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朕开门:这个皇后有点悍 完结第38部分
女人,给朕开门:这个皇后有点悍 完结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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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那封信……”
静和太妃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哀家希望善良的你给炫儿一个公道。”
为什么说得她好像欠了魏安王似的?
为毛?
“母妃……”
静和太妃止住她,“你让哀家将话说完。”
于是,艾芊芊只能被动地听着。
“哀家会有今日,哀家早已知道,早在十几年前,哀家就知道,哀家的膳食里被人投了毒。”
艾芊芊怔大眼睛,“……”什么,太妃在说什么?
静和太妃扯了扯嘴,露着讽笑,“为了让她安心,哀家一直饮毒而生,顾做不知。”
她绝美的脸掩不住岁月的沧桑,脸上的纹理更加明显。
她似乎真的在一刹那间,老了。真的老了。
静和太妃抓紧着艾芊芊的手,“芊芊,你一定要帮帮炫儿,哀家求你。”
“……”她能怎么帮?背叛司马杰昊?不,不可能的。
可是……
“那一封信,是炫儿他日事成后最有利的证剧,你一定要帮帮炫儿。”太妃忍着一口气,等着艾芊芊的承诺。
“母妃,我……”
“你是善良的孩子,你跟宫中的其他宫妃不一样,哀家知道,你不想留在宫中。”
这样也不代表她会为了一个别的男人背叛司马杰昊啊。
离开与背叛那是不一样的。
“答应哀家好吗?”
看着她哀求的眼,艾芊芊最终还是扯出手,“母妃,很抱歉,我会当作你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话。”
突发的意外8
看着她哀求的眼,艾芊芊最终还是扯出手,“母妃,很抱歉,我会当作你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话。”
太妃的手越来越黯,只是,她却依然不放弃,“那个皇位本来就是炫儿的,是哀家,是哀家的手段不如她……”
“母妃,我……我不想听这个。”艾芊芊站起,退后一步。
前尘往事,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不是吗?
司马杰昊都做皇帝十几年了,不是吗?
“你不答应,哀家,哀家无脸去见先帝。”
“对不起,母妃。”她无法答应,要他告诉世人,司马杰昊的皇位得来的不是名正言顺?
她……她不想淌这浑水。
“……”静和太妃深深地看着艾芊芊,良久没了气息。
眼睛睁着,红果果地表现出她的不甘。
艾芊芊见静和太妃好久没吭声,抬起眼望向她。
却见她只是睁着眼,眼神很不甘,很难过……
“母妃……”她唤了一句,“这事我真的没法答应。”
静和太妃还是那样一幅不甘的样子。
艾芊芊愣住,上前一步,手探向静和太妃的鼻息,脚底一下子凉了,“母妃,母妃。”
……………………………………………………………………
酉时三刻,静和太妃逝,享年39岁。
静和太妃仙近的消息,一下子就在后宫传开告知。
艾芊芊一直愣着,头脑浆糊。
静和太妃是被人毒死的,心甘情愿地被毒死。
那个她,不是静和太妃明说,也知道指的是太后。
知道了这个秘密,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慈安宫离静安宫是最近的,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太后最先赶了过来,她看到艾芊芊的时候,眉头微微微皱起,“皇后。”
突发的意外9
慈安宫离静安宫是最近的,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太后最先赶了过来,她看到艾芊芊的时候,眉头微微微皱起,“皇后。”
艾芊芊回神,“儿臣给母后请安。”
这个女人,这个说很疼自己,很喜欢自己的女人,艾芊芊一直知道她手段是很高明的,不然,司马杰昊哪能从小就当着皇帝到现在。
太后虚扶起艾芊芊,“静和太妃她……去了?”说这话的时候,太后眼中已有泪水。
似乎只要一个碰触,这泪就会绝堤而出。
“嗯。”艾芊芊看着她的泪眼,有刹那间的失神。
果然,她一声嗯,便见太后擦了擦泪眼,“静和太妃还如此年轻……就这么的去了。”
艾芊芊平静地看着太后演戏。
这就是后宫啊,虚伪得逼真。
太后吸了吸气,“静和太妃的丧事就麻烦你操劳了。”
“是,母后。”艾芊芊依旧平静,平静不像她。
也许是知道了太多,也许是心冷了,也许……还无法适应、反应过来。
酉时末便入夜了,司马杰昊这会才匆匆赶来,脸上闪着不置信,“母妃她……她怎么会突然间?”
