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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后姆难为 作者:地狱独行者

    早到的村民在祭拜。李染跟在李阿嬷和张桂花,把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按顺序在旁边仔细的摆好,正中间的位子已经被占了,再来的晚些的,就只能在屋子外面祭拜。

    李阿嬷和张桂花把东西摆放好,对着将神的神像,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嘴里轻声的念叨:“保佑家里的田地能够丰收,家禽牲畜顺遂,孩子们健康平安等等的。”李染见他们这样,也煞有其事的跟着念,甭管有没有用,先念了再说。

    祭拜了大概二十到三十分钟的样子,李染才跟着李阿嬷、张桂花他们一起点了鞭炮,等鞭炮响完了,才收起东西,回家就可以做饭吃了。在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刚来祭祀的金花,脸色很不好,恨恨的瞪着李染。在这个大节日里,李染不想跟他起冲突,就假装自己没看到,反正瞪一下,也不少什么,瞪就瞪吧,小心把眼珠子瞪掉了。

    ☆、第19章

    过了端阳节,就没什么大事,只等着水稻的收割,水稻现在已经开始黄了,差不多到六月份中旬就能开始割。趁着这个空闲的当间,村民们都在准备好农具,该修理的修理,该磨锋利的要磨锋利,省得到了收割的时候手忙脚乱的要准备农具。

    这天下午,李染在家里切茄子条,现在李染家的菜供应给汇宾酒楼,不用去平阳镇上卖菜,但是,汇宾酒楼虽然要的菜多,李染种的菜产量也高,还是能有些剩余的,李染也不想隔三差五的跑去平阳镇卖菜,就干脆把多余的菜,晒成干菜,留着冬天用水泡一泡炖着吃或者直接干煸了吃,也是一道好菜,味道非常的好。

    而像辣椒和红果,在平阳镇都是很少有人吃的,李染就把那些红辣椒用干布擦干净,用绳子窜好,挂在屋檐下,让它风干成干辣椒,留着以后用。现在还不是做辣椒酱的时候,等到了九月份左右,是做辣椒酱的时候,到时候把红辣椒剁碎,放点盐拌一拌,再密封个十来天,直接吃或是留着做菜的时候放点,跟新鲜的辣椒没什么两样,非常的入味。而红果,不能放长时间,只能赶新鲜的吃,不过李染还是做了些红果酱,这个时代没有冰箱、冷藏室,红果酱放不了多长的时间,李染想了个 办法把红果酱密封好,放在水桶里掉到井底下。水井是李阿嬷家的井,在夏天,水井的温度非常的低,他们这边靠山,水井又打的非常的深,红果酱掉在水井底下,跟放在冰箱里差不多,能放上很长一段时间。

    没过一会儿,张桂花拿着一双正在做的布鞋,来李染家窜门子。李染给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张桂花看着李染切得茄子条,和满院子里晒得豆角以及其他的蔬菜,非常惊奇的问:“小染,你这是做什么呢?干嘛把这些菜都晒起来呀?”

    李染停下手里的动作,擦了擦汗,揉着有些酸的胳臂说:“这些豆角茄子什么的吃不完,我就把它们放些盐煮一煮或者是切片,晒干,留着以后冬天吃,省的冬天没什么菜吃。”

    张桂花听了李染的话很吃惊,他没想到现在吃不完的菜,还能这样做,还能留着冬天吃。在季家村,甚至是平阳镇这一块地区,吃不完的菜,除了留种的,其他的等老了,就剁碎了煮了做猪食,给猪吃,从来没人想到过要把它们晒成干菜留着冬天吃。“这是真的?这些菜晒干了还能留着冬天吃,这菜晒干了还能吃吗?不会坏掉吗?”张桂花显然还有些疑惑,毕竟从来没见过这种事。

    “是真的,这些菜晒干了,没了水分,不会坏,保存好的话,能放很长的时间,冬天用油炒一炒,或者是用肉炖着非常的香、好吃。”李染歇了会儿,继续切茄子,还有小半框没切完。

