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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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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请受我一撩 作者:朱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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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要是林娇娇知道他此刻的想法,肯定会大声的告诉,嗯,姐这不叫一种诱惑,也不叫另一种邀请,姐这就是赤果果的诱惑,直白白的邀请啊,亲!

    霍宁之用力甩开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在林娇娇的病上,再一次重申道,“不行,必须要请大夫!”

    林娇娇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霍宁之努力的想扭过头去,不看她那仿佛有魔力的小手,然而,就算不看,他的双脚却还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朝林娇娇走去。

    林娇娇见他走到床边,却逡巡着不敢坐下,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扯着他坐了下来,稍稍翘起身体,趴上他膝盖,满足的哼了两声。

    霍宁之被她手心的温度烫的一惊,微微提高声音,“七妹妹,你烧的很厉害!”

    “没事,发烧死不了人,我头好疼,冷的很,你抱抱我,再帮我揉揉,我就好了”

    “七妹妹”

    林娇娇在他膝盖上蹭了蹭,“我头疼的很,你不要吵我”。

    “七妹妹”

    林娇娇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不满哼唧,“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顺着我,不许再吵我,我眯一会”。

    林娇娇闭着眼睛,无力的趴在他腿上,呼吸又热又重,霍宁之又是心焦又是心疼,只听她可怜巴巴的说着“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顺着我,”又实在不忍违逆了她的心意,只能无措的看着,干着急,不对

    他还有七妹妹送他的那颗糖,那颗松子糖,那颗能瞬间让病了十几年的陈述强壮如重生的松子糖,这样的发烧估计舔一口就能治好。

    她身上应当也是有的,只她难受成这样也没吃上一口两口,定然是有原因的。

    霍宁之捏着她手上的穴道,努力用内力替她驱散她体内的寒气,他不知道那具体的原因是什么,只他却是极不希望她随意拿来用的。

    书上记载的神仙鬼怪们过度使用法力,又或是吐出内丹什么的,都会受伤,甚至会死去,何况她一个肉体凡胎的弱女子?

    渐渐的,林娇娇不再咕囔着冷,呼吸越来越重,却也越加绵长,这是睡熟了,霍宁之这才小心翼翼取下脖颈上戴着的金锁,打开,里面是一颗澄黄的松子糖。

    他拿出松子糖,送到林娇娇嘴边,又停住了,他要怎么让她舔上一口?

    他试着将糖贴上她双唇,她的唇却紧紧抿着,根本不会顺着他的心意张开来舔糖。

    他注意到她的双唇干燥起皮,忙又将松子糖放回金锁中,想要起身去拿水壶,刚动了动,林娇娇就不满的哼了两声,他只好解下束额,将水壶卷了过来,小心翼翼凑到林娇娇嘴边。

    许是渴的狠了,林娇娇这一次倒是配合的很,一发觉水壶靠近,就张开了嘴,霍宁之小心翼翼扶着水壶,不让她一次性喝的太猛,呛着了嗓子。

    半晌,林娇娇才停止了吞咽,将头扭到了一边,她半梦半醒的,哼哼唧唧说了声不走,就又沉沉睡了。

    霍宁之等她睡稳了,下意识又去探她额头,却发现,她竟然已经退烧了!

    他一愣,随即恍然,应当是他刚才将松子糖贴在她唇上,后来又喂她喝了水,有些糖分顺着水进了她嘴里

    想不到竟是如此奇效,刚刚喝下去,转眼就退烧了。

    这般好的东西,却是她的眼泪凝化而成,而她每每一哭就会晕过去,也不知道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损害。

    霍宁之忧心忡忡,右手近乎本能的一下又一下隔着薄被抚着林娇娇的后背,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烫了手般猛地缩回了手,有些恍然的想了起来,当年,他的父亲也是这般一下又一下的抚着病重的母亲的后背的。

    父亲说,“女儿家心思细腻,即便这般不能为她减轻痛苦,也能让她知晓我正尽我最大的努力想让她减轻痛苦,这样她心里也能好受些”。

    那时候,太医已经不愿再为母亲开药了,只给了一张温补的药方,委婉的告诉父亲,不要再用苦药针灸什么的折腾母亲了,让她吃好喝好,事事都尽量顺着她的心,让她安心的走完最后的日子。

    号称大陈医术第一人的六一居士更是只远远看了一眼,就冷冷告诉父亲准备后事,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母亲。

    当时他也是在场的,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双眼通红的祈求六一居士出手,说自己愿意将梅花枪奉给他,甚至是景国公府,所有他有的一切。

    六一居士却只给了父亲两个字,“晚了”。

    是的,晚了,当时他虽然还小,却也知道母亲已经病入膏肓,真的是如六一居士所说的大罗神仙也难救。

    第23<"https://m.roushuwu./read/53257/6251211.html" target="_blank">https://m.roushuwu./read/53257/6251211.html<>

    章病中(三)

    所以,父亲在准备将梅花枪奉送给六一居士,求那所谓的破克妻命格的法子时,他阻止道,“母亲已经过世了,父亲还要那样的法子做什么?”

    父亲摸摸他的头,红着眼睛道,“宁哥儿,我不想你和安哥儿以后也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年华最盛时死在自己面前的一天,那样的痛苦,就让它在我手里结束,我不允许你和安哥儿,你们的子孙后代再次承受”。

    那一段日子,父亲的双眼总是通红着的,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泪来,虽然他从来没有见他哭过,甚至是在母亲咽气的那一刻。

    他的眼泪似乎早已在心里流干了,悲伤和愧疚早已彻底击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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