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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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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风 作者:堂桂花

    “请问──”院门前,有人向负责把守的士兵询问,可一语未落,就看见敞开的院门里一身白衣的勒满,那话哽在喉间,半天硬是说不下去了。

    白勇诧异的抬头,却见门外站著一个黄衣青年,看他衣饰颇为华丽,应该是南疆贵族,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只看了勒满一眼,便又剧烈咳嗽起来。

    勒满倒也不躲不闪,就这麽漠然望著他,如看著陌生人一般,无悲无喜,无嗔无怨。

    “你到底有什麽事?如果没事,别在这儿站著!”看门的侍卫不耐烦了,想赶他走。

    那年轻人看看勒满,又看看白勇,犹豫著开口了,“我是鄂东族族长连塘的儿子奇瓦,请问,我可以进来看看他麽?哦,我还带了些他从前最爱吃的点心,。”

    他赔著笑,殷勤的奉上手中的盒子。怕他们疑心,还特地打开,点心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白勇趁在盆里洗手的工夫想了想,然後礼貌的上前回话,“谢谢少族长的好意,只是他的身体已与从前大不相同,有许多从前能吃的东西现在都不能吃了。没有大夫的同意,我们也不敢随便给他吃东西。”

    “是……这样啊。”奇瓦讪讪的缩回手,满脸的愧疚显而易见。

    白勇笑著要送客关门了,“如果没什麽事,少族长请回吧。”

    可是勒满忽地上前,接过了奇瓦的点心。然後当著他的面,掰碎了喂地下的蚂蚁。

    奇瓦的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了,看著勒满泫然欲涕,掩面离去。

    23

    发文时间: 4/27 2012

    一场官司,打得镇南将军府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这件事毕竟没有造成什麽实质性的损害,若是一定揪住不放,难免闹得人心惶惶,还是请将军宽宏大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说这样话的人,必定是果诺请来的说客。

    但也有人表示不同意见,尤其是上回因为勒满被劫一事,而受到果诺多方打压的左!、哈依几族。

    “虽说这回没得逞,但只要有那居心叵测的人在,就难保没有二回!尉迟将军是朝廷派到南疆来镇守的重臣,若是不彻底清查,当真闹出事来,谁能担待得起这个责任?”

    “可现在无凭无据,难道要冤枉好人?”

    “那难道就稀里糊涂,不闻不问?”

    “现在春耕在即,事务繁忙。老把果郡王扣在这儿,南疆这麽一大摊子的事情谁来管?”

    “难不成离了他一人,你们族就不知道怎麽种地了?这天大的事情,还有将军作主,至於跟个没断奶的娃儿似的嗷嗷叫麽?”

    “你说什麽呢?”

    “你没带耳朵啊?”

    ……

    江陵眼见著这些态度强硬的族长们吵得都快动起手来,这才使个眼色,让幕僚们上前将众人拉开。

    “都是一郡之人,有话好好说。这麽急赤白眼的伤了和气,若是让百姓们听见,倒要笑话了。凡事都在将军在此,定能拿个主意,让四下消停。”

    闻听此言,两下里都老实了,依旧回位子坐下,等将军发落。

    江陵方才半天没吱声,冷眼旁观著已将众人表情收入眼底。其中真正跳出来吵闹的还是少数,其余大多数人还是保持了沈默。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的两不相帮,也互不得罪。这其实,也应该是南疆部族现在真实的状态了。

    虽然将军府代表的朝廷并没有真正拉拢到多数人心,但果诺却也不是左右逢源。整个南疆名为联合,实际上仍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这样,於朝廷而言,却是最好的统治状态。

    江陵心中拿定主意,便出言道,“各位族长,非是本将军揪著此事不放,只是此事若不查清,一来军中将士不服,连本将军自身尚且不保,何以保南疆太平?二来未免纵容了那背地里居心不良之人,显得我南疆法纪松散,不能服众。三来也无法还果郡王及连塘赫哲二位族长的清白,就是他们日後行起事来,也未免遭人诟病。”

    话说到此处,他略顿了一顿,见大多数人眼中流露出赞同之意,这才接著说下去,“但方才其他几位说得也有些道理,南疆事务繁杂,若是果郡王暂且不能亲力亲为,那些事务也不能耽搁。别的小事倒还罢了,只春耕却是头等大事,半点耽误不起。大夥儿倒是说说,那该怎麽办呢?”

