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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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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君情 作者:曦小宝

    第65节

    范博宇泪流满面,“要不然我范博宇能有出头之日吗?”范博宇根本不怕遗臭万年,因为历史从来都是成王败寇,不存在谁好谁坏,曹c,ao一代枭雄,后人无人有资格对他诸多评价,不是吗?  姚俊民怒道:“你就那么想出头?想出头到连基本的仁义道德都可以不要了吗?亮哥……他又做错了什么?”姚俊民最难以理解的是,范博宇的行为,却害死了彭文亮,还差点害死了秦曦。  “他没做错什么,要怪,就只能怪他跟错主了。”说完这话的时候,范博宇看了秦曦一眼,眼带深意,秦曦闭了闭眼,道:“把他押下去吧,削去官职军爵,赐毒酒一杯。”  姚俊民倒在一边,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范博宇也不求饶,任由人把他拉走。  陈墨和秦煜也都没有反对的,所有人都知道,范博宇所做的事情,已经不是仁慈能够解决的了。这时候,谢奇磕头,谄媚道:“二皇子!属下呢!二皇子,你刚刚答应属下的!”  秦曦厌恶地看了谢奇一眼,道:“一同带下去,好好看守吧。”  等到人被带走以后,秦曦又对虚竹道:“狱中病死的事常有,谢奇今日的样子应该是活不久了。”  秦曦的意思虚竹跟在秦曦身边这么久了,一下子就懂了,秦曦本就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卖国通敌,欺主背义的人在世间苟活,点点头,道:“属下懂了。”  突然又想起什么,秦曦问道:“那只狗呢?”  虚竹道:“还在后院里关着。”  秦曦想了一下,道:“照常,让那只狗,把消息带过去,再秘密准备守城。”  秦煜有些不赞同,如今把这消息放过去,难道不是加快战争的爆发吗,现在木府还在休养生息中,要是此时攻城,怕是会守不住,便道:“二哥,这样是否不妥,我们的士兵还在休养,若是此时一战……”  陈墨像是懂了秦曦的意思,道:“二皇子是想‘引狼入室’吧?”  听了陈墨的话,秦曦赞许地点点头,“不会,我方在休养的时候,对方也在休养,把这消息放出去,就是为了引独孤宇阕上钩,这样他便容易掉以轻心,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机可乘。”  秦煜听了也道有道理,只不过仍是有所担心,毕竟不是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秦曦回到了寝殿,将殿里的人都驱出去以后,一个人坐在床边,从腰间拿出两人的玉佩,玉质剔透,色泽饱满,那是他跟念安一个人有一个,一对的玉佩,是他祖父家祖传的宝贝。  看着手里的这个仅剩一只的玉佩,秦曦喃喃道:“ 安儿你到底在哪……我要去哪里才能把你找回来……”  “别发脾气了,也别生气,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食言……你回来,要打要骂我都受着……”秦曦想过,如果念安真的离开他了,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对他来说,那应该就是地狱吧,但是他不会寻死,他还是会好好活着。  念安在萧瑟的冷风中裹了裹自己的外衣,此时已经烧了三天三夜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感受到的是比梦里更加彻骨的寒冷,金为怀又将自己的外衣都披在了念安身上,还是被念安脱了下来,还给了金为怀。  如今天冷,他们的衣服都有限,不仅如此,更因为他不想再欠金为怀任意的人情了,无论是什么,大或者是小的,他都不能再这样没心没肺地接受了。第一百零四章 野心  这三日来,他尽量撑着要昏死过去的ji,ng神,跟金为怀在这样的一片林子里兜来转去,就是为了找到出路,两个人只能靠着树上的野果充饥,加上天气寒冷,到了夜间两个人都无法忍受那寒冷的温度,念安的热病也一日比一日重。  “念安,你还好吗?还是披上我的外衣吧,更深露中的,你现在的身子也是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你怎么受得了。”金为怀又一次把外衣披在念安身上,念安又再一次地把外衣拿下来,递给金为怀道:“金……大哥,我便这样叫你吧,你也比我年长,我不能再靠着你了,不是你靠不住,只是单纯地因为我,不能再欠你人情了,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金为怀将怀里的一个果子又擦了擦递给念安,因为两人现在能找到的吃的并不多,所有果子的数量也有限,所以每次都只吃一个,却要撑很久,金为怀道:“你欠我的人情不少了,多欠一点也没什么的,到时候一起还就可以了。”  