    “真的?比新鲜的还好吃,那我回去也晒一些,我家种了那么些菜,自己家吃的话,也吃不完,拿去平阳镇卖,,现在大家的菜都上市了,又卖不了几个钱。我家也就养了两头猪,平常打了猪草,也吃不了多少,尽是浪费很多,现在有了你这个方法,那可就真好了。我说小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聪明,想出这样好的办法,有了这些干菜,冬天也能换一换口味。”张桂花笑着说。

    李染不好意思的笑笑:“什么聪明不聪明的,不过是瞎琢磨,你也知道我家没地方,今年就没养猪,这些菜吃不了,又不是很多,我也懒得往镇上跑,为了不想浪费菜,不就在家里瞎琢磨出这个方法。”

    张桂花缝完了一根线,打了个结,拿出一根线,给针穿线,说:“小染,你知道嘛,那个金花的儿子李军,他听说被抓紧牢里去。”

    李染听了皱了下眉,问:“你说李军,他被抓进牢里了,他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抓进去的?”他们乡下的庄户人家,一般都很怕跟官府扯上关系,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得家破人亡,这个李军,从前李染的记忆里,李染知道虽然有些蛮横无赖,倒也不像是会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人啊!怎么就被抓进牢里了呢?

    张桂花缝着手里的布鞋,叹声气道:“哎,也是作孽啊,那个李军,从被退了亲后,村里就有些碎嘴的,说三道四的嚼舌根,他受不了指指点点的非议,就开始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据说跟着别村的一些小混混在外面不做好事,整天的偷鸡摸狗,听说前些日子,跟着一伙的混混,去偷东西,被捉了个正着,送去官府了,不过听说偷的不是什么大东西,也没成功,就没重判,就给判了半年。不过你说,这进了牢里的,能有好的嘛,那还不得脱一层皮。这些日子,金花正在到处找关系,想把人弄出来,可这又岂是那么好弄出来的,这不急的天天在家里哭。这也是他活该,谁叫他不管好自己儿子。”

    李染听了没说什么话,他虽然厌恶金花一家人,但是也不好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只是心里却有些明白。前些日子,因为偷菜的事,跟金花撕破了脸皮,从金花手里扣出了四十两的银子,李染就一直防着金花,他想着金花这么爱钱的人,被自己坑了这么一大笔的巨款,过后肯定会找自己的茬。尤其是他还有一个混混的儿子。可是这些日子,一直没动静,弄得李染都要怀疑,这金花是不是突然改了性子。却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是,儿子都进牢里去,哪还有心事找自己的茬啊。

    没带剪刀,张桂花用牙齿把线咬断,问李染:“小染,你家季南和小远呢,怎么都不在家啊?”

    “哦,家里的农具大都坏了,需要修理,季南拿着农具去村里的老师傅家里去,这不是只剩下个把月二十来天的样子,就要割稻子了嘛,就想着先把农具准备好。至于小远,现在应该是在李阿嬷家跟他家的狗剩一起玩,我前些日子不是买了四只狗吗,这两个孩子非常喜欢,整天的就抱着,连吃饭都舍不得放手。”

    “呵呵,小孩子都这样,我家那俩个皮小子也一样。你家小远还是非常乖的。”

    “哦,对了,我家的西瓜地,想请人晚上守夜,不知道王大哥有没有空,我出三十文一个晚上,两个人一起,守一晚歇一晚。”李染问道。

    “有空有空,现在还没到割稻子的时间,家里也没事情做,整天闲着。”张桂花连忙高兴的说。三十文钱一晚上,比到外面打短工的工钱都高,还不耽过白天的事情,这么好的事情,也就李染跟自家关系好,才想着自家的汉子。