    这话问得众人一哽,都在心里忖度,江陵究竟是什麽意思。

    还是那左!族的族长尤金,他性最烈,方才就是他带头主张严查此事,此时站出来大声道,“那有何难?恢复长老制不就行了?”

    !!此言一出,引得众人无不倒吸了口冷气。这话大家都藏在心里,倒是他,不管不顾的嚷嚷了出来。

    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余人也敢说话了,哈依族的族长黑山也站了出来,“我同意!春耕之事,其实各族族长都是熟的,自然知道在本族内该如何安排。只有一桩,蒙朝廷圣恩,自在南疆立郡後便调拨了一批牛马农具来。每年春耕时节,著实帮了我等南疆百姓不少忙。现在只有这件大事未了,不如由各族将所需物资报上,仍是由将军召集大夥儿齐聚一堂,就当面进行分配,以示公平,如此可好?”

    “不好!”立即有人跳出来反对了,“你这麽说,难道是指果郡王从前分得不公平麽?”

    黑山冷笑,“我有说过这话麽?不过是依著将军的话,要提一个公平的解决办法而已。你这麽说,难道是觉得将军会分得不公平?”

    这一反驳,弄得其他人全都哑口无声了。

    江陵在年前的走访中就早已了解到,其实这几年的春耕分配,并不公平。

    果诺仗著一言堂,偏帮跟自己关系好,又肯行贿於他的人。对那些不听号令的部族却是诸般刁难,多有克扣。

    而这次春耕的农具牲口的分配,又关系著全年各族的粮食收入,是以大家都格外重视。就算这少数人不同意,想来大多数人还是想交由长老会来决定的。

    果然,还不等江陵出声,就接二连三有人站出来,表示愿意接受黑山的建议,就由将军领导长老会进行分配。

    少数服从多数。这一项提议不管果诺愿不愿意,都很顺利的进行下去了,长老会也重新组建成功。

    至於果诺等人,江陵倒是在大事达成之後,允其族人前去探望,还假惺惺的交待,“这春耕一事可是大事,千万不要耽误了才是。”

    事已至此,果诺心中就算再气,又能奈何?

    别人心中不知,他这始作俑者如何不知那幕後主使之人是谁?只怕江陵心中也是清楚的。但就是不直接嚷出来,要假借追查为由,困住自己。好借机重开长老会,分薄他的权力才是目的。

    “郡王,难道我们就这麽认输不成?”那些多年来追随於他,都习惯了多贪多占的族人和亲信当然不能服气。

    果诺当然也不愿就此善罢甘休,但眼下却不能不咽下这口气,以期达到一种隐性的交换。

    “你们暂且不要生事,他不是要查麽,就替他快些把事情查清楚。这长老会还未明言就此重设,待此次春耕事毕,看他还有什麽借口!”

    想了想,又面色阴沈的补了一句,“找个人去给连塘家的那个病秧子传个话,让他没事多到将军院子面前演几出苦肉计。这可是为了救他老子,也该他出些力才是!”

    属下虽然应命,但心里却有些疑惑,“郡王,这样有用麽?”

    果诺轻蔑的嗤笑一声,却不解释,“你们听吩咐就是。”

    於是,接下来几天里,都可以看到那位鄂东族的少族长奇瓦,脸色苍白,病恹恹的背著根棍子,一大早就垫个蒲团,跪在将军院门前,据说是要代父受过。任人怎麽劝,也不肯走。

    江陵这几日只得刻意晚归,躲了过去。

    “但老这麽著,也不是个法子吧?”白勇隔著门缝瞧著一大清早又过来的奇瓦,脸色明显比昨日更差了些,有些担心,“万一在咱们这门前跪出事来,岂不又是少爷的罪过?”

