味,被冲的有点迷糊,也很兴奋,脑子里都是空白。
大哥的热情也让人招架不住,以为谁都有他习武之人的肺气长吗?
一口气出不过来险些晕过去,全身发软地摊在了那里,别人在做什么,几乎根本没功夫去想。只是觉得有几只熟悉的大手在身上胡乱摩挲,沾着微微薄汗,有点潮湿,但是感觉分明:粗糙的手掌是大哥的,手指修长轻柔的那是二哥。
熟悉的手掌在爱抚,熟悉的嘴唇在亲吻,熟悉的呼吸在耳边喘息,只要是这两个人就没事了。
好吧,月老给做了媒人,老天给了这段缘分,只得敞开怀抱接受了。
胡思乱想间忽然想到了穆启,往日岁月如微不可见的薄刃从心中快速划过,虽已经不再流血,却依然是些微的刺痛。也曾经甜蜜平静,也曾经有登科为官的少年志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心中酸楚,竟然觉得有微微寒意涌上心头。
赵泰觉得他有点不专心,本来灵活的小舌头此时在自己嘴里动都没动,下面那根秀气粉嫩的玉茎也忽然从笔直坚硬变成了半软,以为是自己不用力,赶忙辗转吸吮加抚摸,下面还用那铁一样硬物来回摩擦顶弄他大腿,顶端溢出的粘液弄的两人腿间粘嗒嗒的,发出的响声,淫靡之态令赵泰兽性大发。陶令华思绪被拉了回来,不自在的又扭了扭道:“大哥,你小声点嘛。”
赵泰笑了一声,故意把声音弄的更大,借此欣赏怀里的人羞窘的媚态。
陶令华微微睁开眼睛,看见赵泰含笑凝望,连忙闭上眼睛,伸手摸摸他肌肉遒劲的胸膛,汗湿淋淋。而身后已经温柔而坚定地顶进了一根硬物。是二哥。
这样的情形,没有办法睁开眼睛面对,只好眯起来掩耳盗铃,又不自知地扭动着。然后立刻听到耳边更加深重地喘了口粗气,陶令华微微笑意染上眉间,紧紧闭上了眼睛,睫毛颤动如羽,手坚定地向下伸去,握住了喘粗气的主人那铁杵。
身边的人用温情织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罩下来,毫无间隙,无处可逃,陶令华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抛掉一切杂念,投入这汹涌的情潮中。
赵华只稍稍进去意思意思,就退了出来对大哥点点头。赵泰翻过那具柔软的躯体,汗湿的胸膛贴住陶令华的后背搂住,几乎是抖着手握住自己慢慢地三进两退、摩擦半天才顶了进去,进入的一刹那就被那种紧紧被包裹吸缠的火烫紧窒弄到几乎停住了呼吸,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忍住要疯狂撞击的欲念,生怕弄疼他。
陶令华此时背对着赵大,被二哥捧住脸颊亲吻,下面已经挺起来的秀挺分|身被二哥握住轻轻滑动,身后顶进了一个不凡的巨物,这种感觉到能让人疯狂。情潮如海水一样一波一波涌上来淹没了人的神智,抑制不住全身被情潮扫过时那麻酥酥似痛似痒的感觉,陶令华急促地喘息着,无意识地摇动着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臀|肉。
赵泰本来进入那个紧窒热烫、滑腻柔软让人的销魂致死的所在,哪里禁得住他动?忍了一会,大滴的汗淌下来,浸湿了自己的前胸和那有着纤薄美丽的蝴蝶骨的雪一样后背。
赵泰觉得天堂就在不远处,没有办法再做停留,低低吼了一声,慢慢挺动起来,一边大力抚摸感受那丝滑修长少年的躯体,一边咬着那晶莹粉红的耳垂断续问道:“陶陶,说话呀!别只顾和你二哥亲。”陶令华被前后夹击,快感像急速奔流的水流冲击着头脑,冲垮了理智和意识,也冲垮了听觉,眼前像五彩烟花在散开,除了“咿咿呜呜”地无意识哼喘,再难发出别的声音。
汗湿、粘滑的躯体贴在一起揉动纠缠,热气和体味彼此深入缠绕,坚硬的肌肉和柔软肌肤在摩擦,淫靡的情话和让人销魂的喘息和呻吟,伴着窗外的风声、映着炉中熊熊火光在室内交织,让人欲生欲死。情人的心,时而被抛向高峰,时而被打落地狱。
