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意义之战
“亲人,朋友,就这么重要?王宇,只有自己孤身一个人,才不会被任何人所为难。”连城皓月对王宇说道。
只有孤身一人,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就不用顾忌人们的眼光还有受到人们的威胁,他连城皓月现在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至于红门,只是他创建的一颗巨大的棋子罢了。
“连城皓月,连城家族虽然是一个世家,但是从来都没有给过你好处,你当然不会知道那些代表什么。”
连城皓月生长在了连城家,连城旭日将连城皓月当作敌人,连城家勾心斗角,连城皓月当然是没有感受到过亲人和朋友带来的好处,所以才会对王宇不屑。
“废话少说,那只是从前,现在的一切,我只靠我自己。”连城皓月怒道。
只见他飞身上前,先是将自己的真气聚集在有右手上,只见那拳头像是夹杂着火花一样冲向了王宇,由于连城皓月的速度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王宇的面前,王宇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城皓月夹杂着火花的拳头就砸了上来,王宇只能双臂护胸,堪堪的挡住这一拳。
“哈。”
“嘭。”
连城皓月奸笑一声,那带着死亡味道的拳头向着王宇的胸口袭来,王宇只觉得自己耳边只听到了呼呼风声,没想到连城皓月的力量,和速度这样强,多日不见,伤势完全康复了,就连力量也增长了不少。
只见周围便是光芒大盛,一种压抑的气氛让王宇有些呼吸困难,鼻间的空气十分的压抑,只感觉胸口像是千斤之重一样。
王宇凝眉,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连城皓月占了上风,再加上连城皓月攻击的是他的伤口,若是这一击真的被攻击上,那他的内脏一定会遭到极大的损伤的。
“哈”
王宇大喝一声,借着连城皓月的力量,借力使力,将丹田之中的真气聚集在自己的胸口,顿时感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王宇猛地张开双掌,“砰”一阵金光乍现,和连城皓月的力量撞击在了一起。
“咚”的一阵巨响,只见废墟满天,王宇和连城皓月正被亮光包围着,周围烈风旋转,所到之处便是一片碎片,可想而知威力非凡。
“呼呼。”二人皆被各自的力量震开了数米远。
王宇的脸上已经是尘土飞扬,胸口的血迹比刚刚多了不少,因为刚刚借力使力的时候扯动了伤口,又运用了内力,幸好将连城皓月的力量抵消了,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倒地不起了。
“哼,这次算你走运,但是你的伤口刚刚扩大了,看来你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连城皓月带着奸笑。他刚刚那一击也算是故意的,毕竟不攻击王宇的伤口的话,应该会很难占了上风。
“连城皓月,你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就算是你再不济,也不会故意攻击人的弱点。”王宇当然知道连城皓月是故意的,但是现在的连城皓月和从前的连城皓月确实是不一样了。
“少说废话,从前的连城皓月已经死了,现在是重生的连城皓月。连城皓月不屑的说道。
当初为了黑色能量的事情自我牺牲,在现在看来,简直是一个笑话,连城皓月现在的目的便是将整个世界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和从前早已经不同。
连城皓月的一招一式越来越狠辣,招招致命,向着王宇攻过来,速度之快,像是飓风一样。只见连城皓月大笑一声,脚尖点地,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带着呼呼风声向着王宇冲了过来。
王宇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连城皓月的力量和速度像是能够不断的加大一样,速度极快,王宇只好将真气聚集在双手之中,接下连城皓月的这一击。
“嘭,嘭”两声,王宇和连城皓月身边的空气像是战打一样引爆,若是有人在两人旁边的话一定会被炸得粉碎。王宇和连城皓月收起真气,各自向身后退了几步,这才结束刚刚的那一招式。
“哈哈,你受伤了,速度还这样快,刚刚还真的是小看你了。”连城皓月大笑一声说道。
“少说大话,接招。”王宇是逆来顺受的人,对于连城皓月,若只是防守根本就无济于事,再加上现在胸口上的枪伤因为内力的扩散,也在慢慢蔓延开来,对她太过不利。连城皓月的步步紧逼让他有些吃不消,这次他要主动进攻,将连城皓月的力量压倒在自己的力量之下。
“大言不惭,你现在的力量可要比从前弱了不止一二分。”连城皓月讽刺道,只见她脚步移动,冲向王宇。
只见连城皓月一个黑虎掏心,向着王宇袭来,王宇由于受伤的原因,速度上有些受到了限制,不过对于现在的攻击,王宇还是能够你招架得住的。
只见他腾空,一个翻转便来到了连城皓月的身后,连城皓月在虚度速度上虽然占了优势,但是没有王宇的身手灵活,他知道王宇已经在自己身后,但是依旧慢了一步,立即停下脚步刚刚一转身,便被王宇一张击在了胸口,瞬间,连城皓月后退了数十步。
“看来我是小看你了,这枪伤对你的伤害还不大,不坠,这情商的力量不小,现在胸口是不是撕裂一样的疼痛呢?”连城皓月捂着自己的胸口笑道。伤口最大的忌讳便是动用内力还有真气循环,王宇刚刚使用了不少的力量,想必胸口在已经是疼痛难忍了。
不过王宇刚刚的那一掌不是一般的掌风,现在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疼,不过和王宇身上的钻心疼痛相比,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不及王宇身体痛苦的十分之一。
“呵,多谢你的关系了,这点疼对我来说只是挠痒痒而已,你现在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王宇眼神闪过一丝亮光,对连城皓月笑道。表情甚是平静,一点都不像受了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