    青苔有个主意,“要不我去弄点迷香,偷空把他放倒了,下人们自然要把他抬走,不就省事了?”

    “那他明日再来怎麽办?”白勇觉得这虽然是个法子,但不是个能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江陵没吭声,只把眼光落在勒满身上。

    自那日勒满半夜引诱过他一回之後,江陵便索性让他搬进自己的寝室,夜夜同榻而眠。

    当然,作为回报,他也免不了要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这位大叔,弄得勒满晚晚不得安枕,早上起来,自然是一脸疲惫,没什麽精神。

    此刻看著他衣领边遮不住的吻痕,旁人都以为他们晚上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情深火热,只有勒满自己才心知肚明,眼前这笑得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究竟有多麽可恶。

    直到看得他微窘的转过头去,江陵才微微一笑,作了一个奇怪的吩咐,“白勇,你今儿没事,把勒满大叔带药材库里去逛逛,若是有什麽上好香料也拿给他瞧瞧,顺便再去花园里走走。记得给大叔换身衣裳,找青苔要张人皮面具,别让人认出他来。”

    少爷这是何意?白勇听得一头雾水,不是在说奇瓦的事情麽?怎麽扯到勒满头上来了?

    只是那双红眸迅速的飞起来一眼,似乎是瞪了江陵一眼,又飞快的藏了起来。

    等白勇将信将疑的按江陵的吩咐去做了,当天下午,奇效就出来了。

    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蚊虫,尽围著院外的奇瓦一群人打转。若是老虎狮子,他们还尽可以放手一搏,以示勇气,但这些小东西怎麽防范?

    可人的本能又不能不去驱赶,劈里啪啦巴掌声拍成一片。

    奇瓦见众人都给盯得满头包,痒得不行,一个个抓手挠脚,仪态尽失,再蹲在人家门前,那只是自取其辱,於是只得打道回府,另想他法。

    白勇经此一事,可是十二万分的佩服勒满。没想到他除了驱赶毒物,控制这些小东西也是信手拈来。

    一高兴,就忍不住在他面前笑道,“大叔,就看在小勇子这些天服侍你的份上,这东西你能赏我点不?我二回遇上谁不顺眼,也这麽欺负他!”

    可听到他跟某人所学的大叔二字,红眸却是一沈,转而一闭,不理他了。

    白勇不知为何,讨个没趣,讪讪的正要转身离开,却从勒满身上掉了个小荷包出来。那里装著半包香粉,想来便是招惹蚊虫之物。

    白勇大喜,收回怀中。晚上忍不住在青苔面前显摆,却被人一把夺去,还美其名曰,“我替你保管,免得你弄丢了。”

    白勇大恨,欲待闹腾,却见江陵在这难得的清静里,带著勒满出去骑马散步了。

    “少爷要去哪里?”

    “好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白勇的错觉,总觉得江陵的笑容里含著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恶。很象他远在京城的哥哥──尉迟睿。

    24

    发文时间: 4/28 2012

    红袖轻衫,媚香浮动。笑语欢谑,酒色迷离。

    勒满怎麽也没想到,江陵说要带他出来散散步,居然散到了广丰城最大的青楼之中。

    此刻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青楼的生意当然是格外的好。

    坐在三楼的包厢里,叫了一桌酒菜後让闲杂人等下去。江陵的目光落在楼下厅堂内和姑娘们一起招徕顾客的美貌小倌儿身上,含笑将手放在勒满大腿根处摩挲,“这儿有个妙处,就是无论你想找姑娘还是小倌,总不至於落手而回。”

    红眸微窘,低垂著不知往哪儿放好。

    那些小倌儿不仅和姑娘们一样涂脂抹粉,描眉画鬓,甚至都穿著轻薄透明的w丽纱衣。那胸前的乳晕,纤细的腰肢甚至於挺翘的臀部皆是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虽然坐在包厢里,但仍是听得到隔壁左右,某些性急的客人开始交欢的声音。这当然也是青楼故意安排的,身处这样的环境之中,又听著这样的淫词浪语,很难不叫人春心大动。就是再如何守礼的君子,也难免想醉倒在温柔乡里的。

    “嗯……大爷,您,您行行好,轻……轻点!”