艾芊芊看着司马杰昊,他知不知道他的母后杀死了静和太妃?
“太医说太妃这些日子病了也不肯吃药,熬不过去了……”这话是宫女说的,艾芊芊也就照搬着。
司马杰昊皱起了眉头,手握握拳,终究松开,“静和太妃后事……办得隆重些。”
“嗯。”
艾芊芊依旧平静得很。
这后宫里死人怎么就这么的频繁呢。
怪不得司马杰昊对人死没什么感觉,估计是麻木了。
看着他,她欲言又止,“司马杰昊……”
突发的意外10
看着他,她欲言又止,“司马杰昊……”
“嗯?”他显得有些无辜地回望着她。
这个越来越有担光,越像帝王的男人,这个说后宫三千不在乎,只在乎一个人的男人,他可知道他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
艾芊芊突然间觉得挺讽刺的,她的身份决定着他皇位的稳不稳,现在她个人也可以很容易的扳倒他。
可是,她做不出来。
“没什么了。”她垂眼,不再看他。
司马杰昊觉得她有些奇怪,但是这样……
这一夜,静安宫哭声震殿,这一夜,艾芊芊握着那一封信一夜未眠。
几次起身想起火点燃烧了它,可是,她都迟疑了。
最后,她还是将那封信放回了口袋里。
春雨下了一整夜,让人觉得更加备感忧伤。
因为静和太妃之死,怡昭仪的暖昧事件被搁在了一边。
后宫挂起了白帷,到处都是哀伤的色彩。
毕竟,这后宫,静和太妃的地位还是有的。
艾芊芊忙着理丧事人都瘦了一圈,只是,夜夜都是静和太妃睁眼不甘心的样子,她心里越来越茅盾。
这一日,她前往御书房,手中捧着参汤。
才刚到,太监就说皇上在忙国事,她挥手,让人不用通传,自己站在门口处。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微微愣住。
司马杰昊竟然是在跟安尚衡谈公事么?
“谢皇上恩典。”耳边传来安尚衡的叩恩。
艾芊芊不明事情前后,一时间也就怔怔地听着。
“皇上,按理,魏安王应当给静和太妃送葬的。”安尚衡看着司马杰昊,以事论事。
司马杰昊直视着安尚衡,“朕知道,朕已经让人去通知魏安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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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杰昊直视着安尚衡,“朕知道,朕已经让人去通知魏安王了。”
“可是时间上……”安尚衡皱了皱眉,“魏安王他的行动……”
“魏安王此次入京,不会带许多人马,到时,你带兵将他拿下。”司马杰昊说出这话,是满脸的严肃。
“是。”
安尚衡顿了顿,又道,“可若是魏安王不入京呢?”
司马杰昊站了起来,“朕会让他入京的。”转身,他背对着安尚衡,叹了口气。
安尚衡不语,一会便听到司马杰昊说道,“公主害喜严重吗?”
御书房外,艾芊芊听到这个害喜,心格登一下。
而安尚衡亦是皱起了眉,望向司马杰昊,对上是司马杰昊深邃的眼神。
“还好。”
只是一带有闪避的眼神,司马杰昊已经明白了什么,他勾了勾嘴角,“安尚衡,你跟朕做的交易,朕会做到的。”
安尚衡装傻充愣,“什么?”
司马杰昊坐下,“关于用你最心爱的女子换平安一事,你忘了,但朕不会忘,好了,你下去吧。”
御书房,艾芊芊傻住。
用最心爱的女子换平安……
安尚衡,他拿她换了什么?
