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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作者:听而
男人差不多了,抽出巨物,抛下空虚的後庭,拖过少年,把腥臭染血的器物直接塞进少年嘴巴。
少年口技不低,但是这时候没力气没心情伺候王八爹爹,生生想咬下去。
不料,王霸的爹捏了儿子的後颈,利器直顶入深喉,把浓稠的液体彻底释放在儿子脆弱的喉道里。
热液尽释,霸爹停顿片刻,退出宝物,不忘拿宝物拍拍儿子的脸,在上面乱滑个遍,直涂个湿润亮泽,才满意收回。
当爹的低头,对奄奄一息的儿子说:“不想再来一次,就把话给爹听听。”
做儿子的翻白眼皮,趴在床上,半晌终於开口:“爹爹爱疼儿子,儿子爱爹爹疼。儿子是爹爹的,爹爹你不能再娶媳妇。”
牛大香了少年一记,哈哈笑:“我怎麽会娶媳妇?娶也娶你。”
儿子苍白的脸,这才浮上血色。
爹搂了儿子,并头躺下,爹对儿说:“知道疼,以後还想不想要?”
“不要。”儿子斩钉截铁。
牛大咧嘴:“我要,你不要,怎麽过日子?你不是不让我找别人?”
儿子抱住爹的粗膀子,掉泪:“真疼。”
“次数多了就不会了。”牛大诱哄,“既然开了荤,儿子是爹的了,我们天天做,做做就惯了。你以前,那处连小指粗的都吞不进去。”
儿子闷声:“爹。”
“嗯,乖。”牛大摸他的头,“我给你烧水洗身体,上个药。不然这几天下不了地。”
“陪我躺躺。”儿子不放人。
这一抱,没一会儿,少年累得睡过去了。
等儿子睡沈了,牛大才起身,吻了吻小孩的鼻尖,心满意足地负责善後。
即使及时清理了身体,用了好药,卢小童依旧七天未能下地。这就是牛大给予他的难忘第一次了。
不过,牛大没有如他所说日日宠幸儿子。少年的身体太脆弱,未长成,不宜频频使用。所以,父子相处,依旧是前几年的模式。
卢小童见他爹没提起要多做的事,巴不得装聋作哑,再不敢色诱了。只在用嘴巴的时候,分外讨好卖力,身下依旧日日吸著木杵子,并在牛大按照买来的小黄书调教下,开始保养起窄穴的香嫩紧致及控制力。
卢小童终日室内,外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如同他们不知道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单身汉子竟然搂著个奶娃子过了八九年的夫夫生活,且如鱼得水,滋润到不行。
又两年,卢小童十四有余,身娇体嫩,腰肢绵软,後有宝穴。牛大才真正准备给他里外开花注蜜,好生享用了。
九,好花需攀折
数数指头,卢小童在牛大身边已经十个年头。
十个年头,足矣让树苗长成大树,让皇庭的龙椅换了人坐。小童依旧是小童,只不过由娃儿变了少年,从牛大的膝下高到了牛大的腰边。
这次的除夕夜,父子俩面对著面坐著,吃了很久。
卢小童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闷头细嚼慢咽,一声不吭。
牛大眯著眼睛喝酒,他酒量愈来越好,脚底下已经放了五个空坛子,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不时落在儿子打旋的头顶上。
卢小童不擅打理头发,牛大也不管,任他拿布条子草草束在後面。只是头发很少剪,长得像个姑娘家,足披到了腰下。
这小子平时喜穿宽袍大袖的白衣,打扮任意随性,若不是一张脸太过明w端丽,长大後说不定真能成个风流名士。
牛大胡思乱想,边想边给儿子夹菜:“多吃点,不够胖。”
卢小童从小就不胖。牛大偏喜欢儿子珠圆玉润些,抱起来软软香香暖暖。
“嗯。”卢小童依旧眼睛看鼻子,鼻子对著饭碗。
牛大失笑:“怕?”