    隔壁,忽地响起某个小倌儿高亢而急促的讨饶之声。见红眸垂得更低,江陵微微一笑,拉他到隔墙前打开一个暗窗,向内窥视。

    青楼中都有这样的布置,有时是为了方便老鸨监督手下干活,也可以满足某些客人奇怪的偷窥欲望。江陵特意花重金包下这间房,就是要带勒满来见识见识龙阳之欢。

    小窗的位置设计得很好,可以很方便的将房间对面的场景一览无余。

    这一位客人,想是习武出身,体格强壮,又隐忍许久,一进了门,来不及宽衣解带,就撩起那小倌儿的纱衣,扒下他的裤子,摁在桌上,提枪上阵。

    因在青楼服侍久了,见惯了客人们的急色模样,小倌儿们为了少受罪,一般都会在接客之前就给自己的後庭做好润滑,所以虽然这位客人性急了点,但还不至於无法进入。

    只是这猛力入侵,到底是难受的,才引得小倌儿哀哀求饶。但也只一会儿,便将客人的硕大容纳进去。

    “憋死老子了!”直至全根尽没,那客人才长出口气,骂出句粗话。粗鲁的撸撸那小倌儿的前端,笑著安抚,“小妖精,现在爷来好好疼你。大声叫,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叫。叫得嗓子哑了,老子痛快了,一会儿大大的打赏於你!”

    “爷就会说好听的哄人开心!”小倌儿等适应了,便扭过头来抛了个媚眼,“您要是有心,好歹先赏我一些,让小的瞧著也有个奔头。”

    “放心,少不了你的!”那客人倒也豪爽,取出大锭银子砰地砸在桌面上,“可以叫了吧?”

    小倌儿笑容更媚,“那也得您使劲啊!”

    那客人一听,全身血液都沸腾了,猛力抽插起来,嘴里乱七八糟的叫骂著,“小妖精,你是不要命了,看老子今晚h不死你这小骚货!”

    不必他吩咐,那小倌儿就在强烈的撞击下大声浪叫起来。那桌子离暗窗不远,可以清晰的瞧见小倌儿撅起迎合的雪白双臀,很快在身後男人的撞击下变得通红,起初的叫声里还有几分故意的做作,可是没几下,给撩拨起情欲的身子便开始本能的迎合了。

    “爷……爷不行,小的受不了了!求您放过小的……放过小的吧……”小倌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纤细的双腿软得直打哆嗦。

    “这就受不了了?爷才开始呢!”客人猛地抽出,将小倌儿翻了个身,让他半坐在桌上,又面对面的插进他的身体,将他两条细腿挂在肩上,更加深入的直捣到底。

    那小倌儿哭得更大声了,声音都岔了气,随著客人的动作,一声高一声低的,犹如小猫儿叫春般挠得人心里痒痒的,体验过情欲滋味的人都知道,他这不是难过,而是爽的。

    勒满早就不敢看了,紧闭著双眼,但没被人皮面具覆盖的耳朵却已经烧得通红。

    蓦地脸上一凉,是江陵伸手将他的人皮面具揭了去,戏谑的问,“怎麽不看了?瞧瞧,又换姿势了。”

    勒满略略侧身,想躲开去。实在太尴尬了,他长这麽大也没做过这样事情。

    “呀!”江陵忽地惊呼一声,一翻腕子把勒满不声不响推拒著他的脉门擒住,佯装诧异的道,“你的心,跳得好快,莫非是病人?”