“是。”安尚衡强忍握拳的冲动,努力地让自己变得平静。
听到脚步声,艾芊芊转身藏入柱旁,只到安尚衡走远,她才走出身子。
心拨凉拨凉的。
端着参汤走入御书房,她平静地望着司马杰昊,“皇上,喝参汤了。”
司马杰昊挺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艾芊芊将参汤的盖子拿开,挑眼望他,“给你端参汤呗。”
她试图将语气放得轻松,可是心底却是沉重的要命。
司马杰昊见状,不语地拿起参汤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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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杰昊见状,不语地拿起参汤喝了起来。
“真的要抓魏安王吗?”她的话在御书房轻轻地响起,不刺耳,但是却很清晰。
其中似乎还夹着点点的叹息。
司马杰昊未停半下,继续喝着参汤,待喝完了,才点头,“嗯。”
“有确凿的证据吗?”艾芊芊又问。
司马杰昊皱了皱眉,放下汤碗,“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没有想反你的意思,也许他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他的母妃才刚刚去逝……”艾芊芊为着司马杰炫找借口。
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她为什么要为司马杰炫找借口。
难道就因为她知道那封信的秘信,因为对静和太妃有愧疚感?
司马杰昊的眉头是越皱越深,最后凝紧地深望着她。
艾芊芊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
“芊芊,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看着她,觉得她这么‘热心’有些怪异了。
现在可是他与他兄弟间的事,不是他女人们的事。
艾芊芊愣,垂眼,“我知不知道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的兄弟啊。”
“是静和太妃临终前吩咐你这样说的?”司马杰昊眼目如炬。
他已经知道,在静和太妃死前,她在静和太妃身边的事实。
他叫她不要跟静和太妃走太近的,她为什么不听呢?
“……不是。”她否认,凝望着他如火炬般的眼眸,“真的要这样做吗?”
“朕也十分不愿意。”他站了起来,叹气地走到窗棂处,“芊芊,你如果没有做好陪朕并肩的准备,这事,你就不要理了。”
“……做好了呢?”她试探地问。
他转身,眼里带着淡淡的期望,看到她只是试探一问,他眼中的期望逝去,只是淡然地开口,“朕就不瞒你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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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眼里带着淡淡的期望,看到她只是试探一问,他眼中的期望逝去,只是淡然地开口,“朕就不瞒你任何事。”
“包括与安尚衡的交易吗?”她凝望着他,眨也不眨一眼。
司马杰昊平静地望着她,承认道,“包括与安尚衡的交易。”
“好,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要好好想一想。”不待司马杰昊,艾芊芊转身离去。
心渐渐被冰封。
在她以为安尚衡是真心对自己,在她愧疚的日子,在她认为,安尚衡忘记了自己也好,这份感情的无奈让她一个人体会就好的时候。
却发现,原来,她只不过是一个利用品。
好笑,真的是好好笑。
挺直着腰杆,她神情一派平静无纹,没有疼,没有伤。
只是心渐渐地被封起,原来,他们这些古代人都喜欢玩阴谋,玩利用。
心……寒。
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了吧。
全程投入只有她自己一个。
傻傻地执着,傻傻的悲伤,傻傻的感动。
魏安王当初要娶她,是看中她娘家的势力吧,毕竟是辅政大臣呢,司马杰昊又与安之卿不和,他这个有心要反的人,早就蓄谋已久了吧?
司马杰昊娶她,只是不想让魏安王得逞而已。
安尚衡……她闭了闭眼,心疼得麻木,原来,她对他来说,只是保平安的筹码么。
累,艾芊芊挺直着腰杆走着,终于再也忍不住,一阵晕眩,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眨了眨眼,看到床上的床幔时,她明白,她还是处于这个古代时空之中。
可是……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了。
他们这些皇家,大家族,尔虞我诈,她自认跟不上脚步,所有微笑背后都有着算计,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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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皇家,大家族,尔虞我诈,她自认跟不上脚步,所有微笑背后都有着算计,阴谋。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
司马杰昊见她醒来,轻声开口问道,“渴吗?”