卢小童垂眸抬头:“爹爹买了春药?”
“你怎麽知道?”牛大奇,他是买了这东西,但是卢小童一不与外界接触,二他没与说过什麽,怎麽就知道了?
“你把瓶子和花膏子放在妆台上,我以为什麽蜜露仙水,闲了拿来涂手。”卢小童绷著嘴角,“隔壁的黑猫爬进院子,舔了我的手,我就看它难受地在那树桩子洞里磨蹭了一下午。”
牛大点头,说:“这药内服,不可外敷。”
卢小童抬眸:“爹爹嫌儿子不够听话吗?”
牛大握住他的手心,捏了捏:“不是,我怕伤了阿卢。所以买药助兴,药的剂量若用适合,并无害处。”
这话说得跟下饲料似的,卢小童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著眨著,脸也泛红,咬著嘴唇不吭声。
从小比别的孩子细弱,这些年蜗居室内,没个文化知识学习和武术值锻炼,不见太阳不见月,身子骨没变强韧,脑袋没变灵光,就一身细瓷肌肤被喂养得白嫩水秀,一掐素一个印子。
牛大是唯一卢小童能见到的活人,卢小童直接把牛大划入了“亲人”范畴,但凡牛大的话,卢小童无有不应。没牛大在,他呆呆傻傻,牛大一来,他满脸放光,以寻求认可、夸奖和宠爱为目标,乖得不得了。
这样的孩子,怎麽不招人疼?
牛大很满意。他养的果然是他的。
已然吃饱喝足。牛大蹲到卢小童面前,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轻松地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左肩上。
少年惊呼一声,两只手抱住了牛大的脑袋,以防掉落。
两条小短腿在眼前晃,牛大撸起孩子的裤管,大声地啵了一个。
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麽,少年连脖子都通红,身体又飘又痒,内心又怕又欢喜。
牛大到了房间,并不上床,把少年搁桌上,把桌子上的油灯放到墙壁角落,吩咐儿子:“转过去,趴下。”
少年听话地背转身,翘起屁股。牛大扯下少年的裤子放一旁,摸了把臀肉,先拿过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打开,盒子里是桃红色的药膏,有种甜腻的味道。牛大用右手指尖挑了,掰开少年的屁眼,探进去,把膏药涂在里面肉壁,细细揉匀。
口子外侧碰到了药膏,颜色像涂了层透明的胭脂,有桃子的w泽。
牛大看著,忍不住又挑了些,用大掌化开,抹在少年耸起的屁股上。於是,那肉熟了般,颤颤热动。
上好後,牛大把有药味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说声“舔干净了”,便有柔软的舌头来服务,替掌心掌背清洁,一根根手指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著吮吸。
少年干活的时候,牛大已悠悠然解开了少年的衣物,连少年头发上的系带也扯了。潋滟美色,稚龄小儿,真个雌雄莫辩。
牛大用系带反绑了少年的手,把右手的湿润在少年瑟瑟发抖的身上擦了擦,这才摸过少年所说放水的秘色瓶子,捉住少年的嘴巴,往里倒了几滴。
这东西,花了牛大不少铜板。货郎没说什麽好货歹货,只说性烈实用耐操腾,神仙都能扯下云端。牛大便动了心,阿卢怕疼,他尽兴容易,阿卢却难,毕竟年岁小,难承纳,如果药能助兴,倒不失为个好选择。
“坐在桌上不要动。爹去收拾下,再来。”牛大寻思著说,他要等药性发作到个六七分,再来弄。
少年羞涩点头,仍旧侧躺在桌子上,像块任切割的肉。
门关上,堵了风。
卢小童等啊等。等到虫子在体内乱爬,难受得眼睛出水,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门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响动。
牛大收拾完碗筷,冲了个凉水澡,才全身湿乎乎地推门进来。
房间里很热,一丝风都没有,火炉烧了一天,还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浑身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正缩著双脚磨蹭,嘴唇都咬肿了。
牛大走近,调侃:“儿子也洗澡了吗?”