窗纸上人影晃动,缠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赵泰并未尽兴,半途退出,继续在身下人的两条晶莹玉白的腿间顶弄,用手抱住抚遍他全身,唇下用力在雪莹莹皮肉上制造无数玫瑰色花朵。
赵华见差不多了,轻笑一声,手下用力,就觉得身前扭动的银鱼紧闭双眼,睫毛颤动着,慢慢挺直身体,脚尖绷直,纤白手臂伸出,攀住自己的脖颈,似乎全部的力量都用上了,赵华更加用力,对赵泰道:“大哥,差不多了。”赵泰趁机插了进去,轻轻动了起来,半盏茶的功夫,陶令华忽然大力挺了几下就大声喘息着瘫软下来。
赵华伸出手,低声叫道:“陶陶,睁眼看看。”
迷糊着睁开一条缝,眼前是赵华张开的手掌,上面上面尽是白色半透明的粘液,“啊”了一声就拉过被子捂住了头脸,在被子里乱扭。二哥,这种物事不用这样明白地放在眼前看吧?却感觉身体里还插了一根巨物,立刻停住不动了。清醒的时候总还是有半分羞意。
赵泰狠狠搂住他哈哈大笑,分身抽出来,从被子里挖出那汗湿的小脑袋说:“别捂着,看闷坏了”。陶令华拼命揪着被子就是不出来。
虽然已经不能再做了,赵泰却意犹未尽,揽过那个还在乱动的要人命的小东西,下面贴着他双臀乱顶,也释放了,又抱住胡乱亲吻吸吮着。
忽听陶令华喃喃地说道:“大哥、二哥……”
赵华一边用帕子给他擦汗津津油腻腻的小屁股,一边亲了亲他脖子,问道:“怎么了陶陶?”
枕上人情事过后全身疲惫,所以眼睫低垂,满脸春色,慵懒地瘫在枕上,只会喃喃地嘟囔着“大哥、二哥”。
赵泰耳朵贴在他嘴唇听了一会,悄悄对赵华笑道:“迷糊了。让他睡吧。”
赵华下炕去用热水拧了帕子给他全身擦干净,又用干帕子擦了,才换了被子来盖,幸而提前拿了备用的,不然要睡潮湿的褥了。又丢给大哥一面帕子,自己也擦干净,才去封好炉子,上来大被同眠。
夜已深,窗外依旧寒风似铁,拍打这窗棂,只是没有什么寒意能侵染到幸福中的人。
陶令华枕在赵泰手臂上,闭着眼睛平复了呼吸,问道:“大哥,二哥,你们不想家吗?”
赵华探过头亲亲他:“想啊,可是父母都没有了,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了。”
赵泰摸摸他额头,笑道:“是啊,咱们以后亲亲热热过一辈子,谁都不孤单了。”
陶令华睁眼,微弱的炭火光中,眼睛波光潋滟,似乎哭过,抱住赵泰的手臂,摩挲着,半晌,忽然开口,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大哥,二哥……”
小剧场――穆启的家庭生活:
穆大人一向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工部尚书俞大人的快婿,谁不高看几眼,就是俞小姐带过来的家人都个个称赞自己家的姑爷。
俞小姐婚姻生活很幸福,只是最近却听说,自己的夫婿在外面有外室,这对俞小姐来说却是个晴天霹雳,连忙把贴身的丫头婆子都找来问。
丫头小玲子悄悄道:“小姐,我是听说的,俞三前些日子从洛阳回来了,就是跟着那个狐媚子办事去了。”
俞小姐趁着穆启去衙门公干还没回来,连忙命人把俞三叫来,隔着珠帘问道:“你不是跟着姑爷去了江南?怎么是从洛阳回来的?”
俞三嗫嚅了半天才答道:“是姑爷命老奴去护送一个同乡去充军而已。”
“同乡?什么同乡这样重要,要你一路护送?”俞小姐纳闷。
俞三低头回道:“是姑爷小时候的邻居和师弟。”
俞小姐忽然想到:“是不是前些日子你家姑爷在奔波的那件事?那书生后来充军了?”
“是。”俞三心里吓的咚咚直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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