念安对着金为怀手里的果子摇摇头,将它推给金为怀道:“我不饿的,一整日来我一旦昏了也都是你在背着我走路,我怎么会饿呢。”  金为怀也不吃,将果子往袋子里一塞,轻松道:“我也不饿,我习武之人,吃的少,做的多本来就是应该的。”哪里会不饿,只是金为怀担心念安本就已经发烧了,再连胃都填不饱,怎么能够撑的下去。  念安不好意思道:“金大哥……谢……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虽然念安很多时间都在昏迷之中度过,但是他知道,是金为怀背着他,到处走,到处问,赶往木府城的,这些恩情,他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金为怀看着念安在月光下洁白纯净的脸,道:“跟我还客气吗,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再这么客气我该生气了。”金为怀轻笑一下,便转过头去,不再看着念安。  念安摇摇头,“不是客气,是礼貌,因为真的,很感谢你,真的。”念安说得诚恳,金为怀点点头,道:“别说了,躺着睡一会儿吧,明日天亮了,我们再去找回木府的路。”  很快,看着念安靠着大树的睡颜,宁静而安详,这样的一张脸似乎能让人把一天的疲倦全部都消去。金为怀笑着把手里的外衣摊开,盖在念安的身上,替他小心地掖好衣角,怕漏风进去会冷,金为怀靠在旁边的树上也闭起眼来。  翌日清晨,金为怀再睁开眼的时候,外衣已经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念安也不见踪影,怕一会儿念安回来找不到人,金为怀不敢胡乱走动,便在原地等候,等到的却是带着果子回来的念安,念安笑得灿烂,却掩不住笑颜之下的疲倦和难受,“金大哥,只能找到这些果子了,等到了木府我再带你去吃大餐。”  金为怀将外衣穿好,从念安手里接过果子,道:“能走吗?我背你吧。”说着,就拉过念安,蹲在一边。  念安摇摇头,忙把金为怀拉起来,笑道:“不必,我很好的,昨夜多谢你的外衣,让我能够好一点。”  金为怀带着念安从小路走去,“这里的路我熟了一些,这里去的话,今日午后就能到木府的吧。”金为怀并不常到山下走动,但是记路的本事却是出奇的好,这里他只来过一次,便已经记得大概了。  念安终于安心道:“那便好,金大哥我们还是快赶路吧!”等到念安走出林子的时候,站于山丘之上,看到的却是木府城前火光冲天的样子。  金为怀无奈道:“又打仗了。”  看着城墙之上远远地站着一人,虽然离得很远,但是那人所站的地方,好像万里光芒都黯淡了,念安热泪盈眶,喃喃道:“秦曦……”  金为怀顺着念安眼神的方向看去,看见的不过是一群人罢了,也看不清楚,不过是一丁点大的人,也不知道念安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眼带闪光的样子,金为怀拍了拍念安的背,对着念安安慰一笑。  昨夜夜深之时,独孤宇阕收到狗铃铛里的信,并且确认是自己的茉香留粉纸,便连夜联系了各副将准备明日突袭的兵力。独孤宇阕向来是一个有准备的人,自那日试探好木府的兵力以后,独孤宇阕便已经着手让人准备手底下的士兵,等的就是腐尸草真正发挥药效,让秦曦命丧黄泉。  副将道:“真是天助我蛮族,这样一来,族长一统翊国的日子,便不远了。”  独孤宇阕开心大小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独孤宇阕终于熬出头来了,这小小的蛮族族长怎么能够满足我呢哈哈哈哈哈。”  其实,独孤宇阕除了想要一统中原以外,更因为翊国有他丢失的人,有他愧疚的心,有着一段他不忍回首的往事,他更想要去找到那个人,问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他,还一声不吭。  人都说,因爱方生恨,正因如此,独孤宇阕对取翊国的执念越来越深,现在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搭上这边境,数百万人的性命,换取他的野心。  于是,翌日未时,独孤宇阕便便挥兵北上,来到木府城前。  独孤宇阕有自己的打算,虽说木府城前有一条宽达数米的护城河,但是护城河也有桥,为保安全,当日修建之时,木府便只留下一座石桥,独孤宇阕所想的,就是通过桥以后直接攻城。命令道:“遁甲军形成护盾阵,保护冲车和撞城锤砸开城门,铁志强,你指挥冲车,一定要撞开城门。”  除了攻城门的冲车,独孤宇阕还计划道:“另外,准备好砲和云梯,与冲车一起,此战怕是不那么简单。”相传砲发明于周代,叫“抛车”。