精壮的男人刚走到桌边,少年几乎扑在他胸口,被稳稳接住。赤裸的肌肤一接触,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都是水。”牛大的手指稳准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里火热绵软,有汁液自沁。
少年没回应,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异常,仰起的眼睛发红发涩,可怜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张开两腿,指引少年跪下。
刚洗过冰冷的井水,那物软软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颜色都透著可怖。
这种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他按照牛大的教导,从牛大的胸口,顺著杂生的毛发,慢慢向下,埋进草丛,含住滴著水珠的软物。
牛大感觉到少年娇柔的舌头顶在皮肉上的销魂,黑毛缠过少年口腔和牙齿,沾了唾液,又被吮干。
儿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牛大摸摸少年的头,表示赞许。
少年像个小火球,把块冷铁熨贴成了热铁。
差不多了,牛大拉起少年,接吻。少年站著的身高,跟坐著的牛大差不多,少年仰起脸与牛大舌头接触舌头,嘴唇碰著嘴唇,脸颊厮磨脸颊,交颈缠绵。
牛大见少年跪得膝盖磨破皮,抱他放在身上。
少年自发地跨开双腿坐,扶著牛大的硬物顶进自己因药而致焦躁空虚的内穴。
内穴紧致,随著外物的入侵,一寸寸舒爽极乐,等到差不多完全纳入,再坐下,少年满足地眯了双眼,靠上牛大胸前,软软叫了声:“爹爹,阿卢都吃进去了。”
“嗯,试著动动。”牛大吻了下少年头顶的发旋。
十,深山戏鸳鸯
药性果然不俗,加上是第一次用药就内服加了外用,呆童也化蛇妖,直缠了牛大一夜。
牛大体格百中无一,能力也是顶尖人才,戮战一宿,仍精神奕奕,浑身是劲,不得不说有他心满意足了的原因。
虽说欢爱时间费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随泄七次这样无稽,左右不过三四遭,最後一遭还是清早喂了卢小童上面那张嘴。长久锻炼下的持久力是一个,天赋异禀是一个,换了各种狎戏法子是一个。
卢小童就比较惨了,药效退去时候,他全身虚脱,神智恍惚不清,腰断了样,手指都动不了。幸好,拜药所赐,後穴除了擦伤,没有出血。
牛大心情好的因由,有一项是,他儿子在天明时分,平常最多颤巍巍立一下的小嫩茎终於吐露出精了,虽然只有稀薄一小滩,不够牛大嚼了吸,但是儿子终於长大,为父者甚自豪。
後面的日子,想想也知了,同样简单相处,同样丰富多彩。
做父亲的多了项爱好,光吃儿子的玉液不够,还逼著儿子吃老子的。小黄瓜常被大灰狼摸得通红,幸分寸下,没被玩废,艰难地茁壮著。
开了後门,前门走得相对少了。牛大常兴致一来,摸过儿子就做。那些药,很快用完,又补上。
直到卢小童十五岁,两个人之间的联系才有了微妙的变化。这还得从上山度假开始说。
同样是每年一次的巡山找材,和帮忙看屋子。
因为牛大的猎户朋友回家去看生第三胎的妻子。
这次来是春夏之交,山上生机勃勃,多野花野果,也多野味。卢小童喜欢,牛大便陪著多住了半个月。
白天,卢小童跑出去玩,牛大会坐在屋前做木活。
这日,卢小童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回来,牛大看著脏兮兮的儿子,捉了卢小童的背襟,跟老鹰捉小鸡样,提了儿子扔进了附近的水洼。
卢小童只会几下狗爬式,牛大少不得下水帮儿子一起洗。
这一通劳动下来,少不得加上颠鸾倒凤鸳鸯浴一番。
话说,那猎户孙蒿提前回来了,在家娃子老哭,老婆虚弱著不能碰,他便把麻烦都丢给了老父老母,自己跑回山里。原想著可以跟牛大喝酒聚饮。
这几年虽然两个人不少照面,但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过。
到了木屋,里外都没有人,孙蒿狐疑。瞅著屋前放著的大木桶看了看,他记得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来帮忙守屋子的牛大每次来都会推个木桶,木桶从小变到大,孙蒿问过,牛大只说拿来堆做木活的工具。
如今,孙蒿有机会看桶内了,果真只散落些杂物。只是,放杂物,需要这麽大一个桶吗?