    “王大哥有空,那就算王大哥一个,我需要请四个人,王大哥一个,季东大叔算一个,还需要两个人,不知道桂花哥么有没有好的人选。”李染虽然有记忆,但是对村里的汉子们,都不了解,毕竟前李染一个哥儿,很少跟汉子们接触,再加上永远做不完的事情。其实李染也想过让季南也跟着一起去看夜,只是最后还是不放心,虽然守夜只是以防万一,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季南现在这样,脑子里肯定还有血块,别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他可就要后悔莫及,所以还是不省哪一些钱,反正这些时间卖菜,也赚了些钱。

    张桂花放下手里活计,看着李染说:“这人选我心里还真是有两个,一个是王六,一个是季井,两个都是老实肯干的人,做事也非常的实在,这不是好的我也不会推介给你。说来这王六还跟我家的那位有些关系,是我家那位的族兄。哎,他们家也是个倒霉的。”张桂花说着摇摇头。

    李染倒还有些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倒霉了,竟然张桂花这么的摇头叹息。

    ☆、第20章

    李染好奇的问张桂花:“他们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竟让你这般的感叹?”

    “哎,这事说来也话长。”张桂花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那王六家也是个可怜的,王六的夫郎三年前难产,生下个汉子,自己坏了身体,郎中说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这几年来也一直病怏怏的,那难产生下的孩子,身体也不好,三天两头的生病吃药,好好的一个家,生生的被拖累成这样。三年来一直是病了好、好了病,好不容易养到现在三岁,前些阵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又生病了,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的药,就是好不了。而且也非常的怪,这次这个孩子不像以前一样发烧,就是每天的哭不停,大夫说是受了惊吓,给开了很多的压惊药,可吃了根本没一点作用。你说大人天天哭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个一个三岁的孩子,那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这不他们家里人,疾病乱投医,没办法,找来了跳大神的,看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说来也怪,这第一次跳了大神后,孩子确实不哭了,可过了三天,又照样哭,他家就又叫了跳大神的来,可接连跳了几次,都没用,孩子照样每天都哭。哎现在那孩子瘦的哟,再这样下去,怕是、、、”张桂花后面的话没说出了,可李染已经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在这样下去,这孩子怕是真的就活不了。

    李染像是想到了什么,心念一动,问张桂花:“这孩子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就这样每天的哭呢?难道就是无缘无故的就这样了吗?”

    “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听说是他阿姆带着他回了一趟姆家,回来的夜里,孩子就开始这样,刚开始他们也没特别的注意,一直到了三后才反应过来。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张桂花看着李染好奇的问。

    李染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听你说的这个样子,我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样,还得试一下才能确定。”

    “什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张桂花震惊的目瞪口呆的李染:“这么说,你知道该怎样治这个孩子了?”

    李染点点头,说:“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真的?这下好了,不管法子有没有用,总要试一试,万一有用这孩子可就有救了。”张桂花放下手里的布鞋,站起身来,对着李染说:“我这就去告诉他们一家去,早点试一试你的法子,万一有用也能让那孩子少受点罪。”张桂花说着就出了李染家的院子。

    季南手里拿着修理好的农具回来了,看着匆忙离去的张桂花,满眼疑问的看着李染:“小染,桂花哥么怎么了,怎么这么急的就走了?”

    “哦,他有些事。”李染也不管季南听不听得懂,把刚刚他跟张桂花说的事情跟季南重述了一遍,季南听了煞有其事的点头。李染看着他这突然变得严肃的表情,突然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其实,李染也不是没想过季南有一天会变的正常起来,变成记忆中的那个季南,性子冷硬,说实话,如果真的那样,李染还真的不知道给怎么跟他相处。不过这些李染也只会偶尔闪过一个念头,毕竟就现在看来,季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就连会不会恢复都不知道,就目前看来,李染也比较喜欢现在一样的生活,跟着季南一起生活,无关于喜欢或者是爱,只是单纯的亲人。

    李染看了眼季南手里的农具,问:“农具都修理好了吗?”

    “恩,好了。”季南说着把手里的农具放进了屋里,又出来了,定定的看着李染,双眼还带着丝丝的哀怨外加丝丝的委屈,看的李染浑身发麻。

    李染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看这么看着、、、看着我干嘛?”