    说话间,他已经凑到勒满跟前。唇几乎碰著他的唇,年轻男性的气息温热而浓烈,虽然明知是他在存心逗弄,但勒满仍是无法自持冷静,本能的头一偏,往後退去。

    可是脖上一热,那唇竟趁机落到了他的颈脖之上,放肆吮吻。

    伸手急拒,但腰上却又一紧,给人搂定,脖上力道更大,吻得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去。红眸紧闭,不觉连唇也咬紧,把几欲出口的呻吟强自咽了下去。

    这些天来,江陵夜夜撩拨,早让勒满的身体失了那份清冷克制,日臻敏感。但亦不知是他心志过坚,还是旁的缘故,竟是始终谨守著最後的那份心神,未曾高潮过一次。

    但觉今日他的身体似乎比平日反应得更加迅速,江陵一面啃咬著他的脖颈,一面分出心神更加留意他的表情。

    见他这麽快就开始咬住嘴唇克制,浑身不可扼制的轻轻颤抖,不觉心下大喜,揽著他的腰更加用力,头一偏,就吻上他的唇。

    被咬得快沁出血来的唇早已滚烫,如即将烧熟的水,完全不似平日的微凉。

    江陵乍一触到那份炽热,便惊喜的迎合上去。一瓣一瓣吮著,用舌尖细细描摹著,引得勒满又想逃离。

    不过依旧是不会有机会的。

    在年轻人强健有力的臂膀里,越挣扎反而会让两个人贴合得越紧。可贴合得越紧又让人越觉得危险,就更想逃离。

    离得这样近,江陵明显的察觉到,勒满的心,乱了。头一次如同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夥子般,手足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於是越发的加紧了攻势,不给他丝毫空隙去冷静。

    如此循环往复间,有一种原始的本能开始渐渐升腾。就如同动物交配前的逃与追,散发出莫名暧昧的气息。

    衣带被拉开的按在床上的时候,勒满的红眸里头一回浮现出对於江陵不加掩饰的惧怕之意。

    不是害怕他这个人,而是害怕他即将带来的,会让他灭顶的情欲。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你刚才也看到了,男人和男人,也能很快活……”年轻的声音低沈而充满诱惑,他的眼神,危险而又隐隐坚定。象极了南疆丛林里,猎捕时的雄兽,带著择人而噬的欲望,却让勒满更加心惊胆战。

    一寸寸往床里挪去,可是再宽的床,又有多少地方,很快就触到了床板,退无可退。

    江陵看出那双红眸里瞬间的脆弱,象是已经绝望的认清逃不开的宿命,放弃了一切抵抗,乖顺的站在那里,等待著被吞噬的命运。

    如果要彻底占有他的身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江陵不觉下腹一热,一种出自野兽般的本能让他忘乎所以的扑了上去。

    25

    发文时间: 4/29 2012

    咚咚,敲门声後是刻意压低的男人声音,“将军,可以进来麽?”

    江陵大恨!

    好不容易碰到勒满偶尔的一次脆弱,有机会吞吃下腹了,结果!居然!好吧,这是他自己作的孽,当然要自己咽下这枚苦果。

    拿被子将已然恢复理智,窘得恨不能化为空气的大叔卷巴卷巴,塞到床铺深处。狠掐了自己一把,迅速平息了欲念,披上外袍,沈声道,“请进。”

    来的人是那天在将军府上,和果诺一派吵架的左!族族长尤金。他的性子粗鲁率直,勒满屏气凝神,在听出他的声音後,不明白江陵把他找来干什麽。

    尤金自己也稀里糊涂,看著江陵身後床上的一片狼藉直皱眉,“将军,您怎麽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

    江陵微微一笑,“让族长受委屈了,我知道尤金族长行事光明磊落,不喜这等藏头露尾的勾当。但事急从权,还望族长勿怪。”

    尤金这人是粗枝大叶,但毕竟一族之长,脑子不笨。听江陵这麽一说,他便明白了,“将军是不是有什麽要紧之事要交待我去做的?”

    江陵点头,“我这里有一事,确实要请族长帮忙。”

    “将军请讲。”

    江陵替他斟了杯酒,“我记得左!族的领地和珞龙族是靠得最近的,可是也不是?”

