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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攻多受]圣娼 作者:封号绮罗
,接二连三,直到少年的手开始发麻,翁贝托的脸上红肿不堪。
“不要折磨他,有什么冲我来!”特瑞斯拱起的身体被里奇摁回,引人遐思的密穴早已火烫如炽,浑身滟滟发红,媚肉紧紧包裹手指,入口处娇艳欲滴,随每一次的进出,欲拒还迎似乎想要挽留里奇粗糙的手指。
“看来儿子等不及了,那爸爸这就来了。”;里奇探入舌头,封住了特瑞斯的话语,湿热的口腔中混杂了恶心的口臭,舔弄下溢出津液,竭力闪躲的舌头被对方牢牢捕获,无法逃脱,只得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哈吉,可恶!你去上了那个老东西。”无法置信少年甩动着发痛的手掌,对男孩下达了如此荒诞的命令。
“你疯了啊!?”叫做哈吉的男孩推了一把少年,目光如炬。
“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吗?就这么点事你都不愿做?还是说你以前都是骗我的?”少年凑上前去逼问。
男孩为难的别过头去;“这种事做了有什么意思吗?为什么拿这种事验证我的心?”
“哈吉我们只有彼此,我想看到你为我什么都做,而我为了你不也是什么都心甘情愿吗?”少年摇晃着他的双肩,最后给予一个深深的拥抱,哈吉像是着了魔一样,轻轻点头,眼神中空无一物的慢慢靠近不觉摇头的翁贝托。
少年解开哈吉的裤带,为他套弄了几下,催促他来到翁贝托双腿之间。
特瑞斯瞪大了星眸,望向其余三人,被封住的口中,呻吟约见响亮,他胡乱的扭动。
里奇一个挺进,一声扑哧,水桶腰一顶,被软化的后穴就失了屏障,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入侵,特瑞斯面如死灰,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放弃了挣扎,瞪大的双眸中泛着泪珠。滚烫的凶器一下一下毫不怜悯的贯穿着他。明明睁着双眼却好似目空一切,没有了半点反应,绝望占据了他。
与此同时翁贝托正被两位少年翻转身来强制趴在床沿,他撅着被肏红的屁股,对着哈吉被少年抚慰过而挺立的分身。
翁贝托一开始还哀求怒斥,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被这么个孩子侵犯,但当哈吉的器具轻易的贯穿了早已松软的私处时,他认命的垂下头来,将脸埋在被单中偷偷哭泣。自尊名誉什么的都已荡然无存。
里奇一个劲地挺腰,粗壮的硬物好不怜香惜的横冲直撞在特瑞斯的后庭之内,知道这躯体承载过多少欢爱,并非懵懂的处子,别看他现在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只要稍加卖力定能将他肏开,肏浪到时候这滋味可就妙的难以言喻。
想到此处便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一按,用力一挺,全数埋没,只余阴囊紧贴穴口。
特瑞斯不顾一切抬身,饱受调教而绵软的身子不听使唤的直不起腰,反让巨根插的更深;“儿子,我们来比比是你父亲那里先射还是你先射。”
不怀好意的将特瑞斯的脸颊掰向翁贝托和哈吉那头,让他清晰可见自己的父亲正跪趴着,膝盖分跪,双臀高跷,身后则是男孩稚嫩的分身,好不怠慢有力的抽送。低垂沉甸甸的性器晃动在胯下,红肿着,大有抬头之势。
“你们不得好死!”特瑞斯竭力转过头不忍目睹,而父亲的私处痉挛收缩,绵绵刺痛不断袭来。他两眼湿润,呻吟不断。少年托着屁股的手用力揉捏臀瓣,协助哈吉狠狠刺入,顺势抽出,再急切插入,周而复始,一次狠过一次,耳边不断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淫秽声。父亲浑身汗水淋漓,英气的脸上烧的滚烫,褐色的双眸渗出官能的泪水,唇半张着,像个女人似的开始淫叫。
翁贝托自己也不想,但如今即便是被这个稚嫩的男孩侵犯都能产生快感,甚至忍不住呻吟连连,这个身体不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每一个征服者他的雄性的使用品。
无法逃避的命运,他已经无法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回到过去,现实就像一把利刃将他刺穿,痛苦并快乐着。
里奇手里盈握着他的腰部,加速了硬物的挺进,再次深入,残忍的征服和伤害总是让人兴奋,特瑞斯在他的体下痛苦的颤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里奇也顾不了这些,他架起特瑞斯的双腿将它顶在身下人头顶,以一种骑在他双臀之间的姿势,由上往下狠狠的征服着,攻城掠地,结合之所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开始剧烈收缩,伴随它的一张一翕,通红炙热的凶器凶狠的刺穿着那最柔软冉弱之地,里奇心旷神怡的低吼,疾风做着下蹲的动作,特瑞斯清晰的看着自己如何被这头猪征服着,那地方不知廉耻的开始沏出汨汨水渍,那双眸中尽是绝望,呼吸急促,湿润之所在强取豪夺下畅通无阻,但通道内部紧紧包裹着硬烫的阳具,珠联璧合的契的紧密,特瑞斯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不愧是那老骚货生的,这地方比女人的阴户还让人舒坦。”里奇闭着眼,插的满头是汗,但还不忘每次划过那个点都浅尝辄止,惹得身下之人既疼又痒,无法释放,也就是这样,下体胀得发疼,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却因双手被绑,无法套弄。委屈的眼角通红,被人限制高潮的剧痛让他幽穴不住绞缩,嵌在其中的硬物冷不防又胀大了一圈,撑得他浑身僵直,却无法动弹,只得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小骚货,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里奇的滋味。”双手握住他劲瘦的腰,疾风的抽送,毫不给予怜悯与喘息的空隙,特瑞斯腹部肌理不断上下起伏,胸腔颤动不已。毫无章法,胡乱戳顶,死命折腾下,特瑞斯后背的床单早已濡湿,里奇兴致勃勃的粗喘,恨不得连两颗蛋也捅进去。
开始狠狠捣干的敏感突起,特瑞斯被肏的天旋地转,目光呆滞,苦不堪言,只顾着大口喘息;“求求您饶了我。”他低声下气的开始求饶。
这小美人在自己怀里泪眼默默的样子着实让里奇无比满足;“以前不是很趾高气昂吗?小少爷不曾想到会被我这等人骑的哭爹喊娘吧?叫你再自命不凡啊!”