    季南的眼神更加哀怨的看着李染说:“今天的还没给呢!”

    “给什么给,有什么好给的,还不快去做事。”李染说着还一脸通红的瞪了季南一眼。自从上次吻过李染之后,季南不知道是尝过了甜头还是脑子开窍了,竟然天天抓着李染早中晚的亲,不把李染亲个满脸口水就不放人,弄得李染非常的不好意思。

    季南一听说今天没有亲亲,很是委屈,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一把狼抱住李染,对着李染白嫩的脸,一通的乱啃,糊了满脸的口水,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李染。李染看着他那一脸得意的笑脸,心里气急,以前那个傻呵呵的、听话的季南跑哪去了。

    听到有人叫门的声音,李染瞪了一眼咪咪笑的季南,快步去开门。季南心里却傻呵呵的想着,小染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啊,好喜欢哦。

    李染开了门,是张桂花带着三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子。三个大人中,其中两个看起来是俩夫夫,另一个年纪大点,应该是他们的阿姆,孩子被年纪小点的夫郎抱在手里,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的憔悴。一伙人进了院子,他们就哭着跪在李染的面前:“李哥儿,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孙子),我们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要给李染磕头。

    李染连忙拦住他们,把他们从地上扶起来,旁边的张桂花也帮忙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李染给他们搬了长凳坐,抱着孩子的夫郎,留着眼泪,看着李染说:“李哥儿,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就只有狗娃一个孩子,没有了他,我还有什么活头。”自己为了省狗娃子难产,以后都不能再生了,要是狗娃子没了,他干脆也跟着去了算了。乡下人家,一直有个说法,孩子生下来,起个低贱一点的名字,孩子则可以更好的养活,少病少灾,一直到年纪大了,要上族谱或是上私塾或是娶亲,才会起一个正式的大名。这个狗娃子,是难产生下来的,从小就多病多灾的,家里人就给戚起了个狗娃子这个名字,希望真的能让顺利的活下来。坐在这个夫郎旁边的看起来非常憨厚老实的汉子,拍拍他的肩膀,看向李染的眼神也带着哀求。

    旁边的张桂花安慰他们的说道:“放心吧,小染人这么好,他如果有法子,一定会帮你们救狗娃子的。快别哭了,别孩子还没好,你自己的身子到拖垮了,狗娃子还需要你照顾呢。”

    李染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说:“我听了桂花哥么说了狗娃子的事情,法子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如果到时候不管用,也不能怪我!”虽然是帮人,但是坏话还是得说在前头,别到时候孩子没好,自己这个帮忙的人却被记恨上了,李染可不想成了这样。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你好心帮我们,无论后果怎么样,都跟你无关。如果狗娃子真的、、、真的、、、那也是他的命。”那位老阿嬷说着就留起了泪。

    李染点点头,看着他们说:“这个法子非常简单,不费什么事。”其他人听了就松了口气,他们以为又要花费好多钱,自从狗娃子生下来了,他们家原本还不错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差,成了季家村的倒数,就在前几天他们又是看大夫又是请跳大神的,家里的钱花的不剩几个。如果现在还再要一笔大钱,他们家真的很难拿出来。幸好幸好,不需要花大钱。

    李染又接着说:“狗娃子天天哭不停,可能是受了惊吓,你们在太阳下山,天微微暗的时分,抱着狗娃子拿着糯米去村口,从村口喊‘狗娃子,天晚了,回家吧,天黑了回家吧,回家吧’,一路喊一路往你们家走,一路往地上撒糯米。一直喊道你们家堂屋门口,在堂屋门口要多喊一些时间,然后就进房间,把狗娃子放在床上,在狗娃子身上也撒上糯米,晚上就让狗娃子带着糯米睡。如果狗娃子真的是受了惊吓,丢了魂,这样喊上个三五天的,狗娃子就会好,以后就不会再哭了。”这个法子俗称喊?魂,在前世李染的家乡,很多老人都会,每逢谁家的孩子晚上哭不停,这样喊上几个晚上,小孩子就不会哭,法子真的很灵。前世的李染就被他奶奶这样喊过。