    听他忽地提起本族,被子里的红眸顿时睁开了。

    尤金也变了脸色,“将军,您这话是什麽意思?不错,珞龙族的地盘是跟我们紧靠在一起,但现在都叫果诺的固伦族占据了,可不关我们的事。”

    “族长无须著急,且听我把话说完。”江陵把酒杯推到他的面前,“如果,我把珞龙族的土地交给族长,你有没有本事,领著族人将他们的地好生种上?”

    什麽?尤金听得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珞龙族作为南疆从前最强盛的部族,除了他们秘而不宣的用毒伎俩,再一个就是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土地肥美,物产丰饶,地盘虽然不是南疆部族中最大的一个,但却是最让人眼馋的一个。

    这几年,固伦族因接管了珞龙族的地盘,著实是阔绰了不少。而左!族虽然与珞龙族紧密相连,但南疆地势复杂,虽只隔了一条江,却生生成了两生天。

    空看著对面的繁花似锦,他们这边却是穷山恶水。唯一的好处只在於领地西南临海的那一角沙漠里,出产黑色的火油,也就是靠著贩卖这个,他们一族才能勉强在南疆立足。

    但因土地贫瘠,人口又多,每年的粮食问题都是尤金的心头大事。如若江陵真的肯把珞龙族的土地分给他们耕种,那简直是天下掉馅饼的大好事!

    见他脸上从不加掩饰的惊愕到狂喜,江陵知道他已然心动,“但这块地不能白给你。”

    “那有什麽条件?”尤金的反问已经流露出他的迫切心意。

    江陵呵呵一笑,却又突然问起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我听说族长从前与勒满不和?”

    “是。”尤金大大咧咧的承认了,这事几乎全南疆的人都知道,“我看不上他长得娘们兮兮的,他也看不上我这大老粗。我们俩还打过几架,虽然每回都是我输,但那不是我真的打不赢他,而是一看到他那张脸,我那拳头就落不下去。”

    红眸在被子里狠狠瞪了一眼,明明技不如人,还要耍嘴皮子。

    江陵噗哧笑了,“那族长觉得勒满是个什麽样的人?”

    “他啊!”尤金抓了抓头,有些为难。

    江陵几不可查的往身後瞟了一眼,“你大胆说,反正这儿也没旁人,没关系。”

    尤金忍了几忍,到底没忍住,“将军,我是粗人,说话不中听,您随便听著就行。这个勒满,纯粹就是一个大傻蛋!”

    红眸微眯,似乎有些不服气。

    却听尤金接著又道,“他要不是个大傻蛋,怎麽会连他两个最好的兄弟全都背叛了他?”

    红眸一黯。江陵追问,“你说的是果诺?”

    “还有一个,就是连塘家的那个病秧子,奇瓦。说起来,他们两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勒满的老婆是奇瓦的表姐,那也是个美人,很早两人就订了亲。奇瓦也因为这一层缘故,自小就得到勒满的诸多照顾。他身子不好,别人都治不了,只有勒满能治。但好象救他,还挺伤勒满的身子,具体如何我却不知,只知道为了这事,连塘那老家夥从前在珞龙族面前,很是低声下气。可没想到,果诺那家夥一告发了勒满,奇瓦便是第一个跳出来落井下石的人。虽然勒满最後的举动是有些疯狂,但不管怎麽说,都是多年的兄弟,怎麽能做出这样事来?”

    尤金说起来很是不屑,“原本人已经死了,就不应该再说他是非。但那勒满的老婆实在不怎麽样,他还没疯呢,她就给他戴了绿帽子。後来还引得勒满的母亲放了把火,把她和新出生的孩子一起烧死了。如果那孩子真是勒满的,他们二老护著还来不及,怎舍得动一指头?人死之後,努雄老爹也只将老伴的尸骨收回族中坟地,那女人和孩子就随便挖了个坑埋了。旁人或许不清楚,但我却是知道的。勒满一家人脾气虽好,但骨头极硬,谁若是负了他们家,那是半点也不会容情。”

    此事江陵早在格雅头一回说起时,就起了疑心,让青苔去暗中调查,基本上也是如尤金这般的推测。

    略微回身怜惜的看了一眼,不管是不是被迫,但一个妻子的出轨,对丈夫而言,都是极沈重的打击。

    见气氛有些冷场,他又问道,“那你说勒满,当年怎麽会行出那等事来?之前可有一点征兆?或是受了什麽刺激?”

