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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告别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室,到了晚上寝室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那个时候我刚刚和寝室几个室友认识,算上我一共五个人,一个胖子,他上铺的则是一个瘦子,我对面的那哥们似乎是边远地方来的,我们都喊他大强,另外一个则是西安来的,叫做宋岩。我那个正打算去洗澡,却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居然是宿监老师,他的脸色有些白,我一愣,随后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居然是魏易然。

    这厮穿着白天那套浅灰短袖,身后还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老师见我们开门便道:“你们寝室还没满,魏易然同学以后就住在你们寝室吧。”我听了有些莫名其妙心说,莫非魏易然去找老师给他换寝室,转念一想又觉得奇怪,安排好的怎么会有好改么?寝室其他人不知道情况,只以为他来迟了没有寝室,所以才被插到我们寝室里。

    魏易然拖着箱子冲我一笑,我急忙去帮他拿箱子,想也没想便把东西放在我的上铺,一旁的宋岩道:“姜睿,你这不对啊,我刚才说要睡你上铺你说晚上睡觉不安分怕吵到我,怎么这个时候不怕吵到他?”

    我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心说,妈的我和魏易然三年同学还怕个p,他没睡好还能吃了我不成?

    魏易然一笑说:“我和姜睿是高中同学,玩的比较好,他看我和他一个寝室高兴过了头吧,我叫魏易然,你好。”不得不承认魏易然笑起来非常的好看,有种文艺书生的调调,宋岩似乎呆了一下,然后说:“那还真巧,对了姜睿你不是要去洗澡吗,走呗咱哥们一起去?”

    我有些犹豫的看着魏易然,他冲我耸耸肩说:“去呗,这会人不多。”说着从行李箱里抽了件睡衣,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澡堂(大一的时候还没有换寝室,里面没有单独浴室,得去公共澡堂)。

    洗澡的时候,我特意挑在魏易然隔壁,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问他怎么会换到我们寝室,魏易然扒拉几下他的头发说:“回头再告诉你。”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有内情刚想回他一句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姜睿。”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竟然是宋岩,他冲我露齿一笑,“你干嘛?感情这么好,洗澡还要和魏易然一起洗啊?”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哪呢,刚想问他点事。”说着便不在搭理宋岩,扭头去冲掉了身上的泡沫。

    开学前一个月,我对学校多多少少有些好奇,便找人打听些关于学校的事,又四处逛了逛,这天一学长突然神神秘秘喊我过去然后问:“姜睿你知不知道你们那栋宿舍楼的传闻?”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问:“学长你也知道我不过是刚刚来学校,你是不是听到过什么?”

    学长点点头道:“可不是吗,听说你们那层最末那个寝室以前死过一个人!”我闻言一愣心说,卧槽,最末那个寝室,不是之前魏易然那间吗?这么一想急忙催促学长快讲,他也没怎么卖关子,把事情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原来五年前那一届的学生里有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从上铺跌了下来,正好撞到了后脑勺当场就死了。从那以后到了晚上,寝室的人便经常听见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一时间大家都不敢住在那个寝室,学校怕出事也把那个寝室封了起来,也许是今年新生多,寝室估计不够住,学校便又把那间寝室开放了。

    我一听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急急忙忙给魏易然打了个电话,结果关机,我猜想他这个时候可能在图书馆,便去图书馆找他。见到他后,就把情况和他说了,他想了一会说:“那个死去的学生确实还在那个屋子里,不过害不了人,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镇住了。”半饷他又说:“也许就是那个东西害死了他也说不定。”

    我问:“你要不要去查查?”魏易然摇头说:“不去,那东西压了那么久,说不定他真的变成了厉鬼,万一我解开了,又解决不了怎么办。”魏易然既然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们坐了一会,又一起回了寝室。

    宿舍楼的厕所在走廊的尽头,每次去上厕所的时候都要经过那间死了人的寝室,我原来不知这事,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今天听了学长的话,又从魏易然那里知道那个鬼魂还在屋里,不由觉得有些悚然,但是大晚上我一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喊魏易然陪我去上厕所,原来想干脆睡到天亮得了,但是到了晚上三点,被一股尿意被憋醒了,折腾了半天还是拿着手机去了厕所。