巨物狠狠顶到一点,他呼吸一窒,诡异的酥麻感从尾椎处传来;“好好看着,现在把你肏成女人的是我里奇大爷,可得好好记住了。”双腿之间悬挂着的性具蓄势待发,特瑞斯浑身剧烈的颤抖,兴奋的大声喊叫;“啊哈啊啊”
前方性器似乎完全勃起,甚至顶端一丝丝阴液滴落在自己脸上。羞的特瑞斯紧闭双目想要逃避,但视觉受阻,感官更是敏感。
里奇笑的合不容嘴,他恶劣的对准那点狠捣,相似要捣烂他似得不懈余力。特瑞斯眼冒金星,甚至那一刻都快以为自己会死。
粗腰一沈,硕大的硬挺一个用力相似捅穿一般深入,特瑞斯被弯的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唯有被捣烂的私处,以及一柱擎天的分身感受异常敏感。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里奇架高他的双腿,特瑞斯都快以倒立的姿势应对他的猛攻,被刺穿的地方被沏出透明的液体,时不时的混杂着乳白色浑浊的东西。
一阵炙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脸上,腥臭而又粘稠,他喘着粗气接受了这个事实,被自己颜射,而且是在男人的身下,被一个下贱的男人肏到射精。
如果可以他真想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屈辱以及不甘,释放之后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差点陷入昏睡,与此同时,身上的里奇也一阵颤栗,瘫软在他胸前,语无伦次的说着爽字。
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到最深处。 高潮过后,里奇慢慢抽出性器,特瑞斯酸软的双腿无法闭上,体内完全被精液充满,特瑞斯无法忍受那种肮脏的液体遗留在体内,他蠕动肠道,慢慢逼出精液,液体随无法闭合的幽穴溢出,汇聚成潭,淫靡的让人叹为观止。
父子两人被肏的精疲力尽,事过之后,待里奇醒来察觉自己被人设陷,懊恼万分但以无法扭转,值得听命于少年,并答应数日之后带走父子两人。
总算一夜辛苦没有白费,当少年没心没肺的说出这话时,被松绑的特瑞斯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无法否认的是他的确为了目的做了妓女。
愁云惨淡下萧索暮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维塞心事重重,攥着一封书信回到了府邸。此刻特瑞斯疲倦的蜷缩在床。维塞掀开帷帐,瞧着他如同一只贪睡的小猫,窝在褥垫下一动不动极为可爱。
维塞细细摩挲着那头柔顺的棕色秀发,久违的笑意浮上俊容。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疾如旋踵一时半霎让人无法接受。感受到有人触碰,背靠维塞的他顿时睁眸,却不敢有动静。
对方还以为他依旧熟睡,侧躺下来从身后揉住他的腰,将头抵在背后;“被最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滋味?”脱口而出。
被这么莫名一问,假寐的特瑞斯心口一紧,情不自禁思起了往事。那些画面绵绵浮现眼前,自情窦初开之际维塞的身影都不曾离开过脑海,那笑得和煦的少年让他怦然心动,那时那个悍戾的男子使他心灰意人。静静的躺在那人怀里,心不再有曾经的剧烈跳动,心如止水,一丝一毫的涟漪都不再泛起。
这就是他问的答案,被伤透了心,心便死了。
纡佩金紫的权贵与一介战俘,同床异梦,咫尺之遥。
维塞起身,独坐窗台前啜酒,衣服心事重重的样子;“何必这么傻?人生不只有爱情。”
今晚有这么一个少女,她的一生都在追随一个无法圆的梦,梦醒了爱碎了,她纵身从高台上越下,穿着当年的那一身婚礼的新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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