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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受被蹂躏的一生 作者:肉食孔雀
因此对凤潼的教训都按照皇后的标准来。当然,这些心思都是藏着掖着,凤潼的面相他也从未与别人说过。对于夏侯春的道术,凤潼从来只觉得荒诞不经 ;对于他政治上的才能,凤潼则不得不甘心叹服。他从夏侯春这里了解了许多秘辛和龌龊事,是从前被赵泽和保护着的时候不会知道的。
幸好他终于一命呜呼了。夏侯春暴病而亡的当天,凤潼就在他床边看着他咽气。夏侯莽那时贼心不死,仍然试图调戏继母。从前一直忍气吞声的凤潼静了半晌,忽然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人人都畏惧的是夏侯春的权势。他既死了,你以为你有什么可怕的?”
不久以后,夏侯春的儿子们被各自贬谪到地方上,再没了什么动静。
他终于彻底告别了夏侯府的恶心,肮脏,恐怖 。
他有了新的归宿。
凤潼思及此处,方抬眼注视身边的周成暮。周成暮也望着他,深邃的眼睛像寒星一般。
凤潼又叹一声,道:“对不起。”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两个人都知道说的是什么事。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周成暮说:“我早该知道的,也该体谅的。你是有情有义的人,我要是因为这个嫌弃你,就是我的过错了。”
是他之前太天真了。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以凤潼对他的了解,这些都是真心话,并不是赌气。周成暮就是这么好的人。
“成暮,我只是有些……”凤潼见周成暮这样,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我求你别内疚。”周成暮说,好像知道凤潼要说什么一样。他眉头皱起来:“我脑子清醒,不代表我心里真不吃醋。你的行为没有什么逾礼的,你越是觉得对不起我,越是说明你心里放不下他,我就越不舒服。”
凤潼于是不说话了。
夫妻两个默默无语,索性熄灯睡了。周成暮平躺着,凤潼面对周成暮侧躺着。两个人都没睡着,呼吸在黑夜中一起一伏。
同床异梦,大抵如此了。
过了好久,凤潼小声说:“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真的。”
周成暮一怔,心道:“那你爱我吗?和爱赵司马一样吗?”
黑暗中他可以看见妻子的轮廓,那么柔和。凤潼一定感到不安了,他想。
他没有问出口,而是伸手揽住凤潼的腰往怀里紧了紧,让他像平时一样蜷在自己怀里,道:“知道了,睡吧。”
凤潼这才放心睡了 。
终究是有些生分了。
作者有话说:收藏掉得我心痛
第16章 挽留
二人相处时算是融洽,只是细微处不似从前。凤潼向来最喜欢的,是周成暮看自己的眼神—专注,炽热,毫无阴霾,让人羞涩又心生欢喜。先前,夫妻两人耳鬓厮磨就能消磨小半天的时光。周成暮惯常让凤潼分开腿坐在他膝盖上,给他梳头, 摸猫似地一下一下地摸他,或者就仅仅是抱着就很惬意。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情愫,是凤潼平生难得一见的珍贵东西。可是现在他不像之前那样长时间地注视自己了。偶然发觉他在看自己,眼神中也含了一丝复杂的含义。他现在也还是抱自己,可是凤潼能感觉到丈夫没有之前那样快乐了。
凤潼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份纯粹的心意。他心怀歉意,却无力挽回。因为,现在的,才是真实吧。
小周他,听了父母的话和凤家联姻,娶了嫁了几次人的男人。他是头一回,轻易地就爱上了自己这样的人。凤潼想想就为周成暮难过,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原是不配得到这份奢侈的,纯粹的爱情的。
感情的事,没有是非正误。
那颗老梅的根,扎得太深。即便砍去了枝叶树干,丝丝缕缕的根系依然汲取着心尖上的血。
一夜,本是安静睡觉的时候。凤潼躺了一会儿,忽然翻身捧住身边周成暮的下巴亲吻。他顺着丈夫的喉结,锁骨一路含吮舔舐到他的线条分明的小腹。 这是属于男人的强壮身躯,又含着少年的清新干净的气息。
周成暮喉头泄出浊重的喘息,他手指插在凤潼的头发里,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突然……”
“我想要你。”凤潼含混又简短地说。灵巧的舌头技巧性地逗弄着充满雄性气息的龟头,划过渗出清水的马眼。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少年饱满的囊袋,轻启朱唇把硕大的前端都含进了嘴里。东西太大,凤潼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的,强烈的雄性气息一下子笼罩了他。
这是周成暮的味道,让人温暖的味道。
他放松口腔,小心地把灼热坚硬的巨物往喉咙里吞,用敏感娇嫩的咽喉伺候这柄男物。东西哽得他有点难受,喉咙生理性地一下一下收缩。
被深含进去,周成暮不住地喘息,在黑夜里听上去很性感。凤潼凉凉滑滑的发丝落在周成暮的腿根上,痒痒的 ,就像搔在心上。
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他揪住凤潼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费力地命令道:“吐出来!”
