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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攻多受]圣娼 作者:封号绮罗
,沈溺在爱欲的漩涡中,难以自拔。那个最敏感之所,难抵重兵压进,溃的一败涂地。电闪雷鸣在耳边眼前闪现,漆黑一片的室内,阻碍了视野,却给予更强烈的感官,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再也经不起任何挑弄,不断发出低低的尖叫。
疯狂的缠绵,抽插交合,堆积的快感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维塞蓦的扣着他的双臀,猝不及防的深深埋入,一顶到底,全数埋入。特瑞斯那一触即发的肉茎猛地一颤,眼前一黑,尖叫出声。一道浓厚的精液再度喷洒而出,高潮中剧烈痉挛的特瑞斯嗅到浓郁的气息,汗水与精水,沾染着身下的床单。
就在此刻,谧缩的后穴中也同样涌入了炙热的液体。维塞将手搁置在他的后颈处,想让他躺的舒服点,居高临下的凝睇着他,缓了片刻,急促喘息久久无法平息,两人依旧情不自禁的相互腻吻。
再也不会有人能带入如此的满足感了,特瑞斯明晰维塞没有骗他。
糜足而又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任窗外朔风大起,骤雨不止,维塞靠在窗台那一天,为他挡风遮雨。
他的手心覆在他的掌上,十指相交,欢爱过后的余热随掌心沁入肺腑,灭了炉火的室内静的悠然。
安谧的让人误以为那便是永恒。
拂晓之时,特瑞斯捏手捏脚的从维塞的怀中起身,借着熹微的光,默默凝睇着眼前的男子,不远处就放着一把土耳其弯刀。它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冷光,仿若提醒着特瑞斯本该去做的事。但特瑞斯却静静的依在床沿将那人的睡颜观的入神,就像要一生一世的记住它那样望穿秋水。
维塞眉间那一道殇痕依旧,不曾因岁月的流失而殆尽,那是为他留下的勋章,不管如今维塞身边有多少人,至少曾经自己是他的唯一。
韶华易逝,心中有个声音提醒着他,该走了,该是放手的时候了,却迟迟无法踅步。
时光一点一滴的在流逝,直到天际渐渐泛白,最后的最后特瑞斯付下身躯,贴着熟睡的维塞呢喃道;『我要走了,今后好好保重。』
温热的泪滑过光洁的面庞,低落在黑色的发梢上。
鼓起勇气,俯下身去,亲吻睡脸。
挺起胸来,抹去泪水,转身离去。
当维塞醒来时,特瑞斯已在少年的协助下坐上里奇的马车,随父离去。
少年目送远去的马车,桀黠一笑;『傻瓜,一遭跌倒过的人是站不起来了。这世上的人都是既自私又势利,岂会容你?』
根本回不去了,少年知道,他切身经历过。
维塞毁了少年的梦,他最重要之物,之人。
这次就换他来毁灭维塞的珍宝,一件件来。
『阿巴斯,你不愿见我,而我也无颜去见你了。』少年低喃,迎着风表情凝重。
千里之外的伊斯坦堡,苏丹站在征服者楼台的顶端,慠眇着风光霁月的万里疆域,海风带来了地中海上潮湿腥涩的气息,席卷着整个托普卡帕皇宫『那个战俘已按计划放走。』宫中男侍双膝下跪,禀报道。
作者有话说:第二段从第一章到现在全是肉,接下来正文会是剧情线,肉能写就写,写了也是放彩蛋里去的,不然文完结不了了。第一段没写多少内容就全被肉埋没了。要是按这个进度写文,可能都要200300更才能完成,我的目标是100更之内结束它啊。
另外想请教大家一个问题,大家觉得第二段开始哪里不太好?这段起就点击率很低。我想是自己哪里没把握好,想问一下。
另外肉上也请指点一下迷经。还有想问一下,大家想看谁的肉?做个统计,以后留点篇幅回报大家,所以希望能得到写作上的意见啊。
我不奢求点击率,但比起它更希望得到的是建议啊建议。
第7章 7花开花败,人聚人散
正处盛夏,当艾米尔赶回伊兹密尔时,已过了四日,妹妹阿法芙早已从一位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成了一具腐尸烂骨。
原本身上那些不忍目睹的爱痕也在烂开的肌肤里化为乌有,维塞警告那些打点出殡的下人,不得对任何人提这些。
小姐死的蹊跷,那些人趁姑爷不在时交头接耳,该是给家主的信也被姑爷搜走,人们狐疑的眼神落在维塞的身上。
维塞心事重重的布置着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的葬礼,特瑞斯走了,可他不能追。象征性的派了人,其实早已走远,如何追上?
