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千人祭剑
在王宇目瞪口呆的时候,那声音又在王宇的耳边响起,王宇伸出手,将面前的天涯剑握在手上,顿时剑身上光芒大胜,那声音也从王宇的耳边消失了。忽然从剑身上涌出了一股力量,在王宇的周围散发开来,瞬间形成了一道屏障,将那阵飓风挡在了外面,直至飓风消失。
“好厉害。”王宇看着天涯剑,不由得赞叹道。
难道刚刚在自己耳边的声音就是这天涯剑的声音?王宇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天涯剑,如获一件至宝一样。
“可恶,天涯剑是我的。”邢老头怒吼一声,向着王宇冲了上来。
王宇还在刚刚的惊讶当中,见邢老头冲上前来,王宇也将刚刚的震惊和疑问压在了自己的心里面,两手握剑和邢老头对峙起来。
只见邢老头挥舞着苍牙剑已经来到了王宇的面前,高高举起,狠狠地向着王宇的脑袋劈去,王宇咬牙,举起手中的天涯剑,想要挡住邢老头的攻击。
“砰”的一声,只见苍牙剑狠狠地砍在了天涯剑的身上,邢老头的力气极大,但是并没有将天涯剑砍出一点划痕。
王宇双手使力,只见他抬起右腿,向着邢老头的身体踹去,邢老头被王宇踢中,一个趔趄,王宇顺势迎了上去,挥起手中的天涯剑,猛地向着邢老头的肩膀砍去。
只听到“呲”的一声,就见天涯剑将邢老头的衣服划破,王宇反手用力,只听到邢老头一声闷哼,便见一股鲜血从邢老头的胳膊和肩膀的地方喷射了出来。
鲜血就像是清水一样,血红的颜色染红了邢老头的衣服,就连他的脸上都是血迹斑斑,而邢老头的左右已经垂了下去,貌似已经断了。
“啊,我的胳膊,王宇,我杀了你。”邢老头大吼道。
“哈。”只见他飞奔上来,对着王宇的身体一阵乱砍,毫无章法,他的攻击方法早已经乱了,目光恶狠狠的看着王宇,恨不得将王宇碎尸万段。
“砰砰。”
两剑相交碰出火花,两人势均力敌,不分上下,同时倒退了十几步。
王宇皱眉,现在的邢老头已经被自己砍断了一根手臂,力量也就相对的失去了一些,但是这和苍牙剑确邪门的很,王宇不敢轻举妄动,害怕苍牙剑和刚刚一样吸食自己的鲜血。
“啊,血,我的血。”邢老头的叫声打断了王宇的思考,王宇看过去,便见邢老头面色苍白的大叫起来,王宇看向苍牙剑,便是大吃一惊,觉得汗毛倒立。
只见邢老头断臂处的血液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丝丝鲜血变成了一丝丝的血线,缠绕着苍牙剑,苍牙剑不仅仅是淡青色,而是一种黑红色,就像是被血浸泡了一样,邢老头的鲜血进入了苍牙见之后便被吸收了,而邢老头的身体越发的瘦小枯干起来。就像是被人吸收了全身的液体,留下了干瘪的皮囊。
“怎么会这样?”王宇大吃一惊,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
“这是苍牙剑在吸收力量。”一道声音传来,王宇顿时不解的看了看四周,但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要找了,。我就在你的手上。”
王宇大惊失色,将手中的天涯剑举起来,只见天涯剑护手龙头上的眼睛一闪一闪,真像是他在说话一样。
“真的是你?”王宇不解的问道。
“对。”天涯剑说道。
王宇顿时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是他这二十几年来最不能解释的,这天涯剑居然能够说话,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一定以为是一把邪剑。
“别担心,只有你能够听得到我的话,我和你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你才能听到。”天涯剑对王宇说道。
“那刚刚让我过去的人就是你?”王宇问道,他当初还在怀里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但是现在想想一定是天涯剑在召唤他。
“没错,就是我,你的血滴进了地面,我们已经有了契约关系,我以后便是你的武器了。”天涯剑的声音毫无波澜,一字一顿的对王宇说道。
“契约?”当时自己为了阻挡苍牙剑,自己的手掌是在那个时候流的血,所以才将天涯剑唤醒的吗?王宇心中有很多的疑问,但是面对现在严峻的情势,还是先将苍牙剑的事情决解了再说。
于是对天涯剑问道:“那把苍牙剑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吸收邢老头的力量和鲜血?”
“当初用千人祭炉,才锻炼出了青铜双剑,没有人会愿意死在滚烫的青铜之中,所以即便是死了,便也会生出无限的怨气。苍牙剑的剑身当中充满了怨气,所以他吸食鲜血,增长自己的力量,是一把凶剑。”天涯剑说道。
“那你呢?”王宇不解的说道,既然两把剑是同时铸造的,那两把剑上应该都有怨气,但是这天涯剑给他的感觉和苍牙剑一点都不一样。
“世间分为两极,苍牙剑吸收了全部的怨气,为阴,天涯剑则是为阳。所以苍牙剑由此变得异常厉害,当初秦始皇没有想到会铸造出一把凶剑,便命人将苍牙剑镇压,但是那人镇压苍牙剑使用了全部的力量,最终化为剑魂留在了天涯剑当中。”
“你就是剑魂,那个镇压住苍牙剑的人?”王宇大惊,没有想到这青铜双剑还有这样的故事。
“没错,苍牙剑被镇压之后便笨被封印了起来,但是却被徐福带走,天涯剑和苍牙剑分开镇压的力量便会消退,千年之后便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所以苍牙剑不能留在世上,若是被心怀鬼胎的人得到,必会引起打乱。”
王宇点头,没想到这苍牙剑这样危险,看来是不能将苍牙剑留在世上了,要不然必会出现祸端。
“啊。”只听邢老头尖叫一声。
王宇望去,只见邢老头已经瘦的没有了从前的模样,肉皮干干的包裹着他的骨头,眼眶中的两只眼睛异常的大,像是两个灯泡一样,全身哆哆嗦嗦,像是一个即将要踏入坟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