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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爱相连 作者:褒姒之秋
。她触电一般的把手缩了回来,看着指上粘的晶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只是一个动作,让薛沁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她想见陆承舟,她想要陆承舟。这样的想法让她一时模糊了梦境与现实,跳下床来推门而出,向三楼跑去。曾几何时,陆承舟在三楼的居室并不会上锁,薛沁就算在里面玩上整天都不会有人管,但不知从何开始就有了上锁的习惯。薛沁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只记得从某天起晚上她再也无法进去陆先生的房间了,再往后,如果没有他的传唤,就算白天都很少进去,三楼,对她来说就像禁地一样。而现在的她完全忘记了这一切,只是飞奔到那门前,被挡在门外。他并没有叫自己……回过神来,薛沁靠着门板跪了下来。过道上虽然铺着厚重的地毯,但秋夜的凉还是轻易的穿透衣料,让她打了个哆嗦。“艾伦……艾伦……”薛沁不敢叫门,只是靠在门板上念着男人的本名。陆宅的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比蚊子没响多少的呼唤会让门里的他听到。清醒的时候,薛沁一向不敢要的太多,只要和他共处一个屋檐下就很知足,能只有一墙之隔就已经很幸福。靠着门框,她看着门。不知道先生现在在干吗,睡了没有。虽然电视里的吸血鬼什么的是睡在棺材里的,但先生是睡在床上的,她还记得那张大床是很舒服的,她小时候会在上面翻跟头打滚,就算摔了也不怎么疼痛。糟糕!不应该想床的,想到床,她又想到刚才的梦了。和过去的春梦不同,已经折腾了这么久,梦的细节还是那样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她还记得梦中人是如何玩弄她的身体。想及此,她不由的挺了挺身子,乳头被微凉的门板激的再次挺立起来,门板上雕着繁复的花纹,随着少女胸口的上下起伏拨弄着顶端娇嫩的果子。她才不要承认,自己被那冰凉的死物弄出了感觉,小嘴一撅,手却顺着领口滑了进去。薛沁不是第一次揉捏自己的胸部,之前对宋文香的巨乳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她也曾找过一些丰胸按摩的法子,只是见效太慢她也就没什么耐性坚持下去。那时候她并不觉得按摩胸部是什么不妥的事情,揉起胸部来也就像按摩手臂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但经过一场春梦,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坚挺饱满无端的给她一种踏实的感觉。顺着梦中的记忆,薛沁按揉着自己坚挺的胸乳,两指夹着顶端的红果捻着。大概是弄得不得法,她无论怎样玩弄都没有梦中那样透心的快感。揉揉被捏痛了的乳尖,少女低头向那方面呵着气。可毕竟离得太远,嘴里呼出的热气早就降了温,带着湿润打在乳蕾上,让少女身子一颤。刻意去弄的时候没有反应,随便呵一呵却有了感觉,这到底是要怎样嘛。少女有些气恼,不再管胸乳的感受,任由那小巧红莓在空气中立着,手已经伸向腿间,去尝试拨弄另一块敏感之处。忘记穿回内裤就跑出来,手指就那样直触到湿润的花瓣上。少女脸上一红,将身下的裙摆拉了拉遮住了手上的动作。她看着屋内大床的方向,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正睡在那里,心里有些激动,手指在私花上前后抚摸着。第一次这样直接触碰,她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碰着,像是随时都会离开一样,这样若有若无的感觉有些痒,让她心里空落落的。花瓣不安的缩动,带着她的指尖向内陷了些。只是顶到了些许,少女的花径就开始兴奋的收缩着,不知是要将顶着它的异物推出去还是要吸进来。指尖被柔嫩的花瓣包裹,少女的动作不再战战兢兢,在花口划着圈子,偶尔进入一些,搅出一股股爱液,湿润了手指。“爹地……嗯……沁儿……啊……”不觉用上梦中的称呼,花径像受到刺激一般猛地一缩,一下下吸吮着少女的指尖。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它想要爹地的炙热,想要被填满的感觉。“啊……我要……爹地……沁儿想要……”少女呻吟着,手指仿着阳物的动作在花径里浅浅的出入着,想象自己在男人身下的甜蜜,双腿不由得夹紧,手掌整个压在花户上,按压到前端隐藏在花丛中的花蕊,又带来一大波快感,让她蜷起脚趾,低下身来,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爹地……爱我……”
第九章大床上的调教(h)
爱我……好不好?薛沁在心里问着。她愿意为陆承舟付出自己的一切,不只是血液而已,只要他喜欢,身体也好,生命也好,他都可以随意拿去。可是,他除了她的血之外什么都不要。一波快感过后,薛沁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仿佛一切都是静止了一般,这静谧的深夜里也就只有浸在花穴中仍在被吸吮着的手指告诉她时间还在继续。在养父的房门前意淫并自慰,她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把手指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又带出了些许淫液。看着手上的湿润,薛沁正发着愣,耳边突然传来了啪啪啪的拍手声。这还真是一场好戏啊,虽然对他来说着实清淡了些。站在不远处,安德烈半靠在墙壁上看着跪坐在陆承舟房门前的少女。“居然跑到男人门口来自慰,还真浪啊。”他说着走近了几步。“要我帮你敲门吗?”他问。看到突然出现的人,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薛沁强忍下想要尖叫的冲动,拉起领口遮住胸前红萸,站起身就想逃走。她忘记自己正坐在门边,猛地撞到门把上,痛的一下子又坐了回去。“好痛……”那一下撞得狠了,薛沁捂着头倒在地上,感觉晕晕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看着眼前男人的脚离得越来越近,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不知道安德烈从什么时候就出现在那里,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恐惧让她不允许自己再这样和这个男人处在同一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薛沁逃回房间,锁了门,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像蚕一样缩在蚕蛹里喘着气。“真是可怜啊。”看着在床上瑟瑟发抖如待宰羔羊的少女,安德烈心中施虐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慢慢走到床边,看她仿佛见鬼一般的样子,伸手轻柔她头上的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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