这种局势,是留是走,维塞早已了然于胸。为特瑞斯着想,自己无十足把握护他,那就还他自由。
最初从梦境中醒来,维塞心急如焚,满院找他,但少倾之后定下神来,会心一笑,虽笑中带着一丝惨淡。
那旖旎之夜,不过就是一榭春华,悄然在彼此心间绽放,有开便有败。不管将来如何,那一晚特瑞斯将所有都寄托给了维塞,身体不会说谎,那个吻亦如当年那般纯粹。
或许还是让他走的好,维塞冲冲换上丧服,彼此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被感情左右了全部。
四日之后一路上马不停蹄从王都赶回的一行人,疾风涌入祭房。目睹那深黑的灵柩,它是何等刺眼?
艾米尔不顾下人在灵柩上敲钉,硬是要撬开它,口口声声说她还没死。
怎么会哪?去伊斯坦堡之前他们还相聚过,丝毫没有征兆。定是骗人的!这祭堂,这些丧服,是精心策划好来欺他的。谁叫自己临走之前对妹妹大发雷霆?她向来精灵古怪,对!定是这样。
执迷不悟的他,椎心泣血的阻止下人继续葬礼。
『够了!』不忍目睹下去的维塞上前从背后压制他,他们争执着,甚至动了手,最后维塞一把掀开灵柩的木盖;『要看是吗?看个够啊!』
想看什么?都是你害死了她,好想呐喊,却生生将话吞回腹内。
灵柩内纯白的礼物正是当年亲手为她穿上的那件嫁衣,物是人非。
『哥哥说过要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当年自己发下的誓言,还未等实现,美人已是香损。
即便烂成白骨腐肉,艾米尔还能认出那是阿法芙,这些年来事物繁忙都没好好看过她,未曾想过看的最久的竟是今日今时!
艾米尔不顾葬礼的习俗,不顾尸体的腐臭,伸出双臂,欲要给予当年婚礼上那般真挚的拥抱与亲吻。
可惜阿法芙早已腐烂的彻底,再也抱不起了,烂肉如液体般从指尖滑落;『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撕心裂肺的吼着。
『别这样了,让她入土为安吧,放开她,放过她!』维塞扣着他的手腕,正在阻止这荒唐的举动,宥恕他对葬礼的不敬,体恤他的痛惜,但即便再悲痛她也回不来了。
艾米尔魂不守舍的点了头,胸口闷痛,甚至站立不稳,见他趔趄的样子,哈撒上前搀扶,将他引向灵堂一旁。
之后便不再胡闹,默不作声的垂首,璀璨如托帕石的双眸失色,看着葬礼的样子,又像目空着这一切。
直到入禀,维塞都陪在身旁,不断的说些什么,安抚一蹶不振的他。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有太多的人死了,比起自己更怕身边还有谁会一去不归。』杵在碑前,艾米尔低喃。
『我们还会继续看更多的人死,只要还在这里就无法逃避,若不想再见,当初就该听我,离开土耳其。』维塞不是抱怨,他持平而论。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手捂住双眸,双肩不断颤动,声线也随之颤抖。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错对?不走到最后,谁又能定错对?』维塞伸出臂膀想将他揽入怀中,但手掌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肩上。
当日他们站的如此之近,仿佛再也无人可以掺入其中。那手掌强而有力,好似即便天塌都能为他撑起,温煦而又蕴含力量,孤独无助的艾米尔有多希望与他并肩一生。
但那毕竟只是一人只愿,没出几天就有流言蜚语传入耳中,妹妹死后有一封信要交给自己,但维塞迟迟未能拿出,还谎称子虚乌有。
下人们传,姑爷怕小姐要和他解除婚约,所以先下手为强,毕竟阿塔蒂尔克一族家大业大,而帕夏大人没有子胥,姑爷他乃继承人。
『这个说来,不是家主也有危险?』唯恐天下不乱的下人们大胆推测。
而维塞收着的信早已烧毁如何拿的出手?即便伪造,艾米尔是认得出自己妹妹的笔迹。
其实有另一封信可以还他清白,那便是与阿法芙之间的休书,但他依然没有将它拿出。
反正,无凭无据,他们又能拿他着办?闲言碎语杀不死人。自己能顶,但换艾米尔恐怕是顶不了的吧?回想起葬礼上那一幕,维塞沉默不语。
千里之外,苏丹陛下正与奥雷沙团长一同寻猎,带着那群染尽鲜血的猎犬。
『最高明的捕猎不用武器,也不用走狗,而是陷阱。让猎物心甘情愿的往里面钻,然后再不用吹灰之力的弄死他。』苏丹狡黠的笑着,笑的残忍,鲜血淋淋的猎物在他们的马下孤零零的抽搐。
奥雷沙微微欠身,卑躬的行礼,这世上他只服陛下一人。
那人定是真主选定的人,他似乎有看穿一切人心的能力,他有很多时候都是学苏丹的权谋之术。曾经的山贼在苏丹面前俯首称臣,不得不向他讨教残忍之道。
作者有话说:现在只想好好写下去,多少人看不重要了。所以连华弄取宠的标题也省略了,想必一定会冷到骨子里去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知道真有多少人看,而不是沉醉在虚伪的假象中,认清自己文章的好坏的无二手段。
只要有3个点击率我就写下去,还有50章啊,怎么办?尽量9月之前更完。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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