《范蠡兵法》记载“飞石重十二斤,为机发,行三百步”。抛石机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头抛s,he出去,能够破坏对方城墙极其墙上的将士。由抛杆,抛架和机索三部分构成。抛杆设一横轴,顶端连有一副皮兜绳,机索由数十上百根绳索组成。每根绳索需要一到两人人拉拽。  云梯其下带有轮子,可以推动行驶,故也被称为“云梯车”,配备有防盾,绞车,抓钩等器具。  《淮南子·兵略训》中的许慎注说:“云梯可依云而立,所以瞰敌之城中,故登高侦察敌情,是云梯的另一功用。”  独孤宇阕收到信起初并没有觉得奇怪,但是等到开战前细细想来,若是说秘不发丧的话也就罢了,可是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直觉得右眼睛跳个没完没了的,心里总是没有底的,但是箭已经装好了,便不得不发了。  见开战在即,秦曦便登上高楼,强撑着身体在城墙之上,远处的独孤宇阕看见秦曦的时候,惊讶地内心很难平静下来,但是已经不再有退路了。  蛮族的军队排列整齐,呈十二方阵,分三行向前进发,看起来训练有素,不是等闲士兵。随着秦曦的一声令下,木府城之上的大鼓便打了起来,随着鼓声,所有的弓箭手便准备好了往城楼之下s,he箭。  秦曦举起军旗,虚竹便大喊:“放箭!”  “咻~咻~咻~”一时间,所有的箭如雨一般往蛮族的方阵倾盆而下,弓箭手分为两队,一队在前时,另一队就在后准备,前赴后继,一点也不敢耽误时间。  见状,独孤宇阕便意识到不好,秦曦既然出现,必然有恃无恐,绝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立马喊道:“守!”前一行方阵的人皆举起盾牌,挡在身前。  但是,跟以往的箭不同的是,这次的箭尖之上不仅带着火,而且随附着一个用厚物包出来的油包,这种特殊的材料火烧不坏,但是能被戳破,当箭s,he到盾牌上时,油包被箭尖戳破,盾牌几乎是在顷刻间燃烧起来的。  蛮族副将担忧道:“族长,这要怎么办!这火油会把盾牌烧得滚烫,没办法挡住下来的箭啊。”  独孤宇阕皱了皱眉,沉声道:“命令冲锋将士继续前进,保护三辆冲车,将城门撞开!其余两队保护云梯,登上城墙!”  前锋两队迅速往前移动,想要撞开城门,没想到,秦曦更加也早有应对之策,对虚竹道:“等冲车到了护城河即将过桥时,便将城门打开,你用陈墨带军将他们前锋杀了。”  秦煜道:“可是,如果这么快就把城门打开,若是对方攻势强大,直接攻进城中怎么办?”  秦曦从容道:“不会的,你与姚俊民做好准备,前锋灭完,便带着剩余的七成兵力出去,将对方的中间力量消灭,切记,在护城河之后十米范围,不要带着人走太远。”  姚俊民疑惑道:“为何如此?”  秦曦道:“等。”  陈墨也疑惑道:“等什么?”  秦曦看着底下越逼越近的攻势,“等一个女人。”说完秦曦看着虚竹,虚竹点点头道:“已经派人去接了,传来的消息说马上就能到了。”第一百零五章 易寒  如果说,独孤宇阕原先只是意识到不好,当看到木府城城门大开的时候,这种感觉便已经被确定下来了,独孤宇阕知道,秦曦一定有自己的底牌。  虚竹和陈墨带着人从木府城中一涌而出,保护冲车的士兵都吓傻了,他们兴兵打仗这么多年,还未曾见过有开门迎战的,当下有些慌乱。  陈墨根本没有给他们逃命的时间,一股脑冲过去将护着冲车的人杀了个干净,虚竹也不放过抬着云梯的人,一群人涌在一起,人声鼎沸,惨叫连天,血r_ou_模糊,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护城河便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独孤宇阕气急道:“中队,后队,全部都上!一个活口也别留下来!”  秦曦见状,立马道:“姚俊民,带队挡住!三弟,你跟我在这里候着。”秦曦想要等着那人的到来,因为目前以他们的兵力来说,并不能占绝对的优势,但是那个人给他传来的信件里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底牌的感觉,只要能守住不让人进城,此战便好打了。  直到一女子登上主城,头戴金钗飞鸟步摇,身着赤红色霓裳霞帔,白皙的皮肤,红艳的唇色,走起来步步生花,看似阿挪多姿,其实英气十足。  秦曦笑道:“你终于来了。”  女子上前,对着秦曦行礼道:“参见二皇子,易寒这厢有礼了。”  “这次,这边境的数万性命,便要靠你了。”  易寒点头,“易寒尽力而为。”说完,易寒转身看着城下远处的独孤宇阕,许多年未见,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英姿飒爽,拿着军旗的样子和十年前一样,就好像这十年不过都是转瞬即逝,还在过眼之间。  易寒早些日子知道独孤宇阕要侵犯翊国的边境,纠结了数月,终于打算要前来见他一面,为过去没有完成的事情,做一个了解。