    尤金摇头,“这个将军别问我,我实在不知。从前瞧勒满长得跟个小娘们似的,行事也很是心慈手软,我也实在想不出他会那麽心狠手辣。将军,我说一句大实话请你不要见怪。”

    江陵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或许勒满在朝廷眼中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但作为南疆百姓,确实应该感谢他的。当年,要不是他去引了信江的水救济南疆,解了燃眉之急,真不知还要死多少老百姓。但勒满干出这样傻事,於他自己又有什麽好处?抢了那麽多的金银珠宝,自己又享受不到,所以说他若不是疯了,我也实在真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怎麽傻到如此地步?”

    江陵不禁莞尔,这个尤金实是个妙人。虽有些粗鲁,但粗中有细,不经意的说话间便提出他自己的疑惑,但不该他说的,一字也不多说,留给别人自己去想了。

    作为回报,他确实要适当的奖励此人才是。

    “尤金,几天之後的长老会上,你让你那边的代表多提困难,表示想瓜分珞龙族的土地,再找几个关系好的帮你说说话,本将军到时自有安排,总不至於叫你今日白来一趟。”

    尤金一听,大喜过望,“多谢将军!”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你也不能即刻就走。我已经安排下了,让这里的花魁好生服侍你一晚。打赏我已经给了,只请你务必赏脸,享一夜风流便可。”

    尤金哈哈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将军,我家的母老虎著实凶悍得紧,要是知道我睡了个娘们,恐怕回去之後就要割了我的命根子。不如换个小倌儿来伺弄,我只说喝多了好奇,回去之後也有个说头了。”

    “这都随你!”江陵大笑著挥手,让他出去。

    转过身来,又回到床上,揽著被子里的勒满低低的问,“你是留在这里与我也解解好奇,还是回去?”

    大叔的身子僵硬,红眸重又恢复了冰冷。甚至比之前更加生硬,还夹杂著被窥破隐私的恼怒,显是不肯了。

    26

    发文时间: 4/30 2012

    晚风清爽,月色如霜。树影婆娑,行人稀少。

    怀抱著勒满同骑在马上,江陵故意慢悠悠的绕著远路,从将军府偌大的空旷後院徐徐而归。

    从青楼出来,勒满的表情一直不太好。似是憋著一口气强忍著什麽,抓著马脖鬃毛的十指死死抠著,叉开的大腿也不自然的僵硬著。

    斜睨了他一会儿,江陵忽地一提马缰,马儿机灵,立即小跳了两步。勒满却脸色大变,喉间发出沈闷呻吟。

    “怎麽样?可能跑一圈试试?”江陵笑得人畜无害,但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衣衫下摆。

    为了在马上稳住身形,勒满只得由他轻薄。新换上的纱质衣衫在月光下虽然显得不那麽轻薄透明,但重点部位却用金银丝线绣著繁复的花样,隔著这样的面料抚弄,只会让手指所到之处更加敏感。

    将他已然挺立的前端玩得泪流满面,江陵又把手移到後面,检查那处放了珠串的穴口。

    这是走前青楼老鸨特别奉上的玩意儿,据说调教小倌儿极好,江陵本来没那麽恶劣的想欺负大叔,实在是勒满自己冲动了。在江陵好心劝他放下前妻之事,打开心结重新开始人生时,不知是羞还是恼,竟挥手打了江陵一耳光。

    打人不打脸!好心没好报的江陵这下可不干了,让老鸨寻来这珠串和一套小倌的衣裳,给勒满穿戴上,扛著他就上了马。

    衣裳还好,总是穿在外面,努努力克服一下倒是不难,只是後穴里塞的珠串著实要命。七颗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珠子塞在後穴里,就是不动,那感触也是异样的鲜明。何况骑在马上,随著马儿行走上下颠簸,简直让勒满痛不欲生。

    伸手将勒满额边被汗濡湿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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