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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攻多受]圣娼 作者:封号绮罗

    勇猛好战的奥斯曼军人,而是不仅备战还要与所谓的盟友欧洲诸国的将领周旋。能做到滴水不漏,尽善尽美的人寥寥无几,可是特瑞斯却偏偏就是其中一人。

    一身崭新华装的特瑞斯洗去战火的风尘,焕然一新的重现奢美的浮华,深邃而又光彩的星眸引人入胜,柔软的薄唇缀在那张柔和细腻的脸上令人浮想联翩,想要一亲芳泽。挺翘的鼻梁让柔美的五官稍显阳刚,衬着那身裁剪讲究的军服,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一股撩人心扉的禁欲之美。偏偏左眼角下的泪痣又无端增添了一丝邪魅,使得不经意间的莞尔一笑竟如此媚惑,不由让人联想到危坐暗礁吟唱圣歌的海妖。

    接到新的委任状之后他脱去沉重的华服,披上一件单薄的衬衣,回绝了下仆的跟随,独自一人去了与战友们约定的酒馆。

    或许比起正襟危坐在总督府,听那些老狐狸们郑重其事的打着妄语,不如娴雅慵懒的斜躺在满是汗臭的街角酒吧中,与一期一会的战友们把酒言欢,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聚还有多少人有幸再度举杯。

    酒宴上战友们谈及了一位奥斯曼人,在这场战役上唯一一次给予特瑞斯战队威胁的人物,他们双面夹击让舰队进退两难,甚至不设防的令其跳上过指挥舰。当时众人情急之下以剑相抵,近身相搏中特瑞斯被地方战将眉间旧殇所惑,险些被刺。波斯弯刀凶悍骇人,划破了特瑞斯的左臂,血水汩汩沥下,浸染了斩白的衬衣,徒添了冉弱的凄美。

    “久违了,特瑞斯弗拉维奥!”对方嚣张拔扈提臂疾风的砍上,特瑞斯侧身避开锋芒,用颤抖的双臂举剑自卫,毫无还招余地。两把刃器白光忽闪,剑气逼人,对方咄咄逼近,特瑞斯竭力相抵,臂膀被震的隐隐作痛, 秀眉紧拧,不懈余力的拼死相持。

    周遭混乱不堪,战局未明,战友自保为先,无暇顾及主将安慰,遇到如此凶悍之敌,特瑞斯只得自求多福。

    端起红酒,轻抿杯壁,若有所思的想起那人眉宇间的伤痕。会是他吗?若是了又能如何?事隔十年,道歉也是枉然,更何况两军交战,私人感情根本无足轻重。

    弗拉维奥家住曾收留过一名奥斯曼少年,或许该称为人质较为妥当。当年苏丹派特使出行帖木儿帝国被威尼斯海军拦截,随船人员被扣诺斯岛。当时被调派殖民地的父亲便驻扎此岛,年幼时体弱多病,水土不服的特瑞斯拥有了一位异国同龄挚友维塞,那也是他童年时唯一的一段友谊。维塞是奥斯曼使节的家眷,被扣期间奴役与特瑞斯的家族。阴差阳错的在维塞回国之前,特瑞斯将这段弥足珍贵的友情一手摧毁,后悔莫及却无缘再聚,无法弥补自己的过失,内疚至今。

    作者有话说:谢谢各位赏脸,这个故事一半是肉一半是剧情,虽然写的不怎么样,但还是希望大家能看下去,我也尽量写好它。计划是2017年9月之前完结,大纲已有,只待时间写完它了,应该不坑。

    另外这算我的正剧向长篇,所以故事比较严谨,没有生子 双性什么的,也没有一般耽美小说里的一些梗,比如封后什么的。是he不假,但未必是您所习惯的那种结局。

    第25章 1睹物思人,物是人非

    子夜将至,静谧街角行人寥若晨星,阑珊的港口内,刚从酒馆踱出的特瑞斯披上部下借他的陈旧外套,暮雨中快步赶往自家大宅。

    真是糟糕,未曾透露过今晚的去向,根本不会有人前来迎接,唯有靠自己双腿回去。就在特瑞斯对此深信不疑时,男仆尼诺撑着伞悄然赶上,将他引上马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特瑞斯接过对方递上的面巾,抹去满身雨水。

    尼诺浓眉微蹙,咬着厚唇,缄口不语,只是提着新的面巾,屈膝为特瑞斯擦拭军靴。

    有棱有角的五官全然被冰雨浸湿,即便不说,特瑞斯也能猜到他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找了自己个遍。

    “是父亲让你这样做的吗?”特瑞斯觉得父亲的行为过激,下人也是人。虔诚的基督教徒,信奉众生平等的他,无法接受父亲顽固不化的阶层观念。

    虎背熊腰的尼诺,竟在矮自己一个头的男子面前唯唯诺诺的像个稚童,一再摇头,却缄口不言,带着甜腻的一抹微笑,只是静静的注视他。

    特瑞斯并不在意,尼诺向来如此。但儿时胆大包天,敢作敢当,仗着自己个高,成为下仆中的孩子王,不知何时起越是成长,越损锋芒,如今早已磨去了所有棱角。跋扈不现,取而代之的是岁月洗礼下的稳重。