孙蒿忽然发现门口的凳子旁不仅搁著做到一半的活计,还扔著几件衣服。孙蒿知道牛大节省,衣服不穿破补满洞都舍不得扔,这肯定是他兄弟的衣物。
去洗澡了?孙蒿等了等,无聊地去找。
牛大扔了衣服,确实是因为不想弄脏,洗洗麻烦。给儿子洗澡,从来都附加体力教训。
而且,牛大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儿子室内待久了,在外面做,儿子的身体格外兴奋和敏感。他喜欢。
大山里没人,他们每次来,溪边、草坡、石後,和大树边,处处有留下了欢乐的身影,浑没想到,这次会有人围观。
好在孙蒿对大山熟门熟路,没有大声叫喊,惊了一对鸳鸯。
这孙蒿实心,没有去想牛大玩的是男童。只以为是个女娃子,身量小,年纪轻,在牛大怀里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住呻吟求饶,像只被巨熊逼迫的小狐狸。
两人下半身都在水里,孙蒿看得眼热,忙躲到一旁,哪里分得清卢小童给是个女娃还是变声期的少年。只明白了,怪不得每次他劝牛大娶房媳妇时,牛大只憨厚地傻笑,原来一直有藏宝,想来那木桶便是遮丑的道具了。
毕竟孩子这麽小,正经人家怎麽舍得把女儿送嫁牛大这样的莽汉。怕是你牛大耐不住寂寞,从人贩子手上买的人,不敢跟他讲。孙蒿为自己明白兄弟的苦心,又怜惜那女娃,不仅叹了又叹。
怀抱著现在看去也不过十一二,孙蒿惊,那五六年前,七八年前,得多小啊,牛大真是造孽。
孙蒿不想给他们难堪,偷偷摸下山,准备天黑时分再转回来,装作刚归的样子。
不知道这挂子事的父子俩玩闹著在草上摆双飞,玩後重新双双洗干净了,大的才抱著光溜溜的小人回木屋,小人手里捏著洗过没干的衣服,慵懒地靠在他爹肩头,说著肚子饿了。
这边厢,牛大把儿子搁地铺,让歇,自己去煮汤食。那边厢,门口有人敲门了。
木屋很小,厨房在後门,盖了一个储物间,放食物、木柴和农具。中间就一个地铺屋,前面是加盖的小平台,放了椅子和桌子。
这时候,门没关紧,半掩,可以直接推开。孙蒿却在敲门。
牛大耳朵灵,眉头一皱,心一凛,知道藏不住了。原本不好好穿衣服的卢小童正蹲在门侧,这时候灵巧地溜回了被窝里,牛大和他说过,儿子是爹一个人的,所以儿子不能见其他任何人。
卢小童跑回房间,整个人蒙进了被子。牛大去开门的时候,看见了,心里好笑又柔软。
果然是孙蒿。
孙蒿笑得不自在,他的眼睛不受控制飘到房内地面上被窝里隆起的一团子,然後看见一个小脑袋偷偷地掀开被子一角,好奇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的长头发完全露到了被子外面。
“回来了啊?”牛大也不自在。
孙蒿走进来,牛大退开。
“在煮东西?”孙蒿鼻子动了动,闻到了焦味。牛大啊了一声,忙往後走。
两个人谁也没提被窝里的可疑生物。
牛大去了看食物,屋里就只有孙蒿和卢小童两个人了。
孙蒿摆出尽量和蔼的长辈笑容,以不惊吓小动物为前提,靠近慢慢往被子里缩的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孙蒿问。
没搭理。
“你几岁了?”孙蒿问。