    “就、、就是这样的。”几个人震惊的看着李染。这个法子确实简单,不费事,只要有糯米就行了。但这个法子真的有用吗?从来没听过那个地方有这样的法子。

    “恩,就是这个法子,如果狗娃子真的是受了惊吓,这样喊上几个旁晚,应该会好,如果不是,那就、、、”李染看着他们,话没说完。

    几个人听了李染肯定的话,心里这才有了些底,再三跟李染道了谢,他们一家人才抱着孩子匆忙的回家,家里没有糯米,他们得回去看看谁家有糯米,借一些。如果借不到的,就去平阳镇上买,有了糯米今天傍晚就开始喊,如果真的像李染说的那么有用,也让狗娃子少受些罪。

    ☆、第21章

    等王六一家人走了,张桂花也有些好奇的看着李染说:“小染,这个法子真的有用吗?”显然张桂花也没想到李染说的不费事,真的是一点都不费事。

    李染笑着说:“如果狗娃子真的是受了惊吓,那么这个法子就一定会有用,如果不是就不会有用。”

    张桂花点点头,说:“希望狗娃子是受了惊吓,用了你这个法子会好起来。”说完之后,张桂花看了一下天,说:“田也不早来了,我得回去了。”说完拿着没做完的布鞋快步回家。路上张桂花心里疑惑的想,小染这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法子的,在周边也没听那个村庄有这么个法子。不过,张桂花也没多想,只想着李染有个秀才父亲,可能是他父亲从书上看到过这个法子,在他小时候在他耳边提过,就被小染记住了。再次为前李染有个秀才父亲点赞。

    第二天,李染气呼呼的顶着季南的口水,起床洗漱做饭,早饭还没吃完,李阿嬷家的狗剩就跑来找小远玩,最近由于李染买了四只小狗,狗剩来李染家里都来的比以往勤快。狗剩非常的喜欢小狗,巴不得时时刻刻抱着小狗不放。李染笑着看着狗剩说:“狗剩来找小远玩嘛,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就在阿么家吃吧!”

    狗剩昂着一张笑脸,看着李染说:“恩,李阿么,我吃了饭,就来找小远和小狗玩。”说着眼睛还四处瞄,想找找小狗在哪儿。

    李染看着狗剩的表情,呵呵的笑着说:“别看了,小狗都在厨房吃早饭呢,等它们吃完你再去找它们玩吧。”小远看着狗剩来了,神情非常高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碗里的粥很快的就几口的被他吃完了,对着李染说:“阿姆,我吃饱了。”

    李染给他擦了擦嘴,柔声的问:“小远吃饱了。”

    “恩,吃饱了。”说着就跳下长凳,要去厨房找去看小狗的狗剩。而这时狗剩已经带着吃饱了的四只小狗来到堂屋的门口,这四只小狗,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小狗了,经过这一两个来月的喂养,再加上李染也舍得喂,四只狗已经长大了很多,都快有李染的膝盖高了。

    小远看到狗剩,甜甜的叫了声:“狗剩哥哥。”小远经过这段时间李染的调养,穿的衣服也好了很多,白白嫩嫩的,非常的可爱漂亮。小远拉着狗剩的手,对着李染拜拜手,说:“阿姆,我跟狗剩哥哥去玩了。”两个孩子在这段时间玩的很好,感情也非常好。

    “恩,去吧,玩的时候要注意,别伤着自己了,也别乱跑,就在你狗剩哥哥家玩,知道吗?不然小心被拍花子的抓走了,到时候可就见不到阿姆了。”李染收拾着饭桌,笑着恐吓这小远,最近听说在周围的村庄出现在拍花子的,甚至还有小孩子丢失了,李染怕小远出事,只能吓着他,让他不敢乱跑。

