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23章 地下光团
上官莺莺正在羞涩,一阵清风吹来,飘散着淡淡草药香。
“快看那边是什么?”有人喊道,大家立即循声望去,只见那边一片青绿,那阵清香便是从那边飘过来。
“是药园!”有人喊道,纷纷向那边跑了过去,离的近了还看到,在药园另一侧竟然还有一座古朴宏大的宫殿。
只不过因为年深日久无人采摘,药园内灵草的年份都很足,大家只顾奔灵草园,哪里有人会去宫殿。
杨南抬头望去,见的确是片药园,也跟着往那边赶了过去。
这里的药草因为无人采摘,早就长了不知多少茬,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灵草年份虽然足,但是长的都很矮小,也很稀疏,说白了入药效果不大,这种灵草即使炼制出来也是下品丹药,杨南也有些看不上眼,别忘了,他可是得到了大易宗整整一座药园。
目光扫过去,杨南发现在旁边竟然还有一座药园,只不过这座药园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不用说灵草,就连根杂草都没有。
“怎么回事?”杨南有些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踏步进了另一座药园,嘭!脚下碰到了东西,杨南低头看去,赫然是一口生锈的飞剑,在他低头的同时,这口飞剑竟然化作了齑粉。
咔嚓!
旁边有一只木椅,紧跟着也化作了齑粉,杨南随手拿起一块石头,手碰触间也化作了一地粉末。
“怪了!”杨南连连皱眉,便看到在刚才的木椅旁边还有一只庚金制作的药锄,只不过这药锄上布满了灰尘,想是因为年深日久无人打理的缘故。
通过观查,杨南知道这座药园恐怕多久没有人管理了,否则药园不会破败成这样,药锄随意的扔在地上。
一抬手杨南想拿起药锄,手掌碰触间药锄当即化作一地粉末。
“怎么回事?”杨南目光盯着药园,忽然想也不想,拿出一口宝剑开始在地上飞快的挖掘起来。
“他在做什么?”
无情宫弟子看着杨南满脸惊愕,包括上官莺莺在内都很是疑惑,人家都在抢灵草,他怎么在那挖掘起荒地来了?不是傻吧,不过这不是他们要考虑的,杨南终归是外人,他们低下头继续全力采集着灵草,因为他们看到那边有人过来了,是东荒另一个门派赶尸派的人。
这个赶尸派无论修炼的功法还是对敌之策都极为诡异,在正派人物眼里早已把他们列为邪门歪道,但是因为非常的手段,哪怕是帝宗也不敢轻易找他们的麻烦,对无情宫而言,抓紧把灵草采走才是王道。
只是赶尸派已经发现了他们在采灵草,立即向这边走了过来,只不过看情况他们也是刚刚自石林内走出,急需恢复,速度并不快。
“无知,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罢了!”麻俊名望着杨南的方向鄙夷的哼了一声,手掌连挥将几株灵草收进了戒指。
宗门有规定,进十方古域所得灵草宝物除了一半上交宗门换取积分点外,另外一半如果不愿意换取积分可以归自己所有,他们抢夺灵草宝物自然是不遗余力,因为抢到的东西可有一半是他们自己的。
这边杨南却不管这么多,不断向外挖掘,挖了几丈之后,他停了下来,探出神识感受了一下,而后开始在周边数丈的空间悄悄布置封禁阵旗,甚至期间不断遁入地下,就连地底十几丈的位置也被他悄悄布置了阵旗封禁。
做完这一切杨南才长出口气,挥动宝剑继续挖掘起来,终于又挖了两丈之后在下面发现了一个闪光的光团。
见有人来到,那光团拖出一道玄黄色的光尾立即就想挑掉。
“你还想走?”杨南抬手便向那光团抓了过去,那光团顿时跑的更快了,竟然让杨南的手掌抓了个空,只不光周围被杨南布置了封禁,它根本无处可逃,砰的一声撞在了封禁上,被弹了回来。
那光团还想逃,却被杨南一把抓住,一个长有一尺,拳头粗细,散发着浓郁戊土精气的根状物在他手上显现出来。
“地灵根,果然是地灵根!”杨南大喜过望,传说地灵根是由一缕先天戊土本源经过亿万年的演化生成的大地灵根,周围为什么一切事物都化作了齑粉,就连金属都不例外,那是因为自身的灵气精华都被这根树根给吸走了,元力散失才导致分解。
而这片药园中没有灵草,也是因为灵气都被地灵根吸走的原因,就连那边生长稀疏矮小的灵草都受到了地灵根的影响,地灵根对万物精华的吸取完全是掠夺式的。
只不过地灵根乃有灵之物,一旦受到惊扰它自己就会遁走,而且杨南能确信,原本这根地灵根并不是生长在这里,它是后来的,否则这里就不会有药园了,它是感觉到了这里灵气浓郁才在这里安家生长,也正因为有了地灵根,这里便破败了。
地灵根蕴含有浓郁的戊土精华,有了这根地灵根,杨南能确信自己的大阴阳五行诀,其中的土系功法完全可以修炼到大圆满,届时以大地为根,大地不死他的灵力就永远不会枯竭,无论是土系遁术还是土系神通都可以更加完美的施展。
这东西太过珍贵,一旦传出去恐怕要被大能抢夺,杨南意念一动便将地灵根收进了戒指,只不过虽然他收的很快,地灵根的戊土精气还是冲出了地表。
“你拿的什么东西?”麻俊名忽然问道,因为他过来的时候正看到杨南将一个闪光团收进了戒指,故此发问。那边上官莺莺等人采完了灵草也向这边走了过来,都一脸奇怪的看着杨南。
“我拿什么东西跟你有关系吗?你抢灵草的时候怎么不说给老子留点?”杨南懒得理他,打了个去尘诀将身上的尘土去掉,抬手收了阵旗,自地下爬了上来。
“你……”麻俊名脸上闪现出怒火,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僵化下来,因为他嗅到了一丝戊土本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