    当马车停下后特瑞斯径自打开了车门离开了这狭小的空间。艳红色天鹅绒坐垫上留着他刚使用过的面巾,尼诺将自己手上的那块回收入布袋中,而将特瑞斯那块揣入口袋,并如同做贼似的局促不安。

    还未踏上阶梯,便被衣冠不整,双手掩面抽泣的女仆撞上,对方失魂落魄的一个劲地向外跑,根本没在意撞到的是谁。

    特瑞斯吩咐尼诺快去拦截那名女孩,别让她做出傻事。而他疾风的踱步上楼,失去了以往的理智,将父亲卧室的门一脚踹开。

    并警告父亲,要淫乐去找妓女,别坏弗拉维奥家的名誉。那些家境贫寒的少女不过是谋求一份糊口的差事,为父母分担抚养弟妹的辛劳罢了,可不曾平白无故送来任人祸害。

    “那你的意思是亲笔书写一份揭发书,投入狮子嘴中,让你的父亲为此付出代价?”怙恶不悛的父亲毫不在乎的起身在壁炉前自顾自的品着红酒。

    虽是人到中年有些发福,但英姿不减当年,袒露的胸肌依旧健硕毫无松懈的预兆,宽肩蜂腰被一身裁剪精良的华服衬托的无懈可击。强健而又刚毅可惜外强中干,只会对弱者加以暴行,而不敢抗拒十人会议颁布下不合理的法案,彻头彻尾的一个典型明哲保身利己主义。

    特瑞斯无法反驳,他也不过是施舍过剩同情心而满足自己的怂货,根本不敢揭发父亲,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无言以对,愤恨的推门而出,不再多言。他能做的不过是给予女孩一笔安慰费,封住对方的口,像往常一样置若罔闻,当什么都不曾发生。

    翌日清晨,他按惯例约了帕克的小女儿,锦绣年华的两位年轻人共进了午餐,这就叫约会吧?无可厚非特瑞斯对于这位贵族少女并无爱意,她的话题总是那么诗情画意却不切实际。特瑞斯只不过在该笑的时候莞尔一笑符合着那位玻璃心的千金罢了,他的思绪早已从这毫无意思的闲谈飘去了备战军粮问题上。

    即便如此特瑞斯必须将这名妥手可热的贵小姐追到手,因她是前总督家的名媛,这是整个家族对于才华出众的特瑞斯赋予的厚望,也是他今后政治生涯的磐石。

    “这么脏的东西您为什么一直带着?”千金嫌弃的指了指特瑞斯锁骨上的那条坠子。

    特瑞斯愠怒却不显于色,眉颦笑浅;“有些东西就算不入众人之眼,但也必有它的价值,既存在就会有人视若珍宝,即便那只是廉价的玻璃。”

    那是一条土耳其盛行的附身符恶魔之眼。名字并不吉利,但相传用它能回避邪神的关注,让厄运消之殆尽。

    平民用低廉的玻璃代替宝石,使得这种原本高不可攀的祭品成为一种风靡当地的传统配饰。

    湛蓝的玻璃被切割成眼球的形状,色之纯粹,璀璨的如同威尼斯的港口海天一色的蓝,也犹如眼前凛坐餐桌悠然自得的特瑞斯双眸之色,蓝的深不可测,摄人心魄。

    “这个送给你,我不在时,它会替我保你平安。“小麦色肌肤的奥斯曼少年将他交于特瑞斯掌中时,曾告诉他这是辟邪之物。

    “抱歉,可我不信真主。”年幼的威尼斯贵族将它还于少年,委婉的拒绝。

    “那你信我吗?若信我,就去信它能替我保护你,就收下它。”少年坚贞的说道,这是道别之物,望挚友能以物代人,睹物思人。

    心不在焉的茗着红茶的特瑞斯若有所思的想起了往事。

    此时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另一位当事人,正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早已将当年之物之事之人忘的一干二净。光阴似苒,物转星移,往昔不复,时过境迁唯一留下的只有恨。

    “这真的不是我偷的!是特瑞斯送我的。”少年百口莫辩腰间昂贵的剑扣从何而来。他孤立无援的被人群围困,惴惴的睇着褐发贵族少年。

    “我”少年垂首,长长的褐发掩着那张惶恐不安的脸,父亲大发雷霆,他见貌辨色,踌躇再三,缄舌闭口不敢发话。

    父亲声色俱厉的打断了特瑞斯的话语,将他一把揽在身后;“不可能,我家特瑞斯怎会将如此重要之物送给一个土耳其人?!”

    那是奥地利路德维希子爵赠予之物,子爵就在身后,这本就是一外交赠物,如若处理不当将会名誉扫地。

    众人将视野定格在惶惶不安的特瑞斯身上,泯默不语,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孩童抿着杏唇紧蹙双拳,氤氲了双眸。

    父亲的俊容开始狰狞,对着一语不发的特瑞斯瞋目切齿 ,挥手便是一巴掌;“你道是说啊!这么重要之物你怎会随手赠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土耳其狗杂种!”

    当年特瑞斯毕竟年幼,如此鱼游沸鼎的状况让他失魂落魄,像被恶魔附体一个劲地摇头,捂住被打肿的脸,黯然泪下。

    维塞顾着落井下石的特瑞斯大惊失色,他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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