    二楼的电灯也不知坏了多久,借着手机的那点光,我摸进了厕所出来的时候走了没几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惊呼了一声扶住了墙壁,低头一看绊住我的竟然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艹,哪个缺德的把石头放在这里。我骂了一句刚准备走,却又觉得那石头有些奇怪,便蹲下来借着手机的光,仔细看那块石头。那竟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石头呈长方体状分成两部分,前面是个球形,中间是空的后面形成一个弧度,我捡起来细看,发现上面居然刻着一天栩栩如生的飞龙。

    夏季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飕飕的,我打了一个寒颤,随手就把那玩意带进了屋子,放在床下然后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倒是神清气爽,我也没在意昨晚的事情,起来洗脸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掌有些脏,暗想可能是昨晚扶在墙壁上蹭到的,也没在意收拾好后便出门上课了。

    第二天起来的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手掌似乎又蹭到什么脏东西了,整个手掌都黑乎乎的,我有些奇怪,暗想昨天睡前也没摸到哪里。洗完手,这事我原本没有放在心里,哪知第三天早上我发现我的手上又是黑乎乎的,甚至比昨天更黑,我心说艹,这他妈怎么回事,莫非是别人的恶作剧?

    “姜睿你干嘛呢?”魏易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也没搭理他,这货居然得寸进尺把脑袋放在我肩膀上,我正打算揍他,突然听见他说:“你怎么弄了一手墨汁?”

    “啊,这个是墨汁?”我有些奇怪便凑近闻了闻,手上并没有墨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久了,已经干涸的缘故,魏易然似乎笑了一声,他道:“怎么?你还觉得能闻到墨的味道么?”他拉着我的手,扭开水龙头帮我搓了几下,又关掉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拇指说了一句奇怪,我凑过去看,见他拇指干干净净的,便问到底怎么了。

    魏易然没做声拉着我的手往他衣服擦了擦,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我手上的墨汁被水冲的晕开可是现在擦在魏易然衣服上面居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魏易然仔细看了看我的手说:“卧槽,姜睿你是不是最近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开始寻思自己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我最近几乎是和魏易然一起行动,我们是一个系的,又是同一间寝室很少有分开的情况,难道……想到这里我猛地一怔说:“不会是那个吧?”我有些不确定,回了寝室从床底翻出那块石块,魏易然看了一眼道:“难怪,这个是墨斗,而且有些年头了你从哪里捡到的?”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和他一说,魏易然说原来是这个东西,见我不解,他冲我笑了一下说:“还记得那个寝室死里的学生吗?”

    我啊了一句,有些惊讶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他的死是因为这个?”

    魏易然点点头说:“那同学获得这墨斗,恐怕不是什么正当途径,墨斗是中国传统木工行业中极为常见工具,墨线乃是刚直之物,阳气很重,能辟邪驱鬼,民间甚至有说墨线可阻止尸变的尸体,墨斗自然也是刚正的象征,带着身上能辟邪,寻常鬼物见到了木匠,大多会绕到走,也是因为他们身上带了墨斗,但是那个同学却死了,而且魂还被困着。”

    闻言我便问:“那个同学是因为偷了这个墨斗才死的?”

    魏易然摇了摇头说:“那倒不会,墨斗毕竟是个死物,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害死一个人,而且这样也解释不了,为何你的手上会出现阴墨,这件事情我们恐怕还得再问问别人,看看到底有没有其他的隐情。”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阴墨,便问阴墨是什么。魏易然挑了下眉说:“所谓的阴墨,指的是用一种特别的砚磨出的墨,这种砚叫做胚砚。古时候胚砚的产出是被朝廷严格控制的,甚至有说法,天下胚砚尽出皇族。胚砚的制作条件非常苛刻,原料是澄泥砚,用早夭皇子的紫河车包裹住,置于皇陵之中,十年后取出,便是胚砚。而胚砚只有一个用途,便是用来写祭天用的祭文,古代人认为只有用这样的墨写的的祭文,烧了后才能被神仙看见。阴墨有个特点,写上去后,即使打湿了墨化了,也不会粘到人的身上,这就是所谓的阴阳有隔。”

    魏易然冲我笑了笑问:“你知道什么情况下墨斗里会装着阴墨?”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问我,呆了一下问:“什么时候?”问完我一惊,联想到墨斗的用途,马上就懂了魏易然的意思,我问:“做房子?可是为什么要用阴墨……”

