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四十七章 重逢
苏黛儿提着高跟鞋,迅速地钻进电梯,准备往大厦上层跑去,这是沈欢平常教给他的,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大家以为往外跑才是出路,她偏偏要往上跑,而且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她为人善良,受过恩惠,不愿意看到她受伤害,纷纷为她指路。
沈欢追出来时,大家弄不清楚他的来意,还以为他会威胁到苏小姐的安全,一个个挺身而出,着实让沈欢受到了不小的阻拦,终于,他还是凭借着灵敏的身手,跃过了前来阻挡的人群,在电梯即将关闭的那一刹那,钻进了轿厢。
“你要干什么?”苏黛儿惊恐万分,提着高跟鞋作为武器护在自己身前。
沈欢心头好笑,存心逗乐苏黛儿:“嘿嘿,不干什么?”
苏黛儿机警地往前倾身,她想把电梯从下往上每一层都按一遍,沈欢先他一步拦了过来,双手握住苏黛儿的手腕,把她拉进怀中。一个月没见面,苏黛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飘进鼻子,说不出的清香淡雅,激荡得心里一阵甜蜜。
可苏黛儿却不这样想,她努力地克服着身体的妥协,挣扎地往外逃脱,可是这个可恨的小胡子力气实在太大了,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想到自己倒在一个陌生人怀里,心头一阵羞愧自责,心里一酸,眼泪扑扑地打湿俏丽的睫毛,顺着姣好的面容流了下来。
“再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苏黛儿恨恨地说着,当然,这话纯属是吓唬吓唬眼前人,因为此刻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这也是苏黛儿感到惭愧的地方。
沈欢哪里知道黛儿所想,倒是被她的严厉给吓住了,想到自己一直隐瞒身份,心头也是一阵自责,他也来不及想什么惊喜了,一把抱住苏黛儿:“好了好了,黛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吓到你了,别怕别怕!”
黛儿?他叫我黛儿?他认识我?苏黛儿的心快要融化了,但是理智却依然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沈欢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连忙扶着苏黛儿的肩膀把脸凑上前去,眼里尽是温存地说:“你看我是谁!”
沈欢这一松力,就被理智控制下的苏黛儿举手一巴掌呼了过来:“你就是个流氓。”
苏黛儿还想再打,却看见小胡子咧着嘴忍着疼在那里发笑。等等,这人的小胡子怎么掉了一半啊。
苏黛儿好奇地伸手过去把眼前人的小胡子撕了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她简直不敢相信,就好像做梦一般,日夜思念的沈欢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啊。她又伸手把沈欢的头发弄乱,恢复成往日清爽俊朗的面容,这一刻才变得那么真实。
“黛儿,是我!”
心头的委屈和纠结在这一刻总算是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如同电流一般在全身蔓延开来,舒服温馨,苏黛儿眼泪决堤,一头扎进沈欢的怀里。
“你个大流氓,干嘛要易容来欺负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本想给你个惊喜,却刚好遇到那个比我还坏的流氓陈闯,就想教训教训他嘛。”
苏黛儿一边抽泣一边用粉拳扑扑地锤着沈欢的胸口:“我才不要什么惊喜呢,你来到都不告诉你,你就是天底下最没良心的。”
沈欢知道自己辜负佳人,只能一个劲儿的好言安慰:“我这不是怕你在西北无聊嘛,早知道你做慈善做得这么兴致勃勃,我哪会玩这些劳什子。”
苏黛儿总算是忍下了相思泪,楚楚动人的双眸泛着泪光看着沈欢:“精彩什么啊,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最精彩。”
“嘿嘿,也是啊,我这刚来就帮你赚了两个亿,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啊。”
苏黛儿耳根一红,把头扭朝一边故作娇嗔。
沈欢哪里经得住这般妩媚的神态,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啄:“黛儿的吻在我心里就是无价之宝。”
苏黛儿也不再按捺心中的激动,挽着沈欢的脖子主动地送上了渴望已久的香吻,两个久别重复的男女终于把心中无限的思念化作一汪动情的春水。
两个小别胜新婚的情侣倒是找到了心灵的寄托,这下可苦了朱莉。干掉了陈闯的一干人等,她准备出来与沈欢、苏黛儿回合,可是完全找不到二人的踪影。沈欢的电话打了十多个,苏黛儿的也呼了二十多个,两人竟然都不接,到最后居然还关机了,朱莉要崩溃了,自己的保护对象被自己的上级给拐跑了,这事要是传到自己战友的耳朵里,那可真是奇耻大辱啊。
朱莉手足无措之际,只能联系王萱。
王萱在电话那头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用找了,你就当自己放假了,他们俩明天会联系你的,你找个地方住下吧。”
朱莉这一住就是三天。
三天里,沈欢和苏黛儿就没有分开过,就像两只轻快的蝴蝶,到哪都是手牵着手情意绵绵,直到两人坐上了返回东海的航班,苏黛儿慵懒地靠在沈欢怀里,心头总觉得落下了什么,便出言相问:“我们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不应该啊,慈善捐款交给马老来执行,不用我操心了,但是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给忘了。”
沈欢也有同感,挠了挠头:“我也是觉得好像是忘掉了什么,算了,管他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恩!”两人甜甜蜜蜜地飞往东海。
朱莉毫无存在感地接着王萱的电话:“那俩货回东海了!你就地解散好了。”
妈蛋,以后老娘再也不给无限虐狗的人当保镖了,呜呜。
苏黛儿和沈欢几天的温存,整个人都越发红光满面,精力十足,整个人比起在西北强打精神的状态不知好了多少,看来夜夜云雨确实是美容的最好途径。
他们殊不知在遥远的夏都,多家报刊和网络报道了一则震惊全国的消息:一名陈姓富二代追求神秘美女怒砸两亿一千万做慈善却未能如愿,其父盛怒之下将其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