孩子眨了眨眼睛,不吭声。
“你家里人呢?”孙蒿继续问。
小孩这回直接用被子把头盖住了,孙蒿瞧见小孩裸露的肩膀和上面有血渍的牙印,不由狠狠骂牛大这个畜生,蹭蹭蹭,怒气冲冲往後面找牛大去了。
“跟我来。”孙蒿说。
牛大瞧了瞧手里刚盛出的煎肉和正在沸腾的汤:“还没好。”
孙蒿上去,就是一拳头,打了牛大门面,再一脚踢牛大腰腹,他没有直击心窝,已经算对老友仁慈了。
牛大竟然哼哼没回手。
这回,孙蒿在前面走,牛大低头跟上。
孙蒿是典型的农民,身材结实,也不矮,人头里数得上号,但是走在牛大前面,就显矮了。这时候,我们得讲,胜在气势。
十一,义兄促大媒
两个大男人从林子出来後,优劣气场更明显。
孙蒿趾高气扬,舒了口恶气。
牛大灰头土脸,脸上和身上加了几处伤淤,嘴角破了血,一圈铁青拳印。
孙蒿在大山里与兽为伍,练得一身好腿脚,好久没和人干架了,真是神清气爽。
牛大虽然还了几下,他跟孙蒿学过,但是完全不是对手,最重要的是,他心虚,知道自己有错不对。
孙蒿在小屋前站住,说:“我端吃的,你去跟她说。”
牛大嗯一声,大块头消失在门内。
天昏暗,孙蒿好兴致地布起柴禾,点篝火,又唱著小曲炒野菜。
屋内。牛大沈默地给卢小童穿衣服。
少年扯了扯他爹的袖子:“爹爹。”
牛大眉头一跳,低头看看,小孩眉清目秀,眼睛黑,脸蛋白,嘴唇红,怪不得被人认作姑娘。
少年抿著唇角,摸著牛大脸上的伤:“坏人打的?”
牛大捉过小手,亲了一口:“他不是坏人,他是你爹的好兄弟,你应该叫他孙叔。”
“孙叔叔?”卢小童跟著重复。
牛大也不管小孩听不听得懂了,盘腿在卢小童面前坐下,说:“从今天开始,阿卢不用一直呆房间里了,也不用躲著人。”
少年迷茫。
“咳……从现在起,你是个女的,年首十四岁。十四岁可以嫁人了,晚上,你叔叔说要办个礼,把你嫁给我,以後,别人若问,你就答,是,是我老婆。”牛大舌头打结。
“阿卢给爹做媳妇?”少年笑了,“我在书上看到过。”
牛大不会教小孩,专门买有图有字的书给儿子看,少年囫囵看了好些,这是他除了从牛大那教的外,唯一知道别物的途径。
“以後,有人在的时候,不能叫爹。”牛大觉得这个比较著紧。
“那,阿卢叫爹爹什麽?”少年苦恼。
牛大也苦恼。大哥?汉子?牛郎?……“也叫叔吧。”牛大拉起小孩,小孩紧紧贴著他。
牛大继续教育:“在别人面前,不能人靠著人,不能亲吻、交颈、做那事。其实,白天不可以做,晚上没人才可以。”
卢小童不开心:“我不要见别人。”
牛大也可惜:“可是你慢慢长大了啊。”
现在是十五岁,说是女的,孙蒿会信。可是,牛大有没有想过,再过几年,少年变了青年,长出挑了,别人还会眼拙认不出吗?不过,那时候,他也没这个心可以操了。
孙蒿瞧著扎了头发穿好衣服的卢小童,想著,这闺女可真俊,落在他兄弟手里,老牛嫩草,鲜花牛粪,糟蹋了。
不过,知道牛大不是孤家寡人,有了伴,孙蒿替他高兴。他最快说:“来来来,我晚上做个证婚人,你们交拜个天地,喝个交杯酒。以後就是夫妻了。过个几年,可以生娃抱子,牛大你爹娘姥爷在天上看著,也能笑了。”
牛大脸有点黑。他爹娘姥爷真知道,怕要一道雷劈死他。
卢小童倒镇定,牵著牛大的手,不吵不闹不吭声。
孙蒿忍不住问:“牛啊,她不是哑巴吧?”
