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一十五章 光照强度(防盗章节)
云雷和饶雅拥挤在那仅仅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小舟之中,朝着那黑暗的地下河中漂流而去。但听得耳边水声哗然。这小船颠簸不定的,朝着那幽深黑暗的所在直冲而去。
黑暗之中,紧紧拥抱的云雷和饶雅,能够非常清晰的感应到彼此的体温与呼吸。
当然,对于彼此身体的凹凸起伏也有了更加清晰的了解。云雷和饶雅之间。该发生的一切,早已经发生过了。只是,因为当日在阴阳转生大阵中,变故太多,两个人连一丝回味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两个如今,算是旧梦重温。
云雷在黑暗中,在行船的剧烈颠簸中,轻轻拥吻饶雅,但觉得在此天地黑暗之中,一切都应该如同当日初相见时的样子。天地如此,黑暗包裹,无始无终。
而身体随船而去。这行船中的每一次剧烈的颠簸,与剧烈的撞击,都开始变得兴味盎然。这地下的暗河之中,有太多的崎岖坎坷,有太多的突兀岩石。这一路沿着地下河流向下冲去,这小船不知道撞击了这河道之中的各种岩石不知道多少次。
也幸亏云雷当年购买这小船的时候,也无论用得上用不上,直接买了个价格最高,用料最全,船体最结实的。否则,就是这接连不断的撞击,就绝对会让船解体。
更何况,这条崎岖的地下河流本身,还绝对不止于崎岖颠簸。最关键的是,其本身还有从半空之中,倏忽落下的时候。这却是那奔腾不息的地下河,遇到了断崖之处,这才骤然跌落。
这种跌落,在外界极美,完全可以被称为彩虹,但是,对于如今的饶雅和云雷来说,却如同来了一次当空蹦极。虽然说他们两个都是修行者,不至于真的受伤,但是,这种骤然之间,从半空跌落的感觉,仍旧让人心中不由得忽闪一下。这是生命生来的本能。
即便云雷和饶雅如今都已经不再畏惧这几十米的高度,也是如此。
云雷抱着饶雅,身在这小船之中,不敢乱动,并且无可奈何。他已经可以非常确定,自己和饶雅已经完全走岔道了。至少,按照那普鲁士科考队员的士兵笔记上所记载的天地灵火的方位和所经过的路途而言,是走岔道了。
不过,云雷一时之间,也并没有其他的办法。这地底下的情况,变化多端。他原本借以快速移动的空间葫芦,如今已经失去了作用。就算云雷想要用空间跳跃,也要确定跳跃的目标,换个比较科幻的词,就是需要确定跳跃的空间坐标。
否则,盲目的进行的空间移动,在这幽暗深邃的地底,只是作死而已。
若是云雷一个不小心,移动到一块质地致密的巨石或者土层之中,那么,这块巨石,和这个厚实土层,在瞬间就会给云雷带来巨大的挤压。云雷就算是不死,也绝对会重伤。
毕竟,这地底之下,每一寸的土地,能够承受的力道,都数以万吨,甚至是十万吨、百万吨计!跟有一座甚至是几座大山同时压在身上,并没有什么分别。
而云雷又不能肆意的破坏这地下空间的结构。这地下空间的支撑结构,在经过数千万年的演变,达成一个平衡之后,一旦破坏一个点,就有可能造成一系列的土石结构崩塌。
而这幽深地底的土石结构一旦崩溃,便是天塌地陷。且不说,这幽暗的大地土层,会不会直接将云雷掩埋在地底深处,让其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是云雷能够即使逃走,也不敢如此做。
谁知道,这种难以预见后果的严重塌方,会不会导致这厚实的土层,将那通往地底岩浆,天地灵火所在之处的路途,完全掩埋,甚至连挖开寻找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那个时候,饶雅的血肉之躯,挽救无望,云雷非要后悔和自责死不可。
所以,云雷也只能抱着饶雅,随波逐流了。反正,他还有在这地下空间中,寻找那天地灵火的机会。总好过完全没有了机会。
而在云雷抱着饶雅,躺在船中,随波逐流的漂流了许久,经过了无数次可以察觉与难以察觉的撞击之后,在经过一次时间长达十几秒的断崖坠落,以及水流巨大的冲击之后,他们处身的这艘由特种钢材搭配钛合金制成的小船,终于平静了下来,似乎是停在了一个平稳之处一般。
云雷和饶雅输了一口气,打开船舱中的隔板,向外看去,入目的景象。让云雷和饶雅两个人,瞠目结舌。
这小船停止之处,乃是一个阔大到根本不知道边际的地下空间。这地下空间之中,有一条河流,正在静静的流淌。而这河流的两岸,则是一片广阔至他们根本看不见尽头的大地。而这片漆黑广远的大地上,有一点一点的萤火,从黑暗之中冒了出来。
一开始如同夜空的繁星一般,后来,逐渐连绵成片,便朦胧成一片黑暗中清淡朦胧的光辉。这些光芒,于黑暗之中,轻轻浮动。让这片黑暗的天地中,所有的东西,都显出朦胧的轮廓来。
在这片幽深黑暗的大地之中,那无处不在的点点萤火,居然连绵辉映的照亮了整片天地。其亮度,虽然不能与外界天地的白昼相比,但是,却也能和那黎明之时,太阳光已经满溢折射出一部分,充塞天地,而那太阳却又没有正经八百升起的时候。天地间,那种朦朦然的清朗的光。
云雷与饶雅,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术法或者特殊的能力。便能看清身外数十米左右的距离。
云雷和饶雅但见得身后,有一道宽大并且高达数十米的瀑布,当空涌下。水声巨大,如同雷鸣一般。看来,这就是他们所来之处。而这瀑布汹涌而下的断崖,与这条小船所停止之处的水流,也与寻常不同。这水中,和那潮湿的断崖上,似乎生长了一些什么。让这船下的河流之中,