凤潼没有管他,反而尽自己所能更深地含进去。周成暮忍着不想射精,但是伏在他胯间的人简直就像妖精一样,能把人的魂都给吸干了。他终于没顶住,伴随着一声低吼,浓精射了凤潼满喉。
把阳物吐出来后,凤潼止不住地剧烈咳嗽,纤细的蝴蝶骨一颤一颤的。方才精液被他咽下去大半,还有一小半顺着嘴角流下来,混合着唾液在月光下格外显眼。他浓长的睫毛也似乎也打湿了,看上去很迷离。
而且淫荡。
周成暮伸手掀开凤潼的亵衣下摆,摸到他垂软的下身,又气又心疼,道:“你这是何苦来!”
凤潼安静坐着,没有说话。
凤潼,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前程
周成暮有个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名叫屈鸿风的,最是有些智计。他因在家乡得罪了当地世家,避出来投在周成暮幕下作个军师。虽是有上下级关系,两人意气相投,平日里都是朋友相称,无话不说的。这日周成暮叫了屈鸿风上酒楼,点了好些酒菜。屈鸿风瞧他一句也不言语,也不吃菜,光是低头喝闷酒,心里便有点焦急。眼看周成暮一气喝了十几碗,还要再喝,屈鸿风忍不住拦住了,道:“阿弥陀佛!我的将军,数日不见你要成仙了不成!”
“我能成个什么仙?”周成暮反问。
“成酒仙啊。”屈鸿风见他口齿还清楚,反应也快,放心了些,方循循道:“我前些日子见你,那样地春风得意。现在是遇到什么事儿了,竟沦落到借酒浇愁的地步?快说来与哥哥听听。我在京城闲了这些时日,正缺解闷的材料呢。”
周成暮“呸”了一口,骂道:“我两个亲哥哥在外边做父母官,哪里又来的便宜哥哥!”
虽说是这样,酒精作用下周成暮还是忍不住把心事和盘托出了。战场上他决断果决,情场上却是迷惘。 他最烦扰的是凤潼的心里,他到底是什么分量。理智上他知道,对凤潼而言他几个月前还是陌路人,情感上到底不乐意自个不是头一份的。他没那么大度,却也没狭隘到和死人争宠。颠三倒四的,总容易把和凤潼那点子理不清的干系说明白了。
屈鸿风听完了后静了半晌。周成暮催促道:“你平时那么有主意的,现在怎么连屁都不放一个了?”
屈鸿风心想我连媳妇都没有半个,哪里有开解你的话。何况还有一层,周成暮的话应了现在京城流传的一些流言。情情爱爱的虽然是小事,周家小夫妻牵扯的又不是单纯的情爱了,少不得要谨慎些说话。
于是他嘻嘻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种芝麻大的小事。我且问你,那让你烦扰的赵司马现在哪里?”
周成暮一怔,道:“死了。”
“那,前一任的夏侯丞相呢?”
“也死了。”周成暮慢慢咂摸出来味儿来:“你是想说……”
“正是如此。他二人因何失了佳人?无非是没了性命,失了权势。要是赵司马没卷入岑山案,要是夏侯丞相没巡河遇刺,如今哪有你的位置。”屈鸿风看周成暮的神色有些变化,心知这些话有点子效果了,便再接再厉道:“只要你有命活着,功业在手,凭他心里有十个司马,也跑不到别的地方去。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他和赵司马好了几年,有点情分是应该的。他要是和你好上几十年,心里哪里还有别人!”
其实感情哪里能用时间来算,世上分房一辈子的夫妻多得是。周成暮隐约觉得这话逻辑有点不对,细细想了想又好像没啥毛病,也就将信将疑了去。半晌,他道:“你说得有些道理。我也不应该一叶障目了。古人道‘成家立业’,我既已成家,也该成就一番事业方不辜负了如此贤妻。”
“你这样想,再好不过。”
勉强糊弄了周成暮,屈鸿风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他拨动筷子,慢慢夹起桌上的菜吃起来。
周成暮凝神思索了一会,道:”吏部的调令应当最迟年前下来。皇上虽然看重我们,京城十二卫势力错综,恐怕吐不出咱们的位置。依我看,还是得打发到地方上。年关将至,北方的草也枯了,河也冻了。今年陛下亲政,大刀阔斧减少了给他们的赏赐;又因前些日子捉到的奸细,通商也严格限制了。这个冬天,恐怕有点闹腾的。若是去外地驻兵,也该早准备了。”
说到正事,屈鸿风也严肃起来:“我也想着这个。 具体没定哪个地方,也做不了太多事。他压低了声音,对周成暮说:“咱们皇上心是好的,做事有点急了。之前南方涝害,作乱的暴民将将压了下去。若是夏侯春在世,必定要安抚北边的……”
周成暮想到南宫穆那夜的情状,略微皱了皱眉。
一个踌躇满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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