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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高h) 作者:晓空残月
犯花痴被展警官逮个正着,鞋穿好后将人抱住,沉声说:“穿上新鞋,开启人生新的旅程,路上我会一直陪着你。”
“风……”
不愿被他看见自己脸红的窘样,黄小善趁男人不备,迅速虎吻他一口,打开车门奔向她的新天地。
上午十点,在z大古老的苍穹礼堂举行开学典礼,学校并没有强制新生一定要到场参加,一切凭自己的意愿。
黄小善也不觉得自己比谁晚到,可到后发现整个礼堂像口大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头跟下饺子似的,还是黑皮饺子,间或夹杂些黄皮的。
容量约8000人的礼堂堪比歌剧院,她被排挤到一个看不清台上的死角,幸好旁边安放了一台大投影,能实时播放台上的演讲。
自己的积极性被打击了,黄小善不免腹诽:还没上课呢,这些人就跟被邪教洗脑似的冲进来抢位置,比她还爱党爱校。
广播响后,她从投影屏上看见与校长并肩走上台的男人,头戴四方帽,身披z大传统绿袍,挺拔身姿将宽袍衬托的儒雅不凡,俊容挂着盈盈浅笑,简直是人中龙画中仙。
也不知直播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半个镜头都是他,幸亏校长跟他走一起,不然估计都入不了镜。
被她睡过百八十回的男人,黄小善竟然看呆了,她没想到朝美人穿上学士服的模样比光溜溜时还让人眼馋。
可恶的是在场的还不止她一人眼馋,双眸扫遍全场,脸沉了沉,至少有半场猪哥猪妹在视奸她的宝贝肉疙瘩。
她才想通为什么开学典礼现场变成下饺子,敢情在场的兔崽子都是猴精,他们肯定事先在学校官网见过今天要演讲的老师照片,就她傻,最后一个知道。
还以为是爱校,呸,原来都是冲着他们家貌美如花的二爷来的。
她在心里怼完人又冒出莫名的优越感来:哼,你们只能看他穿衣服的样子,但我可以天天看他没穿衣服的美态,不止看,她还压呢。
校长先讲了几句开场白便退居二线,轮到教师代表朝公子上台。
他站上演讲台,环视全场,人太多让他看不到想看的人。
“同学们……”停顿三秒后,继续说:“今天我忘带演讲稿了,所以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出人意料的开场白为他赢来笑声、掌声和口哨声,高高在上的印象马上变得平易许多,他笑着接受场上学生的热情,等场面平息后便正式开始他身为教师的第一次公开露面。
黄小善只恨脖子没有八尺长,一直高举脑袋认真听男人讲的每个字,这对于一个只要有领导高谈阔论她就在底下画小鸟的人来说是多么不易,当然,要演讲的领导能有朝美人一半姿色,那她画的又会是另一种小鸟了。
“大学生活最重要的是‘好玩’,我鼓励大家多多四处游历,必要的时候可以逃逃课。”
这点好,这点是学生最需要的,场上又爆一阵笑声、掌声和口哨声。
“我同样希望你们不要被大学安逸的生活所腐蚀,要保持‘批判性思维,勇于质疑,勇于反抗’……”
z大校长坐在后面,脸笑成了菊花,不停点头,很自豪香港的名门之后能在他担任校长的期间来z大任职,与朝家攀上这门亲等同于有政府做后盾,以后z大的发展肯定是一片坦途。
想着他脸上又开出一朵菊花。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朝老师在一片如雷的掌声中步下台,静静坐到校长的左手边,校长这回又像看自家有出息的女婿似的轻拍他的手,怎么看他怎么喜欢。
朝公子倒不骄不躁,看着像目视前方,实则一双锐眸暗暗在礼堂里巡逻,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死角逮着人,他喜过又怒,心里挑了她一百根刺:
缩那么远,有没好好听我演讲?
缩那么远,怎么还有男生找她搭话,她上辈子莫非是一棵桃花树,所以这辈子只要是个男的就想从她那摘朵桃花!
烂桃花,到底有没好好听他演讲?
黄小善也是二爷下场后才发现旁边坐着裴同学,她这人从小摸爬滚打过来的,早熟,更懂大学就是个小型社会这个道理,于是同他闲聊起来。
广播开始唱音乐,散场了,黄小善朝台上张望,人都走光了,二爷也走了,她怅然若失。
“你晚上去参加迎新舞会吗?”裴远问。
“嗯?有舞会?”
最近身陷情感漩涡,她对外界的事都提不起劲儿,看来是时候振作起来改变现状融入集体了。
“要参加吗?”
“要!”
好,改变就从今晚的舞会开始!
第一四四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都是你的(三更)
真到了晚上,改变也确实有改变,但不是从舞会开始,是从她的脚后跟开始。
问题始于三爷的爱心暖鞋上,她其实白天在学校溜达几圈后就隐隐觉得脚后跟要阵亡,抱着侥幸的心态撑到晚上迎新舞会,独自躲角落里乐和地看场下青涩的小男女假借跳舞之名行肉体碰触之实。
裴远过来邀她跳舞,她扭扭脚脖子,觉得还行,疼是有点疼,不至于疼到走不动道儿,就跟裴远象征性的跳了一小段大学生交际舞。
音乐放到高潮时,她的脚后跟也迎来高潮,越来越湿润,还是那种来亲戚又忘记给亲戚压岁钱的湿润。
她疼麻木了,估摸着这会儿该是被磨流血了,于是舞越跳表情越僵硬,心里担心裴同学误会她对他个人有意见,就想用笑弥补一下自己僵硬的表情。
结果,好好一张脸,挺美的,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傻逼。
撑到曲毕,黄小善逃也似的一瘸一拐跑出舞场。裴远以为她的落荒而逃是因为他,心里失落,虽然很想,但没好意思去追她再跳一曲。
这大小伙子也是个愣头青体质,都靠那么近跳舞了居然没看出舞伴的异样。
黄小善这回寻到一处更为隐秘的树下,手撑着树下石长凳,抬起疑似来大姨妈的右脚,哎哎惨叫着慢慢坐下来,脱下鞋子,该死,不止来大姨妈,还破皮了,这就有点像月中“开车闯红灯”的效果。
她掏出纸巾包住患处,感叹:看来小三爷把心思都放查案上了,人民的好公仆啊,就是苦了她,又当军嫂又破皮。
黄小善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手包着热辣的脚后跟,静看场中欢腾跳舞的新生,竟生出想哭的冲动,随后鼻头一酸,眼眶果真湿润了。
站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见她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方才又目睹过她脱鞋后的那抹红,抵不住心疼,走过去喃喃唤她:
“小善……”
黄小善愕然,侧身仰首,望向身形被埋在树影中男人,她垂眸丧着脸,手伸到后面寻到他的衣摆扯了扯,屁股又往长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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