    小远一脸怕怕的样子,跑过来抱着李染的大腿,说:“我不要见不到阿姆。”

    李染笑着说:“想要天天见到阿姆,就不能乱跑知道吗?”小远连连点头。狗剩过来拉住小远的手说:“李阿么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远的,我们就在我家院子里玩,不会乱跑的。”两个小孩有了那样的遭遇,村里跟他们出不多大小的小孩都有些排斥他们,不跟他们玩,狗剩和小远也不乐意跟他们玩。

    等孩子们走了,李染收拾饭碗,就和季南去了西瓜地里,现在西瓜又大了很多,差不多割水稻的时候,就能摘了吃。要情人看西瓜地,就得先搭出一个棚子让人有个地方住。李染今天和季南就是要搭一个稻杆棚子,让守夜的人住。棚子搭好了,今天晚上他们就开始守夜,先来守夜的是王大和季井。

    再说王六一家人,那天从李染家得了法子后,马上回了家,在找了大半个季家村,终于在一户人家借到了糯米,季家村的人很少有人种糯米,大多是种的籼米,因为糯米卖的价格没有籼米的高。借到了糯米,当天傍晚他们家就进行喊?魂。李染说的这个法子很有用,喊完魂的当晚,好像就有些作用,狗娃子好像哭的不像前些时间那么厉害,一家人高兴坏了,按着李染说的法子,连续喊了好几天,狗娃子果然一天好似一天,最后终于不哭了,他们一家人怕跟以前跳大神那样会反复,就又多喊了几天,才停了下来,还好最后没有复发,狗娃子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哭,虽然还是很瘦小,但一家人高兴的欢天喜地。

    季家村的村民听了这件事,都稀奇无比,几乎个个都跑去王六家娶问这件事。王六一家高兴的抱着狗娃子给村民们看,给村民宣传李染的神奇。村民们听完都嘘嘘不语,对着李染都有些莫名的敬重,就连那些个有不干净心思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等孩子彻底好了,王六一家抱着孩子,买了很多的东西,来答谢李染,要是没有李染狗娃子说不定就要不好。王六的夫郎把狗娃子放在地上,对着狗娃子说:“快,快给你李阿么磕头,谢谢他对你的救命之恩,要是没有你李阿么,可就没有你。”狗娃子懵懵懂懂的,听了他阿姆的话,竟真的就要给李染磕头。

    李染忙扶住狗娃子,说:“这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这是狗娃子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狗娃子一定是个有福的孩子。”王六一家人听了非常高兴,毕竟谁家大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孩子呢?

    王六一家人走的时候,李染把他们带来的东西,叫他们全都带走了,他们家有个身体不好的孩子,负担本就够重,自己只是一个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收别人的谢礼。王六一家见李染态度这么坚决,也没再多坚持,只想着帮李染守西瓜地的夜就不要钱,就当是报答李染。

    时间过得很快,六月中旬就来到眼前,水稻已经彻底金黄了,可以开始割了。

    ☆、第22章

    收割水稻又是一场重活,在这个没有机械,纯靠人力的时空,收割水稻跟打一场仗没什么差别。这俗话说,六月天,小孩儿脸。说变就变。村民得抢在下雨前把水稻收割完、晒好,不然的话,让稻子淋了雨,这一上半年的功夫差不多就要打水漂了。

    李染季南家里有五亩的水田,这在季家村不算多的,也不算少的。李染和季南两个人要割完五亩的水稻,得结结实实的忙活好几天,不过幸好他们家有牛。有了这头牛,至少像驮稻子这样的重活不用季南做,可以完全交给牛来做,而这恰恰的给季南减少了很多的负担。

    再说季旺财他们家,现在到了收割水稻的季节,张大凤就看中了李染他家的牛。季家收割水稻的农具都准备好了,准备明天开始收割水稻,这天中午的饭桌上,张大凤端着粗瓷饭碗,看了一眼季旺财说:“当家的,这就要收割水稻了,家里三亩地,可是要累上好几天,要是有了牛,可就不一样了,这样那你也不用驮稻子,也就累不着。”