柔声的关问,在她耳边听来却是极致的讽刺。
现在,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他,包括安尚衡。
他们个个都是披着虚伪纯真的面目,来骗她。
她何其荣幸,让他们这么看得起,如此处心积虑,难道就因为她是艾镇国的女儿?
如果,哪一日艾镇国仙逝,她怕是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吧?
学着敛去自身的情绪,她眨了眨眼,“嗯。”
“朕给你去倒水。”司马杰昊站起。
看着他的背影,艾芊芊觉得他反倒真实些了,可是……
那又怎么样呢,他依旧打着利用的目的,不是么?
“如果我死了……”
“咣当。”司马杰昊手中的杯子落地,刹时间成为碎片,他的身影僵了僵。
“那朕就让太医院为你陪葬。”他平静地说道,然后拿另一只杯倒满水,转身走向她。
“……”艾芊芊皱了皱眉,“我死了,关太医院什么事?”
他亦是皱起眉头,听到她说这个死字,觉得刺耳无比。
刚刚太医为她来诊断,她晕倒的原因是,悲伤过度。
可是,她的脸却是平静得都没有半点的泪水。
悲伤过度……
这个词,听了让人真的很不爽。
“治不好你,就是太医院的职责。”他说得云淡风清,喂她喝水。
一杯水两三口便被艾芊芊喝下,眉头依旧皱起,“你这样真像暴君。”
“没关系,自古暴君为伊人,有这个伊人被朕这样做,也不错,不是么?”他浅浅微笑,眼眸却是一直锁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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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自古暴君为伊人,有这个伊人被朕这样做,也不错,不是么?”他浅浅微笑,眼眸却是一直锁住着她。
她凝望着他,良久,嘴角上扬起好看的弧度,轻轻地靠向他,“那我真的成祸水了。”
靠在这具温热的身体里,她却依旧觉得冰冷。
“皇上,我做好决定了。”听着他跳动的心跳声,艾芊芊轻轻说道。
“嗯,朕听着。”
他的手轻挽上她的肩,有些紧张。
“我愿意站在你的身边。”她轻声而清晰地说道。
离开他的怀抱,她正视着他,“我愿意做那个与你并肩的人。”
司马杰昊愣,然后眼里是欣喜,激动地将她重拥回怀中,“芊芊。”
比起他的激动,艾芊芊却只有平静,平静得就像暴风雨前的状态。
太妃仙逝,宫中象征性不得有任何娱乐,众宫妃妆束与清雅为主,忌过于华丽。
艾芊芊索性就只是用簪轻挽青丝,身穿素色衣裳。
自从那一日做了决定,又过了三天。
她天天行走在后宫之中,打听着宫人出宫的路线,时间。
皇后偷溜出宫,这几乎上就是百分之百失败的事,这也是为何,她一直不偷偷出宫的原因。
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何况,就算出了,估计人还没出午门,整个京城就已经封锁起来了。
艾芊芊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宫外的京城。
她突然间很想,很想离开这里,离开京城。
不再以艾芊芊的身份,以她自己的身份活着。
生命长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没有了寄托,那种空洞感让她无所适从。
“在看什么?”司马杰昊轻轻地走来,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宫外的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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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司马杰昊轻轻地走来,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宫外的京城。
艾芊芊靠在他的怀里,低语,“望望京城。”
那一日,她在这里送走了安尚衡……
也许这份感情,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想出宫去玩?”司马杰昊挑了挑眼,“如果你想,朕……”
她摇了摇头,“不想。对了,这会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今日召见安丞相?”
司马杰昊一听到安丞相三个字,脸色就变臭,“总有一天,朕要他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
“怎么了?”
“他竟然要朕追封静和太妃为太后。”司马杰昊冷哼一声,“那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艾芊芊明知故问,却是无辜地眨着黑白分明的眼,好学的问道。
司马杰昊睨了她一下,道,“母后不会同意的。”
“……”看来,他知道太后与太妃之间的恩怨。那他知道,太后毒杀太妃之事吗?