    “因为不是普通的房子,而是皇陵。”魏易然扫了我一眼说,“不过这些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情,我们还是先处理下你手上阴墨的事情吧。”

    魏易然不知从来弄来一段红棉线,我原来以为他会在宿舍楼处理这事,还有些担心被人围观,谁知魏易然竟然说要等到晚上去小树林处理。我只能和宋岩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和魏易然会晚些回去,让他到时候下来给我们开门,宋岩倒是爽快,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也没问我们要去哪。

    夜晚的小树林让人感觉阴森森的,这天晚上风比较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我的心里有些悚然,便往魏易然那边靠了靠,魏易然此刻正在摆弄那个墨斗,我并不会用墨斗,甚至之前都没有见到这玩意,但是魏易然似乎很熟悉,没几下就把棉线绑好,然后另外一头绕过我的手掌,他让我握住捏紧,又对我说:“你在这等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开线头。”

    魏易然的表情非常严肃,见我点头,他便拉着墨斗开始往林子里走,我之前并不知道魏易然夜晚视力如何,但是今天看来,魏易然的夜视能力非常好,由于怕被巡逻的警卫发现,我们并没有打开手电,树林非常茂盛,月光只有几星稀薄的光斑投射在地面上,魏易然却能拿着墨斗在树林里行走没有被东西绊倒,甚至走路的速度还很快,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这个时候林子里的蚊子非常多,没多久我就被叮了好几口,心里不住的骂娘,魏易然那边却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点动静都没有,刚才我还能感觉棉线在轻微的晃动,此刻棉线却好像静止了一般,只有一点细微的力量拉在另外一头。

    我一个人站在黑暗的树林里,偶尔听到几声虫鸣或者风呼啸的声音,我估摸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但是魏易然一点回应也没有,我的手有些酸,刚想换个手,突然感觉棉线被轻轻拉了一下,我愣了一下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接着棉线被重重地拽了一下,那一瞬间棉线差点脱了手,我急忙两只手捏住棉线,那边的力量越来越大,棉线的抖动越来越厉害,我紧张的要命,生怕棉线脱手了,又怕用力拉把线拉断了。

    这个时候猛地就听见沙沙的声音,抬头一看就见有个人影跑了过来,我被吓了一跳,等那人跑近一看原来是魏易然!

    “艹!魏易然我要拉不住了!”我喊道。

    他似乎也知道我的情况,伸手帮我捏住线头让大喊了一句:“松手!”我急忙松手,退了一步,魏易然掏出火机将棉线点燃,棉线几乎是立刻就被点燃了,一条淡淡的火线延伸进了树林,说来奇怪,魏易然明明松开了手,那棉线竟然还浮在空中,我看着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魏易然扫了我一眼说:“这样就没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便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想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宋岩催我们早点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问魏易然是怎么回事,魏易然古怪的回头看了一眼说:“我原来猜测那墨斗是那个同学从树林里捡来的,没想到真的猜中的。”

    我一愣心说,你丫的原来是靠蒙啊?要是蒙错了怎么办。

    魏易然见我没有说话继续道:“这玩意其实害不了人,关键出在林子里。他肯定是在傍晚之后去了林子,捡到了那个墨斗,并且带回去了,林子里常年不见阳光,阴气比较重,而且谁也不知道这个林子里面有没有埋下点什么东西,傍晚之后去阴气重的地方,他的运势自然就低了。俗话说,人倒霉起来喝个凉水还能被呛死,那个同学很有可能是晚上做了关于林子的噩梦【魏易然推测说他可能梦见被什么东西追赶】所以才从上铺跌了下来。”

    世上的事情总有千万种恰好,如果他没有睡在上铺,也许只是摔得一痛,如果他没有去那个林子,也许现在已经毕业结婚生子。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感慨,又问魏易然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魏易然笑了下解释道:“其实很简单就是送回去了而已。你的手上之所以出现阴墨,无非是因为你是最后接触那个墨斗的人,可能是因为你的八字比较奇特,让墨斗把你的生命线当做了墨线,所以你每天早上起床才会发现手上有墨。”