牛大一张五颜六色的脸继续加染料,硬生生说:“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怕生。”孙蒿松了一口气。
没有红烛,就廊前点了俩火炬。
没有高堂,就拜老天爷,拜土地公,拜山神。
火堆烧得猎猎作响,山风呼啦啦吹,映著三个人的脸都通红明亮,真像夫妻成礼这回事了。
明月高挂星空,地上人影一双,面对面相跪。
一大一小,大的像一堵大石,小的快要被风吹去,大的扶了小的,眼里有了笑意。
卢小童有点冷,好在一碗交杯酒下去,胃里火辣辣,又有牛大挡在风口,便坐住了。
桌上菜说没有几个,也摆了一桌,有酒有肉有野菜熏鱼有蘑菇汤,卢小童吃了两碗饭,面前两男人还没下几筷子,一直吆喝著在喝酒。
卢小童跑了一天,又与牛大戏耍过,腰肢软,睡意浓,眼皮开始打架。
“送你媳妇回屋,我们再好好喝。”孙蒿眼尖,嘱咐兄弟。
“嗯。”牛大熟门熟路打横抱了小妻子进屋,服侍他去了外衣,入了被。
今晚洞房是成不了。三个人睡一个屋,俗礼不通用。
卢小童睡到月三更,外面两汉子还在疯言疯语。
後来,房间里漏了风,有人掀被子在他身後躺下,卢小童便靠了上去,窝进熟悉的位置。
牛大一躺下就呼噜震天,习惯地就大手撩了小童衣物,抱住。
孙蒿毕竟不习惯,知道旁边两人相拥成团,但今天是人家夫妻大喜,他这个外人当然非礼勿视了。
牛大睡得熟,大手却在少年湿热的裆下用力,无意识,却令卢小童睁了眼睛睡不著,扭了扭身体抬起头。爹爹说不可以在别人面前亲近,可是孙叔就在旁边啊。
卢小童探身,刚好对上孙蒿不知道放哪里的目光,孙蒿一惊,转身留了个背。
卢小童眨了眨眼睛,把冰冷的小手搁到牛大脖子後,搂著他爹,在牛大的厚唇上香了一个,美美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孙蒿青著黑眼圈送客,临走,送了礼金给牛大,送了些钗环首饰和半新的衣物给新娘子,这些女物是孙蒿他媳妇年轻时候陪他在山上住留下的,後来生了孩子,体型变胖,穿不了,留在山上没动。
於是,这一天,卢小童第一次不是坐在桶里,而是光天化日坐在车上被牛大推进了城,带回了家。
亲戚街坊都来瞧热闹。
牛大按照孙蒿教的说,是老家娶的媳妇,他义兄做的媒,已经成亲。
染了红鸡蛋四处送了,接了些大家好心送来的吃用,牛大有了新小娘子的事,就街闻巷知了。
卢小童穿了孙蒿他娘子的红衣,梳了云髻,插了花儿朵儿和朱簪子。从进城到入屋,到跟牛大四处见人,恁是没一个人识出他是个男儿身。
年纪小是一个原因,涂了脂粉是一个原因,衣领子遮了喉结是一个原因……大家讨论的是,这闺女真个小,可怎麽受得住禁了这麽多年荤的牛大。
好在,牛大真疼这个媳妇儿,里外事情都一个人做了,直把人伺候得嫩葱儿样鲜美。
牛大没出摊,大家也善意地理解了,有了娇妻在家,舍不得不奇怪。牛大多接了可以在家做的活,手艺好人缘不错,大家都愿意照顾他,慢慢上了道,下单子取货,都有人直接上小安巷的牛家。
十二,显雄风慑客
这日,天气热,卢小童穿不住衣,脱了里衫,只穿了件浅黄的女褂子,笈了绣花鞋出来。被眉毛直跳的牛大眼疾手快揪回了屋内。
打屁股。
“现在外面进出的人多,没穿好衣服不能出屋,不是跟你说过?”牛大厉声教训。
卢小童委屈:“热。”