“司马杰昊……”她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连命带姓的叫朕?”
“……呃。”这个问题她没有想过。
“你可以叫朕杰昊,朕允许你这样叫好了。”司马杰昊说得自己好像给了她天大的恩赐似的。
艾芊芊嘴角抽了抽,直接跳过这个称呼,问,“母妃与母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听到她这么一问,司马杰昊一愣,然后扯了扯嘴角,“有什么恩怨,无非就是后宫嫔妃争宠罢了。”
她深望着他,“没有其他的理由?”
他怪异地回望,“能有什么理由?”
“……没什么了。”他真的不知道。艾芊芊没有再多问。
沉默一会,艾芊芊又开口,“其实太妃追封太后也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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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会,艾芊芊又开口,“其实太妃追封太后也可以的吧?”
本来这个皇位就是……
司马杰昊摇头,“不可以,历朝历代,追封为后的妃嫔,都是生下的儿子成为了皇帝才追封的。”
艾芊芊闭嘴,她怕自己忍不住说出实话。
“芊芊。”他忽地拥住她,语露温柔地唤道。
艾芊芊被吓了一跳,“什么?”
“今天是初一了。”
“……”浓浓的暗示提醒着她。
艾芊芊咬了咬唇,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于还是强颜欢笑,“臣妾晚上等皇上过来。”
没有以往的拒绝,司马杰昊听到她这话,心情一下子变好,笑了起来,“好。”
没聊一会,宫人过来请司马杰昊回御书房,有大臣要求晋见。
艾芊芊则想继续呆着,便没有跟他一同离开,司马杰昊刚离开不久,艾芊芊看到空旷的道上出现一个身影。
一个此时看起来,熟悉却又备感陌生的身影。
似乎感应到炙热的视线,身穿朝服的安尚衡抬头看向城楼里。
高城楼处,她屹立在那。
即便隔着挺远的距离,他也知道她在看着他。
顿下脚步,隔着遥远的距离,两人对望着。
原来,距离,早已由不得他们自主调控,早已越拉越远。
也许有一天会远到,再也看不清彼此的脸容……
他摸了摸放在胸口处的钱袋,拉回视线,朝皇宫走去。
今日皇上召见,为的也不知是何事。
但这些日子,他的确很忙。
忙到家也很少回。
也许是怕看见公主那略带委屈又期盼的模样。
公主有三分像艾芊芊,就连性子也是,看到公主,会让他想起艾芊芊,心里的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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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有三分像艾芊芊,就连性子也是,看到公主,会让他想起艾芊芊,心里的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曾经,他以为,这世间,他谁都会忘记,唯独不会忘记艾芊芊。
可是现实却讽刺得很,他谁都没忘记,却唯独忘记了她。
她怨他吧?
那一日他新婚,他还说那样的话,害得她伤心。
安尚衡步伐沉重地朝宫中走去,他知道,头顶处的视线一直在追随。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她,彻彻底底。
身心皆是……
艾芊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讽笑,转身下城楼。
“安将军。”
陌生的语调,公式话的叫唤让安尚衡愣住。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出现,他以为,她会一直站在城楼上,又或是……
“安将军不行礼么?”艾芊芊平静地看着安尚衡,这个她曾一见钟情而又莫名其妙深爱上了的男人。
曾经,她以为他会是她今生要等的良人。
曾经,她觉得亏欠于他。
曾经……
是的,都是曾经了。
听到她这样的话,安尚衡愣了愣,却还是抱手行礼,“臣安尚衡,拜见皇后娘娘。”
“原来本宫只配让安将军行个小礼么?”她的话淡然,却是带有挑刺的嫌疑。
服侍在她身旁的小草和雅婷都是一愣。
雅婷愣的是,皇后娘娘不像是会这么计较的人啊。
而小草愣然的是,皇后娘娘怎么了?