    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拉着我的手,借着路灯的光线瞧了瞧,还没等我反应就放开了,我便问怎么了,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见我问他,回了一句没什么,就不在搭理我了,但是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好。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他的反应和刚才看见我的手相有关,但是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我只好转移话题,接着问他关于那个墨斗的事情。魏易然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用东西代替就可以,所以才让你捏住那条棉线不要松手。”

    魏易然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不早了,我们走快点吧,其他的时候等明天再告诉你。”

    到达寝室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大门被锁了,我们原想让宋岩下来帮我们开门,却不想被管理员逮了个正着,好在他只是训了几句,便给我们开了门放我们进去了。进寝室的时候宋岩还没睡,见我和魏易然回来冲我们一笑说:“我还说给你们开门,结果你们就被抓了干嘛去了?上网?”

    我这个时候累的要命,刚才还出了一身汗,直想睡觉摆摆手示意他别问,脱了衣服就直接躺到床上去了,魏易然似乎也不想和他多说,只聊了几句便也爬到了上铺,寝室里安静了下来,没一会我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果然见到手上干干净净的,便松了一口气。起来的时候魏易然还在睡,我便下楼给他带了些早餐上来。

    原以为日子会就这么平静下去,却不想没几天的功夫,我在下课的时候遇到了之前那个学长,他的脸色惨白带着深深的黑眼圈,似乎很久没有睡觉了,我注意到他非常的紧张,甚至有些神经质的再咬手指甲,见到我,他似乎有些恍惚半天才和我打招呼,我便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学长抿抿唇说:“我觉得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姜睿,我,我见到――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易然:今天吃了好几下豆腐,古人诚不欺我,要想追媳妇,必先恐其心志,劳其筋骨。

    红烧:这句话是这么说的么??!!我读书少,你不要驴我……

    红烧:咳,姜睿,你觉不觉得魏易然让你拉着红线这个情节有点眼熟?

    姜睿:恩?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不管做什么都喜欢用红线。

    红烧:(魏易然没有告诉你,手掌上的纹线,有一根是姻缘线吗……你不觉得他刚才用红线绕你手掌的动作很眼熟么?)

    红烧:土豪,你不是说,强求姻缘不好吗?

    魏易然:我只是在顺应天命而已。

    剩下的番外还在改 慢慢来哈 么么哒

    ☆、番外 魅煞

    我这个学长是学心理的,平时为人大大咧咧,我估摸着,这次可能是真的事出严重才把学长吓成这样,便问他是怎么回事。学长似乎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听我这么问便说:“姜睿你不要对这些总是充满好奇,常在河边走总会打湿鞋,经常接触这些说不定以后真的遇上了。”

    学长的表情很严肃,他拿出一支烟,我注意到他的手有些发抖,点烟的时候点了几下才着,见状,我压下心中的好奇,劝道:“压在心里不说也不是事,再说了,你说出来也能给我提个醒。”

    学长似乎有些被我说动,也许只是纯属想找个人诉说,他把我拉到个僻静的地方,找了块草地坐下,才慢慢开始讲事情的经过。

    医学院的实验室里多多少少养了些动物,比如小白鼠,兔子之类的。而学长则是负责喂养动物的管理员(学长告诉我这活原来是两个人干,轮流一人喂一天。后来和他轮流的那个同学,因为有事和老师请了假,这活就落到他一个人的身上了)。学校有规矩动物,必须在早上八点之前喂完,而怪事就是从最近一个星期才发生的。

    最开始学长只是注意到养的兔子有些不安,全都缩在笼子的角落,喂的东西也不吃,他也没多留心,只当是因为人在这里,所以兔子有些怕,谁知道等到第二天,学长再来喂的时候就发现兔子少了一只,他觉得有些奇怪,要知道每天晚上锁门的时候他都会检查下,如果有人拿去做实验,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昨天并没有人来实验室,学长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把兔子给偷了,正打算去找老师,却不想突然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些血迹,等他走过去一看,第一眼就看见角落的兔子。

    那只兔子躺在角落一动不动,胸腔不知道被什么破开,整个内脏都没有了,血迹从桌上一直延伸到角落里,就像是在桌上被人开膛破肚,然后又被拉到角落。学长一开始以为是学生的恶作剧,骂了几句娘,把四周收拾干净后,又和老师打了一个报告。当天下午,学长临锁门前,特意检查了一遍门窗才离开。结果第二天发现又少了一只兔子。