    季旺财看了张大凤一眼,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家割稻子不累,别在这想些有的没的,好好吃饭。”

    “什么叫有的没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把季南家里的牛牵来用一用,你不也能省些心,快点收完稻子,也能多歇歇。”张大凤气急的说,这个老头子是怎么会儿,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在这里装糊涂。

    季旺财听了张大凤的话,瞪了他一眼,厉声说:“你又在说什么疯话,我们都跟他分家了,还牵什么牛,再说我们家这么多人,三亩地稻子,还不是很快,整天就知道瞎捉摸。以后没事别瞎去招惹那边。”

    张大凤听了季旺财的话不干了,跳起来指着季旺财骂:“好啊,我就知道你只想着你那个儿子,我们姆子几个你都不放在眼里,只偏心那个克姆的克星。分家怎么了,分家就不管父亲和阿姆了,我不是他的亲阿姆,可你总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总不能不管你吧,再说我又不是叫他们来帮忙收割稻子,只是借他们的牛用一用,用完了就还,又不是不还给他们,你就这么的偏着他。再说,我们家那里人多了,你我这么大的年纪,那还要辛苦的去下地,小红是个哥儿,还没定亲,可不能做这些重活粗活,到时候把手都弄粗了,小海又还小,干不了什么活,你说家里能下地,不就生老大和他的夫郎了吗?难道还不能借一借他的牛。”当初分家,被季南分去家里大半的好田地,张大凤心里一直记恨着,在张大凤心里,那些田地都是他的,他儿子的,现在被他厌恶的季南分走了,叫他如何甘心,如何服气。所以只有一有机会,张大凤就要在季旺财面前挑季南李染的刺。

    朱英华听了张大凤的话心里有些不服气,乡下庄户人家,像季红这么大的哥儿谁不是下地干活,偏偏就他季红金贵,做不得农活,怕把手弄粗了,整天就知道娇娇弱弱的,一副大少爷的样子,给谁看呢。哼,看他以后能嫁给什么大户人家做有下人伺候的少夫郎,一个庄户人家的哥儿,还整天想着攀高枝。可即使朱英华心里对季红再怎么不满,也只能放在心里,不敢说出,不然张大凤不会轻饶了他。

    季旺财真是被张大凤气的心肝都痛,这个老嬷子,怎么就越老越不省事呢,那李染岂是那么好惹的,别看人家李大山家都被诈去了四十两银子吗?难道他也想被诈四十两银子。季旺财把饭碗重重的往饭桌上一放,看了大家一眼,说:“我们年纪怎么了,村里像我们这样的,谁不是下地干活,就你金贵,干不得活,要做老封君。我再说一遍我们跟那边已经分家了,没事别去乱招惹人家。我们要割稻子,人家不也要割稻子,整天就知道瞎算计,我们就不能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嘛!”季旺财心里心里虽然也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季南这个儿子,可是自从分家一来,他们村子里的名声就不好,大家都说他霸占儿子的家产、偏心等等。所以现在季旺财实在是不想再跟季南有任何牵扯。

    季旺财说完,又狠狠的看了张大凤一眼,厉声警告说:“给我在家好好呆着,等着明天割稻子,没事别出去瞎惹事,否则你就给我出去自己单过。”

    张大凤这时才有些怕了,出去自己单过,那跟休了他有什么区别,他现在一大把年纪了,要出去自己单过,那还不得笑话别人的大牙。而且他当初硬要改嫁,几乎把整个姆家的人都得罪了,出去单过,姆家的哥哥弟弟们肯定不会接受他,那些哥们们,还不定怎么挤兑他。想到这些,张大凤才不得不息气,只是心里把这一笔账又都算在季南和李染的头上,在张大凤想来,要是没有他们,季旺财肯定是不会对他这样。

    要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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