安尚衡再次怔愣,看向艾芊芊。
她却是平静无比地望着他,眼里没有任何的异样情绪,似乎,她说这话只是依礼而说。
“臣不敢。”说罢,安尚衡跪在了地上,行起大礼。
早上的时候,天还下过雨,此时地上还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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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天还下过雨,此时地上还有些湿润。
而偏偏,他所跪之处,正是有积水的地方。
他扑通一声跪下,艾芊芊仿佛听到了水花溅起的时候,如同她现在心底的感受般,疼。
她看着他跪着。
带有一丝报复。
为什么要利用她?为什么?!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利用她,唯独他不可以。
谁利用她,她都不会心疼,唯独他不行,他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以牵扯着她的神经。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艾芊芊在心底狂吼,脸上却是愈是的平静。
她再也不想让人去看笑话。
“你们退下。”看着水浸湿着他的裤管,膝盖会疼吧?这样扑通一声跪在汉玉白石上,疼吧?
可是,不会有人把她此时的心更疼。
所有宫人退下,留下的空间让人觉得过于的空旷。
她不让他起来,她看着他为她而跪。
这一跪,是他欠她的。
可是……
泪终究忍不住滴落下来,忍住不让它成线,她擦去。
望着他,“安将军功成利就了,如愿了,本宫还没有恭喜你。”
安尚衡抬眼,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愣住,张了张口,话未出声,口型却是‘芊芊’之意。
“以本宫换取你爹的平安?”她讽笑,“安尚衡,原来,在你心目中,我的价值只在于这里么?”
心疼得麻木,她看着他,失望浓浓地染着眼眸。
闭了闭眼,又睁开,“安尚衡,你怎么可以如此做?”
“芊芊。”
“你没有资格唤本宫的名字。”艾芊芊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他竟然可以为了保护他家的平安,以彼此的感情做出交换。
是司马杰昊太傻,还是他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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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马杰昊太傻,还是他太狠?!
安尚衡闭嘴,无法再说什么。
她都知道,他还能说什么?
他能说,因为知道二人不会有结局,所以今生他愿意等待,就如此守候?
他只是迫于无奈,拿着这份感情做为筹码为爹保平安?
不,他无法说,他什么都无法说。
他忘记了她,他娶了别的女人……
敛了敛色,他收回所有的情绪,变得刚正不阿,站了起来,“臣不知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不过皇后娘娘应该知道,前朝的官员不归后宫所管。”
他的心也在疼着。
可是……就这样吧,当作他忘了她,这样也好。
艾芊芊好笑地看着他,是了,她差点忘记了,他早已经忘记了她。
失忆后的他对她是十分不屑的。
冷笑两声,她看着陌生的他,“无论你失不失忆,从今往后,你我形同陌路。”
转身,她决绝离开。
将这一段感情彻底地画上了哀伤的句号。
泪绝堤。
她挺直着腰杆,一步一步地远离。
安尚衡愣住,垂眼。
袖下的手缓缓地握成拳头,任由悲伤侵身。
夜安静而带着暧昧地降临。
艾芊芊泡在花浴里,久久失神着。
她什么都没有想,她只是失着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一声‘皇上驾到’她才终究回神,看着浴池中傻傻的自己,她拍打着池水,站了起来,“服侍本宫更衣。”
青丝散落,带着一丝的妩媚撩人心弦。
簿外衣下的裹胸欲遮还露,尽显她的娇体。
艾芊芊特意地让宫女描绘了一下妆扮,未央宫的烛火被调暗,此时,她看起来就像是夜中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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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特意地让宫女描绘了一下妆扮,未央宫的烛火被调暗,此时,她看起来就像是夜中的妖精。
及地的外衣随着她的走动而摆动,她款款来到司马杰昊面前,屈膝行礼,声音带着娇媚,“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
司马杰昊愣了愣才回过神,“芊芊。”手扶起她,手碰到她的玉手,有些颤抖。
今夜的她看起来不一样。
“你们下去吧。”艾芊芊侧眼看了众宫人一眼,吩咐道。
众人褪下,艾芊芊抬起手,“臣妾为皇上更衣。”
她的手微颤,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
司马杰昊却是抓住她的手,“芊芊。”
他凝望着她,试图看出她的真心假意。
可是,她回以是眯眼般的笑,“皇上,良宵苦短。”
