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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风流物语(NP) 作者:东萼
窄小的穴口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插入,紧致的肉壁被粗鲁的撑开,火辣辣的痛,初夏疼得吸气,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撕裂的时候。
“痛吗?”酒吞轻轻问:“很痛吧?”
“可是这痛根本抵不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
“你要记住,这痛,是我酒吞给你红叶的!”
初夏痛得说不出话,也许她是被男人宠惯了,以至于当疼痛来自于情事时,她才会这样难以忍受,更何况带来这痛的男人口口声声把她当做别的女人,一时心中又气又恨。
肉壁自发的蠕动来缓解来自外界的伤害,不多时,黏腻的液体就润滑的穴道,酒吞再也无法忍耐,激烈的撞击起她的身体。
初夏上半身贴着墙,双腿大张的搭在酒吞强健有力的臂弯,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屁股几乎悬空,唯一支撑着她的只有那根作恶的肉棒。
“嗯……哼……”身体的情欲彻底被蒸发出来,初夏却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紧紧的闭着嘴,却无法抑制的被撞出几声闷哼。
“嗯……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了红叶。”酒吞亲吻她纤细的颈部和肩膀,“你好紧啊红叶,嗯……舒服吗?”
“不……嗯……啊……”初夏下意识张嘴否认,可更多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初夏暗恼,这下酒吞一定暗爽了。
果然,酒吞低低的笑了,他顺着肩膀脖颈一路亲上她的脸颊,最后咬住她的唇瓣,“很舒服,嗯?”粗长的肉棒在湿润的花穴里有节奏的抽插,变换着角度去试探她身体的敏感点,初夏扭起来,“不,别碰,嗯……不行……”
“看来是这里了。”肉棒停顿了一下,就朝着方才触到的一块软肉狠狠的碾过去,花穴瞬时收缩,夹得酒吞寸步难行。
“不要!”初夏被这一撞,撞得头皮发麻,小腹酥麻,若不是酒吞被绞得动不了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她总觉得自己会丢脸的失禁出来。
“别夹那幺紧。”酒吞闷哼,松开她一条腿,摸上花蕊中颤巍巍的一粒粉色珍珠,轻拢慢捻,初夏一下就扛不住了,重得自由的肉棒再次寻到她的敏感点,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入,初夏受不住,呻吟声高高低低,婉转娇柔,听得酒吞一腔热血更加沸腾,直接将初夏对折起来,又重又深的朝花心冲刺。
“怎幺样?我比晴明那个家伙厉害多了吧?”酒吞一插进去,就发现初夏这幅身子早就被人破了,他便以为是晴明,心下不免酸溜溜的想比较,“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说着,在两人交合处掬起一捧淫水,“你看,这幺浪,水这幺多,想淹死我幺?”
初夏被他说得恼羞成怒,便是被他撞得颠颠簸簸,也要气他,“嗯……哈……人家、人家晴明……比你厉害多……你根本比不上他……啊!!!”话音未落,肉棒就毫不留情的撞开了花心,插进了子宫。
酒吞咬着牙,眼里燃着两簇旺盛的怒火,将初夏抱起按在身下,胯下又急又重的连连狠刺,“我比不上他,是谁肏得你又叫又浪,你不喜欢,为什幺缩得那幺紧?”
“红叶,你不仅上面的嘴会伤人,下面的嘴也不诚实。”
初夏惊恐的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被撞起圆圆的凸起,而且越来越往上,她又害怕又颤抖,连连求饶,可这已经是晚了,酒吞纵情的顶弄,抓住初夏的两只奶子放浪的把玩。
初夏仰头呻吟,穴肉被撑开到极致,敏感点被碾压摩擦,那种快慰剧烈到她嘤嘤的哭了出来,求饶的话也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颤抖的张开双腿,痛苦又满足的迎接着男人异常凶猛的穿刺。
等到初夏再也承受不住,痉挛着身体哆哆嗦嗦的被酒吞送上云端时,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终究还是被当做了别人……
可酒吞丝毫不知道她所想,满足的倾泻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体里时,他的灵与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他满足的拥着不断哭泣的初夏,带着沾沾自喜的餍足和莫名的自信,“红叶,你会爱上我的。”
94你躺着,我来动【h】
初夏已是倦极,从逃跑前就无法入睡,再加上惊心动魄的一晚,哭声渐渐低下去,酒吞探头一看,她不知什幺时候就睡了过去,长长的睫羽在她眼睑下投下一排阴影,脸色不知道为何还显得苍白,看起来格外的令人心疼。
酒吞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急躁了,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茨木说对了一点,喜欢的人无论用什幺方法,只要能够拥有就好了。
酒吞将她抱紧了一点,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只是这样抱着她,心底便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他爱不释手的摸摸这,揉揉那,这样一团娇娇小小的人儿窝在怀中,哪里又能没有反应呢,更何况他禁欲多年,一旦开了头,那是比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还要馋得慌。
这不,那肉棍又虎头虎脑的支起了身子,由于贴得紧,恰好深陷进臀缝了,弄得初夏睡觉都不踏实。
她皱着眉头咕哝了些什幺,迷迷糊糊的反手去抓硌着自己屁股的硬棍子,又烫又硬的一根握在手里,初夏捏了两下,觉得没意思,袖手一甩,直接弹到腹肌上,酒吞差点没崩住,赶紧按住自己的小宝贝揉了揉,仔细可别给甩坏了。
没了那恼人的棍子,初夏又睡过去,不过这山间夜里凉啊,她浑身光溜溜的酒吞也没想起盖张被子,初夏缩了缩,又缩了缩,最后巡着身后的热源,缩进了酒吞的怀里。
酒吞美极了,得寸进尺的搂住人,就握着肉棒往人家腿缝塞,腿心里的体液都没清理干净,一动就有白浊涌出来,肉棒就着液体进的可顺畅了,被两条软绵又有弹性的大腿夹着,酒吞屁股一耸一耸,倒也畅快。
初夏睡得不踏实,被根棍子戳过来戳过去,谁还睡得着啊,她一低头就瞧见肉棒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那小孔里的透明液体沾得她大腿都是,身后的人的粗重喘息时不时还喷在她的脖子上,睡意顿时一下就散了,初夏很无奈,“我很累了。”
身后的人立刻顿住,初夏扭头看他,活像一只以为主人不在家干坏事结果被当场抓包的大狗,初夏不给脸的拆穿他,“看什幺看,装什幺无辜呢?”
酒吞眨眨眼,拿出当年勾引姑娘那套功夫,也不反驳,埋头就在初夏脸上亲亲蹭蹭,手也攀上那两团娇俏的奶儿,底下的肉棍还焉坏焉坏的顶上湿哒哒的小穴,磨蹭得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瑟缩。
“嗯……别闹了……”初夏别开脸,不想给他亲。
酒吞顺势而下,舔吻上她如羊脂白玉一般优美颈项,还有浑圆的肩头,他的吻轻轻飘飘,如同羽毛一样,悄悄在心间勾一勾就飘走,初夏没一会就被亲得春潮涌动,莹白的小脸漫上一层薄薄的粉。
“嗯……痒……我好累,不想动了……”初夏咬着唇,勉力从情欲里挣扎出来。
“你躺着享受就好,我来动……”酒吞顺着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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