    “兔子的尸体还在上次那个地方么?”听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岔,问了一句,学长摇摇头说,“换了一个地方,可是还是和前天早上一样,内脏全部都没了,我意识到这事也许没有那么简单,就去找了导师。”

    实验楼为了防止丢东西,走廊上都装有摄像头,学长和老师一起去查了监控,但是自从学长锁门离开之后直到第二天并没有人进去,学长还想再查,老师却突然说不用了。

    这事本来就这么结束了,但是学长有些不服气,于是他第二天下午离开之前洒了不少面粉在兔子笼附近。

    听了这些我不由想笑,心说这样做能发现个什么。

    正想着学长突然露出一种很恐怖的表情,他看着我说:“你知道白天我去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么?”我摇摇头,心说,莫非是发现什么非人类的脚印?

    学长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道:“什么都没有……面粉还在原地,上面没有脚印,甚至我离开的时候是怎么样,第二天还是怎么样,但是我在角落发现了兔子的尸体。面粉撒的非常广,任何人都不能不沾上面粉,就走过去拿走笼子里的兔子,除非从上方把笼子钓过去,但是这样做,不碰到面粉的几率更小了。”

    学长见我不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其实我想想这事也就这样……老师现在也没有让我继续喂那些动物了,我打算就当这事这么过去,也不想再去深究了,说出来心里也确实好过一些。”

    学长又和我说了几句便离开了,我心里一琢磨既然学长不想再管,我也不需要再深究,但是吃饭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和魏易然说起来这事,魏易然当时正在吃土豆烧肉,听我说完便接了一句,他肯定对你隐瞒了什么。

    “什么?”我有些奇怪的问。

    魏易然道:“这种东西我见过,其实你也见过,只是平时没有注意到而已。我们把这种东西叫做魅。魑魅魍魉那个魅,术数上认为,生物的灵魂其实是寄宿在内脏上,不少神鬼故事都是恶鬼挖心啖之,而魅指的就是这种专门吃内脏的鬼。”

    顿了顿魏易然又道,其实鬼这种说法也不大正确,魅的形成非常特别。如果有人把死尸(魏易然解释说,动物或者人类的都算)埋在背阳面的山坡上,时间久了就有形成一股怨气,如果埋得比较多,积累在一起时间一长,就会形成魅。人们通常不会注意到魅,一来它对人的影响并不大,二来魅大多吞食的是被人丢弃的内脏,像故事里那种能杀人吞心的实在是太少了。

    魏易然想了想对我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现在还有魅能攻击活物。”

    我说:“你没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不是么?”

    魏易然似乎被勾起好奇心,冲我一笑说:“不如我们下午去看看?”

    我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个感兴趣不由问:“你怎么突然这么积极。”

    魏易然解释说:“魅这种东西,遇到其实是一种机缘,有些人花了一辈子也见不到,你找到魅肯定能找到死骨。这玩意辟邪破煞可比公鸡骨头靠谱多了。”

    我们下午一起去了趟实验室,好在学长的钥匙还没还给导师,学长对我倒是放心,毫不犹豫就把钥匙给我了,只交代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把钥匙还给他。

    我和魏易然进了实验室,也没锁门他直接走到兔笼那边围着笼子转了转,我见他半天不说话有些急便问:“怎么样到底什么情况?”魏易然让我别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细红线,然后让我帮忙抓着兔子,将红线都系在兔子的脚上。

    红绳非常的细,系好之后魏易然特意整理了下兔子的毛然后把兔子都放到笼子里道,见我一脸疑问,魏易然解释说:“用红线系住是为了锁住五脏六腑的魂魄。”我问:“这样兔子的内脏就不会被吃掉?”

    魏易然摇摇头,冲我一笑说:“这样……它就会吃不饱。”

    我不知道魏易然这么做的原因,但是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背脊发凉,我很想问魏易然如果魅吃不饱会怎么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问出口,魏易然用眼神示意我跟上,锁好门将钥匙还给师兄后,我们便回了寝室。

    这一晚我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后半夜魏易然似乎被我吵烦了,够着脖子低声道:“姜睿你特么能早点睡吗?想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睡明天还得早起!”我应了一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有了困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大清早喊我起来,是要和我一起去实验室,谁知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去了食堂,我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他,魏易然吃饭的速度非常慢,明明是一碗白稀饭,但是却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效果,足足吃了四十多分钟。早上本来就是人多的时候,食堂的位置又不多,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盯着我们,我不好意思干坐着,无奈又买了一根油条,慢慢的吃着。

    魏易然突然挑了下眉,我一愣回头一看便见学长走了进来,学长看见我的时候,冲我笑了笑然后过来打了个招呼,魏易然突然问:“学长,你今天去实验室了?”