说罢,挣扎出她的手,开始脱他的龙袍。
司马杰晨微微地皱起了眉,却没有再阻止。
衣物一件一件的褪下,她的外衣亦被他除去。
微微颤了颤,她撇眼看向别去,掩去了心中的不愿。
司马杰昊扳过她的头,深深凝望着她,然后俯下头,深吻着她的红唇。
忽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床上走去。
她挽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脸。
他有尖润的下巴,此时冒出着些许的胡扎……
“在看什么?”将她放置在床上,只剩内衣的司马杰昊看着失神的她轻问。
手亲昵地轻刮着她的鼻梁。
“你有胡扎。”她笑着指着他的下巴说道。
司马杰昊眼中有笑,俯下头,贴近她的脖子处,恶作剧的用下巴去噌她的脖子。
艾芊芊被他弄得娇笑连连,“饶命,我怕痒啊。”
“谁叫你嫌弃朕来着。”他变本加厉,引得她周身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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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嫌弃朕来着。”他变本加厉,引得她周身乱蹭。
身体被撩拨的发热,欲望明显地侵袭着他的内心深处。
他想要她。
迫切地想要。
带着占有和急切,他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啃咬着她的红唇。
艾芊芊身体微僵。
闭上眼睛,把所有的不愿都抛却。
“放轻松些,这次……不会痛的。”
司马杰昊轻吻着她的周身,手将她身上唯一的避障物都褪下……
二人坦诚相对。
“芊芊。”他攻入她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深情带有欲望。
她闭着眼,承受着他带来的痛苦和欢愉,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她的回应,司马杰昊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更加用力的贯穿着她的身体……
帐幔在拂动,艾芊芊两手压抑地拆着床单,心……在疼。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艾芊芊看着一身是汗的司马杰昊,有些怔仲。
“不舒服吗?”司马杰昊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怔仲的她。
艾芊芊微愣,听说男人很在乎这个,没想到身为皇上的他也难逃恶俗。
她扁了扁嘴,若有其事的点头,“嗯。”
司马杰昊嘴角抽了抽,“那你喜欢什么姿势的?”
本来只是闹着玩的艾芊芊,脸刹时间红了,“我……”
“你什么?”他追问,对于这个问题,似乎真的挺执着的。
为免他越说越色,艾芊芊拿过被褥盖头,“我骗你的啦。”
她娇羞的模样,让司马杰昊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将她拥入怀中,他满足地说道,“芊芊,朕终于等到你了。”
她咬了咬下唇,没有吭声。
“朕等这一天等得好苦哇。”他苦诉着,她心神却已焕散,“我也等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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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等这一天等得好苦哇。”他苦诉着,她心神却已焕散,“我也等得好苦。”
“什么?”他没有听明白,疑惑地反问。
靠在他的怀中,她摇摇头,“我说,我早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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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在意与哭着在意有何不同?
也许前者是可以松懈别人的警惕,为自己创造离开的道理。
如果你总想着帮别人而委屈了自己,那么,就宁愿帮自己而委屈别人吧。
艾芊芊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些日子司马杰昊夜夜留宿,而她……
镜中的女子容光焕发,股肤也显得极有光泽,似乎在透露着‘幸福’。
她扯了扯嘴角,镜中的女子也扯了扯嘴角。
小草端着药碗进来,“皇后娘娘……”
艾芊芊转身看着她手中的药碗,忽地皱起了眉,“小草,本宫问你……”
小草心神敛了一下,“是。”
“这药是……避孕的吗?”不是她多心眼,而是她……
她望向小草,小草微微愣了一下,“皇后娘娘,这……个……”
她的迟疑让艾芊芊一下子心凉了半截,“小草,你竟然又背叛本宫?”
小草扑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恕罪,不是奴婢……”
“是朕让她这么做的。”司马杰昊走了进来,脸色严肃得有些冷,跟他近些日子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喝药。
她竟然会喝药,她就这么的不想生他的小孩吗?