她与他十年前一别,便不再遇见,日日想着忘记独孤宇阕,用尽浑身解数都想着忘记独孤宇阕,更是狠下心发誓此生不复相见。  可是,进了心里还生根发芽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忘记呢。她选择了离蛮族远了数千里的京都,在此开了缘味斋,因她做的糕点香气四溢,酥软适中,口感细腻。不过数月,缘味斋便远近闻名,以其四味在京都享誉盛名,分别是春季的桃花卷,夏季的荷叶羹,秋季的桂花糕和冬季的腊梅饼。  但是她知道,她做的最好的并不是四季糕,而是冷心糕。每当她想起独孤宇阕的时候,就会制作冷心糕,冷心糕顾名思义,是用最冷的薄荷作为原料,将薄荷叶同草莓一起做陷,吃起来却没有草莓的甜味,反而是薄荷的透心寒味,也知道这样,她才能冷静想他的心。  十年来,易寒在缘味斋当她的老板娘,一直相安无事,以为时间久了,自己已经忘记他了,他在他的心里已经彻底不在了。当她再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的时候,居然是他攻来翊国的战报,无论她怎么努力,她还是记得他,原来他一直都在他心里的最深处,在那个最隐蔽和最柔软的地方,从来没有离开过。  易寒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将自己的想法书信一封,并且派人送到木府城,今日方才赶到。易寒特地穿了一身红衣,因为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见独孤宇阕了吧。  远处的独孤宇阕看着城楼之上,那一袭红衣,巧目倩兮,婉转动人,头戴金冠,像极了出嫁时的女子。  是她……她终于出现了……独孤宇阕的内心十分纠结,他攻城的目的,一半是因为今年收成不好,一半是因为他想去找她,找到她问个清楚。可是当她真的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却害怕了,他一直恨着她,也用着恨撑过了这些年。  独孤宇阕看着易寒从城墙之上消失,出现在了城门之后,就那样拖着红色霓裳长衫,款款走来,那眼神里都是远处的独孤宇阕,只是表情甚是冷淡,无悲无喜,不再是年少时的俊俏模样了。  独孤宇阕冲到前去,一直跑到易寒的身前,周身的所有人都顾不得他们,没有人要对一个如此款款的女子动手,一群人护着独孤宇阕,也没人能对他动手。  易寒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微微一笑,行礼道:“南蛮族长有礼。”  独孤宇阕红着眼睛看着易寒,紧紧握着手里的军旗,一字一句地问:“婉儿……当初,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十年前,独孤宇阕是大族长的嫡子,一次外出打猎的途中,在边境的林子里被猎物所伤,虽说最后仍是把狼打死了,但也因此受了重伤,晕倒在林子里。  而易寒原名叫陆婉月,是翊国边境一个村落里的孤儿,那日碰巧看见独孤宇阕,便将他救了下来,带回了自己家。  独孤宇阕第二日便醒来,说要好好感谢陆婉月,带着陆婉月回到了蛮族,那是陆婉月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的感觉和爱。  独孤宇阕对她一直很好来到蛮族以后,两人无话不聊,朝夕相处,独孤宇阕处理军务,读书之时,陆婉月就在一边替他研磨,闲暇之时,就带着陆婉月到山顶崖边去看日出日落,在山间游走。  那日,她送给陆婉月一个钗子,便是现在戴在头上,别在步摇之后的一支金钗,是孔雀翎的模样,他曾说:“这是我最宝贵的钗子,送给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陆婉月娇羞笑道:“嗯……”  这样快乐的日子是陆婉月一生当中最美好的记忆,如果可以,她也愿意跟独孤宇阕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如果,她不知道那件事情。  那日,她浣衣完,想到独孤宇阕的正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要忙的东西,却听见当时的大族长说的话:“那个村落留不得,那个位子正好,可以做屯兵之用,必须夺得。”  那个村落指的就是陆婉月所生的村落,独孤宇阕为难道:“可是……”  “没有可是!即刻出发!带一小队去就行了,不过是踏平一个村落,有什么好为难的。这事好了,便将族中令大人的女儿许配给你,当你的嫡妻,为父老了,剩下的事便要你来辅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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