    我不知道魏易然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不是应该我们自己去一趟实验室么?学长倒是没多问只点点头,表情有些严肃,他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本来是我负责的最后一天,结果又发现了一只死兔子,莫非养的几只兔子都得死吗?”

    魏易然没做声,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学长并不是为了得到我们的回答,他只嘀咕了几句便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正想问魏易然接下来怎么办,却见魏易然已经起身,我一愣问:“你干嘛去?”

    “上课啊。你还没吃饱?”

    我心说,卧槽,你他妈大清早把我从被子里扒起来,然后在食堂磨叽了四十分钟,现在什么都不说就去上课?我正想发作,魏易然却抢先道:“等会边走边告诉你!”

    我对他这句话最没辙,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离开的食堂。路上他倒是没卖关子道,这事不是魅干的,纯属就是人为,如果是魅干的,那一笼兔子都得死光。

    我说:“不可能。学长不是说他洒了面粉但是没有发现脚印吗?”

    魏易然冲我眨眨眼说:“姜睿你怎么这么老实,说什么你都信哪天被人卖了做媳妇是不是还心里感谢对方?”

    他这话一出,我就想上去给他一脚,魏易然反应也快,见我动怒急忙道:“你就没有想过,学长到底有什么说漏了?”

    我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是他自导自演的吧?他为什么这么做,最后还得他清理吃力不讨好。”

    魏易然扫了我一眼说:“你傻啊。管理员干的活都是算学分的,中途放弃不干还得扣学分,但是如果是老师批准你不做,就不一样,学分照给你,还不用那么累。你觉得学长为什么这么做?”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茬,细想一下,所有的事情发生都只有学长一个人在,下午锁门早上开门,可是这么一想似乎又漏了什么,比如老师为什么会让学长不在管这事,老师为什么没有怀疑?难道以前发生过这事么。

    魏易然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两对视了一眼,魏易然道:“现在空想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去上课吧,如果以前真的发生过这事,肯定这个学校真的有魅的存在,这里恐怕埋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他说的非常的含糊,我本想细问到底埋了什么,但是转念一想我们学校的名声好得出奇,没听过有出什么事,甚至最近些年连自杀的事都没听说,这么一想说不定是之前有什么高人留下了什么东西,我们随意去动反而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魏易然:伐开心,今天没有豆腐。

    姜睿:啊?你不是说你不吃豆腐,只喜欢吃肉吗= =

    魏易然:呵呵

    c(???)ノ大家好 我是勤劳的作菌者。

    ☆、番外 阴风

    对于阴风,各地的叫法并不相同,形成说法也不相同,但是大抵都是被阴气冲撞了。我原来是不大清楚关于阴风的事情,甚至在之前对这个的了解,也仅仅是局限于阴风阵阵这词语。但是运动会时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于阴风,以及宋岩有了新的了解。

    运动会大概是在十月底举办的,第一天是个大好晴天,我和魏易然两个人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对于这类活动都不敢兴趣,便什么也没有参加,虽说有硬性参加的规定,但是由于班里男生多,班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闲来无事我们又不想出校,我和魏易然,瘦子还有宋岩便一起窝在场地上锄大地,瘦子这货原来因为魏易然很少说话有些避讳他,今天和他聊了几句,居然如遇知己,两个人迅速的打成一片,甚至相互开起了玩笑。倒是一向很好说话的宋岩,似乎和魏易然看不对眼,两个人几乎没什么交流。

    这一天轻松的厉害,我几乎就是在锄锄大地,扯扯淡,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等我晚上洗澡回来却见瘦子躺在床上呻|吟,我便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瘦子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下背就不能动了,一动就痛的要命。”

    我以为他出了什么问题,便过去看他,刚伸手碰了下他的背,瘦子就发出一声惨叫,“祖宗呦!你他娘的轻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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