牛大瞧著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皱眉:“不会梳头就别梳,在屋里叫一声,爹会进来给你弄。”说著,大手去解卢小童纠结成团的头发。
梳头发的事,牛大还特意去学过。现在大家都知道有个人了,牛大不用偷偷拿自己的衣服改,可以直接给小童买新衣买首饰,虽然必须是女用。但穿用都不比牛大惯著的粗布,俱是细棉嫩料。
卢小童看长相就是个少爷命,什麽好的堆他身上都不为过。
头发细滑,很快解开,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双髻,拿丝带固定了。
发髻两边的丝带垂下,掉到了少年的脖子上,卢小童觉得痒,伸手去撩。却被牛大握住了手,灼热的吻印在他细嫩的後颈,又重又疼,胡茬子蹭磨,吻雨点一样砸落。
衣领拉开,牙齿啃了上去。
少年弹了弹双腿,想翻过身。却被按在牛大膝盖上不得动。浅黄褂子半撂到边上,白棉裤子褪到脚腕,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伸了进去。
“疼!”少年有哭音。
牛大看了眼床边的瓶子,没动,说:“药用完了,阿卢忍著点。”
话音刚落,少年眼前一阵翻旋,已被抱了起来,底下纳入了利器,铁杵样打了进去,不由呻吟哭叫。
却说,这时辰还真不对。
大清早,院门开著。今天有约定来取货的三四个人已经迈进了院子。
牛大听见外面有声音,偏到了不好停的端口,便加快速度,不想他用力了,卢小童收不住声音,被h得尖叫,叫声刚出来,被捂住嘴巴,只喑喑呜呜。
外面只听得一声娇吟,高高上去,到了半空生生跌落。打头的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麽会听不出深意?
对视一眼,贼笑几声,放轻了脚步,去看热闹。
都说牛大的媳妇鲜嫩可口,怎麽个水灵法,今儿个可遇不可求,可以印证一下。
纸糊住的窗户纸被戳开了一个两个动,三四只眼睛凑了上去。
屋内头的主角,不是不知道。
脚步声靠近的时候,牛大想打住,但是显然身上的小人也听到了外面说话,紧张得身体紧绷,内穴竟然绞得死紧,拔都拔不出来,牛大停了片刻,便觉内里有水自沁,自己的手一碰嫩茎,小童便全身一颤,泄了。敏感成这样,牛大一时丢不开手了,拿软被遮了小童暴露的下体。
等到偷窥的人齐齐排队,牛大心里冒出一股虚火,他知道不少人觊觎他美貌的小妻子,却怯於他的强壮体魄,他脑袋里冒出个念头,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小妻子是怎麽完全属於他的,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绝对占有!
雄性的骄傲暴涨,牛大忽然不是那个低眉垂眼卖云吞的卑贱小民了。他浑身有了光,力气满溢,对付起卢小童,像驰骋在肥沃草原上的大将军。
世界静了,外面的人耳朵里只有里面的声音,这是怎样一副春宫图啊,满脸是泪的小娘子在海涛里颠簸,露出的白皙肌肤涂抹了浅淡的云霞,双手痉挛地死死握著牛大的衣角,无暇可爱的小脚趾难耐地勾起来。
房间里,只有打桩子的声音,肉桩子磨肉片,水声叽咕。
一盏茶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