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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高h) 作者:晓空残月
丝好转,阿庆便很尊敬他,将他的话当圣旨。其实哪有李医说得那么严重,这药也没那么神奇,是阿庆见我的身子有一线生机了才这么紧张,一点点都容不得我违抗李医的嘱咐,我都怀疑他要易主去给李医当助手了。”说完他和黄小善两人就在那边头碰头呵呵地取笑阿庆。
“王下!”阿庆脸红嘴笨,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两句能让他们止笑的话。
黄小善见喝过奇葩汤药的男人确实有了点精气神,郁结的眉宇也松了些,看来李医还真有两把刷子。
哼哼,黄小善,你以后就会知道李医何止有两把刷子,他腿间还有两颗光滑浑圆的肉球,他动情的时候身上还会……啊呸,不剧透,不剧透,剧透王八蛋。
第二五十章宠夫宠成了畏夫(二更)
既然人家已经精神了,黄小善便退回自家的男人窝里。至于退回到哪个窝里,她着实花了一番心思。
如果她晚上不想吃苦头就不能一直腻在四爷怀里不给东西宫一点甜头,可大表哥、二表哥这会儿非常不待见她,她冒然过去贴脸难保不被乱棍打回来。何不如晚上在床上咬小鸡巴鸡巴的时候顺道也咬咬他们的,只要她保持正常发挥,哄他们开心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美美的打定主意,她又钻回四爷怀里,却被男人捏着鼻子轰出去,“臭死了,别靠近我!”
她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确实沾有汤药的苦味,遂提起裙摆扇了扇才又钻过去,还嘟嘴要讨个亲亲,讨到的却是一张冷脸。
四爷别过头,只给她半张脸,有意无意地拨弄自己柔软的耳珠子,片刻后耳垂居然传来温热,被亲了。黄小善没读懂四爷的暗示,他恼了,直接揪起她的耳朵说:“身上臭烘烘的还敢来亲我,就知道白占我便宜,参加拍卖会也不知道买个东西给我,一上午阮阮长阮阮短,喜新厌旧。”
“伊米,疼,松松。什么喜新厌旧,别乱说,让人家以为我有所图谋。”黄小善试着将耳朵挣脱出四爷的魔掌,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小鸡巴终于开口要吸她血了。
“你没有吗!”
“乖伊米,快放开,屋里还有我朋友呢,给我留些面子。”跟着她极小声地说:“晚上我在床上给乖鸡巴装个小狗,怎么样?”装狗是件非常讨巧的技术活,装得好了绝对能给自己省下一笔开销,她在男人的屌下干过好多回了。
“谁要看你装狗,我腻了。”也正因为装过好多回,所以效果大不如前了。
声音大到黄小善不想装狗想直接装死狗,逗乐了喝药后精神好转的阮颂,心想这人怎么宠夫宠成了畏夫。
装狗都不管用,那装王八就更不管用了,看来今天的血是必须流了,于是黄小善忍痛问道:“那,乖伊米你想要什么?千万别太贵啊,我口袋里有几个钢镚你最清楚了。”
四爷刮了她一记眼刀,又妖妖地捏玩自己的耳珠子,“自从我把耳钉送给某人当定情信物后,我的耳朵就变空了。”
搞了半天,小鸡巴想要个耳钉臭美啊,这好办。
黄小善一拳捶在胸口,豪气万丈地大喝:“乖伊米,我这就给你拍颗钻石做成耳钉送你!”说完又试着凑过去亲近他,这次没被轰了。她的手还想进一步去触碰男人的耳垂,怕被打,克制住了,“伊米,你这耳珠子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名贵的奇珍异宝,什么钻石配它都成了玻璃渣子。”
“想摸就摸,假惺惺的克制什么克制,在床上我喊不要怎么没见你克制了。”四爷擒着笑将头凑去她那边,耳垂随即落入某人指间,她摩挲玩弄着,四爷舒服地眯眼,哼哼说:“别以为夸我两句好话,今天这钱就可以不花,我还就乐意戴玻璃渣子。”
黄小善不太懂拍卖会的流程,于是把她的牌子交给四爷,让他看到喜欢的钻石就拍下来,而她专心当个甩手掌柜,抱着他的腰看他可劲儿花自己的钱。这两人平时就是一个负责放血,一个负责吸血,怎么看怎么像暴发户与二奶。黄小善打肿脸充暴发户,可她也不想想四爷是普通的“二奶”吗,他必须是不搞得对方倾家荡产不罢休的“超级二奶”啊!
拍卖会结束后黄小善牵着四爷高高兴兴去取他买下的钻石,一看交易合同上标记的价格,她人差点跪在地上。
一场拍卖会也就一上午的事,结束后黄小善与阮颂一行六人全站在阮颂的贵宾室前话别。
“阿善,刚来的热闹转眼又要冷清了。”阮颂将黄小善一家四口挨个看一遍后郁郁寡欢地垂下眼帘。
“阮阮,我们都住在一家酒店,想见面还不容易。我就住在酒店的天空别墅里,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就什么时候来找我玩。”黄小善明朗地许下承诺,四爷却十分不乐意陌生人过去打扰他们的四人世界,一直掐黄小善的后背。
黄小善做过话别,见站在她身后三位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开腔的意思。在屋里时就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这都要走了还隔那装酷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本事驾驭自家男人,也不知道都骑在他们身上多少回了!
“咳!咳!你们也跟我的朋友说两句话吧。”
她左右转动脑瓜子,用眼神煽动他们说话,可一个两个三个都当她瞪大的眼睛是在抽筋,愣是连个屁都不给她放,连最懂事知分寸的二爷也在任性。黄小善之前就说过她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这群男人非要她说点刺激的话来炒热拜别的气氛是吧!
“哈哈,阮阮,我早先不是说要找个时间和你吃饭吗,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晚上怎么样!在酒店的私人小餐厅,烛光、美酒、音乐还有美人……”
黄小善说“美人”时狗眼直勾勾盯着阮颂,让对方害羞地不好意思搭话了,低头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正考虑要不要答应她的邀约,阿庆却低声说人家已经走了。
他心里一空,抬头果真见她被自家男人硬拽着手臂拉向下楼的台阶,她还不忘回头挥手告别。
一上午都在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的人离开了,比起她从没来过,来了又走后的感觉才更显寂寞。
阮颂整理下心情,为难地问阿庆:“他们好像不喜欢我?是因为我身子弱吗?”
“王下,他们和我们是不同路的两批人,不必过分在意他们对您的态度,您以后还是少跟黄小姐接触吧,她身边的男人个个不凡,不与我们为敌还好,若因为黄小姐与您亲近些就仇视您,这对我们不利。”
“哈,阿庆也看出他们上午因为阿善才故意不同我说话的。”阮颂摊开手心,两粒糖果一直躺在里面,他转交给阿庆,“拿去扔了吧,李医说的没错,配甜的确会影响药效。你再去查查跟在她身边的朝逆和伊米都是什么人,这人胃口真大,不仅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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