从来,只有他让宫妃喝药的,可是……好讽刺,他的皇后,在他身下承欢,欢爱痕迹都未褪却,转身她就残忍地喝下预先备好的避孕汤药。
如若不是他无意间知道,她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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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他无意间知道,她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喝下去?
她知不知道,这药喝得多了,是很难再怀孕的?
艾芊芊没有想到司马杰昊去而复返,愣了一下。
站了起来,屈身朝他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司马杰昊只是望着她,眼里有着痛惜,“皇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艾芊芊平静地垂眼,“皇上已经有大皇子了。”
听到她这么一个借口,司马杰昊笑出了声,“朕有大皇子又如何?朕难道就只准生一个儿子?”
“……”艾芊芊闭嘴沉默。
所有的委屈求全,在这一刹那都成了泡影。
她真的是得不偿失。
“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你好好再想想吧。”转身,司马杰昊离开未央宫。
小草还跪在地上,垂着泪。
她是被逼的。
她虽然不明白皇后为何每次在被宠幸之后,都要她备一碗汤药,但是,她前几次端的都是真的避孕汤,只有这几次才不是。
艾芊芊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草,闭了闭眼,“小草,你……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皇后娘娘……”
“你出宫去吧。”艾芊芊睁开眼,做出了决定,“明日就走吧,现在下去,本宫要静一静。”
“皇后娘娘……”小草不敢置信地看着艾芊芊。
出宫,听起来是惩罚,但是,这对宫女的婢女来说,是天大的恩惠。
艾芊芊已背转身,不再看她,“你服侍本宫也不短的时间了,一会本宫会让雅婷给你些盘缠,你走吧。”
背对着小草,艾芊芊不再说话。
小草看着艾芊芊的背影,泪从眼中落下,“皇后娘娘,您要离宫,是吗?”
艾芊芊背影僵了僵,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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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背影僵了僵,没有接话。
小草却大致可以确定,艾芊芊的确是想这样做了,所以,她才让自己离宫,是吗?
“皇后娘娘……”小草哭得泣不成声,“不能带上小草么?”
艾芊芊吸了吸气,让语调变得平静,“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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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杰昊说让艾芊芊好好想一想,于是给出的时间有数日。
只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该死的那么不负责任的离去。
而且只字不留。
若不是安珍淑前来告知,他还被蒙在股里。
这一日,‘执掌六宫’的安珍淑前来未央宫找艾芊芊,当然她不是没空来串门的,她来是想问问关于那个字条事情,艾芊芊要怎么处理。
虽然太妃之死,把后宫其他的事都给放一边了,但是,这事总得理的,不是?
可是,被婢女拦下,说什么皇后不想见任何人,有事傍晚再来。
好,傍晚就傍晚。
看着西天的夕阳,安珍淑又去未央宫要求见艾芊芊,可是……
宫女看到安珍淑又来的时候,这次很恭敬地行礼,“奴婢这就去回禀。”
本来一天没见着皇后就已经让她很着急了,现在有了借口可以去回禀皇后,正是好机会。
只是,宫女却不曾想到,本应在殿里的艾芊芊,却不知何时早已人去楼空。
宫女愣了一会,慌张出来,“不好了,皇后娘娘不见了。”
安珍淑微眯了眯眼,跨步走进殿里,果然不见艾芊芊身影,“皇后呢?”
众人跪下,个个惶恐无比,“奴婢们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明明今早上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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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跪下,个个惶恐无比,“奴婢们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明明今早上还在的……”
安珍淑看着他们,转身走出未央宫,朝御书房奔去。
大周朝有条例,宫妃不得擅自入御书房,可是这会她不管宫人的阻拦,硬闯了御书房,对着司马杰昊劈口就说道,“皇上,皇后不见了。”
话一落,她才看见安尚衡也在此,微微愣了一下。
但话已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不是么?
司马杰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奔出御书房,朝着未央宫快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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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朕开门:这个皇后有点悍 完结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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